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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是没病,我怎么能看出来有病呢?”我笑问。
“我有!”美女挑衅似得仰起脸看我。
“好吧。”我无奈,只得捏住她的纤细手腕,仔细一诊,还真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怎么,愁眉苦脸的,看不出来了吧?”美女轻笑。
“你这病……红颜命薄啊。”我摇头叹息。
美女脸色微变:“你到底看出什么来了?”
“你是不是知道自己的病情?”我反问。
美女迟疑片刻,点头,表情不似之前那么嚣张,我并不是诊脉,而是把一缕真气,送至她体内,快速走一圈,真气遇到阻滞之处,便是她的病灶所在——行气至她胸前时,真气遇到了被黏住的感觉——那是癌细胞群在作乱。
我指了指她的大胸,轻声说:“乳腺癌。”
美女眼皮抖了抖,颓然:“果然是中医大手,我错怪你了。”
“没事,不知者不怪。”我摆手笑笑。
“大夫,您看我这病,还有得治吗?我已经放弃治疗了。”美女忧伤地说。
“你的癌细胞尚未扩散,为什么就放弃治疗了呢?”我不解地问,癌症之所以可怕,就是因为它的扩散性,当它钻入体内多个系统,甚至脑部、心肺等要害,才会彻底无法治疗。
“医生说要切掉……我不肯。”美女抿嘴,低下了头。
“呵呵,要胸,不要命?”我摇头苦笑,“人太多,上车谈吧。”
美女点头,进了路虎的后座,我捡起那块小白板,也回到车里。
我能看出病,并且帮人治疗一般的创伤,甚至伤口病毒感染,也可以强力杀毒治疗,但像癌症、艾滋这种疑难杂症,我可搞不定,只能劝说美女在癌细胞未扩散之前,切除病灶。
但美女是有苦衷的,她家里条件不好,父亲是残障人士,母亲常年生病,没有劳动能力,下面有个弟弟,正在读高三,全家只能靠美女一个人不断做兼职、打零工来支撑。
众所周知,卫校风气不是太好,尤其是有几分姿色的,更别说像她这种顶级的,可这位美女却出于泥而不染,没有利用自己的身体资本来赚钱,但,通过正常渠道赚来的钱,杯水车薪。
上周,美女在酒吧打工,遇到一个儒雅帅哥,跟其他男人不同的是,这个帅哥非常有节制,两人在酒吧呆了一晚上,连手都没碰美女一下,两人一见钟情,坠入爱河,没想到深聊后,美女发现帅哥有家室,孩子都三岁了,美女便提分手。
帅哥不同意,他很有钱,提出要胞养美女,破处,给5万落红费,以后每个月再给美女2万块生活费,保持这种地下情关系,美女是真心喜欢帅哥的,说会考虑,但心里已经有了倾向性的答案。
而就在这时,美女查出了乳腺癌,但她不敢跟帅哥讲,怕人家不要她,即便帅哥好心,帮女孩治病,切除之后,估计帅哥也不会对她感兴趣了,因为帅哥最喜欢的,就是她那对傲视天下的大胸,这个已经摸过了。
“所以,你想多拖一段时间,多赚几个月钱来养家?”苏右问,一个月2万的收入,对一个家庭来说,已经不少了。
美女点头,眼中含泪:“大夫说,只要我保持心情舒畅,活一年不成问题,三十万,足够治好我妈的病,并供我弟弟念完大学了。”
我和苏右对视,她眼睛也有点湿。
“姐夫,帮她一把吧。”苏右求我。
“能……治吗?”美女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你是学护理的,应该比我更清楚,”我苦笑,“你这种情况,不切除,就不能治。”
美女失望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多谢大夫,多谢这位姐姐,我走了。”
说着,美女拉开路虎门把手,就要下车。
“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我念了一句,美女疑惑回头。
“你把脖子凑过来。”我说。
美女半转身,将脖子对准我:“大夫,您不是说没法……”
美女闷哼一声,倒在路虎座椅上,被我打晕了。
“姐夫,你要干嘛?”苏右见我在脱美女的衣服,疑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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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第二关卡()
我解美女的衣服,是怕她窒息身亡,她的衣服很好看,却很廉价,材质不好,她又大凶,包裹得太紧了些。
“右,找本市最好的医院。”我帮美女宽解之后,锁上车门,挂档起步。
二十分钟后,到达大童市第一人民医院,在路上,我已经给召鸿打了电话,他们家是三晋首富,虽有些土豪气息,在本地却是权势滔天,有什么需要,只要跟医院招呼一声即可。
召鸿和苏左也过来了,有医护人员把美女抬进去,打麻醉,进行了病灶切除。
医生通过仪器检查,切除后,并未在体内发现其他癌细胞,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切除的是里面的腺体和周边脂肪,外面表皮缝合,女性特征还在,只是尺寸缩水,从E或者D,变成了介于A和B之间,偏B,正常华夏女人的大小。
至于留疤这件事,不必担心,我可以搞定,在病房里,我用了二十分钟,精心修复了美女的两道环形疤,会有色差,是因为新生皮肉的缘故,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累的大汗淋漓,毕竟自己还体虚,出去抽烟休息,刚抽一半,苏左给我打电话,说美女醒了。
我回到病房,美女的麻药劲儿还没过,眼神有些迷茫,苏右正在跟她解释之前发生的事情,当美女听到胸被切除,赶紧掀开被子查看,表情变化的很厉害,大惊,大悲,又窃喜,可能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小岚,你也别去给人家当二乃了,”召鸿拍了拍桌上一个皮箱,“这里面是五十万,你拿去给阿姨治病吧。”
“不行,我不能要你们的钱!”美女果决地说。
“算是借你的,行吧?”召鸿笑道,“等你以后挣钱了再还我。”
“你们……”美女环视我们一圈,最后把视线落在我身上,“为什么要帮我?”
“嘿嘿嘿,”苏左坏笑,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抖了抖,“因为我们要取你的——”
“狗命?”美女骇然,又惊又怕,可能是古装片看多了。
“咳!”我轻咳一声,“左,别吓唬她,讲清楚,自愿。”
“明白的,”苏左眨眼,“我把帘儿拉上了啊。”
我点头,苏左拉上病床上方的U形帘,里面双方,窃窃私语。
两分钟后,帘布打开,苏左晃了晃手里的纸巾,万花丛中一点红。
我看向那个叫小岚的美女,她刚被取了一血,面色绯红,娇羞味道十足。
“你有没有兴趣去当演员?”我突然脑抽地问,感觉她通过面部的情绪表达非常到位,有演戏的天赋。
小岚抿嘴娇笑:“去年想考北影来着,面试过了,但学费太贵,我没舍得去。”
“你今年多大?”我问。
“19。”
还来得及,我转向召鸿:“你安排一下,让她去北影上大学,将来当了演员,就能还你那五十万了不是。”
“我看她也能行,”召鸿笑着点头,“放心吧,首长,我会安排妥当,不过首长,咱还是先办咱的事儿吧。”
我点头,转向苏右:“右,你留下照顾她,注意一点,切断小岚那个已婚男子的任何联系!”
我挥了挥手,在“切断”、“任何”四字上加重语气,这话是给小岚听的,我不是棒打鸳鸯,那个“很克制”的儒雅男人,明显就是个欺骗人小姑娘感情的惯犯。
说完,我看看小岚,她眼色游移,显然不想接受这个现实,我会让她接受的。
离开医院,三人带着“处子落红”回到召鸿家,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已经快中午了,闻人换了便装,正在“苏州园林”里打太极拳,召鸿要过去叫师姐,我制止,坐在石头凳子上,一边抽烟,一边看闻人表演。
好美,我不是说她人美,而是她的招法,闻人的这套太极,跟我以前在美国见到的华人健身打的什么杨氏太极、陈氏太极都不一样,脚步变化很多,手上的招法却很随和,节奏变化快,轻松飘逸,收放自如,辗转腾挪,快如龙蛇引路,慢似熊猫憨玩。
一趟打下来,闻人几乎把小庭院中的每个角落都走了一遍,收势倒是和健身太极差不多,双脚微微开立,两只玉手平举,慢慢放下。
苏左和召鸿,包括二楼看热闹的召鸿妈妈,还有院里的园丁、保姆等人,都鼓掌喝彩。
闻人看向不远处的石桌,我还是有些眼力见儿的,颠儿颠儿地跑过去,拿起石桌上的白毛巾,又颠儿颠儿地跑到闻人面前,双手奉上:“师傅,请擦擦香汗。”
“油嘴滑舌。”闻人轻笑,接过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召鸿比我更会来事儿,已经递来了一瓶矿泉水。
闻人拧开盖子,抿了两口,问我:“药引拿到了么?”
“回禀师傅,拿到了。”我给苏左使了个眼色,她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展开。
闻人点点头,接过纸巾,两手捏着,撕掉了多余部分的纸巾,只留下蝴蝶那么一块红色,揉成一团,然后,她看向我:“张嘴。”
“啊?”我一愣,嘴巴张开,不让被她命令张开的,而是因为发出“啊?”这个音的缘故。
突然,闻人将蝴蝶纸团塞进我口中,用手掌托了我下巴一下,手指在我喉咙处一挠,我下意识地做出吞咽的动作,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纸团已经进了肚里。
“你干什么啊!”我怒问。
闻人笑而不语,转身走向别墅。
我赶紧抠嗓子,干呕两下,没能吐出来。
“师姐是在给你治病!”召鸿笃定地说。
“我哪儿有病?”我嘟囔道,“她就是耍我吧!”
“第二关,”闻人边走边说,“采一块阴人趾甲来,脚趾,不是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