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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这个人联想到一起的,所以,你最好先下手为强,处于被动的话,小心被抓到什么把柄。”
高宇斜睨了一眼迟荀泽:“你和他打过交道,感觉怎么样?”
“很强势,心思缜密,不会把心里的情绪放在脸上让人看出来,但是,我一直很纳闷,齐昊,凌逸湳,任潇潇,任莹莹,这四个人的关系好像有点复杂,虽然现在凌逸湳去世了,潇潇和他的婚姻都是老头一手操办的,所以,我也不确定齐昊对潇潇现在是出于什么方面的感情,他每当看到我和潇潇在一起,他对我都有敌意,不知道是本能还是他的眼里容不下半粒沙子。”
“对了,前俩天罗氏的公司就是被齐昊给坑了,齐昊有个得力的助手林暮恒,这个人表面上浪荡不羁,内心却有些阴狠,虽然说商场上耍耍手段都很正常,但是,他们俩的手段……啧啧。”迟荀泽想起了林暮恒,他在见到齐昊时就调查过他,也注意到他们公司的副总林暮恒,这俩人的手段他在调查中得知后,都觉得不寒而栗。
高宇没有接话,拿着相册便直接上楼了。
迟荀泽对着他的背影哑然,对于高宇有时候的冷漠,他已经习惯了,对,已经习惯了,所以,他现在一点也不生气,一点也不生气。
妈蛋,白说了那么多,草,他居然叼都不叼他直接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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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长廊门口外。
穿着病号服的任潇潇望着病房的门牌号,犹豫了好一会才缓缓抬手想屈指敲门,里面却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身体还好吗?”
任莹莹抬眸望着眼前的男人,嘴角微微一扬,笑着点了点头:“恩,好多了,坐吧!别站着了。”
齐昊坐在椅子上,舔了舔唇瓣:“孩子已经度过危险期了,你也别太担心了,你现在还是要好好养好身子。”
“恩,我知道,我今天上午还去看过,长得和逸湳很像呢,爸妈都这样说,那鼻子还有那眼睛啊!妈说简直就是逸湳小时候的翻版啊!太像了,而且,今天我看他喝牛奶的样子,真的好……。”一提到孩子,任莹莹的心就像是被萌化了一般,有着说不完的话题,看向齐昊时,连忙止声:“抱歉,我话好像有点多了。”
齐昊摇了摇头:“没事,我刚刚也去看过孩子了,确实和逸湳长得很像,要是潇潇看见了,肯定……。”
“潇潇也去看过孩子了?”一听到任潇潇,任莹莹猛然抬眸望着齐昊重声问道。
齐昊一愣,摇了摇头:“应该还没有,怎么了?莹莹你和潇潇……?”齐昊不解的问。
任莹莹垂眸,笑着摇头:“没……没事,只是觉得她自己身子都还没有好,就去看孩子,要是伤口又裂开了怎么办?”心里划过一丝愧疚。
她的内心是不愿意让任潇潇去看孩子的,但对于这样的想法,任莹莹却很矛盾,那种愧疚感再次油然而生。
“恩,你好好休息,人家怀孕都会胖,就你,看都瘦成什么样了。”齐昊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疑虑,却还是带着一丝关心的道。
任莹莹点了点头:“可能是体质的问题吧!我觉得我吃的已经很多了。”
门外的身影一顿,抬起的手慢慢放了下来,嘴角却不禁扬起一抹苍凉的笑,泪水还是没有忍住从脸颊两旁落了下来。
转身时,一抹熟悉的伟岸身影映入眼帘中,连忙佛去眼角的泪水,露出一抹灿烂的勉强笑,安静的周围却听见一道内心滴血声,在诉说着她的伤心与委屈。
…本章完结…
第142章 ;齐昊,你个蠢木头()
“呐。”一杯奶茶送到眼前。
任潇潇抬眸轻笑着接过:“谢谢。”
“怎么又从病房里出来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现在还乱跑。”穆尔坐在任潇潇的身边轻声责怪。
任潇潇瞥了一眼穆:“抱歉,又让你费心了。”说完看向蔚蓝的天空,清风佛过脸颊,舒适宜人。
“本来是想去看看我姐的。”望着蔚蓝的天空,脑子里却突然回想起病房里的对话,温和的眸子微微一沉,她其实还是会在意齐昊是如何看待她姐姐任莹莹的。
“那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穆尔挑了挑眉,问道。
任潇潇却突然陷入了沉默,不在言语。
在看到自己的丈夫如此关心自己的姐姐时,她是不是应该冲进去大声斥责她们俩人?可是她并没有,因为她知道她还没有那个资格。
就算在乎那又如何,她所在乎的那个人却不在乎她,而她也没有那么大的勇气。
她现在最怕看见齐昊那冷漠而又厌恶的眼神,那样的神情像是一点点吞噬着她那颗早已沉沦的心。
唇瓣轻轻抿着,眸中带着浅浅笑意,轻轻的摇了摇头:“她刚生完孩子现在最多的就是要多休息,我虽然担心她,不过还是觉得不要去打扰她比较好。”
那抹苦涩的笑诠释着她内心的受伤,她又该如何平静的说出是因为自己的丈夫在里面关心自己的姐姐,又该如何风轻云淡的说出,自己的亲生姐姐视自己为灾星不允许自己靠近她们母子俩呢?
她不是圣人,她做不到不流泪不心痛不委屈不受伤。
穆尔睨着任潇潇的侧容,知道她在刻意隐瞒什么,薄唇轻抿着,拍了怕的肩膀:“潇潇,想哭就哭出来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任潇潇扭头看向穆尔,眼眶一涩,鼻子一酸,她最近老是会因为那些暖心的话而流泪,是因为心里太冰凉了吗?
泪水慢慢从眼眶中掉落,穆尔睨着任潇潇俏容上的晶莹,心里一怔,温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心疼,缓缓抬手揽着她:“哭出来会好受一些的。”
任潇潇的眼泪不断涌出,她的泪水在倾诉着这段时间她所承受的压力与委屈,而穆尔这样的怀抱比任何安慰的言语都要温暖。
站在横桥上的人步子一顿,面色微沉,双手不自觉的放入白色大褂的衣服口袋中,睨着那一幕,心里突然有种五味杂陈的感觉。
却也没有多做停留,收回视线便抬腿离开。
**
是夜……。
皎洁的月牙高高挂在朦胧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幽静迷人。
房门被轻轻推开,深邃的眸子睨着侧躺在平牀上的娇躯,狭长的眸子微微敛着,轻手轻脚的走进病房内,靠近牀沿边。
银白色的月光从窗台上洒进房间内,昏暗的光线下,那张漂亮的俏容显得尤为的苍白,秀眉的轻觑着,似乎是在做什么梦一般。
身子微倾坐在牀沿边,唇瓣缓缓靠近那张侧容。
却不想平牀上的人却突然迷糊的睁开眼睛,在看到自己旁边有人时,那双迷糊的双眸不断扩张着,下意识的大喊了出来。
“啊——。”
男人的眉尖一觑,下意识的去捂住了她的嘴巴。
被人突然捂住了嘴巴,任潇潇也意识到了一丝危机感,顾不得手上的针头,直接抬手,借着微弱的月光狠狠给了男人一巴掌。
“啪——。”
清脆而又短促的声音在病房内响起。
男人被这一巴掌给打蒙了,捂着她的嘴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而房门再次被推开,进来的是两个神色有些慌张的护士:“任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声音一落,随即,病房内的灯便被打开。
明亮的光线有些刺眼,任潇潇抬眸看向被自己打的男人,瞳孔真大,脸上布满诧异,抬手指着他:“你你你……。”
齐昊无奈,无缘无故被这个女人打了一巴掌,看向门口:“没什么,她做噩梦了而已。”
两个护士闻言,放心的点了点头:“哦,那就好,那任小姐好好休息,有什么事记得按牀头的铃声。”说完,两个护士便退出了房间并将门也带上了。
任潇潇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怒瞪着齐昊:“还的确是噩梦,你大晚上不睡觉跑我这里来装鬼吓人有病啊?丫的,智障。”
齐昊扭头睨着任潇潇,幽怨的叹了一口气:“被打的人是我,我还什么都没说,你还好意思抱怨?看看,看看,这是谁的杰作?”齐昊指了指自己刚刚被任潇潇的脸。
任潇潇用余光瞥了一眼齐昊脸颊上的巴掌印,故意轻咳了几声:“谁叫你突然出现啊!打人是条件反射好吗?再说,你也是活该,进来也不开灯,还捂我的嘴巴,我怎么知道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咳咳,所以下意识才打你的。”
“还以为是什么?是登徒子?是来非礼你的?”齐昊挑了挑眉轻笑的问。
任潇潇也不否认,点了点头:“恩,你不就是吗?这大半夜不好好睡觉跑我来这里,完全可以把你归于登徒子一类型的。”
齐昊的嘴角也抽了抽,这个女人灰常不讲道理,打了人还理直气壮。
“任潇潇,到底谁智障啊?你……。”
“你才智障呢?谁大晚上跑过来吓人啊?估计也就只有你这种智障了,还好意思说我,我告诉你,下次你要再这样,我应该在枕头边藏一把刀,一刀把你了结了。”任潇潇一听到齐昊在损她,不乐意了,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大声反驳。
齐昊的俊容上是深深的无奈啊!
这女人太狠了,真想把她的心掏出来看看是不是黑色的。
“干嘛那样看着我,我又没说错,防患于未然懂不懂,还有,你这么晚来我这里做什么?”任潇潇瞥了一眼齐昊,然后看向墙上挂着的时钟,突然想起白天他在任莹莹的病房里关心这关心那的,心里就由升起一股浓浓带着醋味的不满。
齐昊动了动唇瓣,到嘴边的话还是没能说出来,那句‘想你了’要说出口好像有点难,只能淡淡的回:“没什么。”
任潇潇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失望,别过头:“那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你好像不欢迎我。”听出任潇潇语气里的不满,却没有看出任潇潇眸子里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