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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苏南沉默片刻,回答到,看着展雪萍开开心心的吃着东西。
夏雪瑶僵住了,对她的反应不解,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不生气?”
展雪萍想了想,抿嘴道:“倒不是不生气,只是我觉得,若是圣上赐婚,定是有他的理由。”有些无奈,继续道:“若是这样,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夏雪瑶眼角微红,不甘不愿的挑着菜,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苏南若有所思,突然问道:“你见过那段世子吗?”
展雪萍想了想,疑惑的摇了摇头:“好像并未见过。”夏雪瑶认真的想了想,有些困惑的说道:“并未打过交道。”
都没见过,这段世子可真神秘,苏南笑了笑,将疑惑埋入心底,继续吃菜。
冬天的白日额外短暂,简单了用过晚膳,吩咐仆人将剩菜收拾了,几人泡了壶茶,呆在了客厅中,等林俊回来。
等待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漫长,苏南坐在桌子边,手中随意的拿着一本书,可注意力却没在上面,担心林俊,虽然他知道不会出什么大事,可心底里总有种不好预感。
过了子时,大厅外面传来一阵喧嚣声,苏南立马站起来,眼见着仆人冲进来,急切道:“小姐,苏先生,将军回来了。”
苏南快步走向了外面,果然,林俊的身影出现在外面,苏南刚松了一口气,鼻尖微动,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眉头微蹙,却没说话。
林俊看着展雪萍,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沉默了。
夏雪瑶委屈,知道结局已定,想要发火,却不知道怎么说,只能生着闷气,蹭蹭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展雪萍倒不像雪瑶那样面上表现生气,心中更多的是茫然,看着苏南笑了笑,转头对林俊说道:“事已注定,兄长不必多想。”唇角轻勾,笑容中更多的是宽慰。
“其实这也蛮好的。”展雪萍眼珠子转了转,语气愉悦的说道:“兄长和雪瑶不是一直担心我嫁不出去吗?”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只是不知道那位世子是怎么样的人?想到这里,她心中有些茫然,复又轻松了不少。
就算那世子人不怎么样也没关系,反正他应该打不过自己。
摸了摸脖子,展雪萍有些心虚的想着,万一自己与那位镇南王世子成亲后,隔三差五就将人打骨折,怎么办?镇南王会不会将自己打死啊,话说镇南王世子长的什么样的呢?
苏南在一旁将这些看得仔仔细细,蓦然笑了,眼角轻弯,笑容可掬的对剩下的两人说道:“好了好了,都这么晚了,大家都回去歇息吧,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吧。”
他的笑容温暖,让林俊郁结的心情稍好了许多,有些迟疑的看着雪萍,心口缠上了一抹愧疚,最终从嘴中吐露了一句:“好好歇息。”
展雪萍难得给他们扯了一个笑容,装作轻松的回房了。
苏南回到房中后,认认真真的想了想,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箱子,发现是自己要找的东西,满意的点点头,提着箱子出了门。
行至走廊假山,苏南轻巧熟路的来到了林俊的院子,窗户上倒映人影,里面人正在脱衣服,苏南也不避嫌,直接重重敲门,过了一会,有人走到了门口打开。
本来有些不耐烦的神情,在看见苏南时一愣,显然没想到他这个时候在自己屋外。“何事?”开了一条缝,林俊只穿了一件白亵衣,仍旧能看见健硕的身材。肌肉饱满,线条分明。
苏南没有理会和以往不同的冷淡态度,从缝隙中挤了进去。林俊虽不想让他进来,可也怕强行关门伤了苏南。
“怎么了?房中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要我进来。”苏南笑嘻嘻的说道,顺手将箱子放到了桌子上。
“没这不是准备休息了吗?”林俊支支吾吾,脸上难得划过一丝尴尬,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嗤”苏南笑了,笑容满面,对他努了努嘴,示意他坐下桌子旁,道:“坐下来吧,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他属狗的,鼻子最灵,当他见到林俊时,鼻尖就闻见了血气,只不过当时没说罢了。
“没”林俊还在那死撑,苏南有些不耐烦了,瞪了他一眼,后者见状,乖乖的坐在了苏南旁边。
他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剪刀和纱布,还有药瓶,轻轻的拨开了他的头发,查看伤口,伤口不大,头发侵染了血,已经凝固了不少,清洁有些麻烦。
第117章 倒霉蛋()
他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剪刀和纱布;还有药瓶,轻轻的拨开了他的头发,查看伤口;伤口不大;头发侵染了血;已经凝固了不少,清洁有些麻烦。
苏南一边帮他清理;一边状似无意的问道:“这伤口,怎么来的?”
话虽如此,苏南心里面有些不舒服,伤口似乎是什么东西磕成的;一来一去,能磕成这幅模样;到底是谁做的不言而喻了。
他看出林俊的心情沮丧,只是帮他清理伤口,想来想去,还是用剪刀将伤口周围的头发剪去;露出青色的头皮和伤口,简单清洗后上药。“这几天莫要洗头了。”做完了这一切,苏南有些不自在的说道:“疼吗?”
林俊抬头看着他;黑眸深沉;划过一丝疲惫与无奈;摇摇头。
平日里见林俊沉稳;难得今日能见他沮丧的模样。叹息了一口气:“你好好歇息。”再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也不迟。
苏南刚想离去,手臂被林俊拉住,诧异的回头,见着林俊瞅着自己,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味道。“今夜,你能不能留下来?”苏南的眼神莫名的看着林俊,后者苦笑一声:“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陪陪我。”
苏南沉默了,这个时候他的心情肯定也不好过,指不定是心中有什么想要倾述的,自己留在这里也没什么。
这么想着,苏南答应下来,后者眼中一亮,整个人周遭的黯淡气氛都轻快了许多。
两人合衣而睡,熄灭了烛火,房间中一片黑暗,却对苏南来说算不了什么。背后稀稀疏疏传来响动声,背后伸出来一双手,将他抱住,身后人一点点的挪过来,挨着苏南。头靠过来挨在颈间,几乎可以感受到身后人的鼻尖的呼吸。
“脑袋是怎么被打的?”苏南的声音在静谧的屋中响起,尽量放柔。
林俊苦笑一声,在安静的房屋中显得额外的引人瞩目,“我入宫后,去询问了皇上。”之后便发生了一些摩擦,他的言语激烈了些,皇上一气之下,就将手边的镇纸朝他丢过来。
苏南听闻,无语凝噎,转过身来,和林俊面对面,恨铁不成钢道:“那么重的东西朝你扔过来,你都不知道躲一躲?”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傻啊?!他现在只想揪住林俊的脖子,好好的摇晃摇晃他,想要将他脑袋中的水全部晃出来。
想了想,顾忌到林俊头上的伤口,生了闷气,转过头去背对他。
林俊抓住了苏南的手,宽慰道:“不过是一点小伤口罢了,不要担心。”他从军多年,哪一次伤不是比这次重,回来时,他已经将血痕初步抹去了,就是不许想让他们担心。
苏南沉思片刻,说道:“那位镇南王,到底是什么人?”思来想去,苏南觉得这件事情并不那么简单。从最开始皇帝的下旨献艺到最后的赐婚,似乎都是皇帝一手安排。这场婚姻,面上却是政治意味浓郁。
林俊叹息了一口气,将他搂入怀中,搂紧了些,良久才说道。
“镇南王是先皇的兄弟。”当时先皇的兄弟众多,在争夺皇位时,手段难免激烈了些,先皇最后脱颖而出,坐得皇位,后传位于当今圣上。现在看来,现在竞争强烈的几位皇子王爷,下场都不算好,死的死,囚禁的囚禁,到现在看来,也没有几位活着的了。
镇南王当时受先皇信赖,却无意争夺皇位之争,成年后领了一块富饶的封地后,便当了王。镇南王生性喜爱文字音乐,算是才子,与现在的王妃,也算是才子佳人般配得紧,在南面过得顺风顺水,虽偏于一偶,看似容易满足,却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镇南王或许才能活到现在。
只是位高权重之人,心思谨慎是必须,皇家之中难有亲情。这几年,镇南王将属地治理的井井有条,再加上风调雨顺,威望越发高了。当今圣上渐渐长大,心思难免重了一些,就算是兄弟,也难免生出猜忌之心。
展雪萍出生将门世家,名义上又是林俊的义妹,自小习武,武艺不低,嫁给镇南王世子,更多的是意味是国公府和镇南王的联姻,明面上好似皇恩浩荡,其实皇上只不过想造成牵制,隐含监视之意。
说完这些,林俊的语气低沉,苏南想了想,试探性问道:“那镇南王真的有谋逆之意?”
林俊暗戳戳的掐了一把苏南,不重,但他面色还是扭曲了一下,瞪着林俊,道:“掐我干什么?”
“这话可不能乱说。”林俊正经了面容,难得严肃不少。苏南不屑道:“我问一下又怎么了?若是镇南王真的有谋逆之心,那雪萍嫁过去,岂不是火坑?”
“镇南王喜爱文学音乐,不爱政治是众人皆知之事,而且听说为人真诚,不少门客不少都是慕名而来,封地有山有水,土壤肥沃,自给自足。”林俊苦笑一声,或许正是如此,皇上才颇为忌惮。
“而且这次的赐婚,听说是镇南王亲自去求的。”思索片刻,林俊有些犹豫的将这件事情说出来。
“自己去求的?”苏南吃惊的问道:“那镇南王什么时候见过雪萍?”
“之前两人应该素未谋面才是,若说是见过,应该就是在晚宴之时。”林俊沉思片刻,莫说是雪萍从未见过,就连他自己,也很少正面和镇南王打交道才是。只是记得偶尔遇见,是一位面如冠玉的大叔,比他还要年长。
若是见过几面,那镇南王如何会亲自求亲呢?苏南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