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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将林俊拉住,突然笑道:“那贾大人觉得,这两件事情该如何安排”
贾长青眼睛一亮,还以为是苏南暂且顺服了,笑道:“这,在下只是觉得,让苏公子和李公子两人前去,未免太过辛劳。”
苏南淡淡一笑:“有屁快放。”磨磨唧唧,能成什么大事。
贾长青梗咽了一下,脸色难看,还没有人对他这样说过话,看了看一旁站着的林俊,脸上浮现了一抹假笑:“在下只是担心苏公子体弱,这一路奔波劳累,不如安排一个人跟随苏公子前去,做个驾马车,拿行李的下人如何?”
说的这么好听,其实不过是不放心苏南和李黎之两人,独吞了功劳。林俊瞥了他一眼,道:“我自会安排人随二人前往,不劳烦贾大人费心了。”
苏南眼睛一转,拉过了林俊,淡笑:“哦不过我这里是缺一个下人,贾大人若不怕委屈了底下的人,不如来我这里当个马夫。”
林俊疑惑的看了一眼苏南,不知道他卖的什么关子,苏南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看贾长青这样子,不知道要搞什么鬼,不过此次随行的是林俊的副将,武功不弱,贾长青纵然想要搞鬼,这不是还有他吗?
贾长青见苏南答应,眼睛精光闪烁,不停的笑道:“不委屈不委屈,既然如此,那就有劳苏公子了。”
等贾长青离开后,林俊面色难看的望着苏南:“你为何要答应那贾长青的要求。”此次他不能随苏南一起,谁知道途中会不会有危险?副官跟在一旁都不能放心,这下还埋下了这么一颗,他怎么能够放心呢?
年轻人,就是太沉不住气啊,苏南笑呵呵的看着林俊,一只手挽上了他的胳膊,笑容满面道:“明里捅你一刀总比暗中捅你一刀来的强。”
再说了,就算贾长青派人跟着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左右不过是给他添堵罢了,他还怕添堵的人吗?
他反而担心林俊,性格本就老实,这次跟贾长青一起查案,苏南还怕他吃亏,被人当刀使了还要当盾牌挡刀。
嘴角挂着一抹淡笑,林俊眼中划过一丝温柔,他倒真的不担心苏南,只是
深邃眼眸中划过一丝暗光,这次倒是委屈了苏南了,也不见得每次吃亏的都是他。林俊心中暗下决心,想起了此次随行的副官,早已经有了其他盘算。
这个夜晚,每人心中皆有不同盘算。
船行驶了两日,终于到了锦州地界,李黎之在床上叫过了苏南,说到了地方,私船停靠在锦州,他们再雇一辆马车向西行驶,到宜溪镇。
李黎之说这话的时候,脸色依旧发白,以前风度翩翩的俊朗模样消失不见,如今就想一只弱鸡,苏南强忍笑意,真没想到李黎之这样的人还会晕船,晕的还这么厉害。
他和王老爷打过了招呼,麻烦他悄悄的将他们放在锦州。此行的目的王承民并不知晓,可看着贾长青和林俊两人,却也能隐约猜到一些,却猜不完全,他是聪明人,知道什么可说什么可问。
“哦?苏先生可是在锦州就下船?自然是没问题。”王承民爽朗大笑,在船上几日,苏南投其所好,探讨了不少香料的典故,颇有些意犹未尽,只和苏南约着,待他办完事,便来江南,让他尽地主之谊。
苏南脸上挂着笑容同意了,态度谦虚有礼。说这话时林俊在他身边,望着他黝黑的眼眸,心安了不少。
临走之时,贾长青划给他一人,是名三十多岁的汉子,叫做阿康,这几日一直跟在贾长青的身边,似是护卫。面目端正,皮肤黝黑,只是脸上隐约带上了几分煞气,面容看着有些凶。
“苏公子。”阿康朝他点点头,打了一个招呼,苏南温柔的应下来了,三个雇佣了一辆马车,按照李黎之指的大概方向,一路驾驶马车,向西出发,朝宜溪镇进发。
李黎之晕船之病似乎在刚下马车之时便好了,这种事情真是玄妙的很。他沿途找了一条干净的小溪,只说要停下来休息一阵。苏南还真以为他不舒服,停下来,结果李黎之“蹭蹭”的跑到了小溪边,手上叫阿康帮忙提着包裹。
他用清澈的溪水洗了一把脸,拿出了铜镜,还用澡豆细细的洗了一把自己的脸,将头发重新的放下,对着镜子整理容貌。只是在束发时遇见了困难,转头对苏南,用着十分自然的语气道:“你帮我一下。”
苏南:
他翻了一个白眼,真的是穷讲究,就这么几个人都要活成一个贵公子的模样,保镖书童样样不少,自己还成伺候的人了。
旁边的阿康眼神看着有些不对,不过估计心中想的和苏南定是一样。
苏南还是默默的上去给他束发,虽然衣服有些褶皱,洗过了脸,往脸上涂抹了什么,倒真的和之前那虚弱的模样不同了,焕发了不一样的光彩,整个人显得精神奕奕,目光灼灼。
几人继续出发,阿康一人在外面赶马车,里面的空间有些大。还有一张木桌,苏南闲来无事,和李黎之闲聊起了这次行程,苏南笑嘻嘻的贴过去,问道:“对了,你家那位三长老现在如何了?”
手上却沾水,在木桌上写道:几成把握?
李黎之瞥了一眼苏南,说道:“挺好的,吃好睡好,回家后涨了几斤肥膘。”
也写道:三成。
苏南不忍直视,嘴上一直和他闲聊其他,手上却不停,继续写字。
三成把握,他们几人的身家性命都搭在这上面了。“你真的一点都不急?”苏南写道,听说李家这回的麻烦大了,若是找不到宝藏,便是重罪,看李黎之的模样,却一点都不急。
还吃好喝好,估计那位三长老都急的头上冒烟了,他倒是一点不关心。
李黎之撇嘴,写道:急什么,大不了抄家砍头,十八年后又是一名好汉。再说了,治罪也治不到你的脑袋上啊。
写完便闭上眼睛,靠在了马车壁旁,闭目养神,神情闲适,不像是有十足把握,倒像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苏南眼神复杂的看着他,这倒是不管他的事情,可关林俊的事啊,他可是立了军令状的。而且李黎之的样子,也太奇怪了吧,分明与本家的关系再不好,也不至于默漠然如此,毫不关心啊。
深深叹气,只盼望到时不出什么岔子才好。
几人架势马车来到了锦州城,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一人一间上房。付过钱后,苏南招呼了一个伙计,说道:“伙计,麻烦你去帮我送一封信,到顺洋镖局,这是酬劳。”
伙计忙不慌的答应下来,接过了酬劳,从苏南手中接过了信,一溜烟的出门了,然后跟没事人样的上去了。
三人来到锦州城本就是下午傍晚,用过了晚膳,就回房屋歇息,大约戌时时分,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客官,客官,楼下有人找您。”正是之前苏南让他去送信的那位伙计。
想来是人到了,苏南赶紧让人上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一位高大威猛的男子便从楼梯口上来,头发紧束,国字脸,面容坚毅,身材魁伟,目光炯炯有神,一身深蓝短打布衣,露出小臂,结实的肌肉,浑身气势汹涌。
见到了苏南,男子率先拱手行礼道:“见过苏先生。”
来人名叫方迅,原先是林俊手下的副官,后离开夏虎军结婚生子,在当地开了一家镖局,在当地颇有名声,武功自然也不低,这些林俊率先给他打过了招呼。
想必林俊事先询问了他们的出行计划,命他早早在锦州等候,随行他们上路,护卫安全。
“方镖头实在客气了,这次还得麻烦您了。”苏南连忙扶他起来,“房间已经订好了,这次我们前去,主要是为了”便将此行的目的告知,方迅听的认真,时不时的点头,示意知晓。
“苏先生放心,此次有方某在,绝不会让您吃亏。”脸上闪过一丝坚毅神色,这次的行程,将军早已在信中言明,其中的厉害关系也尽数阐明,决不允许出任何岔子。
一夜过去,清晨出发时,苏南将方迅介绍给两人认识,凭空跑出来一人,李黎之皆有些惊异,不过事先打过招呼,心理也有准备,几人相互交换了姓名,便出发了。
相比之下,阿康倒是有几分诧异:“哦,这位可是顺洋镖局的方迅镖头?”
方迅正经神色,肃穆抱拳道:“正是。”
苏南半响摸不着头脑,顺洋镖局很有名气吗,他怎么没听说过?面不改色的询问了身边的李黎之,后者也是一脸懵逼,对此并不清楚。
见苏南疑惑不解的样子,阿康似乎有些惊讶,不过仍然在一旁解释:“顺洋镖局在江湖上名头很大,运送过不少重要的货物,名声甚广。”想到这里,阿康心中悲戚,隐约松了一口气。
幸好此次贾长青只是命自己跟随苏南和李黎之,若是真有线索,则将线索一路监督护送与他们会合,并未下令抢夺,否则,自己还真不知道能从方迅手上过得了几招。
方迅谦虚,只说尽了自己分内之事。其实开设镖局,行走江湖,各方都要打点,还需讲究义气。只不过有那么几次,雇主托了几样东西,危险系数太大,各方都不愿意接,他接了,诸多困阻下,有惊无险,顺利完成,也顺带打出了名声。
苏南暗自松了一口气,方迅这样靠谱,也让他心安了许多,假如路上出了什么意外,总有应对之力吧。
四人启程上路,紧赶慢赶,一路舟车劳顿,一行四人花了接近七天的时间,才来到了春山镇。
李黎之曾偷偷对苏南说过,那回春香中的那位香,是一种花,据他所知,只有一个地方才有。
宜溪镇是一座小镇,不算繁华,气候温暖潮湿,前些天刚下过小雨,青砖白瓦,烟雨蒙蒙,镇上有一条小河潺潺流过,沿河路向上,是一片苍郁的大山,绵延不断。
小镇上虽不繁华,可仍旧热闹,大多数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