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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了,尽量用到刀刃上。至于郭祎那边,苏南找林俊支了几个人,正好用来监视郭祎的一举一动,有什么事情好时时汇报。定下来目标后,之后进行得就非常顺利了。苏南先是托人将动手术一些必要的东西买进准备妥帖,比如说麻醉散、止血剂、止痛『药』和消毒『液』、纱布之类的东西,周朝的医术并不算发达,麻醉散、止痛『药』这类虽然也有类似的『药』物,但效果远远达不到苏南的要求,只能趁着这段时间加以准备。当然,这段时间苏南也没有浪费,他给阿花开了一张食疗单,全是调养身体用的,多是清淡之物,趁着准备必需品日子里,好吃好喝的养着她。在准备东西的同时,苏南也特别没有放过郭祎那边的信息,果然如同他所预料的,比赛开始后的第七日,郭祎出去了一趟,不到半个时辰就匆匆回来时,听说回来时带了一个盒子,便将病人与他关入一间房门,呆了足足一整天时间。同时林俊也从外面传来消息,说是郭祎去了一趟医馆,那些地方很容易得到新鲜的面皮,只是不知道又是哪位妙龄少女遭了秧。相较于郭祎和其他大夫开始的行动,苏南这边却显得不急不忙。其实从比赛一开始,自己和楚七旬这院子就多了很多眼线。反观苏南,对这一切毫不在意,该吃吃该喝喝,这一幕被传到了不少人口中。有些人则认为楚七旬见难度较大,早已放弃,暗自窃喜,有些人则疑『惑』楚七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如此,到了第九天,苏南终于开始为他自己的病人动刀了。既然是手术,自然谢绝外人参观,苏南只带了楚七旬一个人进入手术室。手术室并不正规,是他根据现有条件简单改造而成。手术也并不是一步到位,而是分步进行。首先他先将阿花脸上的增生『性』疤痕与其他死肉割去。然后,因为以前阿花的脸在受伤后没处理好,面部的很多部位都有移位,接着苏南便将已经黏合、移位的部位重新隔开梳理,按照人的五官轮廓和面部肌肉进行划分。这一步很关键,从正面看上去,阿花的嘴巴是歪的,而且去掉了死肉,面部的肌肉很多地方也不饱满。接下来,苏南需要从阿花的身上其他完好的部位取新鲜的皮肤和肌肉进行填充。这样的手法对苏南来说再简单不过了,但对楚七旬却是不小的冲击。从小到大,祖父与父亲教授他的医术无非就是望闻问切,在病人身上动刀他不是没见过,在跟随林俊到军中历练的那几年,处理血淋淋的伤口也实属常事。但像苏南这样,将人困于桌子上的一方天地,用『药』将对方麻醉沉睡,用不足手指粗细的小刀将脸上的腐肉一点点的剔去,接着再将本来已经连坐一团的血肉切开,还美名其曰划分区域,这简直。。。。。。。。。眼前的情况实在太血腥诡异,但楚七旬隐隐觉得有几分兴奋,他觉得苏南的手法和他完全不同。他想起了曾有史书记载,有『妇』人因难产而剖腹生产,数月之后伤口恢复,母子平安,可谓是奇迹。在楚七旬看来,苏南的手法更为巧妙,直接在人的脸上动刀。将脸上的旧伤处理完毕后,苏南用自制的止血剂止血,再用之前注『射』的方式注入少量的恢复『药』使其康复,接着再使用纱布将伤口包裹起来。两人合力将依旧处于麻醉状态的阿花抬到床上去休息,接着两人便开始清理后续事宜。“阿花醒来后,脸上的伤口肯定会疼痛不止,你让她按时吃『药』。”打过生肌『露』的脸,脸上的伤口会加速愈合,大概四天以后就可以开始两次手术,苏南将一些注意事项仔细吩咐楚七旬,让他多花点心思。楚七旬欲言又止的模样被苏南看到了,有些疑『惑』的问到:“怎么了,有问题?”楚七旬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不好意思的说出来:“我能不能拜你为师,学习你刚刚施展的医术?”说这话时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声音也心虚的很。刚刚施展的医术?苏南听闻他的话先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楚七旬指的是开刀。教楚七旬倒没有什么问题,苏南心想,只是在古代,此等惊世骇俗的技艺往往都是密不传人的。所以楚七旬自己说出口时便觉得有些后悔,想着自己还是太莽撞,苏南定会以更委婉的话回绝自己。却没有想到苏南思索了片刻,却抬头对他说道:“好啊,没问题。”这下换做楚七旬目瞪口呆了,他结结巴巴的开口,语气中满是不确定:“真。。。。。真的?你真的愿意教我医术。”“怎么说呢。。。。。”苏南有些苦恼,如果说每一位大夫都有他最擅长的方面,那苏南最擅长的就是美容整形一块了。如果一个人想要改头换面,或者像这次一样,面部有损需要修复,他确实是这方面的专家,可是如果楚七旬只是单纯对类似的外科手术感兴趣,那他就没办法了,毕竟他可不能在古代为心脏病人开胸。但是不管怎么样,楚七旬如果要学,短短这几个月是绝对不够的,未来医学是一个庞大的体系,他现在也只能从目前的烧伤手术入手,尽可能用简单的语言解释自己目前做的一起。他委婉的将他的意思告诉楚七旬,希望他明白,可早已沉浸在喜悦中的少年压根听不进这些,只当苏南答应教他医术了,兴高采烈像个孩子一般。手术结束后,楚七旬将房间清理完毕,苏南则叫过了江曼荷,因为阿花未来一段时间只能卧床,所以近段时间的一日三餐和日常排泄清理,都需要有人来负责。江曼荷被苏南叫过来后,看见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阿花,她心中讶异,却并未表现出来,顺从的听从苏南的吩咐答应下来,临走时却支支吾吾,似乎有话要说。“有事?”苏南看出,好脾气的询问。
第147章()
见苏南发问, 江曼荷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开口道:“苏公子,这几日, 似乎有不少人都来我们院子探听消息, 需不需要敲打这些仆人一番?”他还以为什么事, 苏南笑了笑, 却丝毫不在意:“无碍,他们想要打探,就随他们去。”索『性』一些关键『性』步骤他只让楚七旬参与,就连最关键的『药』物也是掌握在他手中,别人绝不可能拿到,就算对方有心打听也打听不出来什么。江曼荷眸中似有担忧, 眼中划过犹豫, 似乎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见苏南如此,却咽下了口中话语, 俯身离去。走到门外, 院中正好有两位小厮正在打扫,见江曼荷来了, 连忙停下来给她打招呼。这几日苏南虽然未明说,很多事情都是由这位江姑娘代为吩咐, 他们也早已熟悉,也暗地里谈论过她。这位江姑娘一直带着面纱,听说也是面容有损, 是楚大夫的病人,为人温顺,十分谦逊,对待他们这些小厮也是万般客气。江曼荷从小院中走出来,先后经过了画廊与几处院子,最后来到了江府的一处苗圃内。苗圃位于江府的西南角,苗圃除了可供人参观以外,园中有上百盆栽,这些盆栽多是府中花匠种植培育的,根据季节所开鲜花不同,随时替换府中各个院子的植物,因为空间大,位置偏僻,除了花匠以外,也没有多少人过来。江曼荷小心翼翼的扫视周围,快步穿过苗圃,最终来到了一个隐秘的角落,那个角落处有一面墙壁,墙壁上是雕花镂空的装饰,隐约可以看到外面的竹林风景。“如何,可看出了他们用的什么手法?”低沉喑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站在外面的人赫然就是之前与楚七旬和苏南有过一面之缘的郭祎。江曼荷脸上划过犹豫之『色』,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没有,楚公子一向很小心谨慎,在里面呆了很长时间,只有他与一位姓苏的助手在一块,我们都不能进去。”这个回答显然让郭祎很不满意:“除了这个,你就没看到一些其他的细节?”目光低垂,江曼荷低着头,不敢回郭祎:“真的没有什么,只是前段时间楚公子买了一些『药』材,似乎在炼制什么『药』。而且。。。。。。他们在里面似乎见了血,我见楚公子端着的盆子里,都是鲜红『色』的血水。”见了血?听了江曼荷的描述,郭祎却越来越疑『惑』,这个小子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我问你,这次楚七旬可带了还玉膏而来?”这才是最让郭祎关心的一点,他虽然自己也有几种祛疤『药』膏,可与还玉膏相比差距甚远,若是能将还玉膏偷过来,再配上他的换脸术,岂不妙哉?谁知道江曼荷听了他的打算,却惊慌摇头:“不可不可,那还玉膏是由楚公子贴身保管,而且他每次用量都极为珍惜,不要说直接偷走,就算是少一点他都会看出来的。”郭祎脸『色』沉下来:“如果事情那么容易,我还会找你吗?”郭祎的话仿佛卡住了江曼荷的喉咙,她低头沉默不语,郭祎见她这样,脸『色』也渐渐缓和了些,用柔和的语气说道:“既然你不能偷走,那里就将这里面的东西偷偷放进他的瓶中。”说着就将一包油纸包裹的『药』放在两人中间的夹缝内。江曼荷犹豫的将东西拿过来:“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作者有话要说:“你不必管,这里面的东西没有多大的危害,加入还玉膏中,也不过是减缓『药』物效用罢了。”思来想去,郭祎觉得那楚七旬不过是靠着祖父余荫才来次,只要将还玉膏毁了,短期内他一定做不出来第二瓶轻纱挡住了江曼荷的容貌,让郭祎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听到江曼荷弱弱的答应下来,郭祎脸『色』也好看了许多,他心知,能控制江曼荷不过是掌握了她的把柄,打一棍子给个甜枣的道理他还是懂。“只要你乖乖听话,等此事过去以后,我就能为你恢复容貌,你手中的东西我不感兴趣,我发誓,绝不会向密会说起你的下落。”郭祎缓缓开口,说的话十分具有诱『惑』力。“届时,你挂着另外一张脸,不管你是想报仇或是隐姓埋名,都是你自己的事情。”郭祎自认为,他说的话对江曼荷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对方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果不其然,江曼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隔着轻纱,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飘渺:“我知道了。”说完,便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