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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还有了专项活动基金,搞成了全国『性』的高校大联欢、大合作。吴丽算是得出了结论,不论做什么,这两个人总能找到共同的着力点和突破口,否则,宁可不做。接触几年后,吴丽也想试试大志潜意识里对自己到底有没有哪怕一丁点儿的关注或好感,于是,借用建筑系九六级那个现在已经留校继续攻读研究生的李同学对自己一贯的狂热追求去刺激大志。结果,不刺激则已,一刺激让自己更加沮丧,大志见到吴丽故意挎住李同学的胳膊甚至连最起码的好奇都没有表示。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唯我独尊的吴丽这一次好像真的遇到了难题。
吴丽的母亲在“目测”过大志后启发了女儿的最后希望,“他要是真像你说的那么优秀,你又真的喜欢他,到时让你爸在北京给他安排一份体面的工作不就行了,男人没有不在乎这个的。如果需要,也可以让他那个所谓的女朋友在这儿连立足的地方都没有。你急什么!”宋文轻描淡写地说,仿佛这件事在她看来根本就算不上个事儿,哪里至于女儿如此猴急。上次在医院附近的“挑衅事件”不过是身边那些个忠实的死党自作多情但又显然欠缺头脑的小儿科行径,为此,宋文狠狠数落了那帮不中用的东西,警告他们注意时间地点和方式方法,“别尽干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事儿!”对于母亲的启发,吴丽几乎掩藏都没掩藏就向大志做了暗示,与其说是暗示不如说是公开通报。她是想要大志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如林燕一样简单的小女生,自己是一个可以成就他陆大志一生辉煌事业的他身后的那个伟大的女人。
王美丽赶紧往玲子床上望了望。玲子直挺挺躺在那儿,没动。
“到时印出来做这次活动的宣传照。”史艳萍建议。
“我看可以考虑。”
“下面还要标注‘陆大志同学作品’。”
大志学校同行的几名女生好像较上劲儿要把这个话题说个没完。
“你们看我捡的这块鹅卵石怎么样?”王美丽岔着话。
“啊!是鹅卵石吗?”
“当然是!”
“这山里会有鹅卵石?”
“怎么一路上就这一块啊!该不会是别人丢的吧?”
“王美丽,你就一路背着这块石头呀,你可真有劲儿!明天大家的行李全交给你了。”
“什么呀,佐子刚帮我背的。”
“啊!”姑娘们这下可来劲儿了,注意力全被吸引过去。
“老实交代,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王美丽装糊涂。
“人家平白无故帮你背石头啊!”
“就佐子刚那副书生相儿,背石头这活儿无异于舍命陪君子!”
“王美丽,快快老实交代,什么时候有苗头的?”
“苗什么头!佐子刚是借着帮我背石头来打听玲子的。”
“美丽,你又来了,我都被你当炮灰炸死多少回了。你也太不厚道了!”玲子动了一下。
“就是,关人家林燕什么事,陆大志跟保镖一样从来不离她左右的。你当佐子刚傻还当我们傻啊!”
“让她交代,不交代把鹅卵石给她扔山下去。”玲子恶狠狠说。
“好啊,林燕都不帮你说话了,看来你今天是众叛亲离了呀,王美丽!”
“玲子!”门外大志在喊。
王美丽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冲着玲子直叫,“玲子,大志外面喊你呢!”
“知道。你们继续审她,不交代到大家满意,今晚别饶她。”
在姑娘们一片尖叫声中玲子走出房间。
吴丽下意识想要跟出去,被史艳萍故意伸出来的腿绊了一个趔趄。
“干什么你,腿伸这么长!”吴丽气愤地骂。
史艳萍对着吴丽翻了翻白眼,吴丽不服气地退回床上。
王美丽看看玲子走出房门的背影,看看吴丽趾高气扬的挑衅,继续把玩着手中的石头。
第39章 噩梦()
大志望着怀中的玲子,清凉的晨风抚弄着她柔软的发丝,温暖的阳光沐浴着她粉『色』的双颊。此时的玲子仿佛婴儿般安详甜美地睡着。大志情不自禁低头深深吻住她的双唇……
玲子并不清楚自己置身何处,说是天堂吧,她更相信一些。因为,身边有鸟叫,有水流,有花香,徐徐微风是爱的味道,片片落叶是梦的衣裳。玲子知道还有一颗爱人的心为她跳动,那爱人的双臂是睡枕,那爱人的双眸是明灯,那爱人的双唇从脸颊轻轻滑过。
大志的眼睛总在搜寻和追逐玲子的身影,看不够她的笑靥、听不够她的声音,闻不够她的气息。趁人不备,大志会突然扯住玲子的耳朵,“狠狠”咬上一口,并留下一句“我要把你融入我的血『液』,化入我的骨髓”。玲子浅笑无声,花样甜美。
“玲子。”
玲子回头看了一眼王美丽,又将目光投向远处。这几天玲子总是选择远离人群,默默沉浸在自己温柔的爱的港湾。
“玲子。”
玲子收回目光看着自己的朋友,这次没有再移开。
玲子伸手抱住王美丽,泪水再一次不知不觉地淌出。
王美丽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玲子,玲子那水一样柔美的双眼给了她肯定的回答。
“噢,天!”王美丽轻呼。
王美丽望着沉静的玲子,她如一幅精美典雅的油画,她的每一丝气息、每一个动作都散发出充满爱意的芬芳。
“如果爱情能让人如此美丽,我愿意立刻投入她的怀抱。”坐在玲子身旁的王美丽暗暗发誓。
吴丽对玲子的彻夜未归嫉恨交加,看着随后大志对玲子不知疲倦的爱意缠绵的追随目光和玲子浑身上下由内而外自然散发的柔美气息,吴丽内心更是抓狂。她想,如果被大志用这样的目光哪怕看上一眼,自己就会彻底融化,死了也心甘。
“陆大志!”吴丽终于找到单独逮住大志的机会,“你昨晚去哪儿了?”
大志奇怪地看了吴丽一眼,突然说,“你是不是还想问我干什么了?
“你!”吴丽一时语塞,“你敢告诉我吗?”
“和你有关系吗!”说完大志就要走。
“陆大志!”吴丽情急之下一把抓住大志的胳膊。
大志猛地回头,冷冷地走近吴丽半步。吴丽心想,当时大志眼中绝对带着一种不屑的挑衅。
“吴丽我告诉你,我们是同学,是朋友,说好听点儿你还是我师姐,但仅此而已。现在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明白了就请你把手拿开!”
不是大志冷酷,也不是大志绝情。用大志在男生当中散布的理论来讲,“一个男人在男女问题上一定不能暧昧,目标一定要明确,否则一生的真爱就他妈扯淡了。”
清晨,太阳也许还很远,但是,它的光芒已在山间徐徐铺洒开来。不久前还是一遍婆娑漆黑的山谷,在阳光的渐次包裹下,由黑『色』逐渐转向『奶』白、淡黄、嫩粉,最后终于成了浓墨重彩的水彩画。而在傍晚,当太阳坠入山间,白日里那美轮美奂的水彩画又被夕阳染得彤红,云朵在红『色』海洋中尽情翻滚,随意飘散,变幻着梦幻般的云的风姿。随着夕阳的散尽,山谷转而灰暗,最终归于沉寂。
大志与玲子每天清晨和傍晚背靠山壁,面对河谷,见证大自然『色』彩的瞬息万变,体味大自然气息的亘古永恒。
“玲子,你有没有想过,在大自然面前,人其实非常渺小。”
“渺小且短暂。”
“是啊,既渺小又短暂,如果再浑浑噩噩、无所事事,甚至随波逐流、人云亦云,这辈子活得是个什么滋味呢?”
“关键也不是能不能轰轰烈烈,能不能长命百岁,而是有没有活出那个本真的自我。我觉得,这个自我可以是平凡的,也可以是普遍的,但是,一定要是本真的。那样,才能算是活了一回自己。”
“你相信意识和灵魂吗?”
“相信。但是,那是要借助于外在形式来表现的,或者说是要寄托于外在感知的。”
“对的。如果我不在了……”
“讲什么呢!”玲子恶狠狠瞪大志,心里一阵莫名的恐慌和难受。
“打比方,打比方!”大志赶紧安慰,“如果一个人不在了,他能留下的就是他的意识和灵魂。而这个意识和灵魂可以穿越时空,可以超越生与死的界限,可以成为永恒,最关键的是可以为他所爱的人体味和感知。”
“人之于自然万物,也仅优越于此了。”
“啊!啊!啊!”玲子睡梦中无助的叫喊惊醒了大志。
“嗨嗨嗨,怎么啦怎么啦?”大志一边将玲子紧紧抱入怀中,一边借着朦胧的晨曦去看玲子的脸。
玲子被大志拥入怀中,并没有就此平息,反而将头埋在大志的胸口痛哭起来,哭得几乎断了肝肠。大志没有见过玲子如此无助和恸哭,心疼地哄着她,“做噩梦了是不是?不怕啊,我在呢,没事的没事的。”一边轻轻地拍抚着玲子。
“我『迷』路了,本来以为有一条路可以找到你的,可是路越走越不对,后来竟然变成荒郊野岭,无路可走。接着身体好像失去了控制,开始迅速沿着一条很窄的石道往更陌生更恐怖的地方滑落。起初还能看见远处的房屋,心里想着只要还能看见房子就还有希望。就这样不停地滑啊滑,突然停下来的时候,发现眼前除了被重重浓雾紧锁的悬崖,其他什么也没有,什么也看不见,我就趴在悬崖的一个豁口处,下面便是望也望不见底的万丈深渊。我抓不住自己的身体,无助地坠了下去,坠到永远也坠不到底的浓雾里。大志,我想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心里好难受,太难受了……”玲子梦语般说着,又忐忑地睡了过去,泪水在睡梦中不停地流出,浸湿了大志的臂膀。
大志一时没了睡意,紧紧拥着睡得并不踏实的玲子。从玲子三岁自己四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