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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生说:“让这个狗屁孙子健人见鬼去吧,咱们直接在市里办。”拿出手机拨过去,说:“东风哥,我有这么个事儿。”简单的说了一遍,撂下电话说花:“小丽别走,一会儿见两个人。记住,和我亲近点。”
十一点半左右,谭东风来了,还有一个三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他就是吴依萍的哥哥胡胜利,现在是市教育局基础教育科科长。根生寒暄了几句,让进了包房。又重新介绍了一下。胡胜利说:“情况东风都和我介绍了。你们的关系我也清楚,这个忙一定帮,也不是什么大事。”
根生现在待人接物可大不比从前,说话不卑不亢,有礼有节,说:“东风哥,你还是我通过秋智认识的,现在这种情况,我都不好意思联系了,说实话,刚才拿起电话时还犹豫了一会儿。通过这两年的接触,我还是了解东风哥的为人的。”
谭东风说:“根生,不说秋智,咱们都是好哥们儿。再说,你问大哥,我们没有说秋智不好的。包括我岳父。”
胡胜利说:“兄弟,我和秋智关系还是不错的。就是他直接找我,我也责无旁贷。”这时花丽走了进来,挨着根生坐下了。
根生介绍一下,说:“给两位大哥倒水,真是,这老师当呆了。”花丽就用脚踢了他一下。两人看在眼里,知道他们不是一般关系。
花丽说:“不知道两位大哥爱吃啥?我就按自己的口味儿点了。谁让只有我自己是女生呢。”
根生就说找两个陪酒的,接着说:“我在店里一本正,出去时我也一样。”两人死活不让。
胡胜利说:“弟妹,下周一你拿着材料直接去市教育局职业教育科,我和你过去见焦科长,带点儿钱,要留点押金的,可能是一万。你就带两千吧,我再说一下,一千块钱也是可能的,说是押金,没见有人退过。”一声弟妹叫得花丽满脸通红。
几个人喝了点酒送走了客人,两人回到办公室,花丽就恼了,说:“根生,你安的什么良心,你想败坏我的名声吗?”
根生说:“你坐下,干啥那么气势汹汹的,保护你知道吗?你长得这漂亮,哪个男人不稀罕呀。你就保证这两个人都是正人君子。一旦有点儿不愉快,不是又堵死了一条路。”
花丽恍然大悟,明白他的良苦用心,说:“你这不糟蹋自个儿吗?这二丫知道能饶过你。你还说出去也那样,干啥那么黑自己,还是你真那样?”
根生说:“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是一个差点饿死的穷小子,永远不会忘本的,明知道传出去对自己个不好。那咋办?我说给他们找陪酒的,我保持本色,我可清白了?”
说的花丽咯咯笑了起来,说:“干你们这行的,不一定都是传言那样,许多事是自己黑的。”
根生说:“这就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嘎头说,人在狼群,就得学会狼叫;在龙群里就得学会龙吟。我算真明白了”又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给花丽说。花丽看着他,怎么和原来拖大鼻涕的根生也联系不到一起。
根生这几天其实也非常忙。二丫已经打听明白了,石沟涯金凤饭店那一片都拆,建商贸批发城。根生想拿下这个工程,现在谷一鸣是农工科科长,根生把想法已经告诉他了。让他帮助争取,虽然没说利益,这个谷一鸣是老油条,他发现根生这人是讲究人,谈成了,不会亏待自己。何况最后划拨款项还得经财政。于是找了分里县主管副县长,让谷一鸣吃惊的是,刚立这个项目,还没上报,希望得到市里财政支持。他吃惊的是何根生消息如此灵通,心里更加有底了,副县长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告诉他,招标前让这个公司去登记,再三强调要有资质,最后又提了一下石沟崖乡的赵书记。
谷一鸣回来告诉根生,这几天根生就在为这事奔波。到银行取出三十万现金,让谷一鸣使费,告诉他工程完工,还有更重礼。谷一鸣使费了二十万,自己留了十万。根生找了王猛,用他公司资质和设备,给他百分之二十利润。这牤子对根生这个天诚大酒店很不爽。只是对他的光响没有影响太大,也就将就过去了,看他拿下这么大工程,隐约有些不安,又经不起利润的诱惑,成交了。
根生又和谷一鸣在分里县财政局长的陪同下。亲自去了一趟石沟崖乡。赵书记算作自己招商引资的项目,到县里安排一顿。过了两天,根生自己又去了一趟,没敢回金风饭店,怕别人知道这层关系,那招商引资项目就泡汤,享受不到优惠。
把赵书记喊出来,把装有十万元现金的破袋子,扔到赵书记的后备箱里。不到一个月,项目落实,根生知道了标底,轻而易举地拿下了工程。下面就是钱了,按合同甲方预付百分之三十,真正到手的才百分之十五,金凤饭店也拆了,还是谷一鸣出面,多给了二十万,给八十多万元。根生给谷一鸣十万元,他打算把这些钱留给金凤。他相信,早晚有见到金凤那一天。只是眼下钱紧,先用着。
第196章 谁是月光族()
根生拿着招投标合同到银行贷了款,还是谷一鸣帮着办的,根生让他给行长留下三十万。资金都已经到位,根生让二牛做项目经理。满仓二丫都去工地,让小宝去组织工程队。其他专业人员都有牤子出人。监理也由他们联系,他们还派去一个老熟人门四胖。
秋智这几天有使不完的劲,大学里的老师是不必坐班的。他却不是,只要有时间,就在办公室备课。条件还不算太完备,做课件只能去电子备课室或者学生实训电脑室。下班回去有时也买点菜和姜老师两口子喝点儿酒,日子过的也很惬意,就是有些想家,有时也想春苏,春苏那充满活力带着笑意的漂亮的脸庞,经常浮现在他的眼前。
他想过,自己现在是王老五,就娶了春苏岂不正好。冷静地想一下,打消了这个念头,有过花丽的痛,痛彻心腑,又有了失败的婚姻,他要谨慎,苏子是好姑娘,这是毋庸置疑的,他不敢和她见面,他现在是一个老鳏夫,需要女人,怕把持不住,酿成大错。
这天,他正在做课件,传呼机响了,他回过去,春苏来了,已经在办公楼门口了。秋智又惊又喜,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上午下了一场雨,下午晴了,这在秋智家里,这一天会很凉爽,在这儿,正好相反,中午太阳一晒,下午就像洗桑拿浴,秋智又是跑着下来的,头发都让汗粘在了脸上,半袖贴在了身上。
春苏看他跑下来,心里很舒服,也没说话,把他的半袖拉一下,又把头发理一下,说:“九哥,见识了这里的夏天吧。”
秋智说:“见识了,更见识了这里的蚊子,我真担心晚上睡熟了,早晨起来在天上飘着。”
春苏问:“为什么?”
秋智说:“这么大个蚊子,数量又多,我怕他们把床带到天上去享用我。趁他们没享用我。我们今天得打打牙祭,享受一下。”
春苏咯咯笑了起来,说:“九哥,别撑着了!不到发工资的日子呢。我早都着急过来了,就是太忙,我知道你没钱,发工资了,给你四百块,”说着递过来四百,说:“这还有将近一百,今天晚上消费三十块,明天周六,我们月休,咱们去郊游。”
秋智哈哈大笑,说:“七十块钱就去郊游,那你这个月咋办?”
春苏说:“我们平时根本不用花钱。”
秋智逗她:“那你每月的工资都存下啦?”
春苏说:“我是纯粹的月光族,一分也不存。”
秋智说:“那就奇怪了,你这前后……?”春苏脸红了,前后明显矛盾。
秋智什么都明白,他的眼睛湿润了,看着春苏说:“苏子,九哥何德何能,值得你这样吗?”
学生都下课了,过来过去的打招呼,“老师好!老师,你太太真漂亮”等等。
秋智说:“走!去菜市场,买回去九哥给你做,这里有四百块,我们也是有钱人了。”说着两个人又笑了起来。
秦秋智两个人买了四十多块钱的肉菜蛋和白酒,又买了几瓶啤酒。走到宿舍,春苏一看条件这么好,尤其看到有电视,高兴得像个孩子。姜老师两口子还没回来,他们一般不在外面吃,就自己烧菜吃。秋智最近囊中羞涩,今天好好显试一下手艺,做了六个菜。春苏去把秋智的脏衣服拿来泡上。秋智做着菜,她洗着衣服,两个人说着话。这时姜老师老两口回来了。
秋智说:“两位教授,我在烧菜,一起吃,喝点酒。”
姜老师说:“好啊!让隋老师帮你。”
秋智说:“不用,你们也吃一回现成的。”春苏有点儿不敢出去,在里面磨蹭着洗衣服,把衣服晾在阳台上,看着秋智烧菜。
秋智看出来她有些忐忑,关了火,说:“苏子,和我一起端菜。”两位老师一看秋智后面跟着一位漂亮姑娘。隋老师看像是大姑娘,没出声。
姜老师说:“秦老师,你太太呀。”
隋老师瞪了他一眼。秋智放下菜,说:“不是,我妹妹春苏。苏子,这位是姜老师,隋老师。”
春苏问候一声“隋老师好。”
隋老师说:“小姐好!”
姜老师说:“秦小姐好。”几个人都愣了,隋老师又瞪了他一眼。
秋智说:“她不是我亲妹妹,表妹,姓何,何春苏。”春苏早都去厨房端菜了。不但是春苏吃惊,这两位老师也挺惊讶,秦秋智烧得一手好菜。几个人喝了些酒,春苏也喝了一瓶啤酒。
隋老师看出了问题,说:“秦老师,饭菜你烧了,善后打扫战场的事就我们上吧。你们去说话哦!你妹妹不常来,去陪陪她吧!”春苏感激地看了隋老师一眼,隋老师捕捉到了眼神。心里猜的不错,现在的年轻人哪个不这样。
两个人回到房间,春苏看这大床,一下子倒在床上,滚了两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