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问:哪个姐姐?
伊夫林。他说。
那么,他在说谎了。我说:这太荒唐了。我都有几年没见到伊夫林了,而且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这里。
他耸耸肩。
然而——那么她现在在哪里?我想给她打个电话。
我手边没有她的地址。
那去拿吧。
他起身,走向一个装满了东西的橱柜,打开,快速地翻检着,然后拿出一个卡片。
我仔细看了看。上面写着伊夫林。富劳玫欧,还有一个我不熟悉的纽约市的地址。我记下这些。如卡片所言,我名字的第一个词是卡尔。很好。更多的信息。
我摸了摸金属床栏旁边的手枪,当然,把保险放了回去。
好了。我告诉他:我的衣服在哪?还有,你准备怎么补偿我?
你的衣服在车祸中毁了。他说,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你的推受伤很严重,左腿都断成两截了。坦白地说,我都不知道你怎么能站起来,才两个星期呢——
我说:我总是复原地很快。现在,关于钱的问题——什么钱?
因为你们玩忽职守对待我的起诉庭外和解的补偿啊,还有另一个呢。
你真可笑!
谁可笑啊?我要1000,现金,就现在。
我都不惜得和你说什么!
那么,你最好考虑清楚——不论输赢,想想如果我诉诸法律大众的谈论给这里带来的影响。当然,我会和医药协会取得联系,报纸,还有——你是敲诈!他说,而且我和你说的那些根本没关系。
现在给钱,或者以后给钱,在法庭审理之后,我说,我不在乎。不过现在给可以少给点。
如果他给我钱的话,那说明这里有什么阴谋。
5。
大约早上8点的时候,我让出租车把我随便放在了最近的一个市的街角。我付了钱,然后走了大概20分钟。我在一个餐厅停了下来,找个一个小摊喝了点果汁,吃了两个鸡蛋,土司,香肠,并喝了三杯咖啡。香肠太腻了。
用过早餐一个多小时以后,我又开始走了。找了一家服装店,等到那里九点半开门。
我买了一条宽松的裤子,三件运动衬衫,一条腰带,一些内衣,一双合脚的鞋。我还买了一条手帕,一个钱包和一个可以放在口袋里的梳子。
然后我找了一个快客车站乘车去纽约。没有人试图阻止我。好象也没有人寻找我。
坐在车上,望着窗外秋意笼罩的田野,涂满了秋天的色彩,天空明亮凉爽,空中有微风轻轻掠过。我仔细地回想着我所知道的有关我自己和我周围环境的一切。
我以卡尔。科里这个名字被我的姐姐伊夫林。富劳玫欧送入格林伍得医院,那是在大约15天之前发生车祸以后的事,在车祸中我骨折,好在现在已经好了。我根本不记得什么伊夫林姐姐。格林伍得医院的人被指示让我处于迟钝状态,当我逃脱后以此来吓唬他的时候他显然很害怕我诉诸法律。好吧。显然,什么人出于某种原因而怕我。我要去看看这是为什么。
我强迫自己去回忆车祸,很认真地想直到我觉得头疼。那不是意外。虽然说不出为什么,可是我有这种感觉。我会发现为什么的,而且一定有人要为此付出代价。而且将付出很多很多。我心中有怒火在猛烈燃烧。那个冒险想伤害我,利用我的人,将得到他应得的报复,不论他是谁。我感觉我强烈地想去杀了,想毁灭应该负责任的这个人,而且我知道我并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想法,而且我还知道,以往我也都进行了复仇。不只一次。
我凝视着窗外,看着枯萎的叶子飘落。
我到达纽约后的第一件事,是找了一个便宜的小理发店刮胡子和理发,然后在男卫生间里更换了衬衫和内衣,因为我无法忍受有头发落在后背上。那个在格林伍得属于无名氏的32汽车,如今在我右手边的口袋里。我猜想假如格林伍得的人或者我姐姐想匆忙地把我带走的话,那将爆发一场大的冲突。但是我决定等待着。他们应该先发现我,我需要一个理由。午饭我吃了快餐,然后乘了一个小时的地铁和公共汽车,然后搭了出租车到伊夫林在温彻斯特的住址。她是我所谓的姐姐和使我重拾记忆的希望。
6。
在抵达之前,我得想明白我该怎么做。
因此,敲了那座巨大的古老建筑的门以后,30秒以后,门开了,这期间我也想明白了我要说什么。我前面的那条路悠长曲折,由白色石子铺成,路的两旁是暗色的橡树和明亮的枫树,落叶在我脚下沙沙作响,风吹进我的立起的衣领中,脖子感到阵阵寒意。在路上我也一直在思考这说什么的问题。我头发的味道,和那爬满了这座建筑的古老砖墙的长青藤的枝干散发的腐朽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这里没有一点我感到熟悉的感觉。我想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我敲门,有人应门。
我把手插进口袋里等待着。
门打开以后,我冲着那个长这雀斑,皮肤黎黑,操这波多黎各口音的女仆点头微笑。
你是?她说。
我想见一下伊夫林。富劳玫夫人。
那么您是?
她的弟弟卡尔。
那进来吧,她说。
我进入门厅,地板由小块的粉红马赛克和青色的瓦铺成,墙壁是红褐色,我左手边有一种有这大叶子的绿色植物占据着一间屋子。头顶上,由玻璃和珐琅组成的天棚投下黄色的光。
女仆离开了,我在周围搜寻着是否有什么东西是我熟悉的。
什么也没有发现。
所以我等待着。
很快,女仆回来了,微笑,点头,并且说:请跟我来,她将在图书室接待您。
我跟着她,走上三层楼,进入一条走廊,经过两扇关着的门,我左边的第三扇门开着,并且女仆指示我进去。我进去了,然后在门口停了一下。
像所有的图书室一样,里面到处都是书,还挂着三幅画,两幅画的是安静的陆地风光,一幅市平静的海上风光。地板上铺这厚厚的绿色地毯。一张书桌旁边有一个很大的地球仪,我正面对着非洲那部分,后边是落地窗,还有一个八级的玻璃活梯。但是这些都不是我在门口暂停的原因。
书桌后的女士穿着一件宽领的,V型领口的蓝绿色裙子,留这长发和,在这落日的余辉和相对较暗的屋子中的烛光中,是那么的自然。虽然她戴这眼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她其实并不需要眼镜。她那镜片后面的眼睛,就像无风的夏日午后三点的伊利湖那般碧蓝,而且她那镇定的微笑和她的头发很相配。
可是这也不是我暂停的原因。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我认识她,虽然我说不出是在哪里。
我走向前,保持这微笑。
你好!我说。
她说:请坐。她指着一把高背,有着突出的大扶手的橙黄色的椅子,那把椅子以我喜欢的角度倾斜着。
我坐下了,她观察着我。
很高兴看到你站起来并能够行走。
我也是。你这些日子怎么样?
很好,谢谢!实话说我可不希望在这里见到你。
我撒谎说:我知道。但是我来了,来谢谢你姐姐般的体贴和照顾。我语带讽刺,籍此来观察她的反应。
正在这时,一条大狗进入房间,那是一条爱尔兰猎狼犬,它蜷缩着卧在桌前。然后又进来一条,围着地球仪转了两圈,然后卧下。
她回答着,同样语带讽刺:喔,我能为你做的就那些了。你以后开车应该更小心一些。
7。
我说:“以后我会加倍小心的,我保证”。我不知道现在我在什么游戏中,不过既然她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决定装做什么都知道。“我向你会急着看看我成了什么样子,所以我来让你看看。”
对,没错。她说,你吃了吗?
我说:吃了快餐,几个小时以前。
她摇铃叫来女仆吩咐准备食物。然后她说:我想你可能会自己离开格林伍得,当你能离开的时候,不过我没想到有这么快,而且,我也没想到你会到这里来。
我说:我知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来。她给了我一支烟,我拿了过来,先给她点燃,然后给我自己点燃。
她最后告诉我:你总是让人出其不意。虽然这点在这之前对你是很大得帮助,不过,你今天可是指望不上了。
我说:你什么意思?
“赌注下的太大而不能耍什么手段啊,而且我想这正是你在尝试地,像这样就来这里。我一直佩服你地勇气,柯文,不过别做傻事,你知道怎么会事。”
柯文?归类地话,是在科里一下。
我说:也许我没做什么傻事。记得吗,我睡了一段时间呢。
你事说你失去了联络?
我醒来以后还没找到机会。
她把头转向旁边并眯着她美丽地眼睛。
她说:太卤莽了!不过也有可能。仅仅是可能罢了。也许你想说。你也许是这样的。我会假装你是这样的,现在。在这种情况下,你可以做点聪明安全的事情,让我想一想。
我抽着烟,希望她能说多点,但是她什么也不说了,因此我决定利用在游戏中我掌握的优势,那就是我的对手不知道我没有任何线索。
我说:我来这里表明了一些东西。
“是的”,她回答。“我知道。但是你很聪明,因此这可能意味这很多。让我们等等看。”
等什么?看什么?事情?
仆人送来牛排和一壶啤酒。我暂时忘记了要套她的话和体会她的话。我的牛排不错,是粉红色的,有很多汁。我像很饿似地,使劲地咬着新鲜地有着很硬表皮地面包,并大口地喝着啤酒。她一边笑着望着我,一边用刀切下一小块牛排。
“柯文,我喜欢你在生活中那种兴致勃勃地劲,这也是我憎恨你离开的原因。”
我咕哝着:“我也是这样。”
吃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