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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
果然还是迁怒,秦歌想到早上遇到这人时候顾金生的一脸淡然,现在想起来那也不过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吧。
局势等于没变,原本商亦臣手上股份比顾宁朗便少了百分之五,而那百分之五是顾宁朗母亲死后由顾宁朗继承的,至此顾氏大局已成,顾金生的宣布无疑是承认了顾宁朗才是顾氏往后真正的主人,至于商亦臣这个养子,他算是仁至义尽。
秦歌看着对面顾宁朗得瑟无比的笑容恨不得上去撕烂他的嘴巴,可偏偏从头到尾商亦臣并没有多说一句话。
顾金生在股权同意书上签名,最终敲定刚刚的说法。
他分别看一眼两边的儿子:“好了,还有什么异议么?”
“当然是没有的。”作答的是顾宁朗。
顾金生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转过来等着商亦臣的回答,“亦臣,你呢?”
商亦臣不置可否的沉默着,然后朝秦歌伸了下手,秦歌反应过来将手里文件夹地给他,那是会议之前商亦臣便一直让她拿着的,这场会议带进来的唯一东西。
事实上文件夹里究竟是什么秦歌却是不知道的。
商亦臣脸上神色淡漠,他薄唇抿成一条线,然后将手里文件夹丢在顾金生面前,歪着头笑了下,起身拉着仍还处于怔愣中的秦歌出了办公室。
秦歌被他拽着撞翻刚刚坐着的椅子,出了会议室他方才松开秦歌的手腕,秦歌看他脸上表情没有太多起伏的样子,“你刚刚给你爸的是什么?”
商亦臣双手插在口袋,却是已经站定在电梯面前,然后面不改色丢过来两个字,“辞呈。”
会议室,顾金生皱眉翻开手里文件夹,等他看清楚文件夹里摆放的信封时怒火一触即发,狠狠将手里文件夹掷了出去:“逆子!”
顾宁朗早在刚刚翻开文件夹的时候就已经发现里头是什么,他无所谓的坐在原地,不,应该说心里是狂喜的,喜的是他终于将商亦臣赶出顾氏,他相信终有一天他还会将商亦臣母子赶出顾家!
文件夹撞在墙上里头信封掉了出来落在地上,眼尖的自然已经看到白色信封上巨大的‘辞呈’两个字。
同商亦臣共事,其实很多人都明白如今这些年的顾氏全都是靠着表面上玩世不恭的商亦臣在支撑着,顾金生偏爱顾宁朗不假,只谁不明白商亦臣其实根本也是顾金生的亲生儿子,如今气走了商亦臣,顾氏这个大摊子真的能考顾宁朗撑着么?
可如果顾宁朗真的能行,以顾金生的偏爱程度何必处心积虑将商亦臣留在顾氏这么多年?
而商亦臣手上的股份亦是不可小觑,顾金生的做法彻底惹毛商亦臣,如果商亦臣甩手将股份底价抛售给顾氏死对头,那么顾氏就绝对危险了!
众人默默思考着,尤其在座的都是顾氏股份的持有人,眼见着顾金生怒火中烧的摸样聪明的选择沉默,却是暗自考虑是不是也干脆和商亦臣一起递张辞呈算了。
停车场,商亦臣脸上戴着巨大的蛤蟆镜,秦歌一路小跑跟在后头,看不清商亦臣脸上的表情却明显有种大气都不敢出的感觉……
车子一路疾驰出了停车场,秦歌瑟缩了下系上安全带,她看一眼身边明显心情不好的商亦臣,最终还是不怕死的开口:“请问,我们现在去哪?”这明明不是回家的路。
而事实上秦歌还在琢磨着这个时间回家的话她刚好还可以补个眠。
跑车急速打弯,秦歌看着商亦臣手腕灵活的转动方向盘,车子已经完成一个漂亮的漂移,她控制住心脏底层对这种速度的恐惧,事实上如果不是害怕商亦臣会直接丢她出去,此刻她一定不遗余力大喊出声。
商亦臣隔着墨镜撇她一眼,然后冷冰冰吐出三个字:“度蜜月。”
“……”好吧,这人今儿估计刺激受得不轻,精神都失常了,这都结婚多久了,度个毛线的蜜月呀。
商亦臣的电话骤然响起,秦歌不动声色瞥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顾金生。
一连几遍,商亦臣像是终于不耐烦了似的,唇角讽刺上扬,冷嗤一声抬手捏着电话丢了出去。
会议结束,顾宁朗跟在顾金生后头直奔商亦臣办公室,老头子明显很生气,顾宁朗有些幸灾乐祸的想着最好老头子直接将商亦臣从办公室丢出去以绝后患。
可一脚踹开商亦臣办公室里头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子,甚至他办公桌上平时用的东西也早就不翼而飞,这不可能是会议之后的事情,光是那封辞呈其实就可以猜出来的,分明早有准备!
顾金生一连拨打商亦臣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的模式,他怒火中烧的摔掉手里电话,手机在地上碎成一片的时候他怒吼出声:“把那个逆子给我找回来!”
顾金生这回是真动气了,顾宁朗站在他身后看一眼他身子微微颤抖的模样不禁凝眉,走了便走了吧,有什么好找的?这不是正好如了他的意?
“爸……”顾宁朗不知道是想说什么,只是话还没来得及完全说完顾金生微微有些臃肿的身子直直朝后倒下。
“爸!”顾金生口吐白沫的捂住心口位置,顾宁朗想着他大概是心脏病发作,连忙朝着身后秘书大喊一句,“快叫救护车!”
第93章恶心()
一直到飞机起飞秦歌才真的相信商亦臣这厮说的度蜜月是真的。
可世上有她这样的蜜月么,目的地不知,事前完全不知情,这更像是商亦臣的临时起意,最关键的是她边上蜜月的男主角完全一副奔丧的表情……
她有种预感,这注定是一场难熬的旅程。
十二个小时的飞机,秦歌晕乎乎跟在商亦臣后面出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地球另一端了,满眼满眼轮库深邃的欧洲人……
秦歌深刻觉得如果自己再轻一点真的能够走着走着就飞起来了,头重脚轻的感觉越发强烈。
她一只手拽着商亦臣的衣摆,刚刚在飞机上吐了个死去活来,到了这会脚下步子还是虚浮着的,透过玻璃里头并不清晰的影像,秦歌觉得狼狈如自己眼前的模样这么拽着衣冠整齐的商亦臣就像一个要不到钱而缠着不走的乞丐。
一路吸引了N多眼球,饶是脾气再好秦歌也控制不住了:“商亦臣你慢点会死啊?”
商亦臣愣了下,倒是听话停住步子,秦歌脚下一个没刹得住,鼻梁骨撞在他背脊上,呲牙咧嘴的疼,眼底迅速陇上一层水汽,伸手捂住鼻子,这下想说话都觉得艰难了,只能瞪着一双泪眼朦胧委屈十足的看着商亦臣。
商亦臣看着她一脸苍白眉头微皱,“不舒服?”
“废话!我在飞机上吐得快要脱水你没看见么?”秦歌丢给他一个白眼继续揉鼻子。
商亦臣有些无奈的看她一眼,在她头上揉了下,他一路都在想事情确实没太注意她:“还走得动么?”
秦歌不想理这人,就算走不动他会背她咩?显然不会……
可秦歌这样的想法还没形成商亦臣转过身在她面前蹲下来,语气淡淡没有起伏,“上来。”
“……”
一直到被他整个背在身后脸颊贴在他脖颈处秦歌也还是觉得不真实,但不真实就不真实吧,这会最重要的事情是她需要补个觉……
纽约,某庄园式别墅,秦歌是被外头轰然炸响的烟花声给吵醒的。
夜色正浓,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外头星空中炸开的各色烟花映入眼帘,她有些搞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只隐约记得自己当时趴在商亦臣背上一分钟不到已经完全睡了过去。
隐约间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秦歌凝神想了下,连忙看了下今天的日期,心头一阵清明。
今天是商亦臣的生日!
他们在一起的这些年里她是记得商亦臣的生日的,可以往的这一天商亦臣从来不在国内,算起来这应该是她同商亦臣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
怪不得外头烟花轰响。
她身上穿了一件宽大的男式衬衣,房间的装饰风格不难看出这应该是之前商亦臣住过的,她找了一圈在衣帽间最里头的柜子里发现一整柜排列整齐的女装,她并没有多想,挑了一条鹅黄色的裙子换上这才出了房间。
客厅里的场景同秦歌想象的有些不一样,她甚至已经做好这会是一场宴会的准备,可客厅里除去沙发上正谈话的几个男女再无别人,而商亦臣这个时候竟然也不在。
秦歌站在楼梯口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似乎已经有人注意到了她这边,只有季景深是秦歌认识的,彼时他丢下手里酒杯朝着她打了招呼:“秦歌你醒了,过来坐吧。”
季景深替她做了介绍,这些以往在报纸上以铅字存在,媒体连照片都很少能够捕捉到的人如今却活生生出现在秦歌眼前,秦歌瞬间风中凌乱了把,商亦臣究竟还交了多少奇葩的朋友?
季景深边上女人明显是临时拉过来的,唯一同她年龄相仿的是坐在陆伯尧边上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正置气叫盛夏的女孩子,秦歌回答一两个问题,其余却并没有太多话题可说,最关键的是,他们真的不熟……
气氛略微有些尴尬,秦歌终于坐不住了想了下还是开口问季景深,“商亦臣呢?”
季景深明显犹豫了下,看了下周围几个人,眼见着刚刚准备看好戏的几个人又低头各做各事,季景深嘴角一抽干咳一声索性起身,“我出去找他,应该就在外面吧……”
秦歌看着眼前一整片夜色下依旧妖艳的玫瑰园,准确来说这种长相同玫瑰七层相似却又不完全一样的东西秦歌脑海里并没有准确的词语可以用来定义。
后来秦歌才知道这满园子的殷红叫做‘珍藏’,是商亦臣花重金为另一个女人专门研发,全世界仅这一片。
秦歌有些无法形容此刻的感觉,眼眶微红的看着园子中央相拥在一起的一双人影,头顶依旧烟花轰响,耳腔间一阵嗡鸣,而不远处商亦臣动作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