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才意识到,容珏平日里,对她的态度真的
算好了。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也不知道他又陷入什么负面情绪中。
只觉得,好像他在疏远她一般。
疏远?
回到营帐,姜琳琅又被小桥要求着躺着养身子,喝着药,她双眼有些放空地望着眼前的营帐,微微叹了一口气。
“小姐,这哨子是?”正给姜琳琅收拾东西的小桥,将手里的银哨子递给姜琳琅,好奇地询问。
见到这哨子,姜琳琅面色微顿,想起那夜的神秘人。
她放下药碗,接过哨子,而后将小桥叫到自己身边,压低声音问了句,“小桥,你还记得奶娘吗?”
听到姜琳琅提及奶娘,小桥神色一怔,而后点头,“记得。小姐怎么突然提起奶娘了?”
她们口中的奶娘,就是当年送姜琳琅上马车,让她去钟秀山拜三木为师学艺的姜家人。奶娘是姜琳琅母亲出嫁带到姜家的心腹,对姜琳琅很是疼爱。
而姜家出事后,姜琳琅一介孤女,也是被奶娘护着周全的。就是小桥,也是奶娘的姐妹的孩子,自幼在姜家与姜琳琅一同长大。
五年前,学好礼仪的小桥,前往钟秀山与姜琳琅重逢。便是带来只不奶娘的死讯与嘱托。过原来,在姜琳琅被送往钟秀山后,奶娘身子每况愈下,培养了小桥这个忠心稳重的丫头之后,便撒手人寰。
十年,当初姜家的人一个个死的死,走的走。那些真相,那些秘密,好似也被一一掩藏。
“花姨一晃也去了五年了。她对小桥的恩情,这辈子,小桥都不会忘。”
小桥的父母早故,可以说她也算是奶娘一手养大的,甚至比姜琳琅与奶娘之间的感情还要深厚。
听到小桥的哽涩,姜琳琅叹了声,伸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我无意惹你伤心只是小桥,你可还记得,奶娘生前可有与什么人来往?”
“来往?”小桥闻言疑惑,而后仔细想了想,摇头道,“自从将军府的下人们都被遣送走后,花姨带着我在临安找了个偏僻的院子住下。深居简出,除非必要,她几乎不怎么与临安城的人打交道的。小姐你问这个做什么?”
姜琳琅沉默,心里几番较量,微摇摇头,“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她了,想着如果她还有交好的朋友,回去好替她老人家关照关照。”
她没有将自己遇见神秘人的事告诉小桥,自然也不会将她问奶娘的目的说出来。倒不是不信任小桥,只是,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更何况如今,她还只是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她是不会告诉第二个人的。
她这么说,小桥自不会怀疑,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豁然一亮般道,“小姐,我想起来!花姨平日虽不喜和人打交道,但是她与临安城城西布料铺子的沈大娘偶尔有来往。”
城西布料铺子?
姜琳琅心里记住了这个地方,然后点点头,“有空去看看。”
此事,暂时搁置。
既然她要查十年前的事情,又是千丝万缕、错综复杂的案子,仅凭她一人之力本就艰难。好在,她有耐心,可以慢慢来。
伸手按在心口那处,她闭上眼。
不要着急,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接下来的两日,姜琳琅都待在营帐内,哪里也没去。
而令她有些异议的是,容珏这两日也没有回来过,一次都没有。
甚至晚上都不回来睡了
咳咳,重点不是这个。
“大人在审问犯人。”
不管她怎么问,暗卫都一板一眼地回答这句。
姜琳琅不禁恼怒,审问犯人?齐兆那个草包,不都已经收集了他的证据了吗?
还需要审什么?
没由来的,她就觉得这是某人的借口。
而事实上。
此时营帐临时的牢房中。
“容珏,你这个奸臣,你快放开我!”齐兆被捆在木桩上,浑身憔悴狼狈,此时正恶狠狠地瞪着坐在他面前的太师椅上的男人。
容珏手里端着一盏茶,不为所动。
“你不能把我怎么样!父皇不会同意你对我用刑的!”见侍卫们拿了鞭子,他不禁浑身一颤,想起那天容珏命人鞭笞侍卫,还空手捏爆了一人脑袋的画面,才有的气势一下弱了下去,双腿颤颤。
只能壮胆般地梗着脖子搬出了皇帝。
容珏轻呵了声,“陛下下旨收押。一个不受宠无实权的王爷,你以为,还有机会出去么?”
一抬手,杯盏中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
立即有人给他重新倒上热茶。
而齐兆却咬牙切齿,强自镇定地反驳,“你胡说!你没有证据定我的罪,父皇不会让你私自处置他的孩子的!”
“天真。”
对于齐兆的话,容珏只挑眉,轻嘲地吐出两个字。
随即他道,“广陵王,当日你想杀我的时候,想永绝后患这点做得很好。只可惜,你还是差了点。”
说着起身,他从那侍卫手中拿过满是倒刺的鞭子,轻悄悄朝空中甩出去,凌空的一声响,惊得齐兆冷汗泠泠。
“我既然抓了你,除非是尸体,不然你绝对见不到你的父皇。”
手起,满是倒刺的鞭子落下,一声凄惨的哀嚎叫声随即落下。
容珏满眼冰渣子,面不改色,一下又一下。
活埋,乱箭。
他脑海中蓦地就想起姜琳琅替他挡的那一箭。
齐兆想他死,那便要做好,被他百倍千倍还回来的打算。
真是——
很想弄死眼前这人呢。
第65章 老谋,翻脸()
“大人,他晕过去了。”
“泼醒,继续。”
“是!”
容珏走出充满血腥气的牢房,里面不多久就又传来齐兆嘶哑的痛呼声,这声音已经没有最初的音量和怒气,只剩下了恐惧痛苦。
“主子,要回营帐么?”
暗一跟在容珏身后,见他站了一会便似要朝营帐的方向走,不由问了句。
只是当他问完,容珏抬起的脚步便生生往一侧转了方向,冷淡的声音不带情绪起伏般地落下,“不回。”
暗一:
他好像一下子问了不该问的。
这两天主子愈发阴沉冷厉了,他想着两天都不回去,夫人身子还未痊愈,才问了这么一句。却不料,明明脚步就是朝着那个方向的主子,立即转了方向。
看了眼营帐,暗一心中不禁想,果然是因为夫人
姜琳琅:冤枉==
等次日,小桥将打听到的事告诉姜琳琅时,她才知道,容珏这厮是真的手段非比寻常。
一个王爷,说关就关了。
皇帝那似乎对于好好的秋猎被一个不受宠的儿子搞得乌烟瘴气,颇为不满,也就将这事任由容珏处置了。
至于护国公顾盛昌那,一直没有动作。
姜琳琅将那日穿的骑装交给太医查验过,太医从腰带上验出了能令老虎闻了发怒的药物。
原来如此!姜琳琅不由地就想到那天顾明珠暗示让她去参加狩猎,看来,早有预谋
而这骑装出自内务府,估计就是顾明珠从中做了手脚。
只是,这次谋杀她和容珏的事,却没有查出顾明珠来,那日齐兆都提到了顾明珠,所以可以断定是受了顾明珠唆使
只是,容珏的手段下,居然没有将这个女人供出来,还真是不可思议。、
难怪,顾明珠这几日还这般淡定地留在猎场。
姜琳琅哪里知道,顾明珠其实是怕得要死,每天都躲在营帐中不敢出去。营帐前的守卫都加了好几批,唯恐遭了容珏的暗算。
“爹爹,怎么样了?”顾盛昌掀开营帐的帘子走进来,彼时顾明珠正坐在饭桌前漫不经心地用着膳,见他进来,立即迎上前,紧张地问道。
顾盛昌取下披风,递给一旁的丫鬟。
见她这般模样,不禁皱眉,“明珠,爹平日怎么教你的?你是顾家的大小姐,姑姑是皇后,表哥是唯一嫡出的皇子。你身后有顾氏,谁都不应该叫你乱了阵脚,失了大家风度礼仪。”
又是这话!
顾明珠面色变了变,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但她还是忍着脾气不发作,抿抿粉唇,“女儿知道了。那爹爹你快说,事情怎么样了?”
她这几日夜夜做噩梦,只要闭上眼就是血腥的场面,容珏太可怕了!她没能杀成他,是她最后悔的事情!
“放心吧,齐兆那边,供不出你来。就算他说了,也没有证据。”顾盛昌抬手抚着胡须,眼底算计的幽光闪过,胸有成竹地道。
闻言,顾明珠总算是松口气,心底的大石头落了下来。
“好在女儿已经处理了知情的人。就是查也死无对证。齐兆那边,也没有任何可以指认我的认证物证。”她坐下,端着茶杯饮了一口热茶,吐出一口气,美丽的面上满是毒辣不甘,“只可惜,没能要了姜琳琅和容珏的性命!”
姜琳琅,你怎么就死不了呢!
听她这口气,顾盛昌面色难看几分,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开口道,“下次行事之前先请示我!如果不是你太冲动又不够缜密,这次本该要了容珏那狗贼的命的!这次失手,再想对付他便难上加难了!”
在他眼里,则更希望除掉容珏,至于姜琳琅,根本没放在眼里。
“是我大意。”顾明珠难得承认了一回,紧紧捏着手中的杯子,指骨泛白,咬着牙,眼里满是凛冽的恨意,“容珏给表哥那样的苦差事,又几次三番地恐吓我,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
“成王败寇,咽不下也得咽!”顾盛昌在她对面坐下,老谋深算的眼里酝酿着什么,忽而低低冷笑了声,“不过你放心,他们得意不了多久了。”
顾明珠闻言面上一喜,不禁看向似有所计划的顾盛昌,心里跳了下,“爹爹看来是有万全之策了?”
“恩。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