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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他抓住我的手臂,将我重新拉回到他的怀里,撞上他膨胀的肌肉,“当初你跟江奕的时候,不也跟我了结婚,有了孩子吗?为什么现在跟我却不行?”
“江嬴”我喉咙哽咽,说不出一个字。
他突然低头吻了吻我的耳垂,“如果你觉得愧对于他,不想跟他离婚,我可以做你的情夫,嗯?”
心口一滞,连呼吸都停止了。
抬眼,错愕地看着他,“江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孤傲狂放、放肆嚣张的江嬴,竟然委屈到要做我见不得光的情夫。
就在我快要为他委曲求全的痛惜折磨到丢盔弃甲时候,他突然转了脸色,刚才的悲痛,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嘲讽。
他推开我,右手拍了拍我光洁柔嫩的脸蛋,“云初,看你刚才的眼神,好像是信了我的话了,呵呵你还真是高估了你自己,你以为过去两年多,我还会像当初那样在乎你稀罕你?甚至还要屈尊做你见不得人的小三?”
光影下,我看见他原本放松的脸部轮廓越来越绷紧,“我和允儿就快要结婚了,你觉得我会放着如花似玉的美娇妻不要,转而投身你这株残花败柳吗?”
他每句话字字珠玑,仿佛在我体内投下无数根尖刺银针,扎得我千疮百孔血肉模糊。
我抿唇咬牙,踉跄着往后退了半步,强忍着到了眼眶的眼泪,笑着看向他,“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打扰,我相信,南南有你和你未来妻子的照顾,就足够了。”
说罢,我用尽全力甩开他,转身奔向门口。
转动把手,在门缝微启的瞬间,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呼喊,“云初。”
手和身体同时顿住,却不敢转身。
有脚步声渐渐靠近,最后停留在离我一步,甚至是更近的地方。
他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见南南吗?就是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回来,既然不会回来,何必先给他希望,再带给他更大的失望?他还小,见不到你,可能三五年就会把你忘了,但是你偶尔的出现,让他记住了,那么他便会一直记得曾经有个女人生下了他,最后却抛弃了他。”
我死死握着门把手,恨不得将它捏碎。
刚才江嬴用露骨恶毒的话让我难堪的时候,我都忍住没哭,但这会,他提到南南,提到我对南南的伤害,我却忍不住了。
他说的何尝不对,我注定给不了南南和果果同等的陪伴和关爱,与其偶尔出现在他的生活里,扰乱他现在的生活方式,生活节奏,不如我从未出现过。
有过希望过后的失望,是会被无限放大的。
我仓促地回来,想给他母亲的爱护,却忘了,享受了母亲的爱之后,再失去,他会更加痛苦。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狼狈逃难似地离开的酒店,又是如何浑浑噩噩地开车回到的海边别墅。
但看到院子里停的江奕的车时,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上。
他已经回来了?
并不是怕他追问我做了什么,而是怕他知道我去见了江嬴会多想。
他对我回到云城,本来就没有诸多畏惧没有安全感,我实在不想让自己勉强维持的一家三口的小幸福被自己亲手再毁掉一次。
透过后视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衣服,确认眼眶没有太明显的红润,才将车停好下车进别墅。
进门,江奕正跟果果在客厅里玩拼图。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喜欢画画的缘故,南南和果果都对色彩艳丽的东西极其感兴趣。
她看见我进门,放下手里的拼图就朝我跑过来,“妈咪抱抱”
果果很爱撒娇,每次只要我和她小别再见,她都要抱着我跟我亲热很久。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想起我的另一个孩子,从他出生到现在,我陪伴他拥抱他的时间也不过七八个月。
也怪不得他看到果果对着我撒娇会流露出那种神色。
刚好张阿姨过来叫我们准备吃饭了。
我心里慌乱,一时不知怎么面对江奕,便故作要帮忙进了厨房。
进了厨房,我看见蒸笼里放着我最爱吃的清蒸桂花鱼,看手法像是江奕做的。
舌尖抖了都,不知所措地问,“江奕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阿姨忙着布菜,随意地说了句,“您前脚离开,二少爷后脚就回来了。”
轰地一下,脑子里全乱了。
所以,他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是已经在家了?
所以,他知道我撒了谎,却并没有拆穿我?
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神色,试图从他脸上找出点端倪来,但我失败了,他把所有的情绪都掩藏的极好,像往常一样,将桂花鱼里的刺剔出来后把鱼肉夹到我的碗里。
晚餐结束后我们又像往常一样,上床睡觉,并没有太多的交流,好像今天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对我们彼此造成任何影响。
辗转反侧,脑袋里全是江嬴今天说的那些令我愧疚、自责、不堪的话。
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才勉强睡着。
半梦半醒间,我好像感觉有人在抚摸我的脸,很轻,很痒。
我不耐烦地手一挥,把那个只烦人的手打开。
但被挥开的人好像并不气恼,等我睡得安稳,又开始轻抚我的脸。
隐约间好像听见一道低沉压抑的声音,“小初,我是不是就快要失去你了?”
次日醒来,江奕已经起床。
下楼,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在美国的时候我怀着孕几乎每天的饭菜都是他亲自下厨为我做的,后来生了果果,我想为他做些什么,便学了做菜,所以甚少让他下厨。
而今他却为了留住我、温暖我,将阿姨赶走亲自为我做早餐。
我无声无息地靠近,依靠在门口,看着他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他小心地将切的均匀的葱花撒进锅里搅拌。
心里一阵温暖。
我此生所求并不多,一个家,三个人,不用太多钱财,够花就满足。
而如今,这三样我都全了,还有什么好奢望的呢。
他猛然转身看见站在门口的我,先是一愣,随后冲我温柔一笑,“小初,你起来了?”
我点头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肢,“江奕,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心里庆幸自己昨天并没有冲动和江嬴发生什么。
但有些人的存在,就是我命定的劫难,躲了今日,却逃不出命运。
接下来一个礼拜,我的生活似乎又回归了在美国时的平静温馨。
江奕把美国那边的生意转了一半到云城来,虽然有江家做后盾,但必定外来的媳妇,多少还有些吃不开,所以为了打通关系他偶尔会陪合作商应酬,但大多数都会让ben控制时间,尽量在12点前把他送回来。
这晚他依然有应酬,我把果果哄睡着,准备回房间睡觉。
突然接到宋阿姨的电话,一开口她的声音慌张焦急,“太太,南南生病了,先生又不在家,您能不能回来帮帮我?”
我心尖骤然一沉,似乎坠入了深海,手里的手机被我捏的紧紧的。
慌乱地回到卧室换了一件,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跑。
张阿姨见我慌里慌张,在后面追问道,“太太,这么晚了您去哪里?等下先生回来”
顾不上跟她解释,上了车猛踩油门就往东海疾速驶去。
心里紧张的要命,握着方向盘的手不停地出汗,方向盘都因为我的汗渍变得湿滑。
深夜十一点,路上的车子并不多,但我还是一路疾行,用了我毕生最快的速度到了东海。
车子一停稳顾不得熄火,就往里奔跑。
大门没有锁,我一推就开了。
客厅里面灯火通明,只有水晶灯投射在地板上斑驳的影子,却没有一个人。
我轻声呼喊了一声,“宋阿姨?”
无人应答。
心里越来越紧张。
颤抖着声音又喊了几声,“宋阿姨,你在吗?”
突然,整栋别墅的灯被熄灭。
第112章 你该回来了()
一种无意识的恐惧从心底慢慢升了起来,正准备转身往门口走。
整个人突然被一股大力拥住。
是江嬴。
刚准备开口说话,唇就被封住。
我想挣扎,像抗拒,但身体像被点了穴道一般动弹不得。
直到准备更进一步动作的时候,我的脑袋里突然浮现今早江奕离开时对我温柔一笑的脸。
心尖猛地被刺痛,瞬间身体像解了穴道一样来了力气。
猛地用力抵住江嬴的胸膛,厉声吼道,“江嬴!你放开我!我现在是江奕的妻子,我们不能这样!”
江嬴听到江奕的名字,先是一愣,随后粗鲁地将我推到身后的沙发上。
然后,久违了两年多的疼痛,将我整个人的灵魂都飞了出去。
毁了。
我这辈子都要毁在这个男人的手里。
江嬴一直要我,一直叫我的名字。
我哭着求他,“江嬴,求你放过我好吗?我现在跟江奕已经结婚了,我们有孩子了,一家三口很幸福,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要他们两个健康平安,只要这辈子安稳度过,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我哭喊着,低吼着,嘶哑着。
可是他像没听见一样,发了狠的折腾我。
直到天边微微泛白,他才抱着我进了我们之前睡的房间。
我累极了,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但我能感觉到他将我抱回我们曾经睡过的那张床上,然后紧紧地抱着我,好像以此来感受的我存在。
后来,我实在太累了,撑不住睡了过去。
再醒来,腰上搭了一条手臂,猛然清醒。
抬眼,江嬴如苍鹰般的黑眸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令我发憷。
但我一想到昨晚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就恨的咬牙切齿。
我将他搭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