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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睁开眼看着他。
只见他眼圈里多了很淡很淡的红色,我从未见过他如此的表情。
“你的眼里只有你自己吗?难道你不知道江奕剩下的日子不多了吗?”我顾不上他压在我身上的重量,用力嘶吼道。
他用力咬了咬后牙槽,“这就是你的理由?甚至在知道他已经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都不愿意离开他的理由?”
“我说过,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的事本来就与你无关,他的事你应该也不想关心。”
“无关?”他冷冷地笑,“你是我的女人,是我孩子的母亲,你的事怎会与我无关?”
他的眉眼间带着英气、硬气,让我所有的强硬瞬间缴械投降。
“是,我曾经确实是你的女人,但那都是曾经了不是吗?”我冷静地反驳。
从一开始都想清楚看明白的事情,纵使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依然坚持自己的决定和想法。
我和他,回不去。
身上的重量突然消息,他颓然地起身,倚靠在座椅上。
半响才听他说,“云初,你还想要我怎样?”
还要怎样?
还能怎样?
我要的想的不过是一家人平平淡淡,哪怕粗茶淡饭,我也是愿意的。
可是,命运偏偏不给我这样的机会,让我一生坎坷多难。
“江嬴,你回去吧,就算江奕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我也要看着他,他身体不好,有些药得坚持吃,还有饮食各方面都需要注意我至少得清楚地知道,夏雪能把他照顾好”
我的话还没说完,车厢内的空气突然死寂了下来。
江嬴如鹰的暗眸紧紧地盯着我,好像我是他眼中的猎物,他随时准备着进那位行猎捕。
“这就是你陪在他身边三年多日日为他操的心,为他做的事?”
江嬴一字一句,我都听的很清楚,因为他每吐一个字,我都能听到他紧握的双拳发出的咯咯的声音。
“他是我丈夫,为他做这一些难道不应该吗?”
下一秒,他的大掌直接覆在了我的脸上,然后一点一点下移。
“丈夫?”他滚烫的指尖扫过我的脸庞,把我本就慌乱的神智撩拨的更加散乱,“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丈夫。”
一两分钟的时间,我已经在他面前丢盔弃甲了。
明明能够拒绝的,可是他一碰到我,我就跟被点了穴道一样动弹不得。
相爱相杀,相互折磨。
结束后,他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云初,你是我养大的,就算你现在长大了,你觉得你又有多少胜算能在我面前瞒天过海?你以为你心里想的那些事我不知道,不明白?”
心口一滞,并不太明白他的话只是表面意思,还是另有所指。
就在到错愕微楞之际,他轻吻了吻我的额头,哑声说,“既然你担心他,那我便陪着你,直到你放心把他交给另一个女人为止。”
我抬头凝视他,才发现他浓郁的眉头中间的褶皱又加深了几分。
他如今不不过三十三四的年纪,正是一个男人最好的时光,可是他却把他所有的时间精力都给了我。
江嬴的眼眶中湛黑的眼珠微微晃动了一下,继续说,“你既是我的女人,我就得纵容你的一切肆意横行,包容你的一切任性无理,陪你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
鼻子一酸,眼泪就不争气地往外掉,“我已经把南南给你了,现在果果也回到了你的身边,你有儿有女,人生圆满了。可是我,一个离过一次婚,第二次又被离婚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我已经放下你了,你为何不能放过我?”
他看着我流泪,眼底是心疼,“我放过你,谁放过我?”
深情的话刚说完,他眼角就溢着浅浅的笑,“这么久还是连说谎都没学会,你的心都在我这里,你还能往哪跑?”
第126章 碍眼的那个()
我们在车上相拥着躺了很久,直到后半夜他才悉心帮我把衣穿好,抱着我下车,最后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宅院里。
宅院里面的布局用度都很精致,但我仍看得出是临时准备的。
也就是我和江嬴在车上的那几个小时,他已经让人在这里置了宅子,还把里面布置的这么好了。
他让人给我准备了干净的换洗衣服,亲自给我放了洗澡水,抱我进去洗澡。
以前他也经常为我做这些事,却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让我心生感动。
我懂,他在用他的温情唤醒我对他的依赖。他知道即使我的心里依然有他,但两三年,将近一千个日夜的分离,即使再滚烫的情都有可能被岁月冷却。
再加上这些天我表现出的对江奕的在乎,他其实也没那么笃定我的心还完完全全属于他。
洗漱完之后他将我抱回床上替我盖好被子,才折回去自己洗。
他洗完出来,我已经躺在床上沉睡,我大脑很清醒,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深爱他的心从未改变过,但是在知道我母亲已经死的消息之后,我就彻底没办法原谅自己了。
尽管当时我连十六岁都没有,但那依然是我犯的错,依然是日日夜夜缠绕我的噩梦。
江嬴钻进被子里面,从后面抱住我。
他轻喊了一声我的名字,但我一言未发,任由他潮湿滚烫的胸口贴近我,将我箍在他怀中,融为一体。
床头灯洒下柔柔暗暗的波光,他贪婪地吮吸着我身体散发的幽香,一下一下吻我的长发,脊背。
他似乎在用这样一种原始的方式感受我的存在,感受我还属于他,我们都还在彼此的世界里,从未离开过。
可是我却突兀地说了一句,“在我和江奕关系弄清楚之前,你都是第三者。”
话落,他亲吻的动作蓦地停了下来。
江嬴沉默良久,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也看不到我脸上的悲恸。
之后他替我掖了掖被角,同时抱着我的手臂微微松了一些力,留下一句,“睡。”便彻底陷入了沉默。
第二天醒来,床边已经空了。
起床简单地洗漱,还没完全走出去就听见江嬴在和老四说着什么。
“爷,老夫人趁您去南非已经受够了江氏将近5%的散股,所以现在她手上的股份是比您的要多的。”
“先按兵不动,派人盯紧她到底要做什么!”江嬴疲倦地捏了捏眉心。
老四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声音压低了几分,“如果我们把太太手里那30%的股份——”
“我心里有分寸!”江嬴直接打断了老四的话。
但老四那句为说完的话,却让我心里多了几分芥蒂。
让我不得不多想,江嬴现在对我的亲近,是否跟我手里的股份有关。
虽然我根本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但我却不喜欢我们的关系掺杂任何不纯粹的东西。
等老四离开后,我又在门后站了几分钟才出去。
江嬴听见我走路的声响,猛然抬起头,刚毅的脸上跟变戏法似地瞬间染上了笑意。
他站起来朝我走了两步,很自然地牵住我的手,往餐厅走,“我让人给你蒸了你爱吃的脆皮虾饺,你尝尝,看吃不吃得惯。”
我心里想着事,所以并未吃出饺子的味道。勉强吃了几个,便再没什么胃口。
我看着他,郑重其事地说,“你没必要把南南和果果留在家里,专门在这里陪我,我一个成年人有能力照顾好自己,你今天就回去吧。”
一方面确实是因为两个孩子的原因,另一方面却是刚才他们的话让我心有介怀。
我一直都知道容安靖并不是什么善茬,总觉得她在背后谋划着什么大的阴谋。
但这些我并不会和江嬴说,相信以他的能力,自会将这些处理得当。
而我怕的是,自己再次成为他们之间争夺权势的棋子。
听见我的话,他眉头一皱,眯了眯眼眸盯着我,“云初,现在我在你眼里成了碍眼的那个?”
我低头不说话,手里的筷子捏的越来越紧。
空气渐渐安静了来,只有我们两个人微弱的呼吸声。
江嬴丢下筷子,将身体的重量全部靠在身后的椅背上,拿出烟盒直接用嘴咬了一根烟出来点燃。
他眯眼吞云吐雾,一口接一口接吸了小半根,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你认识我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尝试过去了解我,所以你才不知道这辈子我最在乎的是什么,更不知道我追到这里是为了什么,对吗?”
他字字句句,像一根针一样扎进我的心里,抑制着它的跳动,令我险些窒息。
不知道对他说什么,没有人能理解我心中的为难和苦楚。
我近乎狼狈地咬牙站站了起来,转过身,连看都不敢看他。
紧握的双拳垂在身侧,握紧,松开,十几个来回,我才找回一丁点平静,声音嘶哑地唤他的名字,“江嬴。”
他说,“我在。”
我眼角淌下一滴泪,“这辈子我亏欠愧疚的人太多,没一个能还清,如果有下辈子,你一定不要再遇见我,就算遇见一定要躲远远的。”
说罢我不给他任何反应阻拦的机会就往门外走。
并不希望他阻拦,而他也没有任何动作,好像我刚才的话彻底斩断了他对我最后的念想一般。
我疾步往大门口走,然而就在我快到门口的时候,江嬴的手机响了起来。
那声音我很熟悉,是曾经幼稚的我给江嬴设计的专属铃声,专属于我。
他什么时候把这个特权给了别人了?
心口一阵刺痛,连脚底都像淬了刀渣滓。
“南南怎么了好”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但听到江嬴说南南两个字,我心就紧张地狂跳了起来。
“江嬴,南南出什么事了吗?”
本能快过理智,驱使我走向江嬴。
他手里的电话还没有挂断,所以我隐隐还能还能听到孩童的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