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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的是那句,如果不是她,那么谁都可以吗?
心尖猛地颤抖一下,为他的痴情,更为他说的那些话。
倘若我真的是他说的那个姑娘,我和他共同经历了一段甜蜜刻骨的情爱,最后却留他一人孤守,那我该是何等的残忍。
“南南在找妈妈了,进去了,恩?”江嬴低冷的声音突然在我而耳边响起。
回过神,看了一眼江嬴,发现他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
回到宴会厅,宾客们还在推杯换盏。
难得的云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齐聚一堂,那些想巴结权贵的自是牟足了劲往前冲。
我对于这种场合着实乏力,但为了我的儿子,我还是强撑着笑脸,待到了宴会结束。
回东海的路上担惊受怕,不知道我和江奕在酒店花园里的对话他听了多少,但单单江嬴看到的那个我主动拉着江奕手的动作就足够让江嬴大发雷霆。
出乎意料,风平浪静,直到进门,江嬴都未表现出任何怒意。
南南被爷爷带回了江宅,别墅一下子安静了很多,再没有婴儿的哭闹声,再没有宋阿姨围着南南转来转去的忙碌身影。
一切好像有恢复了最初的平静。
但我的心底清楚,这层风平浪静下蕴藏着我不敢想象的的狂风骤雨。
因为江奕的那番话。
因为我这么多年内记忆里的空白,带给我的不安。
江嬴从书房忙完回到卧室,我还在阳台上发呆。
他悄无声息地从我身后圈住我的腰,头埋在我的脖子里,声音又低又沉,“在想什么?”
身体一哆嗦。
半秒后才回过神,回头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第77章 执意想起来()
他一愣,眼睛里上过一丝不易差距的慌乱。
空气静止了,跟这漆黑的夜一点一点的沉寂。
“我是说,除了姬允儿的事。”我的目光紧紧地锁在他的脸上,生怕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然而,我失败了,终究未能在江嬴无波无澜的脸上看到任何皲裂的表情。
他绕步走到我面前,蹲下来,抬头看着我,眼神真挚认真,语气轻缓,“小初,倘若我真瞒了什么,那我一定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我可以保证,我从未骗过你。”
“那如果有——”我继续追问。
“嘘”他用食指按住我的唇,“没有如果,不能说的事我会不说,但绝不会骗你。”
他没再给我继续说话的机会,将我抱起来就进了卧室,“睡觉,明天带你去医院复查。”
肚子上有伤口,所以我这一个月洗澡都格外注意,生怕弄沾到水感染。
好在我年轻,恢复的快,医生给我照了b超又做了全面的检查,“江总,江太太身体恢复得不错,只是因为受到重力撞击,子宫受到一点伤害,会影响以后的生育”
影响以后
生育
突然,我觉得一道惊雷劈在我的身上,将我五马分尸。
我并未想过要儿孙满堂,但平白无故的意外让我的人生多了一个遗憾。
凭什么?
我做错了什么?
“不用担心,医生一定会有办法治好你。”江嬴低沉柔和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我低着头,甚至不敢抬头看他,因为眼睛里含满了泪水。
下一秒双肩被人紧紧地抱住,“即使以后真不能生,我们有南南就足够了!”
可是,人不都是贪心的吗?
有了儿子,就会想要一个女儿,凑成一个‘好’字才觉得圆满,不是吗?
不知道是怎么浑浑噩噩被他带上车的,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抽筋问了他一句,“撞我的人,你怎么处置的?”
老四在前面开车,听到我的话,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但并没有说什么。
“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一定给你一个交待,”江嬴扣在我后脖子上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我的头发,“你安心在家照顾南南,嗯?”
“是姬允儿吗?”
她是最有动机的人,因为我让她丢了孩子,而且那天她和江嬴在一起,掩耳盗铃地造了一个不在场的证据。
“不是她!”江嬴斩钉截铁。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如此袒护她?”
江嬴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们的目光相对,良久。
彼此都没有再开口。
好,我懂了。
不再追问。
不是我不想为自己讨个公道,而是既然江嬴想袒护,那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更何况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江嬴将我送回东海就调转车头去了公司。
我独自在阳台辗转踱步,越来越坚定,我一定是失忆了,一定是忘记了什么。
知道江嬴不喜欢我跟江奕走太近,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是秦佳禾的未婚夫,所以就算天大的事我也不能再麻烦他了。
给景欣打电话,她路子多人脉广,一定认识一些记忆精湛的心理催眠医生。
她现在正被傅懿关在他的私人别墅,本身就泥菩萨过江,所以我并没有告诉她我的真实猜测。
只是告诉她最近有些失眠,想请医生看看,是不是我情绪不好。
没多久,她就将对方的电话和地址发了过来。
为了避免江嬴查出端倪,我默记了那串数字和地址之后就将短信删掉了。
第二天江嬴一出去,我把南南今天要吃的奶挤出来交给宋阿姨,便开车到了景欣给我的地址。
景昕给我的地址不好找,甚至有些偏僻,好在房子还算显眼。
纯白的欧式建筑,给人一种神秘怪异的感觉,我按了门铃,很快有人过来给我开门。
那阿姨见了我脸上带着笑,“您就是云小姐吧?教授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狐疑,为什么以景欣的身份可以让久居不出的神经心理学教授给我如此礼遇。
跟着阿姨走进去,纯白色的建筑已经足够让人惊奇,里面的所有装饰却依然都是白色,几乎看不到第二种颜色。
难道不会眼晕吗?
阿姨让我坐到沙发上给我倒了玫瑰花茶。
刚喝了一口,就听到有人从楼上下来。
看见他的那一刹那我便明白了为什么这里只有这种颜色。
因为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空灵的感觉,那种目空一切,让人不由自主的想把灵魂交托给他。
他走到我近旁,坐下,眼睛随意的看了我一眼,深棕色的眸子让人莫名其妙地觉得心情平静。
“云小姐,为何来找我?”
我实话实说,“我觉得自己失忆了,有大片的记忆空白,所以想请教授帮我看看,能否恢复。”
“天地间很多事情自有定数,既然忘了为何要执意想起来?”他不紧不慢,温柔似水。
我还来不及辩驳,又听他说,“生命是一场虚妄,我们每个人都在里面长途跋涉。但如果能快乐,何必要记起那些连你自己都本能都想要藏匿逃避的事实?”
他看出来了?
为何知道我的本能在逃避在藏匿?
“您?”万千种疑惑。
“跟我来。”他直接站起身来往楼上走。
跟着他进去,不同于外面的纯白色,而是淡淡的,很温馨的蓝色。
他让我躺在一侧的躺椅上。
因为有之前治疗眼睛的经历,所以并没有任何不适。
而且他的步骤跟那位医生几乎没什么差别。
然后我就睡着了。
梦里一片祥和,蓝天白云,我躺在沙滩上,舒服惬意
再醒来,惶惑地发现,我并不在原来那个躺椅上,而是
江嬴他什么时候找到我的,他为何要把我带回来?
“宋阿姨!宋阿姨!”我惶惑、无措地喊着。
不是因为我这点小心思被江嬴察觉,而是怕真相,真的如我所想,我真的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比如,江奕。
而江嬴是那个想要掩盖真相的人。
没多久,门从外面打开,宋阿姨还系着围裙,一脸惊慌失措地看着我,“太太,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她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但我并不觉得安心。
抓住她的衣袖,“宋阿姨,我是怎么回来的?”
“太太,”她皱眉错愕地看着我,“您不是让景小姐送你回来的吗?”
猛地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不是江嬴。
“那江嬴呢?他回来过吗?”
“先生从早上出去就没回来过,不过看时间应该快回来吃完饭了。”
她如实回答,让我安心了不少。
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
只是,景昕,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栋白色的房子里,还把我带回来?
等宋阿姨出去,迫不及待给给景欣打电话。
她那头很吵,是呼呼的风声。
今日阳光高照,若是在市区,根本不会有这么大的风声,除非,她在山顶。
想起来了,今天去的那栋房子,后面就有一座山。
那么,她和那个教授,又是什么关系?
但我并没有问出口,“是你把我送回来的吗?教授他有说什么吗?”
这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那边风声很大,她的声音几乎被风掩住了,“初儿,那个教授说你在他那里睡了几个小时都没醒过来所以就打电话,让我送你回来的。他说他说你身体很好,多注意休息就好。”
没有问题?
怎么会?我明明
“景昕,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现在连她也不敢信了,但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不能让她察觉到。
好在她对着电话吼道,“你说什么?我这风大,听不清楚。”
我慌乱地说了句‘没什么,你照顾好自己。’就挂了电话。
在床上坐了很久,脑袋里将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