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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样的家伙吗?
人类真是恶心。
作为初始刀他还不得不忍受这样的恶心,再怎么说政府的走狗还在不是吗?
容貌绮丽的少年倚在二楼的角落,用冰冷的视线扫过新任的审神者,听着她抱怨居所的陈旧,听着她嫌弃纸门的松动
人类就是这样肤浅,从来都不会通过努力改变现状,只会在奴役别人之中获得高人一等的错觉。
大概待会他就会听到审神者要求政府换这换那的吧。
“好了,付丧神,开始你的第一个工作吧。”
“出阵吗?审神者,我的本体还在你”
加州清光还没说完,就意识到什么东西飞了过来,凭借着出色的运动能力接住了,仔细一看是扫帚还有簸箕。
“你在说什么啊,当然是打扫卫生啊,就算是刀剑,这种地方用来居住也太简陋了吧,”少女指着花哨的纸门,上面溅着深褐色的痕迹,“杀了人以后都不会擦干净这些吗?”
狐狸式神:“”
加州清光:“”
看、看来审神者会适应的很好,狐狸式神打算溜走,然后就被一脚踩住了尾巴,“这东西见者有份的。”
“可我只是一只狐狸啊。”审神者竟然让它干活!?
“刀都可以干活,你为什么不可以?”
狐狸式神:“”
说得好有道理竟然无言以对。
“阿拉阿拉。”
黑发红瞳的付丧神不友好的声音引来了少女的视线。
“审神者,你好像奴役错了对象吧。”
就算他暂且败退,暗处还有不知道多少像他这样的付丧神,等待着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乱刀分尸呢。
空气中的恶意一下子浓厚了起来。
如果她再不知进退,就会被那些恶意撕碎。
“没有错,就是你。”少女淡定的说,反手将手上的打刀掷了出去,速度之快付丧神根本来不及躲开。
加州清光,归鞘。
“刚才已经说过了,如今我才是这个宅子的主人,没跟你收房租已经是客气的,做家务都不肯的话”她做出一个冷漠的、可以称之为威胁表情,“就赶走你。”
狐狸式神弱弱的说:“即使您是审神者也没有办法赶走付丧神的。”
只能是碎掉。
少女脸一红,手虚握着挡在唇边干咳一声,“我当然知道了,只是开个玩笑,你们真不禁逗。”
内心小人掀飞了桌子。
黑发红瞳的付丧神有些恍惚的扫地,狐狸式神脚下是干净的抹布,他扫干净,狐狸式神就用小爪子摸着抹布去擦,而审神者一把将满布着刀剑痕迹的障子门扯下来,扔到一边。
“不错,洗澡水的柴也有了。”
狐狸式神:“”
好可怕的婶婶!
一直忙到月上中天少女才满意,狐狸式神的得到许可后忙不迭的跑了,至于加州清光。
“呐,你的工资,”少女手心上躺着小判,“是这边通行的货币吧你那是什么表情,嫌少吗?”
一把打开少女的手,上面的小判滚落一地。
“不要想着来贿赂我,既然那么大方的话,为什么连手入的灵力都吝啬给予呢?”他恶狠狠的说完就急匆匆的下楼了,跑的比狐狸式神还快。
少女并没有生气,应该说看上去无害的脸上没有生气这种情绪。
“这种连自己都不晓得爱护自己的家伙,”想起少年干枯的黑发,暗淡的红色指甲,少女摇了摇头,“有什么资格让别人爱护他呢?”
她走进了干净的起居室,从还没有丢弃的垃圾中找到一个画轴,刷的一下展开将它糊在门口。
“构成材质,补强。”
脆弱的纸张一下变得坚不可摧,上面布满了湛蓝色的魔术线条,和她手臂上的魔术刻印是一样的。
宁可用这种东西充作门,也不要那种沾了血迹的——这是洁癖症的执念。
她的手腕上,刻着迦勒底标志的手表闪闪发亮,她按下了按钮,一道光从里面射/出来,变成一个魔法阵,光影将对面的人投射进她的眼底。
“终于联系上你了,编号23的御主适任者,时钟塔的祭位魔术师八神真昼。”
时钟塔里的魔术师位阶分为七等,冠位(grand)、色位(brand)、典位(pride)、祭位(fes)、开位(cause)、长子(t)、末子(frame),只有十五岁就达到第四等的八神真昼无疑是迦勒底最重要的。
“即使达到了祭位,也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功绩,没有必要挂在嘴上,”八神真昼说道,“那么,解释一下吧,现在是怎么回事?”
“迦勒底不是没有办法观测到2016年以后人类的未来吗?为什么我会出现在所谓的2205年?”
“都说了这两种仪式不能同时发动,烧坏了魔术回路算你的算我的!你还真把魔术回路烧出问题来了!你是要气死我继承埃尔梅罗的称号吗?”
真的是于此世界毁灭的终焉只有在梦中才能看到的景象呢。
八神真昼推开了一直喜欢的学姐的手,转身离开了老师的实验室,甚至用木刀劈开了前辈的身体。
美梦的幻境消失,火焰中燃烧着的城市重现在她眼前,她走在废墟之中,脚边一个又一个遇难者没有让她停住脚步。
世界安静的只剩下火焰燃烧的声音。
眼前的场景渐渐虚化,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天空蓝的仿佛永远不会褪色。
“真昼!到妈妈这里来!”
女人蹲在女孩不远的地方,伸出双手,那是一个等待拥抱的姿态,等待着学习走路的女孩奔向她的怀抱。
第199章 [赤瞳副本]玛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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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守安定不止一次说过他在战场上是个可靠的存在。
菊一文字则宗也表示莺丸不堕皇室御物的盛名。
唯有笑面青江觉得有些违和;不是说他对莺丸有什么意见;只是无法忽视心中的不安。
虽然满嘴黄段子被冷淡的八神真昼殴打了不止一次,但是在感知异常这一点,身为斩鬼刀的他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他抬起刀架住八神真昼挥下来的手掌,自知根本挡不住她;在她打人之前语速极快地说:“主公不妨好好想一想莺丸来的目的即使美人计没有成功但是他的确逐步得到了我们的信任瓦解我们的戒备”
八神真昼的手掌打在他的头上。
笑面青江满嘴跑火车之后经常有这样的后果;他表示完全习惯个鬼啊!
冷淡的少女打中他的头之后并没有收回手;而是凭借着踩着高跟鞋高出一厘米的微弱优势揉乱了他的头发;然后把手放到眼前,嫌弃的吹开指间青色的发丝。
笑面轻僵:“”
“放轻松;你太紧张了,晚上睡不好就容易脱发;刀得到人身之后还真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烦恼呢。”她说完之后若无其事的从他身边走开。
“”
谁特么的想和你说这个?
本丸很大。
可以说是一座城池;走上一天都不能看遍。
暗堕付丧神全部居住在本丸的深处。
八神真昼去给鹤丸国永送药。
那家伙被吊了三天,不说三天内刮风下雨染上了重感冒,就是绳子和脚腕的摩擦也能造成严重的伤口发炎;即便是付丧神也不能无药自愈。
莺丸出阵之前特意拜托八神真昼,后者问他为什么这么关照鹤丸国永那只黑鹤。
莺丸说在这只鹤丸国永在外叛逃的时候;是他斩杀了陪伴在他身边的烛台切光忠。
所以哪怕在鹤丸身上吃点亏也没什么;毕竟那只黑鹤吃的亏是再也回不来的伙伴。
之所以拜托八神真昼;而不是歌仙兼定或者笑面青江,是因为她的实力进去之后是绝对不会被打死的。
本丸的深处是彻彻底底的沼泽。
送药不是主要目的;这个莺丸知道;他只是给八神真昼提供一个合理的理由;省得她一言不合直接打进门去。
乌云遮天蔽日,边缘泛着赤红色的光,空气中弥漫着不详的气息,风吹过假山的声音像是鬼在哀嚎。
她再一次感受到了第一次来到本丸的那种被窥视感。
一个人行走在黑暗中,血红色的眼睛一双双的睁开,世界安静了下来,高跟鞋的声响一声又一声,规律又诡异。
让她想起了小时候被鬼屋支配的恐惧。
尽管装神弄鬼的工作人员都被她徒手撕了,要不是凛学姐拦着。
再然后她每次逛鬼屋都深觉人生真特么寂寞如雪。
辣鸡,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拿着绘画极其抽象的莺丸画的地形图,八神真昼找到了鹤丸国永的房间。
敲了三声门。
“是小夜吗?进来吧。”
八神真昼打开门进去,反手合上门,“明知故问。”
她才不信莺丸没有给他打过招呼,再者,在这个本丸越久,她就愈发深刻的了解暗堕与未暗堕,身上的气息是不同的。
只要不是个傻的,就应该知道门外的人不是什么暗堕刀剑,而是审神者。
面对从来没有人艰不拆这种美德的八神真昼,脸皮厚的黑鹤也笑的淡定,“我这不也是没有想到审神者大人竟然真的敢单枪匹马的来这里。”
房间内陈设简单,中间铺着榻榻米,黑鹤趴在上面,盖着被子,细弱的手肘支着上半身,面前摊开一本书。
在八神真昼来之前他在看书。
“看什么呢?”她随口问。
“一位灵能力者的手札。”鹤丸笑眯眯的回答。
“”
“第一天,她来到本丸并没有像您那样设置结界,然后”他右手竖立成掌在脖颈出一划,“尸首分离咳!”
尖锐的高跟鞋下是他脆弱的脖颈。
一脚把他踹翻然后踩在他脖子上的八神真昼眼神冷漠,足以将被她注视的存在一寸寸的冰冻起来。
鹤丸国永浑然不觉,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