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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病患就多,加之这里来往的人流量也大,所以在益州城的大夫会碰到各种各样的病症。
李子勋自从参加了去年的防疫工作之后,基本就在益州城的大夫中树立了一个很高的地位,这里的大夫都知道李子勋精通各种医术,更是有着自己独有的刨腹治疗的本事,一直以来,他们都听想跟李子勋学习的,但是一个是跟李子勋不熟,还有就是李子勋的年龄跟他们都相差甚远,他们怕不太好沟通,所以就集体跟周济世提了这个请求。
周济世想着这事也是帮助李子勋提高声望的好办法,所以就答应了下来。
这不,今天周济世就跟李子勋提了这事。本来李子勋不想去的,但是周济世已经答应了人家,他也不好拒绝,况且能够跟那些大夫商讨医术,也是不错的事情,所以他就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李子勋一大早就来到了五味堂,周济世为了这次的讲学,特意空出了一间大的房间。
这次虽然是打着探讨的法子,其实是清李子勋过来讲学的,所以所有的大夫们都带着自己的弟子前来,想让他们也多学学。
李子勋来到五味堂的时候,这里已经聚集了众多来听讲的大夫和学徒,他们见着李子勋,都纷纷给李子勋见礼,见此,李子勋也赶紧向他们回礼,毕竟里面的大夫几乎都可以做他的爷爷辈啦!
周济世微笑对李子勋道:“今天可不止有众多的学徒,还有着益州众多出名的大夫,他们对于你的医术都十分好奇,所以你可要认真的讲。”
李子勋笑道:“爷爷您放心吧,昨晚我已经做好了讲义,不会丢您的面子的。”
周济世白了一眼李子勋,“怎么叫丢我的面子,这可是你的事情,出丑那也是你的事情!”说完,就转身离开啦。
李子勋笑着摇摇头,回头瞧一眼众人,只见他们都好奇的看着李子勋,特别是其中那些年轻的学徒,他们都是自小跟着师傅学习的,年纪跟李子勋都差不多大,但现在都还没有出师,只是偶尔师傅会让他们单独看诊,但李子勋跟他们一样的年纪,却能得到师傅们一致的认可,所以心里难免有些不服气。
这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慢慢来到李子勋身边,拱手道:“李大夫请了,老朽付博。”
“付大夫,不知您有何指教?”李子勋见这老头刚才也在那一伙嘀嘀咕咕的人群之中,不知他为何会单独过来跟自己说话。
付博看了李子勋一眼,轻轻摇头,低声道:“李大夫,虽然这次的讲学是我们这些老家伙一起跟周大夫请求的,我们对你的医术当然都是信任的,但这次前来的还有众多的年轻学徒,他们自小学习医术,都可以说的上是年轻骄子,所以难免有些傲气,李大夫在益州城的大夫里面属于后来者,又太年轻,老朽也不忍心看你出丑露乖,所以想提醒你一下。”
“请指教!”
“李大夫今年多大啦?”
李子勋没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这件事,随口道:“二十出头吧。”
付博笑着对李子勋点点头:“嗯,李大夫可知,这次过来的大夫和学徒,都是从各地医官通过严格考核择优录取的,有一定行医经验的人了,大多年龄都是三十好几的人。”
“哦?”李子勋有些吃惊,他昨日没有见过这些人,还以为只是来跟这些大夫探讨医术的,现在才知道,他却没想到这些人都是众地过来的优秀医者,原来自己要当一回老师呀。
付博点头又道:“能够行医的大夫,年龄最小的也是四十岁了,一般都是五六十岁的,七八十岁的也不乏其人。”
李子勋明白了,自己这么年轻,当一帮老学生的老师,更与一帮四五十岁的老大夫同行,虽然他们对于自己的医术比较好奇,但心里难免会有些不服气。
付博又道:“其实,这次还有很多的名医过来旁听你的授课,当然他们也不是特别针对你的,我们会经常进行一些医学讲座,这些名医也会常常过来旁听,主要目的,是让同行相互了解一下各自医术水平,取长补短,相互借鉴,倒没有别的意思。”
对于听课李子勋是不怕的,虽然他没当过医学老师,但却有这份自信。所以也没有接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付博道:“看你年轻,又是初来咋到,老朽好意提醒你一句,——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什么意思?”
“李大夫可能不知道,我们讲学的过程中是允许随时提问的。”
“这是应该的,毕竟不管是听课,还是探讨,都可能遇到跟自己不同的理念的问题,不提出来的话,那该怎么解决呢。”
付博惊讶的好生看了李子勋一眼:“李大夫勇气可嘉,那是老朽多嘴了!”一般即时是他们这些老大夫碰到这种讲座,都会有些紧张,但是看李子勋的意思却没有丝毫的担心。
李子勋听得出来,这老头的确是想帮自己,忙谢道:“多谢先生好意提醒,晚生一定会多多注意的,况且今天过来,我也是打着学习的态度过来的。”
“好说!”付博转过身,笑了笑,“听课本属正常,可这次过来有名的大夫也有不少。等一会课堂上,不仅那些学徒会提问,可能旁听的那些名医也会提问的,估计这一次许多问题会意想不到,甚至可能超出医术以外,李大夫可要做好准备。”
这些人会提什么样的问题呢?李子勋猜不到,他感到有些紧张起来,毕竟,能进在益州城成为有名的大夫,功底绝对不浅,自己千万不能轻视,而且,自己所学相当一部分知识是这些古代的医者没有掌握的近现代医学知识,他就怕习惯成自然,随口说出,被别人当做谬误嘲讽,自己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说明自己的论点,那可就麻烦了。这老先生好意提醒,倒可真诚请教他一些应对之策,忙拱手一礼:“多谢付先生金玉良言,晚生才疏学浅,只怕应答不妥,有失礼统,还请先生指点。”
“呵呵”付博对李子勋的态度很满意,捋着白胡须点点头,“有两点你要记住,第一,我们进行医学讲座不会为了维护所谓师道尊严而袒护老师授课中的错误,尤其是在有名医旁听的情况下,旁听名医若不指出错误,学生有权举报。因为我们这种医学讲座是要通过朝廷准许的,虽然他们不会过多的干涉,但是一旦被上头知道了,轻则挨批,重者只怕会出告示,到那时只怕连行医都困难啦。”
李子勋心头一凛,没想到只是以为一个简单的医学讲座会这么麻烦,所以忙拱手道:“那该如何是好?”
“要避免出错,授课时尽可能讲众所周知的东西,切勿哗众取宠,讲一些没有定论的问题,容易被人抓到把柄!”
李子勋连连点头,拱手道:“老先生所言极是!第二点呢?”
“若是讲错了,切莫强词夺理,当堂承认就是。一般情况下,大家也不会太过为难于你的。不过,这一次还有很多的名医过来旁听,他们的医术都属于顶尖的存在,只怕不会轻易放过李大夫任何一点错误。所以你教课更要谨慎。”
第208章:医学之争()
这下,李子勋有些后悔答应过来讲课的冲动了,现在等于自己要舌战群儒,不仅要对阵众多的医学学徒,还要对阵众多的大夫名医。不过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上。
过了一会,周济世回来了,笑着脸道:“大家已经准备好了,你现在可以开始讲课啦!”
李子勋深深的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拿着讲义,带着跟着周济世来到了授课大厅。
这大厅很大,中间竖着许多柱子,两边窗户都是关着的,房间里视线有些昏暗,此刻,整个大厅凳子上已经坐满了满满登登坐着众多前来听课的学徒和大夫。从大厅布局来看,显然,这医学讲座只怕是经常会进行的,可能自己不是专职大夫,所以之前也没有了解。
李子勋漫步走上讲坛,望了一眼台下,只见黑压压尽是人头,尤其是前排,竟是一帮老胡子,满厅前来听讲座的人里。差不多有一大半的人胡须白了。大多数人的神色都挺谦虚的,但也有着不少人神色却颇多倨傲。
看着下面的人,李子勋有一点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是整个大厅里几百号人里最年轻的。可是现在,自己这这最年轻的,却要给所有比自己大的老先生们上课。
李子勋把讲义放在台上,简单做了清了自我介绍之后,清喉咙,低声道:“各位同仁,晚生有幸前来跟大家探讨医术方面的问题,所以之后在我授课的过程中,如果大家有什么疑问,可以举手当堂提问!
满堂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干别的,都目光炯炯地瞧着他。
言归正穿,李子勋问道:“有谁知道,什么是风科吗?”
唰,差不多一大半的人都点了点头。李子勋随手指了指当中一个胖胖的年轻学徒。
那学徒背着手朗声道:“易曰挠万物者,莫疾乎风,感之浅者,留于肌肤,感之深者,达于骨髓,而况仓卒顷刻之间,大可畏惧。虽智者不能善其后,是以上古圣人之教下,皆谓之虚邪贼风,避之有时,乃向福威极之意也,不然何以言风者百病之始,风者百病之长,风者善行而数变
李子勋点头道:“所谓风邪者,轻扬开泄,风邪具有轻扬上浮、开泄外越的兴致,风邪治病,易犯阳位,病位在上在表,故伤风后易头痛、鼻塞、咽痒,恶风、发热,汗出等症状,另外,风性善行数变,病位游走不定,风邪另有动摇不定之征象,此常与外感风邪有关”
忽然,一个微微发胖的学徒举手示意提问,经过许可之后,他问道:“请问李大夫,为何称‘风为百病治长?”
李子勋笑着回道:“这句话是说六淫之中,风为百病之长,也就是说,风邪乃是外感病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