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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两人坐在*上,心中还满是他方才进来说的那句话“地上凉”,心中也有着淡淡的暖意,忽地就伸出手,握上了他的手:“绝璟,我保护你。”
慕容绝璟的眸眼仿佛瞬间一凝,从暗色中掠出几分幽光来,出去后便冷沉得不行的眼中也像是掀起了几分淡淡的暗涌。
本来都沉稳着了,却是又被她这一句话带的……心间微动。
这一瞬看着她,深沉的眸眼都仿佛幽了几分。
有她如此……
夫复何求。
夏诗昭这会儿就像是没看懂他眼中的幽光似的,也或许是不想打扰了他,与他深究这些,此刻就只自顾自的沉静在了自己的思绪中,蓦地伸手将他抱了起来。
难得她主动,原本是问她问题,这一刻他颀长的身子又似一颤。
略微带着疼痛的身子直反应了一下。
夏诗昭这会儿抱得紧得很,仿佛若有所感一般,哽着声:“我不想看到你再痛苦了。”低低道。
直是这么一身,又让慕容绝璟再沉了一下。
今夜她这般……是要将他感动得不行才会作罢了。
慕容绝璟本是在外染上的一身凉意,这会儿都因她这么一个怀抱给拥暖了起来。
只觉得衣间的感觉都不一样了,仿佛疼痛的心口也渐渐沉缓下来,跳得也没了那般厉害。
敛眉的瞬间,也只忽地抬手,拥上了她。
夏诗昭明显一震,这会儿只感受着慕容绝璟的拥抱,忽地怔怔说不出话来。
也像是蓦地忘了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似的……僵了。
她忘了,可他却是记得清楚。
“诗昭……”
慕容绝璟的声音也似跟着沉哑了几分,这声音这般认真:“那我们就去。”
从他问她,到她忽地与他决定,直到她蓦地与他说要保护他……这会儿暖得慕容绝璟阴沉的嘴角都似扬起了笑,让他跟着也暖了起来,倒是忽地觉得,若是再遇到这些事儿多一些多好,说不定还能听到她更多的心里话。
夏诗昭这会儿只感受着他的拥抱,觉得他两只手都揽上了她的腰,让她难受的很,这一瞬也心跳如雷。
可只能就这般与他抱着,这一刻只像是怕失去他,要做他的后盾似的。
见慕容绝璟沉了声,似是决定要进宫去了,才再张嘴:“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绝璟这才说了出来:“午间的时候出去了一下,让司鹄进宫探查清太妃去了,刚才司鹄便是回来禀报,太虚宫有密室。”
她那般聪明,其实总这般,不用与她说太多,她便知道。
夏诗昭果然在这会儿皱了眉头,与他拥着的手都一收,像是主动抱他,抱得更紧去了。
沉沉的抽了一口气,也像是在微喘似的。
“绝璟……”
难怪他犹豫了一番,这会儿真像是棘手的样子。
可对上了慕容绝璟此时的沉眸,倒是又忽地不再多想了。
“嗯。”
若是有事,有她与他一起……
况且,既然说了宫中可能有解蛊的毒药,自然会去寻,一分希望她都不愿意放过。
更别说是这会儿……司鹄进宫去探查,好不容易才探查出来的,太妃宫中有密室。
不管如何,这密室中都有不一般的情况在。
慕容绝璟低沉的声音再出:“密室的门……有异,只有皇家之人的血脉,才能打开。”所以若要冒险,也只能他去。
这会儿夏诗昭拥着他的手只好再一用力,微微泄露出了几分紧张的思绪。
而慕容绝璟却是敛了眸子笑了。
“不过……有你,我不怕。”像是意指了方才她的那句话。
说要保护他……
不想再看到他痛苦了。
这夜这般静,两个人在寝殿中坐着,也靠得这般近。
慕容绝璟脸上噙着的笑带了几分暖意,这会儿心思虽沉,却像是心情微好的样子:“诗昭,你要保护我。”
夏诗昭听着这声音,只觉得心头一跳似的,蓦地觉得心头一麻,面红耳臊。
他显然是在与她耍赖,逗弄她的语气。
慕容绝璟的声音低沉,像是在与她撒娇,少了几分气势,多了几分想要让人掐他的痞气。
直让夏诗昭这会儿脑子一热,脸上一红,似要微微别脸不理他。
慕容绝璟却不像是要停的样子,这会儿唇角轻扯,便是再道:“此时有些心口微疼,诗昭,帮我揉揉?”她不是说不想再看到他痛苦了么?
此刻俊逸的脸上也多出了几分痛意。
只惹得夏诗昭被紧拥着的身子微微一颤,似要紧张起来,可后一瞬,水眸一敛。
“绝璟……”只像是发现了他的刻意一般。
倒是惹得慕容绝璟笑得更深,这会儿拥着她的双手一收紧,已经将她整个人再捞进胸膛中。
呼吸似也瞬间变得沉重,倒不是她所担忧的那种沉,而是像弄假成真,忽地扯了心肺一般……整个人都猝不及防的抽了两口气。
面色也凝重起来,一手松开了她,按在了胸膛之上。
本是在闹着,这会儿夏诗昭也紧张了起来:“怎么了?又痛了?”
只见慕容绝璟撩了撩眉,这一次道没再否认,只是唇边的笑淡淡一收:“这后遗之症,不知道还会出现多久。”
原本今日得了一个下午一个晚上的偷闲,已是开心。
这会儿大大的身子将她拥在胸膛之中,这感觉他也喜欢得很。
此时慕容绝璟只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夏诗昭听着他这话,也似听出了愁绪来,淡淡的伤感……
一手扯着他已经暖和的衣角,这会儿只不说话。
倒是慕容绝璟再沉了眉:“睡吧。”
不管到底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就依着此时偶尔才抽痛一次的频率,应当还没那么快猛地变成八岁的样子,至少还能再撑上个许久。他便乐得安然受之,反正是他今儿疼了这么多次换来的。
眸色有些凝重,只是不知这后遗之症过去后,会是另一番什么样子。
终究不是此时该管的问题。
只见慕容绝璟修长的手一带,稍稍用力间,已经将她再带入幔帐之中了。
这般一扯,也将幔帐扯了下来,把所有光线都留在了外头。
唯有夜深人静,俩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夏诗昭感受着他的力度,这会儿被他带得躺下,一动不动,似是生怕他又忽地想起出去前那中断的情暖,她失语喊他小屁孩之事……
慕容绝璟此时躺得好好的,只将她拥在了身边,什么都不做。
似是怕精力用得过度了,倒是坏了大事。
这一瞬只低语:“诗昭。”
“嗯。”
而后便是一个温柔的吻,温热的唇覆了下来,轻轻落在了她的唇瓣之上,挑着她的唇廓,微微一探,温热的舌滚入她的口中,与她*厮搅了一会儿,将她吻得动情,之后……这才猛地抽退出来。
惹得夏诗昭面红耳赤,在这微小的天地中,不知是说什么好。
慕容绝璟显然也在压制。
这会儿只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低沉而迷人的声音:“入梦吻。”
这是要将她安然带入梦中么……
怕是只会让她做*的*吧?
夏诗昭这会儿脸都烧起来了,感受着这会儿的空虚,直一手紧紧抓了被子,闷地哼了一声:“嗯。”
慕容绝璟倒是恍若未知的一笑,就像是不知道似的。
微微阖上眸子,却是在阖眸的一瞬……眼中的眸光暗得很。
【4/4】一万二……
今夜又要热闹了()
晨起,朱红色的宫墙在晨曦中联袂成一片刺眼的颜色,在这金碧辉煌的宫中,无端显出几分天家的威严,以及几分不近人情的肃杀之气。
慕容绝珛又是早早的起身,点了一炉檀香,在这晨光中批阅奏折。
却是忽地眸光一凝,落到了此刻一直站在身旁的人上:“入海,方才我批阅奏折之前,你欲与朕禀报什么?”
近来南边几座临海的都城都备受水灾之患,他今日早起便也就是为了处理这些事儿,于是自是先处理紧要的公务,于是便将宫中的一些琐事留在了最后。
此时刚放下手边最后一本关于江南水患的急谏,便直直将眸光一敛,朝着身侧的侍卫望去。
只见此刻身侧太监总管福德已不见,唯有穿着禁军统卫服的年轻男子守在一旁,别在腰间的金牌昭示出了他的身份。
“回皇上,臣要与皇上禀报昨夜宫中之事。”
“什么事。”
慕容绝珛这会儿连头都未抬,就像是蓦地处理完了心头的大事,只是在休息时间这般随口一问罢了。
“昨夜……璟王派人马进宫,动用璟王调遣的令牌了。”
慕容绝珛看似轻松的眉头霎时一凝,勾勒出了几分令人难以看明的暗色,这一瞬就这般长久在这帝位上坐着,举目望去竟是大片大片朱红色的宫墙,此刻落入他的眼中,竟然觉得有些像血。
“璟王派人进宫做什么。”
听似平静的声音,可在这一刻只让人觉得威严得很,仿佛有帝王之势沉在其中,竟然让人连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在这样的话语声中绷了起来。
英俊得与慕容绝璟有几分相似的眉眼此时就这般轻轻勾起,抿着的唇角也说不出的冷。
感受到慕容绝珛这般气势,叫入海的禁卫统领也只微微沉了声:“来人并未说什么,只是拿着‘璟王调遣’的牌令,在禁军中挑了二十多个好手,似是在夜里将太虚宫围了起来。”
那一道令牌在景台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此令出,天下只有皇帝能够压制,其余的他们不能随意过问,若是持令之人不说,他们便也不知道,昨夜显然是不想打草惊蛇,所以调用人马之时交代不用上报,见令如见帝王,自然就没有散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