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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困的时候就躲在着帷幔后站着眯一会儿,这不,她再次从昏睡中跌了一下,揉揉睡眼,莫瑶忍不住拨开眼前的帷幔,走了进去。
金色的雕花,红木的床榻,红色地毯上奇花朵朵妖娆盛开,浴池边上满是一种奇怪的花,此花叫做醒酒花,服之能令男子夜夜笙歌,而不伤身体精元,空气中氤氲着一种迷人心智的诡异芬芳。
大的可以容下十数人的柔软床榻上,一个身着黑绒滚金边长袍的男子,正卧在一个娇童怀中,只见他一双极为勾魂的细长凤眼,坚挺的鼻峰,无情的唇成一条线,正接着从娇童口中潺潺而下的美酒。
他的身边数十个约十三四岁容貌清秀妖媚的男童,有为他捶腿的,捏脚的,和趴在他身上抚摸他胸膛的……
他健壮的身躯除了下身被长袍遮住,上半身完全赤果在莫瑶眼前,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的身体,但,这一次,莫瑶觉得他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他迷醉的眼眸里,有感情了!他似乎在为什么痛苦着,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瑶瑶,来,给我抱抱,”看到莫瑶的身影,他举起手,慵懒的声音响起来。
莫瑶毫不犹豫地爬上他的床,本来这张床她从来没有上来过,他还有另外一个房间,那儿有一张专门为她准备的舒适的小床。
但是,现在她困了,很困很困。没有他的怀抱,她睡不着,她已经习惯了在他怀中沉睡。
见到她乖巧向他爬来,双膝在那柔软的床毯上一前一后的向他靠近,由于是俯身爬着,从他的角度便清晰地看到了她胸前的圆润和深深的沟,那富有弹性的颤动,那完全没有束缚的圆满,他眼眸忽地涌上了一抹邪妄,下腹竟感到一阵热涨。
什么时候这丫头的胸前长出了那么大的两团肉,他竟然不知道,呃,抓在手里感觉应该不错!
莫瑶爬到他身前,像往常一样,拿开他挡在胸前的左手,自顾在他怀中躺下,头枕着他的右臂,寻个最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准备好好地补上一觉,她几天没有好好睡一觉了。
“主人,你做什么?”那微凉的指尖已经悄悄探入她的胸,正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搓着她胸前的蓓蕾,一阵异样的酥麻,在他指下透入身体,她不禁惊叫起来。
“嗯,乖,给我摸摸就好。”他声音细细弱弱的,仿若被谁抽取了全身的力气一般。
她放下心来,他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她相信的,忍着体内酥麻却似是渴望他更用力揉搓的奇怪感觉,她重新安静下来,任由他揉搓。
金虹仁的眉眼毛发原就比别人黑,此刻更显得黝黑,他黑发披散在肩头,更添一份不羁的野性,他看着怀中安静下来的女子,那张小脸上的羞红和渴望让他邪邪笑了起来,似乎瞬间充满了力量。
他大手在她身上不紧不慢却又恰到好处地游走,隔着她身上柔软的丝绸,一种凉凉别样的感觉刺激了他的神经,他仰起头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空气中那股诡异的香气瞬间被他吸入肺腑,他重新张开眼睛的时候,是说不出的狂热!
她的腰肢很软,他刻意在她敏感的腰腹处用力揉着,他是这方面的老手,而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花妖。
他用嘴叼开她胸前的衣服,她并不像别的女子,有裹胸,因为一成人形就被他骗了来,所以她从来都是穿着宽宽大大的衣裙,连肚兜都没有,但她胸部极大,金虹仁刚才看一下就知道,瑶瑶的胸比起媚娘都要丰满,而且弹性极佳。
他俯下身拿湿热的长舌卷住那粉红色的蓓蕾,慢慢在舌尖逗弄着,手也缓缓朝她的两腿之间滑去。
“主人……别这样……,”瑶瑶很不习惯地扭动着身子,极力想要从他的身下挣脱,却不知这样的动作,让她胸前的丰满更加如波颤动,。
她的动作更刺激了他的感官,加上他为自己布下的花香迷药,他已被**沾满了思想,下腹传来的涨肿随着身下女子的扭动,越发坚硬肿大起来,急需找一个释放的柔软,他想要一个女人,现在不管是谁,在他身下,他都会要了她。
“瑶瑶……瑶瑶……,乖,给我玩玩就好……”他咬着她胸前的柔软,舍不得放开,指间光芒一闪,莫瑶身上就没了衣服,他的长舌上下逗弄着她的蓓蕾,放入她下身小口中的手指感觉到了她的湿润,他把自己披在身上的长衣一掀,一具男人健硕的身体就呈现在莫瑶面前。
此前,莫瑶虽然贴身侍候他,但那粗壮硕大的东西,她从来没见过,当下愣愣地看看脸色呈异样赤红色的金虹仁,看看他两腿间那又粗又大的长棒,不明白他想要干嘛。
他日夜饮酒已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又被催情花香迷了部分心智,当下只想要寻个柔软的地方,安放他的胀痛,并没顾虑到她还是第一次。
第九十一章 惩罚之吻()
他日夜饮酒已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又被催情花香迷了部分心智,当下只想要寻个柔软的地方,安放他的胀痛,并没顾虑到她还是第一次。
他用下体挤进她的两腿之间,把那粗壮硕大对准她从未被侵犯的小洞口,臀部狠狠一挺,竟整根都插了进去。
“啊!”那一刻,她痛的弓起了身子,下体被撕裂般的痛,宛若一根铁杆硬生生地刺入她的身体,难以言说的恐惧疼痛让她忍不住尖声叫了起来,他俯身吻住她的嘴,让她的声音咽在喉咙里咿咿呜呜,他毫不怜惜大力地在她的柔软中抽插着,他粗喘着,在那最柔软的地方猛烈地抽动着他的坚挺粗大,肆意释放他的快感。
“美人……美人……,”到处飞扬的轻纱帷幔,结实的木床上,因为金虹仁剧liè的律动而不断发出吱嗄吱嘎的ji烈声响,下体猛烈急速抽插着身下女子那窄小的桃源洞,湿漉漉热乎乎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浸湿了他的长根,那紧紧吸住他坚挺的小洞让他抽插的更快更重,恨不得把身下的女子吃透,在最意乱情迷的那一刻,他嘴里喃喃叫着某个名字。
与此同时,和轻纱一起来回飘荡的还有男人快感的粗喘和女人不知是哭还是叫的娇喘低泣声,回荡在中岳上空一整夜。
————醉了就会忘记愁绪,酒醒会梦游?
紫夜揉着眩晕的脑袋,用力甩了甩,还是没能把满脑子的浆糊甩掉,“莫不是我太思念师傅了,竟是梦游回东岳来了?”
当下这一想通,蹑手蹑脚地下床,手臂撑的直直的,双脚一蹦一蹦地朝着床对面墙上的那幅画蹦去,她记得那画的背后藏有一块甜饼。
听司命嬷嬷说,梦游的人途中被人打扰会猝死的,必须这般走路,别人才知道你是在梦游,不会去打扰。
这时,听得门吱呀开启,走进来一个人。紫夜这回更确定自己是梦游了,要不怎么会看到金合欢长风手上端着盘子,盘子里还有一个冒着热气的鸡腿?
细细琢磨了一会儿,紫夜觉得竟然是在自己梦里,大概也许应该可以为所欲为,反正金虹长风和暗雅定亲又不是在她的梦中。
于是改变方向,蹦向那已把鸡腿放在桌子上,正向她看来的男子。
到终于手能够得着他的时候,却发现他太高了,她伸直的手只能够着他的胸口。她想,不知道梦游能不能说话?呃,还是不要说的好,要是把梦丢了,可就看不见他了。
当下拿手示意金虹长风坐到椅子上,她看到他果然乖乖坐下了,心里大喜,自己的梦是可以自己做主的,他可从来没这么听话过。
可是当下又不能说话,不能告诉他有多想他,这可怎么办?忽然看见门口有人在探头探脑的,不由的担心起来,她没想别人啊,怎么还会出现别人?
再次看去的时候,门口又没人了,于是开心起来,你看,梦多好,不想见人真就不见了。
看着坐在椅子和自己面对面的金虹长风,想起自己削断的发丝,忽然眼眶一热,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不自觉的手就抚上了那张日夜思念的脸。
第一日到中岳的时候,她不吃不喝以泪洗面,想起往日里她只要耍小脾气不吃饭,金虹长风就会变着法儿给她做各种口味的素鸡,她就泪流不止。
然后,她忽然发现,金虹仁长有跟金虹长风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当下悲从中来,抱住他又捶又打又揉又捏了一个晚上,大约是觉得他反正是个断袖,不会喜欢女子,所以,紫夜在他面前并不顾及什么肌肤之亲。
为了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她还逼着金虹仁叫她“美人,”让他称赞自己是天下最美最美的女子。
第二日,金虹仁从凡间给她召来金都最有名的的烤鸡师傅,专门为她烹制鸡腿,把她的吃货本性勾了出来,她就暂时忘记了金虹长风,一边观赏金虹仁的美男春色,一边啃鸡腿,也是一大享受。
后来,金虹仁不干了,要抱着她看她啃鸡腿,她看在鸡腿的份上,答应了,想到后面抱着自己的是姐妹,她一不小心就姐姐长姐姐断的叫,又把他惹恼了,不抱她,自个召来一群娇童喝酒。
她实在看不明白,他喝酒还要逼人家小孩子拿嘴巴含了放到他嘴里,莫不是,这样酒会比较好喝?于是屁颠屁颠跑过去说,她也想含酒给他喝,他眼睛一亮很兴奋地答应了。
然后她不小心把酒自个儿吞了,喉咙被辣个半死,但又不好意思说明,只好勉为其难地给他滴了一条长长的口水,他咽下后,才发觉不对味,但却诡异的没有发怒,只是很奇怪地看她,那目光看的她发毛。
她发毛的原因是,金虹仁这样看她的时候,很像金虹长风,忽然,她不敢在捉弄金虹仁了,他眼底跳动的东西,那么认真那么诚挚,与他的形象完全不符,如果他是一个真的龙阳君,决不可能会以那样的目光看一个女人!
他,是一个不能惹的人!那一瞬间,紫夜明白,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