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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男人照样霸道地抓着她的手不放,气定神闲的身影散发着天生的冷冽寒芒。点完菜,等着菜品上桌的间隙,他看了看还在别扭的宝柒,没有端首长架子,蛮认真的望着谢铭诚,说:“诚子,我替你嫂子请个假。她身体不好,集训期间,就不住宿舍了吧。”
“好说,其实……嫂子不一定非得……”红刺几个战队队长里,谢铭诚和冷枭的接触不算太多。因了他这个人冷漠又不爱与人接触的性格,老实说,今儿罚了她的女人,谢大队长底气不足。
“咳!”冷枭咳了咳,谢铭诚会意,不再继续。
可惜……
咬着牙看他,宝柒已经明白了。
果然是冷阎王搞得呀!丫真是太狠了!
好吧,既然躲不过集训了,那至少得和教官处好关系吧?
一念至此,她抽回冷枭握着的手,乖眯眯地挪过去坐在谢铭诚的旁边,笑得小脸儿上鲜花盛开,摆足了十二分的热情来招待她的现管领导。
“谢教官,吃菜,你甭客气啊?!”
“谢谢,嫂子,你吃。”不好拒绝,又不好热情,谢大队长的黑脸胀红了。他本来就不太会和女人相处,何况还是首长的女人?加之,今儿处罚她那件事儿,心里稍稍过意不去。
于是乎,束手束脚,有点儿拘束。
目光冷了冷,枭爷睨着小女人的脸,恨不得掐死她。不过,没有表情是他一贯的作风,撑了撑额头,他状似无意地问:“诚子,结婚证儿领了吧?”
“哦?领了!”憨憨的扯了扯嘴,谢大队长表情怪异。
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嫂子的殷勤,他无福消受是一个方面。而冷枭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来提醒,更让他有点欲哭无泪。要换他说,这一对儿,也太搞了吧?
“谢教官为人真是不错,又平易近人,又亲兵和谐,能在您的手底下学习,我真是觉得好大的福份呢。”一脸的笑容,宝柒好像压根儿没听到冷枭的话,半真半假地说笑着,拍领导马屁的成份居多,暗损和报复么……咳,也有那么一点点啦!
黑脸儿‘唰’地红了,谢大队长摸了摸脑袋,有点不好意思。
“嫂子,今天那个事儿吧……那个……”
“诚子!”淡淡地打断了他的话,被无视了好久的枭爷,一把拽信宝柒的手臂就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儿,面上无波,语气冷冽:“你做得很对。今后训练,规矩不能丢。”
“是!”谢铭诚直想擦汗。
宝柒心灵扭曲了!
不帮她也就罢了,还要斩断她向教官示好的路——
狠狠拧紧了眉头,她耷拉下脑袋,样子像极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声都不再吭了。自顾自地扒着碗里的白饭,筷子碰都不碰他夹过来的菜,摆明了和他置气。
现实和理想的差距太大了。
原本以为这个男人当着谢教官的面儿承认她,是会让他给自己点儿关照的,哪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狠吧!冷枭真够狠啊!
她难受了!
吃着饭,两个男人继续谈论着工作的事情,冷枭面色淡淡的,不管她吃不吃,照常给她夹菜过来。宝柒不拒绝,但是也不碰,什么热情都抛掉了。偶尔瞄他一眼,看到他冷酷无情的样子,越发觉得自己今儿大笑话了。
饭后,谢铭诚回去安排工作,率先告辞离去了。而冷枭直接忽视掉宝柒的挣扎,执意搂着她的腰大大方方地走出了中餐馆。冷着脸,横着眉,他的样子,像是压根儿就不在意别人会不会注意到。
直到上车离去,宝柒始终心乱如麻。
作风冷硬,不避世俗,本来就是冷枭的性格。
她现在心里震撼的是,他今天的行为,虽然没有明说,却像是故意向世人昭告他们的关系?
一路沉默,想到林林总总的烦躁事儿,她的心情越发不太好了。
陈黑狗开着车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按冷枭的吩咐先去了一趟解放军总医院。冷枭去看范铁的爸爸,宝柒去看小井的妈妈。两个人各干各的事儿,两个小时后下楼径直离开。
回到帝景山庄,冷枭脱掉身上的外套递给她,举手投足间的表情,无不像一个普通家庭的丈夫对待妻子时那么自然。
睨着他,宝柒越发难受。
男人撑着手坐在沙发上,从育儿师手里接过来小雨点儿,拍拍她的头,他的面上带着慈父的光芒,而悠然冷冽的目光,却还是一直望着发愣的宝柒。
“元旦节,咱们一家人想去哪玩?”
一家人?宝柒心沉了。
挑了挑眉,她浅笑:“我准备回家去。”
“这不是家么?”冷枭状若无意地理了理小雨点儿的衣服,又抽手拍拍自己身边儿的位置,目光烁烁地望她,“坐过来。”
宝柒走近,坐下,并不看他。
男人撩起她垂下的头发,顺到耳后,“大嫂那儿我说过了,你三个月都住部队。”
嘴角一阵抽搐,宝柒心里忖度:原来又是一招瞒天过海,暗度陈仓呀?
“二叔,你还真狡猾。”
冷冷睨她,男人没有避讳孩子,揽过她的小腰来,语气略沉:“宝柒,你以为我愿意?”
目光微敛,宝柒抬眼看着他,没有说话。
见她沉默,枭爷的面色更沉,“我更希望光明正大。”
要怎么光明正大?!
联想到他今天的行为,宝柒心里突突乱跳,害怕他又旧事儿重提,假假的干笑了两声,“二叔,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儿啊!”转而又岔了话:“对了,你觉得今儿那个叶队长,人怎么样啊?”
“很好!”
“很好?!”她不想,但是心脏还是跳了跳。
凑过头来,认真地看着她,冷枭清冽的气息沉重地喷洒在她的面颊上。良久之后,突然语气森冷地说:“宝柒,其实最坏就是你。”
宝柒一怔。
她坏么?
勾起唇色,她痞气地吃笑:“二叔,你要不要说得这么明显啊?给我留点脸呗!”
大掌慢慢抚上了她的脸,冷枭有些自嘲。
她的确很坏,明明知道他心底的意思却故意歪曲。好说歹说,打死也不愿意给他一个名正言顺的承诺,害得他天天像做贼。
可是,谁让他偏要上赶着找虐?
……
……
晚上。
在卫浴间里洗完澡,宝柒对着那面镜子,瞧着自己被热水泡过之后依旧酸痛得快要死掉的身体,再次在心里把冷大首长用各种各类熟知的语言给狠狠痛骂了一遍。
痛,不掺假的,真心痛!
刚才她从浴缸里爬出来的时候,觉得两只脚都不听话的在打颤。按照以往运动后遗症的逻辑来推理,今儿晚上睡上一觉,等她明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肯定能给痛死。
而这苦楚,还得受三个月。
嗷呜——
她真心想仰天长叹,雾气氤氲间,看着自己泡得粉色的玲珑身线儿,包上浴巾的时候,她眼皮儿狠狠跳动着,就做出了一个残忍的决定。
三个月,绝对不能让那个禽兽碰了。
必须的!要不然她惨被摧残的细胞们都不会原谅她。
在卧室里等了好半天没有见到她出来的男人,觉得如果再不把她给拽出来,饥饿难耐的细胞们也不会原谅他。受不了等待,他索性大步走了过来,‘刺啦’一声拉开门。
巧了!
他还没有出声儿,就看到了裹着浴巾的女人正准备出来。
打个照面儿,正在寻思整他计策的宝柒吓了吓,怔住了。
而看着面前带着晶亮水珠的身体,男人也愣了愣。
浴巾面积不大,上面齐胸半遮山峦,下面裹住挺翘的臀,上面是精巧漂亮的蝴蝶骨,下面是修长白嫩又匀称的腿。露在外面的肌肤润泽勾人,露出来的脚趾头,圆圆白白,晶莹剔透,煞是好看。
刁钻的角度,缭乱神经的视觉。
不受思绪控制一样,男人气血瞬间上涌。他很难想象,没有她的时候,怎么禁欲都行。有她的时候,就看一眼就快要不行了。目光淬火,难耐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一秒后他长臂一伸,大掌包住她翘着的臀儿就压向自己的身体,作势要扯去她的浴巾。
“二叔!不要啦,你先洗澡。”
想好了要收拾她的宝妞儿,强压住不断狂跳的心脏,拽着身上的浴巾死不撒手。
洗澡?哦,对!
男人眸色一黯,火苗差点儿窜了出来。不由得咬牙,这小东西越发会勾人了,差点儿让他忘记了这档子事儿。微微眯眼,他摸了摸她的脸蛋,语气霸道,声音带着欲色的暗哑。
“床上等我。乖点儿,嗯?”
咽了咽口水,宝柒差点儿就投降了。
真的,就差一秒。
要知道像冷枭这样的男人,用这样的语气和声音对一个女人说乖乖在床上等的效果。她估计,十个有九个都得中招吧?!好在,她睚眦必报!而她能治他的事儿,估计就剩下这一茬了。不管怎么说,至少今天晚上,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想好了,就这么办。
为了先勾出他的火儿来,然后再狠狠让他难受。她妖媚地勾起唇角,潋滟无双的美眸里水光浮动,小手戳他一下,邪气地娇笑着,掂起脚尖在他耳边儿呵了一口气。
“我等着你,快点来哦?……好想……要你!”
“嗯。”哑哑的声音里,男人喉结一滑,想象着既将到来的盛宴,目光里的火花跳动得越发狠了,视线灼热得差点儿把她烧起来。
ok!万事俱备——
抛了个媚眼儿,她迅速退出浴室拉上门,听着身后哗哗的水声,按耐着对男人那身儿性感肌肉的念想,撒丫头飞快地跑出了卧室。
一,二,三,找了一间离卧室较远的客房,她进屋之后,仔细关好门窗并且落了锁。放声笑了开来,然后就将自己缩进了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