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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女人,满嘴就没有一句实话。
太欠收拾了。
“二叔……”她又喊,就为了喊得他心里发软,喊得他迷惑之后,丢掉阵地向她投降。
不料,他目光一冷,狠狠地揪了揪她的小腿肚,面上没有丝毫激荡,面色还更冷沉了几分,睨着她冷得像地狱来的撒旦。
“敢玩花样,就好好受着!喊什么喊?!”
“二叔呀,你还真生气啦?别介呀!咱有话好好说嘛。不过开个玩笑罢了……”
“玩笑?”挪过凌厉的视线,男人完全不与她乖巧的眼神儿接触,凑近了她被紧紧束缚住的身体,手指轻浮地把玩着她可怜的小身板儿,一点一点,故意挠痒痒一样的滑动,声音冷冷:“我也是开玩笑!”
丫的,这玩笑开大了吧?!
受不了痒痒,她惊声叫唤,又拧巴又挣扎。
“哈……哈……冷枭……呀痒……哈哈……别……我真错了……”
悲催了!她是又想笑,又想哭。
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就怕人家挠痒痒。现在这情况下,身体不能动弹,却被他这么不轻不重地挠动着,什么感觉?!老实说,她宁愿被他狠狠地暴打一顿,或者他索性直接上了她也就罢了。任何一种残酷的情况,都比被挠痒痒的感觉要好受得多。
靠啊!邪恶的男人,太狠心了!
“二叔!我错了……别挠了,啊……哈……哈……”
完全无视她的挣扎和求饶,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大掌轻轻滑动,突地又抚上她的唇,指头重重地磨了两下,若有所思的冷声里,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考虑,是不是得把嘴给堵上。”
啊?!堵嘴!
现在已经够惨了,还要堵嘴!看着自个儿白花花的身子摆在他面前,活生生像一块儿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她是欲哭无泪,欲挣又无门。
现在还能活动的,就剩一张嘴了!
不行,绝对不行!
吓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她轻轻‘哈哈’了一阵儿,眉头蹙成了一道秀气的小山峰,转而求其次,又笑又扭地猛抛媚眼,娇声嚷嚷。
“二叔,我看还是不要了吧。这事儿你最懂了啊,没有声音,无声电影表演出来的效果太次了。你玩着也不带劲儿,是不是?不要堵我嘴!”
“说得好!”男人声音依旧冷冽,带着火的大掌往下滑落了几分,眸底的火花一点点跳跃,喉咙略微干渴,声音低沉沙哑,“有声音,才有情趣。”
吁……
丫的,情趣你个大头鬼!
心里暗咒着,好歹嘴巴算是留下了。
要知道,不能说话的状态,对于一贯聒噪的宝柒同志来说,比不能动弹会更加要小命儿的。
反之,只要她能说话,她觉得一定会想到办法对付他的。
“二叔,你别挠挠了,痒痒的难受!你想做什么,就赶紧的吧!”
够爽快了吧!男人还不赶紧扑上来?!
可是……
哼!
男人喉头一阵急促滑动,明明呼吸就重了起来,目光却只是看着她傻不啦啦地横陈在他的面前。黑眸里的光芒一簇簇闪地,还能稳稳地端坐如同泰山,手指不疾不徐地一寸寸掠过她痒得发慌的肌肤。
要命啊!她咬牙切齿,一辈子,最讨厌人家挠她痒痒了——
突地,男人的目光锁定在她细致的眉心,声音暗沉。
“你以为,我做什么?”
“……哼!就你那点儿小心思,还能想做什么?就不是要睡我么……”
“错!我来给你按摩的。”
按摩?!
丫的大禽兽会有这么好心么?
再说了,有把人给捆起来按摩的么!?
对此,宝柒表示深切的怀疑。然而,看着他冷冽凌厉的面孔逐渐在眼前放大,感受到他粗糙的指尖流连在身体的骚痒触感,她身上越来越难受。
狠狠咽了咽口水,她索性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语调就软了下来。
“行吧,行,依了你……按吧,好好给姑奶奶按啊,别墨迹——”
姑奶奶?
拧着眉头,冷枭面色一沉。
当然,这时候的他,还不知道关于姑奶奶的轶事。
冷冷哼哼,粗糙的手指划拉一下,掠过她花蜜一般粉色的唇瓣,冷冽无波的俊脸上,本就幽黑的冷冽眸色,更加深暗了好几分,一字一句,冷冽的声音切齿。
“胆子不小,姑奶奶。”
“诶!乖,叫得真好!”闭着眼睛,宝柒眉眼生花,“赶紧给按摩吧!好好伺候你小姑奶奶!”
有些人吧,死就死在嘴上。
比如现在的宝柒,她就是这样的下场。
一句话揶揄的话刚出口,男人猛地就俯了下来。
穿着浴袍的高大躯体如同大山一般的阴影压来,比之她娇小的身板儿,几乎直接就能将她整个儿地覆盖住,一双着了火的眸子凝视着她,距离近得几乎能烫着她的脸。
一边儿挠她痒痒,一边儿邪恶地说:
“求我啊!”
求他!
忍着痒痒,宝柒轻嗤:“做梦呢!打死都不求!”
“不求是吧?!”
说罢,男人抿着冷唇,粗糙的指尖和凉薄的唇反复与她的身体胶着,声音又低沉,又嘶哑,不可抑制的滚烫呼吸里,夹杂着几分难测的阴沉情绪。
不求,就吻,吻得她求饶为止。
“二叔,不要!好痒,我就随口说说!咳!我不是你姑奶奶,不是……”
男人冷色的眸光沉沉地锁定着她,恶魔般凛冽的样子,犹如一缕寒风掠过脊背,不期望的,让宝姑娘激灵灵就打了一个寒战,小身板儿不由自主地想要往后退缩。
然而,脚被捆住了,她退无可退,压根儿就挪不了半分。
悲了,哀了!天呐!
“饶了我啊!二大爷!”
眉心拧得死紧,枭爷大掌抓小鸡仔似的拎住她,结实有力的手臂收得更紧,像个铁铸的包围圈,牢牢钳制她,“捆了还跑,不听话,该怎么惩罚?”
说的是惩罚,一个温柔的吻就落在她的眼角。
眼角顿时热了热,宝柒心肝儿微颤。
如果不是身上又羞又恼的束缚感实在太过霸气侧漏,她几乎会误以为,男人现在的样子,其实温柔得堪比春天一般的温暖。
而实事上,比冷天还要寒冷。
寻思间,倏地,男人手指向下滑动——
一呆,一惊,她被突如其来的穿透噎住嗓子眼儿。懵圈半秒,大脑无法做出清楚的认知,迟钝得像是嵌入了几十公斤铅块儿,水汪汪的眼睛里渗水,轻声惊叫,“不要……”
男人目光凉凉,惩罚性地掐了掐她,“说不要得有资本。”
咬了咬牙,宝柒轻轻哼唧,“好吧,我承认你的话有道理。嘶……哎哟!”须臾之后,她拧紧了眉头,做出一副痛苦状来。
事实上,她并非装的。
身上本来就很痛,再被他这么弄一下,就觉得更痛了。
“怎么了?”皱了皱眉头,明知道她的呼痛可能有诈,男人还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冷声问了出来。
他俩之间,正如周瑜和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见他语气放软,她心知有戏了。
长长的睫毛无辜地抖动几下,硬是逼出了自己几颗泪水来,把眼眶给打湿了,一边可劲儿地眨巴,一边儿用眼神儿显示他看向自己的痛处。
“二叔……放了我吧,我的膝盖,肩钾,后背,手臂……没有地方不痛的,你这样绑着我,真的好难受啊……呜……呜……”
哭了?!
她的呼痛声,生生揉碎了他的兽念。
眸色黯了黯,冷枭坐在床沿的身体挪进一点,小心地捏了捏她所说左脚膝盖,听见她嘴里发出的‘嘶’声儿,心下恻了恻,又解开一个捆住的脚踝,抬高到自己面前瞅瞅,无视她羞耻的姿势,对着那一截滑如凝脂的小腿肚轻轻揉了起来。
“这里痛?!”
“啊呀——对对对,痛——”
痛字刚刚出口,她惊叫了一声儿,吃痛得眼睛都瞪大了。
久不运动的人,在剧烈运动之后,最痛就是脚踝上方那块儿了。
握住她白嫩得堪比牛奶的小腿,男人一寸一寸地揉捏着,心猿意马,躁动不堪,眸底火花四溅,恨不得咬上那么一口。
“你放了我吧,二叔……我难受!”再接再厉,她目光切切的哀求。
男人冷睨着她,丝毫不为所动。
靠之——他怎么这么邪恶呀?
一边儿是恶劣的惩罚,一边儿痒痒的按摩。
对于宝柒来说,犹如冰与火,两重天!
好吧,不放就不放,她不信他能捆她一辈子。
在他的按捏下,她抽气着,语气噎噎地开始责怪了起来,“……脚脖子,上面点,对,就那里最痛……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的。你个大野兽,还好意思绑着我。真不是人!要不是你,我犯得着受这份儿罪么。”
男人面色暗沉,声音略略拔高,冷冷地说:“欠缺锻炼!所以,更得加把劲儿。”
“啊?锻炼,锻炼,锻炼为了什么呀!还不是为了你自己!”想到他说过的话,宝柒觉得委屈得快要不行了,本来是装哭,现在声音里吧,还真就带上了点儿哽咽。一句又一句,没有逻辑没有道理地胡乱嚷嚷着,她的脾气越发上来了。
蓦地,趁他不注意,她那只能够活动的脚就开始乱蹬乱踹了起来。
“踹你!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解开?解开呀……”
男人抿着唇,阴沉着脸,大掌捏紧她胡蹬乱踢的小脚。不料,晶莹粉嫩的小脚落入掌心,按捏两下,略略有些失神。把玩着小脚,竟有些爱不释手。
女人的脚和男人真是差别太大了。
这娇嫩的小足,软若无骨。
一根根浑圆白嫩的脚趾头,绵若凝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