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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却无端让她有种无法透气儿的窒息感。
还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
明明是一个陌生男人,为啥会有这样的感觉?
“寻少……”铃木恭敬地垂手,欲言又止:“哨子说,冷枭手下的兵正将我们的货往指点地点押运呢。想不到这女人,果真有份量……”
“别高兴得太早。”
“寻少神机妙算,还怕他不上当?nua那边催得急,我已经和艾老大联系了,今儿晚上就在游艇交货……”
“他要真上这个当才好!”抿了抿性感的唇,男人邪肆的眉头轻挑,突然望向宝柒:“你说,本少这出调虎离山计,对冷大队长好不好使呢?”
老实说,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强势男人间的争斗,每一次都就如同嗜血的野兽在角逐森林兽王。比的是谁有耐性,谁冷血,谁残酷,谁没有弱点。
没有弱点的男人,就没有死穴。
换了以前,对于这种威胁他一成把握都没有。而现在,不知道这个女人,算不算冷枭足以致命的死穴?
而此时此刻,从他俩的言语里,宝柒大概明白了自个儿目前的处境。
调虎离山?交换?
她明显成了肉票……
想到二叔会上当,她心肝儿都颤歪了,不由自主冷嗤:“……别白费劲儿了,他的脑子是你能比的?丫做梦呢!”
“哦?宝妹妹对他这么有信心?”
似笑非笑的戏谑称呼,恶心得让宝柒差点儿呕吐,“你怎么不叫我宝奶奶?”
“奶?是这个奶么?”男人笑着,放肆的手挑逗似的放到身边替她按摩的惹火女郎胸前,色情又下流的暗喻。
“寻少……寻少……”
女人也配合的‘嘤咛’着,修长的腿儿旁若无人蛇一样缠了上去,手里纯白色的毛巾裹着新鲜的花瓣,人和毛巾都在他身上蹭着,挑逗着…
水波,一圈儿,又一圈儿,荡漾着……
靠,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鄙夷地别过脸,宝柒讽刺般翘起唇,不再吱声。
既来之,则安之。
“铃木——”男人倏地阴鸷了脸色,一把推开在他身上大献殷勤的女人,“将她拖到三楼去伺候我的客人……”
“好的,寻少!”
宝柒吓了一跳,脑门骤然炸开了!
然而,一扭头,她思维凌乱了。
刚才还陪着他激情无边的**女人,像条死鱼似的被两个黑衣男人从按摩浴缸里被提了出来,面如死灰的双眼大瞪着,却又不敢反抗。
呀,搞什么?
很快,男人邪恶的勾魂声,就妖娆地响起:“谁让她没本事让宝妹妹有兴致看下去……”
死死盯着他,宝柒无比震惊。
“人渣,烂人渣!”
似乎挺满意她的表现,男人笑着推了推墨镜,劲瘦的窄腰上系了条松垮垮的浴巾,迈着骚包勾魂步就走过来,饶有兴趣地说:
“如果你想代替她去,也不是不可以……”
倏地一笑,宝柒嗤骂:“脑残!实话说吧,我特瞧不上你。只有没种的男人,才会利用女人来达到目的。”
“哦?”男人眉梢微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宝妹妹胆子不小。”
丝毫不惧地回视过去,宝柒弯了弯唇,“算你识货,就比你强那么一点点,有本事你放了我,真刀真枪的和冷枭拼啊?”
呵,激将?
男人笑声轻扬,手指撑了撑额角,“有趣儿!铃木,把她带我房间去……”说到这儿,他又色情地俯下头来凑到她耳畔,邪肆地呵气。
“本少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有种……”
------题外话------
呀呀呀~这个寻少想干嘛?二叔快来,这回就抱得美人归了哈!
坑深042米宝柒的小计谋(。com)
有种?此种,非彼种。
说白了,丫就是个色种。白长了一副勾搭人的好皮囊,却没干点儿人的事儿。然而,厌归厌,怨归怨,在男人冰冷邪肆的眸光注视下。
她的心,还是毛噌噌的!
命可以不要,但她决不能被人给那啥了。
她不敢想象,要真发生了啥事儿,她还拿什么脸面去喜欢二叔?
怦怦——
心像上了马达似的,跳得贼快,但她的脸色却反常的平静了下来。
在危险面前,怕没有用,反守为攻才是王道。
脑子飞快运转着——
她不疾不徐地凑近了他,脸上的笑容娇艳得像朵花儿。不过么,只有她自个儿才知道,几乎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如履薄冰。
勾唇,扬眉,她挑衅地问:“你想睡我?”
男人微愣,旋即笑了!
望着阳光下精致的小脸儿,他想不明白,谁给她这么大的勇气对他不卑不亢?
冷枭么?!
舒展了一下身体,他晾晒着自个儿精实的肌肉,墨镜下的唇角挑成了一抹邪佞魅惑的弧度来:“那么……你给不给我睡呢?”
“你要玩霸王硬上弓,我也没法儿反抗。不过,我觉得这种事儿还是心甘情愿得好!”
宝丫头的声音本就轻灵婉转,嫩得像黄鹂鸟儿出谷似的,这么慢吞吞一字一字说着这档子事儿,撩得男人心上急痒痒地。
视线,越发灼热。
呼吸间,他凑得更近,突地伸手掐住她的腰,手下一紧,骤然加大力度拉近自己的下腹,紧紧贴住蹭了蹭,唇角的笑容邪魅冰冷。
“你倒是心甘情愿给冷枭,他却不要你……你说你多傻?……不如你伺候本少一晚,我要满意了说不定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心里‘咯噔’一下,宝柒呼吸骤紧。
她跟冷枭之间那点小暧昧,知道的人廖廖无几。
他怎么会知道的?他究竟是谁?
心下慌乱,但是稍顷之后,她却‘噗哧’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抿起凉薄的唇,男人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
葱白似的小手拉下他的大拇指来,宝柒戏谑般观察着:“伺候不起,忒小了!”
“男人搞女人不靠手指的……”
“呀,原来你不知道啊?书上说,男人那话儿是大拇指的三倍……”顿了顿,她促狭地眨了眨眼晴,接着洗涮他:“你看看你,大拇指细得不行,那话儿也粗不了,和他比起来……说真的,小鸟与大鸟的区别……”
但凡是个男人,谁不介意这个?
一瞬间,男人邪肆尊贵的俊脸差点儿龟裂了,猛地甩开她的手,声音冷沉:“铃木,带她去打扮打扮,晚上替我招呼贵客……”
说完,气汹汹地大步离去——
宝柒望天,她赢了!
暂时性逃过了他的魔爪,又偏偏还是在劫难逃。晚上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在这海天相接的游艇上,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浪潮般袭卷了她。
‘二叔,你在哪儿啊?快来救我……’
迎着甲板上的凉风,她无语凝噎,心里狂吼。
“带走——”铃木一挥手,两个黑衣马仔过来架着她就走。
跟在后面的铃木,兜里的手机响了!
瞅了瞅号码,他脸色微变,阴冷地睨了宝柒一眼,走开十几米远才接了起来。
“黑玫瑰,找我有事?”
“……毁了她。”电话里的女人,声音阴恻恻地。
“不行,上次酒店的事儿,寻少知道了已经大发雷霆……”
哼了哼,电话里的女人放松了语气:“铃木,你爱不爱我?”
一向衷心的铃木,语盲了。
——★——
宠物医院。
冷枭拿着宝柒的作业本,眸底光芒闪动。
复杂,难解。
刚才他拿她的作业本时,不小心将草稿本掉到地上,惊人的发现那个密密麻麻写着计算公式的本子上,凌乱的画着不止一副他的肖像。
画得很丑,比她上次在天蝎岛趁他睡着时画的还要丑。
每一张肖像旁边,都被她大喇喇写着几个字。
鸟人,是我的。
他是她的?!
到底还是个孩子,和小孩儿对待玩具差不多,字里行间写满的都是占有欲。
“嗷嗷,呜呜——”
狗床上的爱宝急了,撅着屁股嘴里直叫唤,两只前爪子在床头不停地刨挠着。
很明显,它极不耐烦。
面无表情地拍了拍它的头,冷枭迅速排除掉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将它从狗床上抱了下来。接着就将宝柒的书包凑到它鼻子跟前,低沉着嗓子说。
“爱宝,快闻闻,姐姐哪儿去了?”
姐姐……
额,爱宝自然不会回答他。
不过,在它被送给宝柒之前,对训练警犬特有心得的江大志曾经特训过它,再加上它对宝柒的熟悉和感情,会不会有点希望?
“呜……呜……”
爱宝的狗鼻子来回在书包上嗅嗅着,兴奋的两只前爪子抽风似的不停抓啊,刨着,跳啊。很快,它又将狗脑袋在他手臂上轻轻地蹭。
它懂了!?
萨摩耶犬的智商在狗类里不算顶级,但爱宝肯定是极品中的极品,领悟能力果然超强。
枭爷黯沉的面色舒缓了,吩咐魏子叫来兽医,又给它检查了一下受伤的后腿儿,喷上了一些氯乙烷,就带着它出发了。
一出门,他就迅速联系了血狼小组——
红刺特战队最尖锐是天蝎战队,而天蝎战队最尖锐的是血狼小组。
边境十五号线,大部队开过去了,但是他并没有去。
心底有一种十分强烈的感觉告诉他,宝柒绝对不会在那儿,mandala组织更不会轻易的将她带到边境去做交易。
这一切,不会那么单纯。
……
两个小时后。
冷枭带着血狼小组,神不知鬼不觉地袭击了mandala组织位于京都市郊一所民居内的秘密据点。当然,能够这么快的找到它,得益于爱宝的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