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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又是为什么?
“二叔……”感受着他喷在面上的温暖热气,宝柒头皮却在一阵阵发麻,心脏被这个死讯给震动着,没有办法平息那种诡异的感受,“你能帮我么?”
“什么?”
“帮我查查他的背景和来历……”
“为什么?”
说了自己的疑点,宝柒一阵阵惋惜的感叹,“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没了!他不能什么都没有留下吧?一定能查到些什么的。”
冷枭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没有说话。
“二叔?!”好一会儿,宝柒才反应过来,“难道,你不愿意帮我?”
顿了几秒,冷枭一言不发。
待宝柒再次投过去疑惑的目光里,他才硬绑绑说出一个字。
“帮!”
——
次日凌晨。
天儿还没大亮,宝柒就醒来。
揉了揉眼睛,脸蛋突然有些烧。
映入她脑子里的,是整晚不太靠谱的春梦。瞪着灰蒙蒙的窗外,她不知道该羞还是该涩了。难道还真被自己说中了,怀孕期间兽性大增?!
嗷!怎么就春梦了呢?
翻身过来,她小狗般拱了拱脑袋,在枕头上磨蹭了几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刚毅的脸庞。一细想,她又打翻了自己的设定。不对啊!也许是她家二叔太好看了,气场太强大了,眼神儿太深邃了,偏偏他又弄死都不要她,让她心里不太平衡吧?
躺在那儿,她心不在焉的思考着,越想越浮躁,‘那事儿’总是不停在脑子里晃悠着,让她特别难受。
有仇不过夜,是她的宗旨。
打了一个大呵欠,她手指戳了戳男人的下巴。
“喂!起床了!”
今儿要去产检,冷枭特地放下工作准备陪她一起去。因此,这会儿他罕见的在赖床。早就感觉到她在那儿折腾了,不过他没有睁眼睛。
被她这么一戳,他睁开眼。
低头,正好对上小丫头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
心里喟叹,将她捞了过来贴紧自己,“怎么不多睡会儿?”
抿了抿唇,宝柒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突然一直,“二叔,今天你就别陪我去了产检,我让心若陪着就行,你不是还有工作么?”
“不行!”
“咱俩一起去……不太方便吧?”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冷枭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还顺便在她肉溜溜的小屁屁上掐了一把,“产检,必须去。”
就知道说服不了他,宝柒心里有些急,而敏感的身体被他这么一捏,浑身直发软,一把拍掉他的手,她不爽地吼吼:“讨厌!摸什么摸?”
男人勾唇,俯下头去啃着她细瓷般的脖颈,“早上想吃什么?”
脖子里又麻酥了起来,难受得不行,宝柒忍不住推他,嘴里不悦的哼了哼,“想吃的东西,你又不给我吃,馋死我了。”
有表达得这么直接的女人么?
冷枭恨恨地瞪她,眸光晦涩难明。
一把揪他胸前某点,整晚睡得不太舒服的宝姑娘红了脸,气儿更大发了,“咳,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摆出一副苦命白毛女儿的样子来?我又不会真的强上了你。不想做就不做呗。喂,我想喝点水,喝水总行吧?”
不识好歹的小东西!
冷枭心里直咬牙,看着小丫头苦大仇深的小模样儿,他真恨不得在她屁屁上来那么几下,狠狠抽她。不对,是恨不得直接剥了她然后埋在里头。
当然,那些都是旖旎的想象。
实际上他的动作是,乖乖地爬起来给她准备好了一杯温开水,还周倒地抱了她过来,就着自己的手喂给她喝。宝柒软软歪着头,斜靠在他的身上,就着他的手往自个儿嘴里灌——
啊哦!
一半的水进到了肚子,一半的水‘不憎’就顺着下巴和脖子流到了睡衣里面。
那水珠子,往下,再往下滑入了深沟里。
冷枭看得口干舌躁,心里有些抓狂了。
“二叔……”看着他瞬间着火的眼睛,宝柒意犹未尽地吮一吮嘴,小声腻歪着说:“我还要……还渴……”
“来,老子喂你!”深呼吸一口,男人燥热不已,猛地俯身吻住她,不管不顾的强势掠夺,吸入鼻间的奶香味儿不停打击着他的理智。
不疯魔?才奇怪!
“嗯,嗯……”宝柒心里满意了,感觉到他不安分的指尖,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更深的窝在他的怀里,也伸手过去撸他。她知道,正常男人在早上的时候最容易冲动,她不想他憋着。不过这会儿,她不相信他不想。
男人抬头,指尖又黏又滑地捏了捏,“……好多水!?”
“哪有啊?讨厌!嗯……”
听见她细细的轻哼,男人不安分的手指却不再动弹了,“心术不正的小家伙,我说杯子里的水,想啥呢?”卧室内十分安静,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声,便只剩那水渍的声儿了,入耳时特别的清晰,宝柒的脸快要滴血了。
眼睛一闭,她索性就承认了,一口嘬上他的耳朵,小声央求:“二叔,你要了我吧,我想,想死了,总行了吧?”说话之间,她拉下了他的睡裤。他不要,她就自己要。
“别!宝柒!”急急掌了她的手,冷枭额头青筋直跳,满身的汗。
他也想一举进攻,她也想直接没入了她。
可是……
她怀孩子有多么不容易,他容不得有半丝问题出现,更不会容许自己为了一时贪欢而害得一双宝宝不能顺利降生。因此,哪怕他想得快要老命了,也绝对不会真正越过雷池一步。
他必须等孩子出生……
十个月,加上产后的恢复期,不过也就一年多么?
五年都等了,一年多有啥不能等的?
吻了吻她的额,他小声哄她:“乖,放开,我把手拿出来!”
垂垂欲滴地看着他,宝柒真心纠结了,“二叔,你说老实话,到底是不是嫌弃我了?我这都怀四个多月了,我身体好好的,你也不能总憋着不是?……我问过周队了,他说,他说小心点没有问题的……”
问过周益?
冷枭眉心一阵狠跳。
该死的女人,胆儿真肥,敢拿这件事儿去问周益?
见状,宝柒扁了扁嘴,又补充,“都是医生,这些都是科学,有什么不能问?”
怀孕的女人……惹不起!
一时间,冷枭又急又恼,又心疼她瞧着忍得难受的小样子。咬了咬牙,他横下心来揽了她在怀里,恶狠狠的瞪她:“你别碰我,我帮你!”
宝柒耳尖儿都红了。
什么叫她不许碰他,让他来帮她啊?
接下来,她就知道了……
迷迷糊糊间,被他搞得天旋地转……
事后,她真心舒坦了,软乎乎地趴在他的怀里,不住地直叹气,“二叔,我误会你了……你,你对我真好……”
“洗洗去。”冷枭真想掐死这妖精。他的身体还在直挺着抗议,却不得不捞她起床,服侍她洗干净了送她下楼吃饭。然后自己才噌噌上楼,开始拼命地冲凉水。
接着,面无表情地下楼去吃早餐。
有谁知道,他比她难受千倍万倍不止?
一个早上,两口子的日子,过得有声有色。
——
妇幼院的走廊很长。
因为他们来的这里是特殊vip病房,产检的孕妇并不太多。
大概出于对宝柒和冷枭夫妻俩的歉意,吴岑特别热情地接待了他俩,言词间多数为董纯清和医院上次的‘处理不当’道歉,反倒搞得他俩不好多说什么了。
要知道,这可是他们孩子的救命恩人。
吴岑在对宝柒进行了例行的询问和对胎儿发育情况等的常规检查之后,有一项宝柒最为担心的事儿,终于上演了。
而这个,也正是她不想冷枭陪着来产检的原因。
众所周知,产检的时候是要查孕妇的血型的。
宝柒的血型是o型血。
吴岑看了看检测单子,问她,“你丈夫是什么血型?”
垂了垂头,宝柒心里小鹿儿乱撞,没有说话。按道理来说,过世的冷爸是ab型,冷枭应该也是ab型吧。不过,她不敢确定,因为心虚,她从来没有过问过这个东西。
急啊,慌啊!
正踌躇,坐在旁边等待的冷枭站了起来,安抚地揽住她的肩膀,对吴岑说,“我是ab型。”
果然……
宝柒心里直跳,难道他真的没有反应过么?
不时拿眼儿去瞄他,可是,男人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接下来,为了胎儿的健康作想,吴岑本着行业的规矩,又了解了些情况之后,继续在产检本儿上做好了记录,又微笑说。
“现在,你们需要做一个abo溶血试验。”
宝柒心里跳着。
而冷枭似是不解,被这名词害得吸了一口凉气,“abo溶血试验?”
微笑着看了看沉默得宝柒,吴岑认真地冲冷枭点了点头,笑着安慰:“不要担心,凡是孕妇o型血的,如果丈夫不是o型血就必须要做这个实验了。测试的目的,主要是为避免新生儿溶血。”
接着,吴岑又向他讲解了一下关于新生儿溶血病的概念,大概意思就是指母婴的血型不合,导致母血中的抗体进入新生儿的血液循环,从而破坏掉新生儿的红细胞,导致发生溶血性贫血的一类疾病。
宝柒事先知道o型血有这茬儿,不过专业不同并没有十分的了解,被吴岑这么一说,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手心揪出了冷汗,眼圈儿泛着红地看她。
“吴医生,会有事儿么?”
“一般没有什么事,o型血的孕妇多了。就算有点啥,也都是可以解决的问题,不要紧张!”吴岑笑着站了起来,“去抽血吧!”
抽完血,宝柒心里一直忐忑:“请问,啥时候能拿到报告?”
“一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