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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喊声骤然减小,甚至已经听不见了。
我长松口气,环顾四周,前面是高高的山崖,这里是处小山谷,显然并不是久留之地,万一原始人追来,我基本逃无可逃。
重新上去找路吗?
不经意转眸,我注意到山崖底部好像闪着光点,走近一看,是个“狗洞”,透视着外面的月光。
天无绝人之路,古人诚不我欺!
我抓紧时间钻入了“狗洞”,外面碧波翻涌,是一望无际的海面,清新的海风吹来,我舒服地张开了双臂。
“哇呜!”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一声怪叫,我甚至来不及抬头,一名体型剽悍的女原始人就从山崖上跳了上来,一棒子将我打晕了。
“尼玛——”
无尽的梦魇袭来,我死命地挣扎,冒着一身冷汗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眼前却是无比香艳的一幕。
我此刻正身处某一座吊脚楼的竹床上,房间清一色站着七八名赤条条的女原始人,她们眼神放荡地望着我,神情渴望。
任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那种眼神就像是春天的母猫看着公猫。
“喂,你们要干嘛?”
没人答应我。
一个人叽里呱啦地冲外面喊了一声,接着一名头插两根羽毛的女原始人进了屋,摁着我一通检查,将我的衣服全给收走了,然后让那帮女原始人排起了队。
“喂,别乱来啊,我可是正经人啊,不要啊”
这个时候,鬼才听我的话。
她们一个接一个地扑上来,将我当做发泄的工具,一直折腾到天亮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似乎飘起来了,身体就像被掏空了。
安静地躺在床上,我默默地掉眼泪,没想到我二十多年,竟丢到了这儿,晚节不保啊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病,万一被传染了怎么办?
要知道,艾滋病可是人类从黑猩猩身上携带来的
思绪飞扬,我生无可恋。
晚些时候,她们送来了吃食,看起来相当可口的烤肉和一些汤。
我本来没抱多大的希望,尝了一口,发现实在太好吃了,一溜烟就吃光了。
然后那名送饭的女原始人,竟又给我送来了一份,还客气地对我笑。
怎么回事?感觉一夜之间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结果,这天晚上,我又迎来了一批女原始人
又是个无眠之夜。
我现在总算明白了,她们怕是把我当作种马了。
猛然想起洪武和赵晓波,他们都是瘦骨嶙峋的,洪武当时还说赵晓波会被吸干
第三天,又是一批人。
我终于知道了害怕,等我没用了,就是赵晓波的下场,不行,我得想办法搞点事情出来。
第四天早上,我吃完了一份食物,要来了第二份,得意把汤泼在送饭女的手臂上,接着,果然进来了一批卫兵,为首一个人是个头插三根羽毛的家伙,她让人把我关进了竹牢。
惩罚不算严重,于是我接着“以身试法”。
在我接连挑衅了五次送饭的人之后,我被拉到了田地里村寨东边的田地里干活。
我发现这些原始人竟然懂得犁地和播种,还种着蔬菜与水果,看来,应该是当时的智人演化出来的一个分支,但是没有经过现代文明的洗礼。
在这里,我遇到几个跟我一样命苦的人。
有老有少,不过大多数都是目光呆滞,像行尸走肉,你问十句,只会“嗯嗯嗯”。
只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话比较多,看起来慈眉善目的,给我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我趁机跟他搭上了关系,原始人对于我们的谈话管制的比较松,前提是你必须不能耽误干活。
从他的交谈中,我得知他叫埃蒙斯,是个澳大利亚的帆船手,三十年前被飓风刮到了这里,这个村寨完全是一个女人的部落,她们通过俘获别部落的男人来达到传宗接代的目的,总人口现在有三千多。
“老伯,你是说这里还有别的部落?”我诧异地问。
埃蒙斯说,以前附近是有两个部落,不过十年前的一场地震后,他们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自此以后,男人就变成了这个部落的稀缺资源,要不然,他这种垂老的人早就被喂了圣虫了。
“圣虫?那是什么?”
埃蒙斯突然紧张地环顾了一下周围,惊恐地道,“你小声点,圣虫会听到的”
我被他唬得一惊一乍,总感觉冥冥之中有双眼睛盯着我,红日西斜,大家都加快了干活的速度,埃蒙斯也不再跟我谈话。
几次自讨没趣后,我安静了。
很快就到了晚饭时间,与之前生为“种马”相比,食物的质量差了不是一星半点,简直跟猪食似的。
我恶心的实在吃不下,其他人却像在吃山珍海味,其中几个人还不时朝我递来戏谑的目光,搞得能吃下猪食多牛叉似的。
“小兄弟,吃饭是有时间的,你不赶紧吃,待会就什么都没有了。”
埃蒙斯出言提醒,我恍然大悟,刚扑腾两口,冲进来一对卫兵就把我们的食物全给收走了。
吃猪食就算了,晚上还睡猪圈,跟群野猪仅仅隔了一道栅栏,有些狂暴的家伙还总是冲撞栅栏,试图冲过来我简直哔了哈士奇。
白天太累,愣是这种环境,我都能睡着,大概半夜的时候,我被尿意憋醒,起身去外面上厕所,刚走到一个角落,背后就伸出来一双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刚准备反抗,对方却柔声细语道,“是我。”
回眸,竟然是秦蓉!
【016】美貌论贵贱()
转身的那一瞬间,无比香艳的一幕映入了我的眼帘。
秦蓉被打扮成了原始人的模样,上身完全呈现赤条条的状态,下身仅仅穿着一条草裙,洁白无瑕的大长腿格外的显眼。
即使在昏暗的月光下,也挡不住那股子勾人心魄的魅力。
我瞪大的眼睛,肆无忌惮地欣赏着难得一见的盛景,秦蓉那双明眸滴溜溜转了两圈,骤然反应了过来,忙遮住了胸前,施施然侧过了身子。
“叶天,你还能要点脸吗?”她气急娇嗔。
我委屈地摊了摊手,“拜托,是你没穿衣服就跑出来,还不准我看了?”
“你”秦蓉侧目瞪着我,恨得咬牙切齿,转而却露出了戏谑的笑容,“既然你想一直留在这儿,就当我今天没来过,拜拜了您!”
话落,她转身就走。
我心下一急,忙一把拽住了她,惯性的作用下,她向前一倾,胸前一幕,真可谓是波涛汹涌。
“你你还看?!”
“嘿嘿。”我尬笑地迈过了脑袋,眼角余光却仍依依不舍。
秦蓉狂喘着粗气,平复了下心情,干脆放下了手,任由玉峦暴露在空气里,我顿感兽血沸腾,鼻腔温热,好像又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连忙用手擦了擦,我问她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我,秦蓉压低了声音,急切地道,“我是趁着上厕所偷跑出来的,她们对我监视的很紧,时间有限,总之,过几天她们好像要举行什么巨大的祭祀活动,你要做的就是在活动上捣乱”
“捣乱?”我疑惑地道。
秦蓉微微颔首,神色匆匆地偷瞄几眼周围,向我挥了挥手,转眼间消失在吊脚楼的拐角。
“不是,捣什么乱啊?”我后知后觉地追问道。
就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我怎么知道怎么做?
无奈,我重新回到了驻地睡觉,第二天,又是惨无人道的体力劳动。
今天骄阳似火,气温飞涨,还没到中午,我就被汗水湿透了,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好像随时都可能一头栽倒下去。
这是中暑的症状。
就在我打算休息一下的时候,前面不远处两个人相继晕倒在地,劳作的人群刹那间炸锅了。
预想中的救治没有发生,那两个人居然被守候在周边的卫兵毫不留情地拖了出去,她们眼神中流露出那种不屑与厌恶,仿若就像是拖着两只死狗。
“她们怎么能这样?”我暗自攥了攥拳头,脱口而出内心的愤懑,顿时吸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些跟我一起劳作的“奴隶”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哗众取宠的白痴。
我皱了皱眉,走向埃蒙斯,“老伯,这到底咋回事啊?”
埃蒙斯惊恐地看了眼周围,让我小声点,抓紧去干活,那两个人再也回不来了。
再也回不来?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老老实实地闭嘴干活。
得亏了平常锻炼身体,这一天,我一直处在崩溃的边缘,却坚持了下来。
吃过猪食似的晚饭,老早就睡着了。
半夜惊醒,我期待着秦蓉再能来找我,可现实总是残酷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第一线劳作,渐渐地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生活。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至少不用像待在森林里那样,随时担心被什么野兽吃掉,至少不用挨饿
跟大家熟悉了之后,我得知这些人居然是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流落到这座荒岛的,成员来源横跨大半个地球,时间跨度更是长达五十年。
年龄最大的一个人,竟然是二战美军士兵,那时候,他才十八岁。
如今测绘卫星满天飞,就算找个人也易如反掌,更别提这么大一座岛屿了,为什么救援队到现在还没消息?
我愈发觉得这座岛屿不同寻常。
又过一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一名头领带着几名卫兵在我面前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带走了我。
她们并没有过于粗鲁的动作,我全程并未反抗,绕过几座吊脚楼,她们领着来到了一座中心地带的庞大吊脚楼。
这座吊脚楼屋顶装饰着一个鹿头,看起来应该是权贵居住的地方。
进门前,那名头领又跟我乱说一通,我什么也听不懂,只好一个劲地点着头,她挺满意地点了点头,挑了挑我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