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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前,那名头领又跟我乱说一通,我什么也听不懂,只好一个劲地点着头,她挺满意地点了点头,挑了挑我的下巴,冷不丁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贪恋地舔舐下嘴唇。
我顿感一阵恶寒,她那副样子像极了女流氓,令人作呕。
接着,她恭敬地敲开了门,把我送了进去,又恭敬地退了出来。
我好奇地四下观望,没过多久,从里间款款走出来了五名女原始人,她们头上都插着三根羽毛,皮肤比我之前见过的原始人白皙,颜值和身材普遍高了几个档次。
呵!难道这地方是用美貌论贵贱的?
好奇之余,我被她们围着了中间,几个人像打量货品一般仔细打量着我,表情各异。
随着其中一个人扯下我的衣服,她们的目光顿时充满了神采。
“嘿嘿,各位大姐,手下留情啊不要不要啊”
新一轮的摧残!
靡靡之音回荡在整座吊脚楼,一直折腾到凌晨,我才得以踹口气,这帮人完全没有节制,我微微挪动了身体,感觉跟散了架似的。
妈卖批!我从没想过以前无比渴望的事情,到现在竟有些害怕了。
果然应了那句俗话: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也泛恶心。
沉沉的睡去,第二天一大早,果然又有侍女模样的人给我端来了上好的食物。
嗯,比上一次还要丰盛,三荤一素,外带一种血红色的汤。
也不知道那汤是什么做的,非常好喝,简直刷新了我的味蕾,我敢说,二十多年来,我从未喝过那么好喝的汤!
接下来的一整天,我都在休息,没有人来骚扰我,天气正热的时候,还能吃到冰凉的水果。
“虽然要丧失男人的尊严,但这样的生活,至少比地里劳作要强多了,接下来还是不要作死的好”
我暗下决心,就这样过了四五天安生的日子。
我记得那天的晚上的月亮相当圆,甚至还带着淡淡的蓝色,当晚,我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等待着每日必须的摧残,奇怪的是,一直到午夜时分也没人来。
终于睡了个好觉,翌日一大早我却被一种刺耳的号角声给吵醒了,外面闹哄哄的,跟赶集似的,我突然想起了几日前那个夜里秦蓉跟我说的话,莫非那什么劳什子活动要开始了?
透过窗户,我看到外面挤满了原始人,她们互相梳理着头发,当众沐浴,盛装打扮,过了一会儿,两个卫兵把我带到了一条小河边,让我脱衣服。
“两位大姐,能不能转过身子去啊?”
说实话,看着她们俩那凶神恶煞的样子,我尴尬癌都要犯了,坦诚相见这种事还是有点困难。
谁知她们竟粗暴地扒光了我的衣服,直接把我扔在河水里,一个人摁住,一个替我搓背,那粗鲁的动作,我感觉皮都被洗掉了。
洗好后,我要穿衣服,她们却把我衣服扔进了火堆里,接着拿来了油彩替我涂抹,又给我绑了一件草裙。
我自知没有能力抗争,安静地做了个提线木偶。
晚些时候,我们回到了村寨的主道上,人群已经有序的排成了一条长队。
最前面是几个瘦骨嶙峋的男人,他们被绳子串在一起,那天晕倒在田里的两人赫然在列,还有几个人比较面熟,应该是我这几天不在的时候,受到惩罚的奴隶。
“愿我主保佑,阿门!”
一道突兀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寻声望去,竟然是埃蒙斯,他也在最前面的队伍里,天啦,难道他也
“埃蒙斯”
我刚喊出口,就被身后的卫兵捂住了嘴巴,埃蒙斯似乎听到了我的呼唤,回眸苦涩一笑,坦荡无畏,如一名赴死的骑士。
“叶,好好活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埃蒙斯突然大喊一声,撞上了一名卫兵的长矛,刹那间,鲜血飞溅!
【017】飞天火蚁()
那根长矛直接刺穿了埃蒙斯的心脏,他当场死亡!
“呜呜”
我被两名卫兵强行拖到了人群里,跟其他的“种马”聚拢在一起,由两圈凶神恶煞的卫兵包围着。
大部队经历了短暂的混乱,埃蒙斯被人给抬了出来,我无意中看到他的脸,慈眉善目,嘴角上扬带着一丝释然的笑容。
或许,对埃蒙斯来说,死亡是一种真正的解脱吧。
随着一声号角,大部队开始运动,好像全村寨的人都出动了,我在人群中四处搜索,终于找到了秦蓉。
她跟在一名头插九根羽毛的高大女人身后,唯唯诺诺,那女人身高足有两米五,异常突兀,带着一副黄金面具,看不清样子,但皮肤却是极白的。
甚至比旁边的秦蓉都要白皙,但那种白皙给我一种不健康的感觉,就像是暮光之城里的吸血鬼。
她俩身后,是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妪,佝偻着背,几乎与地面呈现九十度,拄着一根拐杖,步履强健,丝毫没有老态。
再然后,按照头上羽毛的多少依次排开,八根羽毛的只有十六人,最多是一根羽毛的,我们这群种马排在一根羽毛群和两根羽毛群之间,大概也预示着我们的地位。
对了,小萝莉呢?
我四下搜寻,就是没看到她的身影,她不会已经出事了吧?
心中犯起了嘀咕,我注意到种马群里的人,大多目光呆滞,眼神没什么焦点,跟行尸走肉似的,有个小胖子却乐呵呵的,看起来挺好说话的,我不动声色地贴近了过去,悄声问道,“哥们,我们这是要去哪啊?对了,你有见过一个小女孩吗?”
小胖子斜了我一眼,骤然加快脚步,跑到前面去了。
我自讨没趣,思绪万千地跟了上去。
秦蓉让我在活动上捣乱,总不能是这个时候吧?
我瞅了瞅周围的卫兵,缩了缩脖子,应该不是,她虽然骂我是流氓,没给过我好脸色看,但不至于让我去送死吧?
现在的状况,只要我敢乱来,指不定一下子就被戳成筛子。
看来,还得继续等待时机。
队伍浩浩荡荡地走出了村寨,沿着我和洪武逃跑的那条山坡蜿蜒直上,最后来到了山顶。
此时,已经接近中午,烈日当空曝晒,那些个原始人却个个情绪高涨,跟中了六合彩似的,呜呜啦啦地唱了起来。
种马群的那些男人也跟着唱了起来,那音调晦涩难懂,我一时跟不上,竟被旁边一名卫兵拍了后脑勺一巴掌。
所幸,她们没过多久就唱完了。
接着,黄金面具女在山顶正中央跳起了大神,跟螃蟹走路似的,特别搞笑。
但我忍住没敢笑,刚才唱歌没跟上就被揍了,人家老大现在在跳舞,我要再笑,保不准会被一长矛给插死。
过了大概十分钟,黄金面具女跳完了,毕恭毕敬地站到了旁边。
那名老妪上前去,坐在地上闭上双眼,神神叨叨地念了起来,那种音节感觉来自另一个世界,光听着,我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反观那些原始人,全都一副虔诚的样子,身体微微前倾,九十度鞠躬。
老妪的念叨又臭又长,一直持续了大概三十分钟,我已经快被热晕了。
这时,几个小队的卫兵抬来了一种乌黑的木棍,按照老妪的吩咐摆放成奇特的图案,由秦蓉引火。
“哗!”
那些木柴极其易燃,一点就着,熊熊烈火带来扑面的热浪,持续了十几分钟,愈发加重了体表高温感受。
我内心中把这帮原始人的祖宗八代问候了一遍,她们总算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作。
挖坑!
对的,十几名身体最为强壮的原始人直接用手刨了五分钟,而后,山顶正中央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洞口。
“乌拉乌拉——”
老妪仰天一声长吼,率先请黄金面具女跟秦蓉进入,接着,自己跳入了进去,奴隶团紧跟在后。
然后又恢复了正常的顺序。
等我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跪倒了黑压压的一大片人,依稀亮着几根火把。
洞里的空间相当巨大,似乎整个山体都被掏空了。
那些人跪倒在地,用膝盖前行,我多看几眼,就被一个卫兵一脚踢到在地。
“妈的!”
恶狠狠地啐骂了一声,我也跟着前面的人跪着前行,洞穴内部怪石嶙峋,分布着密密麻麻的小洞,密集恐惧症的人,来到这里大概会瞬间发疯。
“呜啦啦!”身后传来小声的低吼。
我赶紧收回视线,低着头只顾前行,却能感觉到前路的坡度,我们好像一直在深入地下,大约一个小时后,队伍停下了,我偷瞄了一眼前方,穹顶之下是无数颗发着幽蓝光芒的萤石,照耀着视线的尽头一座不规则土质高塔。
那座塔扶摇直上,起码有百米高,其上分布着直径约莫一米左右的规则孔洞,偶尔几个还残留着墨绿色的粘稠液体,透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特么的,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纳闷不已,紧张地关注着秦蓉。
那名老妪拄着拐杖缓缓走向土塔,又开始了长久的吟唱,接着黄金面具女带着秦蓉开始了“尬舞”。
一番奇特的运作完毕后,三人缓缓走向了大部队,号令所有人往后退。
而另一方面,九名卫兵赶着奴隶团走向高塔,到了相距三米左右的时候,她们残忍地打断了九名奴隶的双腿,将他们扔在了土塔前,然后跟见了鬼似的,仓皇跑了回来。
奴隶们发出渗人的惨叫,下一瞬间,耳边突然“嗡嗡”声大作,土塔里飞出来了几只泰迪狗大小的蚂蚁,扑到了奴隶的脸上,将尾巴塞进了他们的嘴里。
“啊——”
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嚎叫回荡在洞穴内,我想起了那晚上的赵晓波,他最后的惨叫跟这个如出一撤
特么的,这帮畜生!
有只飞天火蚁甚至追上了跑得慢的一个卫兵,嘶哑着她的脖子拖了回去,发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