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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肥婆看到了也不道歉,还很得意地哼了一声,把叶宝气坏了,冲上去和她理论。“喂!你撞到人了没看见?大家都在排队,你推什么推?”
肥婆双手叉腰,又黑又壮,黑厚的嘴唇“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叶宝没听懂,但看那架势也知道是在骂人。她把烫红的手臂举到她面前,“道歉!saysorry!道歉!”
肥婆又叽里呱啦地骂了一通,身后几个男人也跟着骂,一下子就炸开了锅。
肥婆仗着人多势众,骂还嫌不够,要动起手来。但叶宝反应灵敏,先一步抓住了她的头发。
齐勖急忙挤了过来,“怎么了?”
“她撞了我,还不道歉!”周围黑压压一片闹哄哄的,天气又热,叶宝的火气蹭地冲到了头顶。“我今天就要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中国人不是好欺负的!”
齐勖刚要劝她松手,那几个黑人壮汉围了过来,朝他脸上就是重重一拳,将他打倒在地。叶宝一看他竟敢对她的人动手,顺手抓起烧热的鱿鱼串就刺了过去,和他们打了起来。齐勖本来想劝架,但场面实在太混乱了,最后彻底失控,演变成了一场群架,人群骚动了。
齐彧接到齐勖的电话,让他去保释他时,还以为他在开玩笑。齐家最正经老实的齐老二和警察局八竿子根本打不到一起好吗?
但齐勖是会开玩笑的人吗?当然不是!他只能取消了夜会新。欢的行程,掉头去警察局。
一进局子,就看到他家齐老二老老实实坐在冷板凳上。帅当然也很帅,但也相当狼狈。头发凌乱不堪,眼睛肿了一只,黑乎乎的,被捶爆的眼镜斜斜地挂在鼻梁上,脸上全是灰。一身西装皱巴巴的,领带也松松垮垮,脖子上一道被勒出来的红痕。
看到他这么惨,齐彧很不厚道地大笑起来。这样还不够,围着齐勖转了个圈,欣赏尽了他的窘态,一脸幸灾乐祸地问:“二哥,你怎么弄成这样?太精彩了!”说着还拿出手机”咔嚓”了几张,“这么精彩,怎么能我一个人欣赏?发给爸看看,保准他大跌眼镜,”说着还相当郑重地拍拍齐勖的肩膀,“最让爸头疼的儿子,终于不是我了……恭喜!”
齐勖现在哪有心情开玩笑,很郁闷地看了他一眼。“我就是不想家里知道才让你来保释我,别告诉爸!”
“可这些照片太精彩了……光我一个人看,总觉得浪费了……”
“别闹!”齐彧板起脸严肃地警告,齐彧才笑嘻嘻地做了个嘘声的手势。“ok!不闹,就我一个人看!”
警察大叔从里间出来,问:“你是来保释他的人?”
“嗯!我二哥犯了什么事?”齐彧一向既来之则安之,进警察局也跟在自己家似的。悠然自得地倒了一杯水,慵懒地交叠双腿,一副掌控大权的架势,危险又锐利,像只高深的狐狸。总是笑笑的,但没有人敢惹他!
“打群架了!”
“打群架?”齐彧这会儿真是震惊了。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早就修炼成一只千年狐狸,不显山不露水,还真没什么事能让他震惊。可齐勖,打群架?怎么能不叫他大跌眼镜!
他挑着眉,以一种很复杂很复杂——震惊中带着嘲笑,嘲笑中又夹杂同情的眼神看向齐勖。
他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清清嗓子。眼睑一圈黑灰色,狼狈又诙谐,居然像个犯错的孩子!
齐彧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又扬高嗓音问了一次。“警察同志,你确定打群架的是我二哥,没拉错人?”
“好几百个人看着,能拉错吗?他一大学教授,单独带着女学生去夜市玩,还和一群外国人打起来,最后演变成了群架,还上升到民族冲突,真够可以的啊!”
“女学生?单独?”齐彧的注意力完全在这五个字上,桃花眼朝齐勖掠过一抹暧。昧的幽光。意思是,没想到哥你要么不出手,出手口味居然这么重,私下泡学生。这要是搁叶宝那得怎么形容?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披着羊皮的狼?
“可不是吗?看样子斯斯文文,作风居然这么败坏,那个女学生还不到二十岁!”警察大叔神色鄙夷,“这是人民园丁该干的事吗?”
齐彧火上浇油赔着笑,“警察同志说的对,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育我哥!”
齐勖脸色越来越难看,简直抬不起头来,“什么时候可以走?”
“签完字就行!”
两兄弟签名完毕,齐彧一把环住齐勖的脖子,在他耳边坏笑。“行啊二哥,看不出你藏得这么深。春。心寂寞怎么不早点说,还饥不择食到朝学生下手?传到爸那,可不好听呐!以后这种事,直接找我,喜欢什么类型的,你出声就是,包在我身上。”
“不能就这么走了,还有人在里面,得把她保释出来!”
“这么紧张?看来和那女学生交情匪浅……”齐彧寻味地勾勾嘴角,转身去签第二份,却意外地在下面看到“叶宝”两个字。
这个“叶宝”该不会就是他可爱的小*物“叶宝”吧?
警察领着打群架的小姑娘从审讯室出来,“你可以走了,下次再犯,可没那么容易出去了!”
“我说了是对方先动手,我这是自卫!”叶宝被教训了一通仍不忘抗议,一扭头着看到了一个不想看到的人。
“你怎么在这?”
“还真是你?”
两人同时开声,叶宝一脸意外,齐彧则依旧从容淡定,仍是那么似笑非笑的模样。好像无论在哪里相遇,都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一旁的齐勖也很意外,“你们认识?”
“认识……”齐彧寻味地喃喃,意味深长又暧。昧。“熟得很!”
……
离开警局后,三人上了齐彧新买的保时捷。齐彧坐在驾驶座,透过后视镜观察后座的两个人。
齐勖脸上挂了彩,蔫蔫的,没什么精神。在这种情况下,似乎也不愿意多说话,被闹得有些心神不定。
叶宝则没有半点刚从警察局走出来的自觉性,还一个劲朝他挤眉弄眼,活蹦乱跳的。可恶啊!齐勖居然是齐彧的二哥,难怪两人的名字都这么难写!她上辈子到底是得罪谁了?要这么惩罚她!认识的人居然都和讨厌鬼有关系,敢情在她身边布下天罗地网,她还逃不掉了是吧?
齐彧懒洋洋地收回目光,一双桃花眼流转着笑意问:“二哥,是不是该科普一下你和这位……叶姓女同学的关系?”
“她是我的学生!”除此之外,齐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他对她也不了解。“上次家庭会议,爸不是说过给我安排了个相亲对象吗?”
“不会就是她吧?”这个猜测,莫名令齐彧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
“不是!是和她同年龄的女学生!我怕自己太闷,怠慢对方,所以先向叶同学请教一下这个年纪的女生的喜好,以及如何与她们相处……”
齐彧长长地“哦……”了声,随即调侃。“听上去很像借口,或者某种泡妞的迂回技巧!放长线,钓大鱼,不是么?”
齐勖红了脸,“你误会了,真的不是!”
叶宝看不惯齐彧欺负人,反驳道:“教授才不是你说的那样,你以为天底下的人都像你这么腹黑吗?少用自己的*心理去推断别人!*有你一个就够了!”
齐勖听得出两人确实很熟,便也问:“你们怎么也认识?”
“他是我的私人助理!”齐彧暧。昧地露出一口白牙,“一天二十四小时贴身陪护的那种!”
叶宝翻了个白眼。“你去死!我们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上下属关系,清清白白,一点苟。且都没有!”
齐彧在后视镜里朝她坏笑,眼神深邃又勾人。“你确定一点苟。且都没有?”
在他灼灼的目光中,叶宝想起了那个霸道火热的吻,不由就心虚了,双耳一烫,避开他炽热的目光,愤愤然扭头不理他了。
齐彧见她被自己看得心虚,有气无处发,不禁有些得意。小花猫想跟他斗,未免太嫩了些,她以为会挥舞两下爪子,就真把自己当成小豹子了?天真得可爱!
他转而问齐勖。“那二哥觉得,和叶同学同年纪的女生相处感觉如何?”他深深看了眼他满身狼狈的样子,怀着某种不怀好意,意味深长道:“一定很特别罢……”
齐勖不做声了。他的人生一向按照自己规划的进行,每一步都按部就班,比如从事古董鉴定工作,比如十八岁大学毕业,二十五岁博士毕业,二十六岁进最顶尖的研究所,三十岁成为这一行业的一流大师。从来没有一步,不在他的计划之中。因为他一向自律,善于克制自己,包括情绪以及感情,他不允许自己做任何脱轨的事情。
然而今晚,他却脱轨了!尽管打群架并不是大事,但却是他人生迄今为止最大的意外。
他现在没办法判定这种意外是好事还是坏事,但能肯定的是,他并不讨厌这种脱轨的感觉。大概因为,那个人是叶宝!
一时间心绪太复杂,他无法回答问题,只想找个地方冷静地分析一下今晚的状况。于是道:“研究所就在前面,我在那下车!”
“你现在这副样子,就不怕吓到其他同事?”
“是啊!教授!”叶宝也担心地劝他。“你受伤了,应该去医院!”
“研究所有医务室,现在还没下班。最近任务很紧,必须争取时间!”
齐彧玩世不恭地吹了声口哨。“任务很紧你还有时间泡妞?”
“说了不是……”齐勖皱皱眉,觉得没必要和一个玩笑较真,显得欲盖弥彰。“总之在前面放我下来,然后送她回家!”
齐勖态度坚持,叶宝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狠狠瞪了眼齐彧。他下车后,车上只剩下两个人。叶宝懒得和他说话,索性闭上眼睛装睡。但齐彧怎么可能放过机会,笑笑道:“你打群架,一点都不稀奇。但能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