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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离哥,你好端端地干嘛砸自己的头啊?”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鸡皮在一旁罗嗦个没完,真不知道他是我小弟还是我老妈。
八哥将我送到医院,医生看见我的伤势还真吓了一跳,满脸全是血。结果缝了几十针,头上裹上了层层纱布,但因为伴有轻微脑震荡,要求我住院观察。托医生的福,我暂时没有办法去孔雀的赌场帮忙了。
“这是我老妈炖的鸡汤,快趁热喝了。”鸡皮盛了碗汤给我,热腾腾得直冒着白色的烟。
鸡皮他什么都不懂,可无论是孔雀还是八哥,他们却都明白。虽然这么做有些冒险,但至少从今往后孔雀不会再明目张胆地刁难我了。否则不但是不给八哥面子,连他自己都很难在兄弟面前做人,毕竟我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再加上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假如他还对我心存嫉恨,那就太没有做大哥的气度了。
“离哥,小心头!”鸡皮扶我在病床上做好,小心翼翼的样子还真当我是只病鸡。
“替我谢谢你妈。”闻着迎面扑来的香味,顿时想起了自己的老妈,想起她的眸,可惜一切都那么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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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住了三天,让我无聊得发慌,之后不顾鸡皮的反对就强行出了院,回到了当初八哥替我在夜总会附近租的公寓。
“听说你小子出院了?”在家还没有清静几天,大黑就过来窜门。看来离夜总会近就是麻烦,“你当时那一砸,可真是砸出了名号呢!”大黑的脸上挂着欠扁的笑容。
“那干脆你自己也砸一下,弄不好还能混个大哥当当!”我咬牙切齿地回嘴道。真是今非昔比,一年之前我哪敢这样对着大黑说话。
“你不怕死,我还怕自己被砸成白痴呢!”大黑倒也没有动气,只是皱了皱眉头,“不过,你去孔雀那儿还是要万事小心才好。”
我摆了摆手,心里了然。掏出烟,递了过去。
“你大概还不知道,孔雀和八哥一直在争耀星老大的位子。”大黑吸了口烟,悠悠地说,“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的得力助手。”
“是嘛?”难怪我总觉得八哥和孔雀不对盘,原来是有内有乾坤呐!
“你小子就是死心眼,帮派间的事情你从来不长心眼。”吐了口烟,蓝色的烟雾熏糊了他了脸,“也就是你这种不问世事的性子,八哥才特器重你。”
可惜在八哥身边那么久了,这次大黑倒是猜错了。八哥喜欢的是我这种死心塌地替他办事的人,又不求功利。也因为这种性情,才会让自己陷入如今的困境,才会让阿鬼为了我被人活活砍死。
“我先回去了。”抽完烟,大黑就站起身,“虽然你以后就是孔雀的人了,但是兄弟一场,以后有需要我大黑帮忙的地方,只管开口。”在离开前当着我和鸡皮的面,说了这么一句话。本没有放在心上,可又有谁料到,在不久的将来就因为他今天的这句话才捡回了条命。
伤口好得七七八八,前额却留下了个明显的痕迹。记得当时大黑见了,乐巅巅地对我说,这让我更有男人味。鸡皮也在一旁直点头,看了就觉得好气。
没过多久,八哥就让我和鸡皮去孔雀那里报道,毕竟已经答应下来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反悔的。虽然明知道今后的日子好比走在刀子上,但私下里却不得不承认,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守在孔雀身边。突然觉得自己好傻,好贱,真想狠狠赏自己一个耳光,可是无论是心还是大脑几乎都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似的,总之一句话——情难自禁。
再见到孔雀时,又爱又怕。
“孔雀哥!”站在宽敞的房间中央,虽然脚下踩着柔软的深灰色长毛绒地毯,却如履薄冰。
孔雀依旧低头看着黑色办公桌上的文件。
“孔雀哥!”明知道这是下马威,我只好耐着性子再叫了声。
这时,他才从文件里抬起头,匆匆扫了我一眼,眼神中满是厌恶。
“你们都下去!”他挥了挥手示意。
“离哥……”鸡皮见这个阵势,不免心里有些害怕。
“你也出去吧!”低低对鸡皮吩咐了一句,与其两个人不如一个人受罪来的好些。
“呵呵……”当所有人出去后,只见孔雀淡淡冷笑着,慢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绕过桌子,走到我身后。我却不敢回头看他,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突然孔雀一把把我压在了黑色的办公桌上。冰冷的大理石桌面紧紧贴着前胸,透过上衣刺得我微微发寒。
“你以为砸了脑袋就什么都可以一笔勾销了吗?”他在我耳边怒吼,那声声的咆哮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我一言不发。光洁的桌面折射出孔雀愤恨的容颜。
双腿被无情地左右拉开,下身的黑色皮裤、连同底裤都被毫不留情地扯到了膝盖,裸露的皮肤感觉到外界微凉的空气。接着身后传来碎碎的声响,孔雀冰凉的手指用力地拔开我的臀瓣。
当意识到一个火热的物体贴近皮肤的时候,牙齿情不自禁地紧紧咬住了嘴唇。圆润而又弹性的物体突兀地挤入肛门。
“唔……”撕裂身体般的痛苦席卷而来,咬紧牙齿以抵抗那意欲出口的呻吟,嘴里已经尝到一片血腥,臀部的肌肉本能地收缩以阻挡这异常地侵入。
孔雀一手用手指掐着我的臀部,另一手将我的臀部抬高。火热而又坚硬的巨物硬是挤进了完全不可能容下外物的直肠。
“嗯……”强烈的痛楚让人晕眩,耳旁似乎能听见身体正在被活生生地撕裂着,那宛如破锦般的扯碎声。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根部向脚踝滴落,双腿在空气中不住地瑟瑟发抖。
“嗯……”孔雀懒懒地趴在我身上长长地输了口气,燥热的呼吸撩拨着敏感的耳部。他的阳物也顺着鲜血的润滑完完全全地捅入了那狭小的空间。
这是一场折磨,更是一场无关情感的发泄。身体还没有完全适应,孔雀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每一次的顶入,宛如捅入心脏的捣锤,挤压得令人作呕;而每一次的抽出,又宛如拉扯肠子的铁链,拉扯得令头皮阵阵发麻。全身布满冷汗,握拳的手指抠着自己的手心。前胸被坚硬的大理石桌面压得生疼,肋骨像是要断了似的。
思维开始困顿,眼前的景物也渐渐开始弥散,灯光炫目地在眼前晃荡。身后传来彼此肉体碰撞时发出的猥亵声响。四肢慢慢变冷,躯体犹如残风中的秋叶,随着原始而又野蛮的节奏前后摆动。
孔雀的呼吸原来越急促,抽插的速度也将近癫狂。
“啊!”一股热流射入我的体内。肌肉再次本能地痉挛。
当一切平静之后,异物被抽出体内,敏感的内壁由于摩擦而无法控制地不时猥亵收缩。神智还依旧停留在混沌之中,双目涣散地注视着光亮的桌面,体内似乎还有个异物在抽插的错觉。
顿觉后背一凉,才意识到孔雀已经起身。我依旧无力而又酸软不堪地趴倒在桌面上喘着粗气,无论是肉体还是心智,都被痛楚折磨地奄奄一息,过目尽是虚幻。
“你的小弟还在外面等着!”孔雀嘲讽的口吻一语将我从迷梦中震醒。
我无声地用手臂支撑着自己破碎不堪的躯体,默默忍受着摇摇欲坠的晕眩,以及那私|处传来的灼痛,缓慢而又迟钝地拉起卡在膝盖处的衣物,不停颤抖的手指整了整起皱的上衣。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慌,不停地打量着自己,衣服整了一次又一次,却还是担心会被外面的人看出些什么端倪来。而此时红白相间的浑浊粘稠物也开始缓缓从无法紧闭的开合处沿着腿根向下滑落。
等一切穿戴妥当,不觉已经冷汗涔涔,室内温热的暖风却依旧让人寒冷刺骨。
“这次先放过你,下次再惹到我,我一定会让弟兄们轮流上了你。”孔雀对于我的狼狈没有一丝的同情与怜悯,冷言冷语犹如一把把利剑将身体刺得体无完肤。
“明、明白了,孔雀哥。”沙哑的声音吞吞地吐着艰难的字眼,不知道自己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保持着清醒,“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低着头,怔怔地盯着地毯上那滩遗留下来的诡异浊液。
“明天李胖子会告诉你该做些什么的。”语气平静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知道了。”我似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每走一步,就似乎有把刀在割着自己身上的肉。本以为麻木的神经再次感觉到又有温热的液体从下体的伤口流了出来。
“离哥,没事吧?”一打开门,就看见鸡皮担忧的面容。
我摇了摇头,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是凭着决不示弱的念头在支撑着自己。
“离哥,你怎么脸色那么白?”鸡皮突然发现了什么,盯着我的脸不放,“怎么手那么冰?发生了什么事?”望着鸡皮紧张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我扯了扯嘴角,其实我是想笑着告诉他,我没有事。可是张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离哥,不要吓我啊!”鸡皮急了。记得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见我用烟缸砸了自己的头,“离哥,我、我送你去医院。”
“离哥,你撑住,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八哥。”见我不回话,鸡皮的眼角渐渐地泛了红。
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让鸡皮扶着走出了孔雀的地盘。
“我送你回家。”鸡皮估计是被我的样子吓得开始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