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招不再多,管用就行。即便你没出卖陈子阳,我也要对他下手,你说他会把这笔账记在谁的头上呢。”
说着,金香玉以一个别人看不到的角度,伸出玉手,搭在沈浪的腿上,不是拧也不是摸,娇嗔嗔地说:“咱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有开了陈子阳,才会有好日子过。不然……”
不然,以陈子阳的手段,等这段风波过后,恐怕不仅是沈浪,连跟沈浪有关系的人,娜娜姜敏在内都会受到连累。
沈浪冷笑道:“金总,就按你说的办,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事成之后,让我狠狠的打你一巴掌怎么样?”
金香玉伸出香喷喷的俏舌,轻点了他耳垂一下:“千万别客气。”
说话间,俏南国库存所有洋酒都被打包装箱,足足装了三辆箱货轻卡,陈子阳鞍前马后盘点账务。
趁这个空闲,金香玉非要陪沈浪去燕纱大楼买衣服,一会儿去找豹哥算账,可不能丢了俏南国的面子。
“这叫企业形象,帅哥赶紧换了吧。”
三个店员作陪帮着挑选衣服,沈浪只好无奈地去了试衣间。
燕纱大厦处于江陵市中心,属于地标建筑,用娜娜的话来说,没中彩票的话千万别往里去,一双袜子一千来块。
折腾了半天,最终选了一套银灰色商务休闲西装,沈浪穿着有些蹩脚,不过金香玉却乐不可支的刷了卡。
金香玉刻意和沈浪很亲密,就差挎着他胳膊了,当两人说笑着回到俏南国门口时,遥看身着高档西装的沈浪,陈子阳心里五味杂陈。
不知昨晚假酒的飞来横祸是福是祸,又恨自己当时没有主动背黑锅,甚至后悔不该收留沈浪。
因为陈子阳出了事故,金香玉正好借机没给他好脸色看,吩咐人开车,自己去地下停车场提了一辆tt小跑出来,百媚横生的招呼沈浪上车。
“帅哥,看见陈子阳的脸色没有?”
“我眼睛可是一直没从金总的身上离开。”沈浪大着胆子开起有色玩笑。
金香玉一脚油门踩了下去,伸手拿出一个黑框大墨镜戴在脸上:“陈子阳以为有罗龙撑腰,处处跟我作对,这两年在俏南国拿了不少好处,我要让他一个子儿一个子儿的给我吐出来。”
“金总,凡事留一线,别把事做得太绝了。”沈浪提醒她。
“不对,要踩人,就把要把他踩到地底下,否则翻身咬一口,后悔都来不及
。”
沈浪轻笑不语,点了根烟抽两口,顺势放在金香玉的唇边。
半小时后,浦湾码头。
港口停泊这两艘货轮,码头上林林总总一眼看去都是集装箱。
金香玉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直接去码头找了个认识的搬运工,让他带路找丁豹。
这个在俏南国打过沈浪的丁豹是烂仔出身,早些年倒腾钢铁,赔得底儿朝天,逃到国外,不知从哪儿搭上的线,从国外廉价进口洋酒,大批量销售到步行街。
商人哪个不唯利是图,丁豹的货源比别家便宜太多,顿时声名鹊起。虽然关系背景不硬,也没几个人看得起这个土暴发户,不过靠着洋酒产业链,积攒下来的人脉网络还是很庞大的。
穿过集装箱区,有一间硕大的库房,里面停着几辆轿车,正中间不少人正围着赌钱。
这是丁豹的地盘儿,当然知道金香玉来了,叼着烟,头也不回。
“哟,金大美人不在家伺候罗大老板,往我们这儿脏兮兮的地儿跑啥,脏了您的脚,还不赶紧给金小姐看座。”
金香玉轻哼了一声说:“豹子,酒出问题了,你千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都是朋友,不合适。”
“看你嘛逼,三万我还碰呢,五条!”
丁豹一摔麻将牌。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
“豹子,你和陈子阳的猫腻我不调查,假酒的事也替你保密。你给陈子阳多少钱,我原价九折还给你怎么样?”
丁豹全然不顾,自己打着麻将,懒洋洋的说:“金总咱们是生意人,酒我卖出去了,还没听说退货的道理。是不是我上了你们家美女,上完也能把钱要回来呢?”
金香玉早料到这个杂碎要翻脸,掏出手机要打电话。
这时,丁豹终于转过身来:“别打了,就你们公司那几个货,哈哈,到了老子地盘儿都不够我弟兄练手的。”
“豹子,你猜我把这件事告诉罗龙……”
“狗屁!”丁豹蹭地站了起来,把麻将桌一掀,“别拿罗龙压我,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怕过谁。哼哼……臭娘们儿,你还真拿自己当香饽饽了。”
金香玉眉头一皱,看来软的不行。
谁知,丁豹却说:“听说最近罗龙的老婆可是要收拾你这呢。你以为罗龙真会给你撑腰?他真给你撑腰的话,陈子阳那种人就不会骑到你头上拉屎了哈哈……”
“呵呵,那走着瞧。沈浪,我们走。”金香玉心口砰砰跳,丁豹的话不像随口放屁,难道说罗龙最近很少联系自己,真是因为这个原因?
两人刚走出库房,后面丁豹还在嘲笑:“美人儿,罗龙不要你了,来码头伺候我啊,我不挑你这个破鞋。”
第8章 初露锋芒()
这么多年摸爬滚打,这些话对金香玉来说毫无杀伤力。(77nt。c
拐出集装箱区,沈浪猛地站住了,“金总,咱被这小子暗算了。”
金香玉也傻眼了,俏南国的三辆箱货车呢?
恍然间,金香玉居然感到一种无力和被玩弄的感觉,不只是丢了三车酒。
按道理讲,俏南国假酒供货出问题,罗龙必然给丁豹打招呼,可是,自己来退货,居然受到的是这种待遇。
金香玉怕的不是丁豹那种烂仔,也不是吃里扒外的陈子阳,无形中真正出卖自己的人,很可能就是罗龙。
“回去找丁豹。”沈浪淡淡的说。
“先回公司报案。”金香玉有些发慌,今天丁豹的表现太不正常了。
眨眼的功夫,酒和车都没了,这种不好的预感便在金香玉心底蔓延开来。
沈浪观察了一下四周,低声说:“现在回去,你连陈子阳那关都过不去,别说是罗龙了。而且你现在离开码头,这笔钱和这个脸,一辈子别指望再要回来。”
钱丢了可以再挣,尊严要是丢了,便一辈子抬不起头。
就在金香玉将要放弃的时候,是沈浪拉了她一把。
库房里,丁豹得意洋洋的挂了某个电话,一边打牌一边和弟兄们商量晚上哪儿玩去。
“这年头,钱白拿,货还给咱退回来哈哈,出牌,出牌。”丁豹得意道。
“豹哥,你让金香玉那妞走了可惜了
。”
“你懂个屁,就知道玩。”
丁豹当然知道可以把金香玉留下,不过老大不是白当的,多少有点脑瓜筋儿,考虑的深远一些,反正迟早是自己的。'77nt。cnbsp; 有些人希望金香玉丢了货、丢了钱、丢了身体丢了脸,不过,丁豹可不只是有那么一家关系网,背后还有别人打点意思呢。
“丁豹,我的货呢?”
正当丁豹得意之际,身后传来金香玉的声音。
丁豹心说这娘们儿彪啊,自己的耐性也是有限的,大不了钱不要了,要你的人。
“金总,你说什么我不懂耶。”
金香玉愤怒地直攥拳头,恨不能亲自给他一耳光,冷冷地说:“你想怎样?”
“嘿,你要这么说了,我今天就黑定你了!”
丁豹示意手下准备动手,今儿把金香玉办在这里,罗龙屁都不会敢放一个。
罗龙怎么起的家,还不是靠他老丈人。
沈浪拉住金香玉,微笑着朝丁豹走去。
“这么说,你很喜欢来硬的了?”
丁豹看了沈浪半天,恍然大悟道:“哈哈,你是那晚让我揍的服务员吧?”
“没事豹哥,我这人不记仇好说话,你现在给我老板陪个不是,磕头道歉,再把酒钱退了,我保证不动你。”
丁豹愣了一下,转头和几个弟兄面面相觑,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
丁豹扶着桌子,眼泪儿都快下来了:“哥,哎呦,您这套小把戏,我三岁就不玩了哈哈……”
猛然间,丁豹的笑容戛然而止,从麻将桌底下掏出一把西瓜刀来。
沈浪轻哼了一声,没让他刀子掏出来,一个箭步蹿到丁豹面前,直接抓住他的头发,朝着麻将桌猛地按了下去。
“哐!”这一声不知丁豹晕没晕,但是其他几个人全傻了,都没看明白怎么回事。
“上,砍了他!”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
左右五六个混混抄起家伙扑了上来,沈浪的手一直还按着丁豹的脑袋,顺势一个单手倒立,跳上麻将桌,砰地一脚踹在一个混混的胸口,对方连反应的空隙都没有,撞在身后几米的墙上。
另外几人的砍刀钢管也已经来到,说时迟那时快,沈浪单手抓住一根砸下来的钢管,直接把它的主人拽过来,抡起管子就是一棒。
砸完这个,沈浪侧身闪过一刀,一个比体操运动员都夸张的高抬腿,直接把因为惯性扑到在桌子上的混混踩在脚下。
几乎是与此同时,沈浪的另一只抄着裤兜的手拿出来,单手握住砍过来的砍刀刀背,夺刀,用刀把直接把那人击昏
。
剩下最后的那一位,沈浪闪过棍棒,用肩膀把他撞趴在桌子上,手里夺来的砍刀,直接扎在混混脖颈几厘米的地方,直接给吓晕了。
眨眼之间,六个人全部倒下,耗时不足一分钟,而感官上,因为太过紧张,觉得是瞬间发生的事情。
金香玉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做不出任何表情来,她不是没经过风雨,但这场面还是太过于不可思议。
刚才的金香玉堕入人生低谷,大悲后的大喜,饶是金香玉这种女人也愕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