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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好似昙花一现,丰玉彦很快又回归了普通的工作模式,他把其他的照片过了一遍,全部夹到了本子中。
“可以的话,让时之政府的人多送点情报过来,只有几张照片的话,我可不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么。”
狐之助应了一声,然后它看着审神者又翻开了历史书,这本书是从这间屋子的书房里拿出来的,讲的是历史上有名的人物,而审神者看的这一面,说的就是德川家康。
它还记得,早上审神者大人拿的那本书,写的是安倍晴明呢。
晚饭的时分,下厨的仍旧是烛台切,他在厨房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外卖不卫生,还是自己做的比较安全健康,可惜他的话一直没有得到回应。
探头往外一看,好嘛,今剑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游戏机,正兴致高昂地拉着主君玩耍,电器初见的丰玉彦非常茫然地看着手上的手柄。
“主公!你按这里就行了,我们试试双人模式?”读完了说明书,今剑就主动去开机了。
接下来就是无限的死和死的循环,就算今剑上手了,丰玉彦依旧没搞懂这几个按键之间的关联。
直至烛台切喊开饭了,丰玉彦才解脱般地把手柄塞回给今剑,心中做出了一个决定,短时间内都不要碰这些玩的东西了。
还是读书好,至少白底黑字,他都看得懂,也就是言语使用习惯上的差距需要适应一下。
在睡觉的时候,今剑终于表现出了他真正的野心,他全部的依仗就是自己一米二的身高,和娇小可爱的样貌。
“主公!我们睡一个屋!”
这句话听得烛台切额角一跳,他当机立断伸出手去抓今剑的领子,想把他尽早带走。
可今剑是谁呢?他是三条家的短刀呀,就机动来讲,烛台切是完全比不上的。
小天狗敏捷地躲到丰玉彦的背后,只留出半张脸,吐吐舌头,满脸都写着,有本事你来抓我啊。
烛台切一口气憋在胸腔里,差点把自己憋岔气了,他要是去抓今剑,就必定要跟他绕着主君跑,在主君面前如此表现,太幼稚了。
但今剑的优势就是这些了,他仗着自己外表年幼,干脆冲着比他高不了多少的丰玉彦撒起了娇,那个声音叫做一个软和甜。
“主公,可以吗?我能贴身保护您哟!”
烛台切很想表示自己也能贴身保护,但考虑到自己刀身的长度,他把这句话给咽了回去。
拗不过今剑的执着,丰玉彦只能朝烛台切点点头,答应了今剑和他一起睡的要求。
只不过在看着烛台切有些低落地走开时,丰玉彦问今剑:“你是不是演得太过了?”
“不过不过,主公我们早点睡!”今剑开开心心地推搡着丰玉彦进了卧室,他还剩半句话没有说出来。
本丸这么多刀剑,要博得主公的喜欢,不得用点手段了吗?
今剑所说的跟主公一起睡,也绝对没有听话到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的地步,他拱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半天,听得已经和衣躺下的丰玉彦发话了。
“今剑,你有心事睡不着吗?”
“也不是,是主公你今天故事讲了一半,我还想听。”被子慢慢向前拱,最后探出了一个脑袋,今剑的一头白发都挤得乱糟糟的,只有一双红眸在黑暗中特别显眼,“反正,烛台切也来查过房了,我们小声聊天没问题的!”
丰玉彦想了想,他的确不算太困,干脆也就坐了起来,不知道手中结了什么印,看得今剑啧啧称奇,他再在房内打开灯的时候,光竟然不会透到外面。
“结界的简单应用。”丰玉彦在不上战场的时候,就是爱钻研一些其他东西,结界也是他的爱好之一。
他早上给今剑讲的故事,说到了某个大名府发生的灵异事件,虽然后来查出来只是敌对国家为了让大名神经衰弱搞出来的计策,但灵异事件初现的时候,还是非常有意思的。
“之前说到,晚上不是会听到阁楼上有声响吗?”丰玉彦指了指天花板,“就是那种,啪嗒啪嗒的声音,但每次有人上去看的时候呢,就发现什么东西都没有,派人守在那边的话,声音就不会出现。”
“这样守了几天,大名以为不会再有事了,就把下属给撤回来了,结果当晚,阁楼上的声音又——”
“啪嗒啪嗒啪嗒”清脆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不是从房内传来的,而是从楼上传过来的。
今剑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就算屋内透明敞亮,什么东西都没有,他还是有些虚的。
作为刚刚在听鬼故事的人,今剑一时间把自己也代入了进去。
“主主公!”小天狗把本体握在了手中,他一步步挪到了丰玉彦的身边,警惕地看向天花板,那里的声响还在继续。
啪嗒的声音好似走路声,一会儿又传来了咚咚的沉闷响声,楼上好像真的有什么人的样子。
“会不会是烛台切殿?”觉得狐之助弄不出这样的声响,它被今剑排除在了选项外,怎么想这个家里的第三人,只可能是烛台切了。
但是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被今剑问起的烛台切,出现在了这间屋子的房门外,他轻轻敲了敲门,问:“主君,你在里面吗?今剑也跟你在一起吗?”
那么问题来了,外面的烛台切是人是鬼,如果是人的话,他们头顶的声响又是什么情况?
这间屋子,除了他们没有别人,也没有其他生物这是早就检查清楚的。
今剑怕得抱住了丰玉彦的胳膊,他瞪大了眼睛拿着本体对着门外,不敢有丝毫放松。
丰玉彦看到这一幕觉得有些好笑,明明是具有杀伤力的付丧神,却怕鬼。
拍了拍今剑的脑袋,丰玉彦先是撤去了结界,才高声回答道:“我和今剑还没有睡,怎么了吗?”
外面的声音有些迟疑,他说:“我以为主君你没有睡觉,去阁楼上”
两方一交流,就得出了一个结论,这间屋子可能闹鬼了。
丰玉彦带着今剑走出了房门,门外边站的是带上了自己本体的烛台切,从他乱糟糟且不帅气的发型来看,他也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
狐之助被烛台切提在手中,看起来这个房子的所有人和刀和动物都聚集在了这里。
楼上的声响也终于从啪嗒换成了咯吱,就好似有无数只老鼠在磨牙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
这一下,不但狐之助被吓醒了,烛台切的刀也快出鞘了。
“跟我上去看看等我拿点东西。”丰玉彦回房间找了几个卷轴拿在手中,才踏上了前往阁楼的楼梯。
他觉得,给这间大宅子加个结界的事宜需要提上日程了,成年的自己说的没错,不管到什么地方,第一步需要做的就是保障措施。
阁楼上静悄悄的,丰玉彦说是打算把这里当成自己的研究地点,也只是把东西放了下来,今天忙于在外面东奔西跑,还没功夫上了布置详细的。
现在的悄无声息和之前的窸窸窣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今剑又想到自己没听完的鬼故事,紧张地拽着丰玉彦的衣角问:“主公您的故事后来怎么样了?”
就算他特别压低了分贝,在阁楼听起来也特别清晰。
“请了忍者来查看后,不过是一些忍者的套路。”丰玉彦扫视过整个黑暗的阁楼,目光在某一处有所停留,“忍者想隐蔽的话,普通的武士可找不到,如果还有些特殊手段的话那就更难对付了。”
“不过总得来说,大名的敌人请的忍者还是不够格,要是找个幻术忍者来的话,怕不是大名就要吓死在梦中了。”
瞅准了一个方向,丰玉彦一步步朝着黑暗深处走去,在发现自己的目标有动静时,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从红色的人影头顶翻过,拦在它的面前。
“今剑、烛台切。”
都不用丰玉彦细说,之前再害怕的今剑听到命令,都堵在了阁楼的唯一出口处,而烛台切则站在了窗户口,那个红色的影子似乎没地方可以去了。
如果说是其他妖怪,可能还有一战并逃跑的可能性,但如果是普通的妖怪的话,在付丧神的逼迫下,也只能乖乖地被封印术圈住,不得动弹。
“这是什么?”丰玉彦指着被他抓住的孩子问。
红色的和服有些暗淡了,蒙上了一层薄薄的会,孩子的外表就像是传统日式的娃娃一般,黑色的娃娃头,一双漆黑的眼眸装在巴掌大的脸上,很精致,却有些精致过头了。
烛台切和今剑都摇了摇头,只有偷偷跟上来的狐之助发挥了自己百科全书的功能,回答道:“是座敷童子!会在房子里跑来跑去的,带给人们好运的妖怪。”
妖怪=麻烦。
这个等式一经在脑海里跳出,丰玉彦就不想管这件事了。
他招招手让烛台切明天去联系时之政府来善后,他本人则是带着座敷童子换了个房间,保证这只妖怪逃不开自己的结界,便带着今剑接着回去睡觉了。
被困在结界中的座敷童子发现,她好像真的怎么都跑不出这间屋子了。
本来缺失表情的脸上突然流下了眼泪,这只刚被抓住的妖怪蹲下身子抱住自己。
——又被抓住了她明明约好了
——怎么办,怎么办,她怎么逃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白情把旧剑抽出来了!
然后跟基友感叹了一句有剑光炮了,基友说:棉被呢,被你吃了吗
我:真的没有记住我迦勒底还有她!
第50章 五十个封印阵()
啪嗒啪嗒的响声是没有了,远处的声响换成了飘飘忽忽的抽泣声;一会儿响;一会儿又压低下来;闹得今剑实在受不了了,他从被子里伸出手;戳了戳旁边的丰玉彦。
“主公是不是有些吵了?”
同样没有睡着的丰玉彦翻身坐起,他挠了挠自己的红色长发,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呵欠;伸手往旁边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