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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晗冷冷地回答:“我只是很清楚地让它知道,现在锦州城里到底谁说了算。”
一滴冷汗自肖嫣然的脊梁处滑落,暗暗地为那只肥猫加油。
喵喵虽然贪吃,但聪明之极,做起事情来还是很靠谱的。它很快就溜进了依城,找到了韩真,并带回了韩真的回信。
信中,韩真直言出自己正处于迷茫的状态,左右为难。
司马晗很快地又回了封信给他,直言依城是他志在必得的地方,韩真的坚持只会让更多的士兵为此做出无谓的牺牲。如果韩真坚持想要进行一场较量的话,不如双方来一次纸上谈兵,看谁能赢。
韩真同意。
两人设定三场,谁赢两场就算真的赢。三场下来,韩真都输了。按照约定,韩真应该开城投降才是,可没想到他翻脸不认帐,躲进城之后,就再也没有露面。让司马晗一场空欢喜。
南荣漠失去了耐心:“言而无信的小人。”
司马晗依然不想动武:“怪不得他。他家三代为官,祖父和父亲都曾经当过地方上的县令,虽然官不大,但一直以此为荣。他如果就这么投靠了我们,背负的骂名不比我少。”他司马晗当初跨出这一步,是经历了血海深仇,韩真没有这样刻骨的仇恨要雪耻,所以他会犹豫,情有可缘。
这种忠贞的人,是值得人尊敬的。虽然收服他们比较麻烦,但一旦投诚于自己,却是难得的良将。
夜已经深了。
司马晗还没有睡,在灯下苦思如何收服韩真的计策。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生擒过来,让他意识到,锦州城这边不是没有能力对付他,只不过是因为爱才心切,才不忍心冒然动手。
但是派谁去会比较好呢?
司马晗自己去当然不行,其一,他现在是翼王,万一有什么闪失,会给南荣漠他们造成巨大的麻烦。其二,他与韩真之间交情太深,当面不好交手。
南荣漠去也不行,他性格暴燥,对韩真又没有好印象,难免在下手的时候会不分轻重,万一伤到了韩真,不但不能将韩真劝降过来,反而加深两边的隔阂。
轩辕无双的功夫,他还没有真正见识过。而诸葛虹云、肖嫣然的功夫暂时还达不到能将韩真生擒的段数。
就在他冥思苦想之际,他耳尖的听到外面有不寻常的动静,虽然很轻,但逃不过他的耳朵,二话不说,立即就冲了出去:“谁?”
第509章 出来,女人(7)()
刚飞到院子里,天空中突然掉下一个大麻袋,正好落在司马晗的脚边,他打开麻袋一看,韩真只着内衣睡得正香。
“韩真,韩真!”司马晗努力地拍打着他的脸,试图将他叫醒,可他睡得跟死人一般,丝毫都没有反应。
来人还没有走远。
司马晗扔下韩真,翻出宅院。东边传来一声轻响,是有人不小心踢翻东西的声音,他立即朝东边追去,果然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蒙面人,身型单瘦,看不清是男是女,轻功极好,一丈多的高墙三两下就翻了过去。
司马晗紧追不舍,眼看着对方进了军营,眨眼就不见了。
“翼王!”巡逻的士兵看到司马晗,赶紧跑了过来。
“刚刚可有看到一个黑衣人跑进来?”司马晗问。
巡逻的士兵相互询问了一下,报告道:“没有。”
看来黑衣人很清楚军营的各种状况,能轻易地避开巡逻出入军营而不被人发现。
“从今天起,巡逻的人增至三倍。”司马晗命令道。他又在军营里转了几圈,并没有什么发现,大家都睡得正香,再把他们叫起来集合一遍,不适当,并且对方既然能躲得过第一次,就能躲得过第二次。
司马晗回到府里,将韩真搬到自己的床上,盖上被子,又喂了一些水给他喝,终于将他弄醒。
韩真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见到司马晗,吓一跳:“王爷,你怎么到我这来了?”
司马晗轻咳一声:“你看清楚了,这到底是在哪里?”
韩真总算发现自己睡的是司马晗的床,惊呼:“怎么会这样?”
司马晗简单地将事情的经过介绍了一遍,然后问:“你知道那个黑衣人是谁吗?”
韩真摇头:“我连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那人是谁?”
不过,那个黑衣人绝对是在帮司马晗。无论韩真是被谁抓来的,他现在都算是司马晗的俘虏。
“要我放你回去再抓你一遍么?”司马晗问。他要的是韩真的真心归降,如果对方不服,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韩真思索良久,摇了摇头:“不了。我愿意归顺翼王。”司马晗已经念足了旧情,他不能再辜负。更何况,他已经被俘虏过,依皇上多疑的性格,以及左家已将他视为眼中刺的处境,就算他没有归降于司马晗,朝廷也不会再信任他,必定会将他视为司马晗安插的奸细。与其这样,不如干脆就跟了司马晗。
第二天,韩真带领依城的将士正式归顺。那些不愿意在军队里呆着的士兵,可以在轩辕无双那里领到路费,从此回家种田。而那些愿意继续跟着他们的士兵,和韩真一起为司马晗效命。
连日来的困局,因为韩真的归顺而得到了解决,司马晗心情大好,当晚喝了个酩酊大醉,又不顾天黑路滑,执意上山去跟他娘汇报喜讯。
“娘,你说那个黑衣人是谁呢?他为什么要帮我却又不肯见我?”司马晗抱着墓碑喃喃自语,“如果你知道,记得今晚报梦告诉我。”
天凉好眠,司马晗顾不得山中湿气深重,沉沉睡去
第510章 出来,女人(8)()
一个火折子亮起,照着司马晗的脸,他的眉间有太多的忧伤,令人禁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摸。
细长柔弱的手指在他的额前停住,不敢再往下,生怕惊醒了他。
他的梦中有谁?有没有她?有她的梦,应该是恶梦吧?
司马晗的双眼猛然睁开,对上她的,右手抓住她的手指:“你是谁?”
她有仔细地乔装过,并刻意地将眼睛装饰了一下,又蒙上了面巾,瞬间的照面,并不能分辩出她的性别。
火折子扔落在地。四周又是一片漆黑。
她转身要跑。
司马晗拦腰抱住她,一转身,将她压在身下,温热的气息带着熟悉的味道喷在她的脸上:“说话!”
冬衣厚实,司马晗无法判断此人到底是男是女。“你要是不吭声,就别怪我无礼了。”
她一拳挥向他的太阳穴,被他挡住,禁锢至脑后,左手开始不安分地探向她的衣服,试图发现些什么。
情急之下,她将头一偏,狠狠地撞在他的脸上,正好击中他的鼻子。
司马晗吃痛,手缩了回来,捂住自己的鼻子:“放肆!”
更放肆的还在后头,趁他片刻的大意,她弓起膝盖,朝他的裆部撞去,司马晗慌忙一个翻身,松开她。她一跃而起,正要逃,却被他死死地拉住了脚踝,一用力,又将她扯了回去。
“是不是你?说,是不是你?”他不停地问着,希望对方能够给他一个答案,却又很害怕那个答案就是他所猜想到的,怕自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她不回答,只在黑暗中与他无声地搏斗着,手下时刻留几分情份,怕伤了他。
“嘶啦——”布帛裂开的声音。
他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温润而带着一丝咸甜味的血腥气自他的口中荡漾开来,细腻的肌肤贴着他的脸,令他有片刻的沉醉。
她挣扎着。他依然咬住她,就像喵喵咬住了心爱的烤鱼一般,不肯松口。
牙齿一直嵌到她的肉里,强而有力的禁锢几乎要挤出她的灵魂。
是相思吗?是仇恨吗?
他一直咬着她,等待着黎明的曙光。
“砰”的一下,他的后脑被石头砸了一下,昏了过去。
她扔掉手中的凶器,小心地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确定无大碍之后,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迅速离开了这里。
一处宅子亮起了灯。
肖嫣然坐在床前替南荣若水仔细地包扎着伤口,嘴里不住地抱怨着:“这么深的牙印,他还真是心狠。”
“不怪他!”除去面巾后的南荣若水,扮相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是我自己多事,非得在离开之前还要去看他一眼。”
肖嫣然叹气,当初她听说南荣若水杀了太后陆语霜的时候,也不肯相信,但后来经过司马晗和南荣漠亲口证实,不得不信。她觉得南荣若水是有苦衷的,但是无论这个苦衷是什么,南荣若水杀了司马晗的娘是事实,这也意味着曾经爱过的人,现在要实实在在地恨上了。
这会是什么样的一种痛苦?对于思想简单的肖嫣然而言,是想不明白的。
第511章 出来,女人(9)()
不过,肖嫣然明白一个道理:南荣若水杀死的是司马晗的娘,不是她肖嫣然的娘,所以司马晗恨南荣若水是他司马晗的事情,跟她肖嫣然没有关系。所以,她才会在南荣若水需要人掩护的时候,出手帮了她一把。
“你真的要走了么?”肖嫣然问,之前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娇娇女此刻只能东躲西藏,替心爱的男人做点事还得偷偷摸摸的,这种境遇让人心疼。
“嗯。”南荣若水点点头,整理好衣衫,“这次下山,本来只是为了帮他击退左孝鸿的。现在他不但有了自己的军队,还有了锦州和依城两个驻地,还有你们帮他,我可以放心了。”
司马晗已经在怀疑了,相信明天他醒来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全城搜查肩膀上有牙印的人。
肖嫣然突然想起之前许多没有想明白的事情,问:“左孝鸿的粮草是你烧的吗?”
南荣若水回答得很淡定:“是。”
肖嫣然又问:“那春扬君的十八忍者也是你杀的?”
“是。”南荣若水原本还想借那些机会除去左满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