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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给谁,我还是物归原主吧,找个机会放回棺材里,最后谁得到,就是谁的命。
我也回了船舱躺在床铺上,感觉心里堵得慌,出发的时候这个房间里住了五个人。
可现在就剩下我和大洪了,下一个会是谁呢?
管他呢!先补个觉再说,我翻身准备睡觉,觉得枕头有点高,好像下面有东西,伸手摸出来一看,也不知道是谁塞了两大包牛肉干。
这可真是救命稻草,眼看船上弹尽粮绝,下一顿就挨饿,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抱上一捆缆绳来到船头,往下一看明白了,撞了一艘小船,华苍号个体不小。
不过两包牛肉干大伙一分,也就够个塞牙缝的。我翻过来看,还是草原风干牛肉干,内蒙特产呢。
我突然想到珠子,想到她狼吞虎咽的吃饭,小嘴油乎乎的样子,呆萌可爱,也让人心疼,听说越南那边挺穷的,不然也不至于把姑娘卖了。
她肯定没吃过这东西,拿一包给她!
我塞了一包在怀里,出了门左顾右盼,没人注意,我一步溜进小单间。
珠子和往常一样,跟小老鼠一样躲在柜子后面。
李黑水咬了咬牙:“搞鸡毛啊,船上怎么会有这东西?都谁知道这个地方?”
“珠子别怕,是我!”
我以为之前有了和她的初步接触,她已经放下了对我的戒心。
可是没想到我叫了她好几声,她就是不肯出来,而且我似乎能感觉到,她的眼神比起前几次,更加害怕。
“珠子你怎么了?出来啊!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说着,我把牛肉干放在桌子上,珠子眼巴巴的看了一会,过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出来。
小吃货一个,我笑着把牛肉干往她面前推了推:“拿去吃吧,但是要省着点哦,咱船上断粮了。”
再往前走我就心虚了,上次就是在门口,刚看见两口大棺材的位置,差点被脏东西偷袭。
珠子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不过我依稀感觉哪里不对,她眼眶红的,刚哭过?
等等,她脸上的红印是怎么回事?
我凑过去,珠子往后躲,我一把拽住她,问:“谁打你了?”
这一拽不要紧,她的袖子本来就宽松,衣袖滑落到手肘,雪白的手臂上,全都是一道一道的伤痕,像是用鞭子抽的。
我和李黑水对视了一眼,先后钻进了检修门。
“这!怎么回事?”我提高了音调。
珠子拼命摇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谁干的,简直没人性啊!
这房间应该没人进,况且刚刚山上掉石头,大家都在外面,谁会进来打她?
珠子哭的实在可怜,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让她等着,我转身出来。
我的行李袋里有滇南白药,专治外伤的,平时在船上工作,免不了磕磕碰碰,随时都备着。
回到房间,大洪不在。我从铺底下拉出行李袋来找药。
但是拉开拉链的一刻,我有点凌乱,我的行李袋里,赫然多了一个黑色的盒子。
看外观,就是铜棺材里摔出来的那个。我愣了,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
要是被李黑水和梁八两知道,这东西在我包里,肯定会以为我故意藏的。
我不知道这东西对于他们俩有啥意义,值多少钱,反正我不想要,这滩泥水我已经越陷越深了,我可不想淹死在里面。
至于给谁,我还是物归原主吧,找个机会放回棺材里,最后谁得到,就是谁的命。
我也回了船舱躺在床铺上,感觉心里堵得慌,出发的时候这个房间里住了五个人。
我找到滇南白药,小心翼翼把行李袋放好。
来到珠子的房间,这丫头正捧着牛肉干仔细端详,见我进来连忙放下。
“吃吧!这就是给你的。”
说着,我把药递给她:“这个你拿着,擦在伤口上,别碰水,几天就好了。”
珠子没有拒绝,小心翼翼的接过去,怯怯的说了句:“谢谢。”
我也回了船舱躺在床铺上,感觉心里堵得慌,出发的时候这个房间里住了五个人。
我没有过多停留,出来靠在门上,猛然见好像想到了什么。扭头看了一眼那个废弃的检修门,我应该知道是谁打了珠子了。
在甲板上,我找到了正在吹风的李黑水,拉着他进了船舱。
“大兄弟你这是干啥呀!风风火火的?”
“会抓鬼吗?”我把李黑水扯进船舱,小声问。
“啥?”李黑水一脸懵比。
“我问你会不会抓鬼,你不是道士吗?给我抓个鬼!”
李黑水一脸尴尬:“兄弟咱别闹行吗?”
“谁跟你闹了,呐!就这,这里面就有个鬼,你给我收了她,你要的东西,我负责到底!”我指着那扇废弃的检修门说道。
李黑水不以为然,他肯定以为我神经了。
我没跟他多废话,拉开检修门,一股阴风扑面而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李黑水也愣了一下。
他可能也意识到里面有问题,还不等我们再商量。
珠子没有拒绝,小心翼翼的接过去,怯怯的说了句:“谢谢。”
就听见从里面传来一声惨叫:“啊!”
这喊声是?
大洪!
我和李黑水对视了一眼,先后钻进了检修门。
上次我用手电照着往里看,看见的是残破的房间里,赫然摆着两口大黑棺材。
还是那条狭小的通道,伸手不见五指,我用手机当手电筒。
不远处,大洪躺在地上,手里还攥着大扳手,牙关紧咬。
我刚想过去看他怎么了,李黑水伸手拦住我,从怀里掏出一根红绳,在袖子上撸了两下。
我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挪过去,李黑水俯身看了看大洪,摆摆手说了句“没事”,然后示意我跟着他。
再往前走我就心虚了,上次就是在门口,刚看见两口大棺材的位置,差点被脏东西偷袭。
珠子没有拒绝,小心翼翼的接过去,怯怯的说了句:“谢谢。”
“小谢,手电关掉,过来看!”李黑水站在门口,小声叫我。
确定要这样做吗?关了手电就一片漆黑了,看个鸟。
不过我还是听他的,关掉手电凑过去,紧紧的拉着胳膊,虽然动作有点亲昵,不过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仗着胆子往里看,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捂住嘴,我怕心脏从嗓子眼跳出来。
上次我用手电照着往里看,看见的是残破的房间里,赫然摆着两口大黑棺材。
这次没有任何照明的情况下,单凭肉眼看进去,两口大棺材依然在原处,看不见破败的景象,只看见两口棺材从缝隙里往外冒白烟。
这!怎么感觉似曾相识呢?没错,和昨晚梦里的情景一样一样的。
如果按照剧情,下一步棺材盖就开了,然后从里面爬出俩人,一个是陆茜,一个是我。
靠,不敢往后想了。
李黑水用红绳甩了甩,粉末落飘落在地上,就像点燃的鞭炮药,嗞嗞的冒着火星子。
“把大洪带上,咱出去说。”李黑水小声说。
我不敢怠慢,跟拖死狗似的把大洪拖出检修门。
李黑水紧接着跟出来,从他脸色上看,情况应该不太乐观。
我在灶房打了一瓢水给大洪灌下去,觉着不太够,又去打一瓢。
我问:“黑哥,能不能搞?”
我突然想到珠子,想到她狼吞虎咽的吃饭,小嘴油乎乎的样子,呆萌可爱,也让人心疼,听说越南那边挺穷的,不然也不至于把姑娘卖了。
李黑水咬了咬牙:“搞鸡毛啊,船上怎么会有这东西?都谁知道这个地方?”
我抓抓头:“你、我知道,老郭肯定知道,老韩应该也知道,看样子大洪也……这么说吧,估计只有梁大副不知道了。”
珠子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不过我依稀感觉哪里不对,她眼眶红的,刚哭过?
李黑水一拍大腿,自言自语道:“妈的,这下玩大了!”
一句话说的我一脸懵比,再问啥李黑水也不说,只是叫我把大洪拖到房间里,多灌水就没事了。
这件事就像一块石头一样堵在我心里,看来基本可以断定,陆茜确实不是人,而且从李黑水的反映来看,还不太好对付。
我在灶房打了一瓢水给大洪灌下去,觉着不太够,又去打一瓢。
上次我用手电照着往里看,看见的是残破的房间里,赫然摆着两口大黑棺材。
期间手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一条微信:
“如果遇到无法解决的危险,去尤利村,找一腓先生,他会帮你。”
发件人:陈向荣。
这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反复看着这条信息。这鬼地方的磁场混乱到可以干扰手机时间,连卫星电话都会失灵,我这信息是怎么收到的?
荣哥啊荣哥!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正在我发愣的时候,猛然听见鸣笛声,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为什么鸣笛,“砰”的一声船身猛的一震。
就像公交车压上了马路牙子,我差点摔倒。
珠子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不过我依稀感觉哪里不对,她眼眶红的,刚哭过?
“糟了,撞上了,撞上了!”老郭急哄哄的跑到船头,回头看见我吼了句:“快拿绳子来!”
“哦!”
回到房间,大洪不在。我从铺底下拉出行李袋来找药。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抱上一捆缆绳来到船头,往下一看明白了,撞了一艘小船,华苍号个体不小。
直接把对方船给拱翻了,有一个人落水,好像还是个女的,还有一个人抱着舢板,正破口大骂:“尼玛的,你瞎啊!眼瞅着往上撞!”
这家伙嘴太脏了,还长着一张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