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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漪翻了个白眼:“你年纪可比路清大,再晚黄花菜都凉了。”
李洪渊莞尔一笑。
其实李洪渊薛天这个年纪参加科举已经算是年纪小的了,梁漪也不过是安慰路清而已,况且路清年纪确实小了些,不仅仅是知识掌握问题,他现在的心智还不够成熟,过早的去适应官场对他而言并不是好事。
云绮罗突然想起乐景染这个人,也是过早的涉入了官场,以至于心智尚未成熟,等到出事后,整个人的心态和思想都渐渐地偏离了原本的样子。
“先生,我今年也会下场。”张子凡眼睛亮晶晶的,显得格外的自信和胸有成竹。
云绮罗看到他,心里咯噔一下,张子凡现在的品性而言,实在是不适合入官场,因为他似乎不像是张家人,心机城府虽然还未成熟,但是已经日渐显现,而且不算是良善之人。
“你年纪尚小,不再等几年?”云绮罗委婉的劝说。
张子凡似乎早就想到云绮罗会这么说,轻笑道:“科举都是为了选拔有才之人,既然有此才华又何必拘泥于这些呢?家父已经知晓我今年下场,也同意了。”
言下之意就是我家人都同意了,你有何立场反对呢?张家现在势力渐微,急需一位能够支撑张家的后辈,而目前来讲,本来张飞义才是德才兼备的最佳人选,但是因为林州张家和京城张家的关系也是渐渐地生疏,加上他恐怕也是命不久矣,所以并没有寄予厚望。
而张子凡虽然年纪尚小,但是出色的才华让张家人注意到了,何况早点还能在朝廷占领一席主要的位置。
“我听说你堂哥张飞义也准备参加这次科举考试。”云绮罗微笑着说道。
张子凡眼神闪烁了一下,他竟然没有告诉京城张氏一族,擅自参加科举?“科举乃是公平竞争的平台,我们张家人有一人得胜,都是我们的荣幸了。”
云绮罗点点头,这些日子张子凡好像多了一分镇定:“嗯,有道理。”
傅轻水鼓励的看向张子凡,而王宁珠心里的小算盘已经开始打着了,如果张子凡夺得了进士,那么他就是更加水涨船高,到那个时候,张家真的会容纳她为平妻吗?
“先生,我也参加今年的科举!”郭铮前一阵子生病在家里一直都没来,整个人好像比之前瘦了一圈,倒是显得精神了。
路清扒拉他一下:“你为什么要参加啊?”
郭铮还是那个郭铮憨憨的笑容:“因为我想突破自己,考个秀才也不错呀。”
“哎呦,郭铮啊,你连秀才都没有,还参加什么科举呀。”
郭铮挠挠头:“慢慢来慢慢来。”
这个班里只有郭铮没有参与会试的机会,像李洪渊这些都就等着考过春试入选殿试了。
“听说这次京城的竹山书院放了一批年轻的学生参加今年的春试了!”余量也准备参与今年的春试,但是一想到京城学子众多,而且学识也极为不错,顿时感觉自信心受挫。
云绮罗也是惊讶了一番,京城诸多学院都会将学生们留的久一点,以便让更多的其他省市的学子们有更多的机会参与到朝廷,毕竟京城书院的资源确实比之其他地方多得多。
“咱们考试不管其他人如何,只跟自己比,要知道山外有山,你怎么就知道他们表面上流露出来的就是最好的,或者是最不好的呢?所以我们姑且不去看他们如何,安安心心的准备自己的考试,先生我啊,在这里等待你们金榜题名!”
“好!”学生们立刻觉得斗志昂扬,不少此前有些顾虑的学生们,都跃跃欲试,毕竟每年都有才人出,谁知道哪一年自己就能脱颖而出呢。
“先生,为何现在还没有下发女子考试的旨意?”傅轻水忍不住说道。
傅轻水说完之后,整个课堂内都安静下来,都看向云绮罗。
云绮罗轻笑道:“毕竟女子入学时候尚短,朝廷提上日程也需要时间,何况还未全梁国实行女子入学的制度。”并不是所有的女子都能在书院里念书,云麓书院现在女子入学已经很多了,除了云绮罗的班,其他的班里也都有,但并不是像他们一样男女混合,而是特别设立的女院,与其他院是隔离开的,有了云绮罗这个班的特例,女院才渐渐的没有了限制。
“那云先生可以向圣上建议吗?”傅轻水语气强硬的说道。
梁漪火来了,这傅轻水是故意为难云先生吗?云先生本来就是在试点的范围之内,首先就要被审视,哪里有那么多的权利。
“是否能够实行女子科举制度靠的是我们大家自己,若是真有参加科举的水准,皇上自然能明辨是非,无须我们多言。”梁漪站起来说道,说完之后梁漪越发觉得自己说话越来越有水准了,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李洪渊是个好同伴啊。
傅轻水秀眉微皱,却说不出什么来。
“好了好了,大家都有心了。”张子凡虽然不认同女子科举,但是傅轻水他现在必须要得到手“轻水她也不过是心切罢了,毕竟有才华的人还需要伯乐不是?”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钟声。
云绮罗环顾四周:“好了大家开始上课吧!”
“今天教给大家的是君子于役。”
“君子于役,不知其期,曷至哉?
鸡栖于埘,日之夕矣,羊牛下来。
君子于役,如之何勿思!
君子于役,不日不月,曷其有佸?
鸡栖于桀,日之夕矣,羊牛下括。
君子于役,苟无饥渴!”
这则诗经讲述的是男子去远赴那遥遥无期的兵役和徭役,家人所承受的痛苦和思念,沉重的苦役让百姓们充满着绝望和痛苦,人们向往平凡幸福生活的愿意极其强烈。
虽然现在梁国的政治正日趋正常化和人性化,但是仍然有很多流离失所和贫穷落后的百姓们,他们逼不得已从事着苦役,国家的兴衰也需要更多的人去服兵役,以备不时之需,但是现在存的制度还有不少的漏洞,以至于不算是怨声载道,也是有口皆知。
“所以说啊,我们要珍惜现在读书的时光,为了以后为了百姓的幸福的期盼,我们必须要努力!”学生们纷纷慷慨激昂。
“以后你做了官,一定要做个廉洁奉公的好官!”梁漪嘱咐李洪渊,顺势还挥舞着拳头“不然啊,我带着我一家子人胖揍你一顿!”
李洪渊哑然失笑:“是是是,我一定不负卿之所望。”
梁漪傻呵呵的笑着。
云绮罗看着大家若有所思,不管是哪位当朝者,统治着这么大的一个国家,都有自己所触及不到的地方,所谓信任也是少部分的人可以,难怪现在皇上正在着力于新兴势力,毕竟皇上想改革整个梁国的宏愿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但是真的要整改起来,涉及面实在是太广了。
“所以说,无论以后大家处境如何,都要勿忘初衷,保持善良的本心,为民为君,一起创造和谐的梁国!”
第一百二十二章 论情商智商的两种结果()
景染再次到访云麓书院,带着整个马车的礼品,几个下人抬着往山长的处理事务的房间。
“景染,把东西都给我抬出去!”山长捂着胸口气又不顺起来。
门外不少围观的学生们看着,上次口口相传,都知道了这位景染是曾经山长的得意门生,后来因为贪污而免职,现在这样做,很明显是和山长对着干。
“山长,好歹景染是您最后一批教授的学生啊,何必如此呢,不过是误会而已啊。”景染轻笑道。
山长看着他,他好像还是当年那个样子,眼神却已经不复当年的清澈稚嫩:“景染,你让他们把东西带下去,我有事单独跟你讲。”
景染看着山长好一会,挥挥手让下人把东西带走了。
旁边的郝先生见状也离开了,顺带着把学生们都驱散了,房间门也关掉了。
“景染,你多年未曾露面,这次到底是所为何事?”山长恢复了冷静,看着景染的神情还带着可惜。
景染皱眉,他讨厌这个眼神,他从来都不曾错过,为何要如此看待他?“不过就是巧了,之前只是没有见面的场合罢了。”
山长到底是上了岁数,身体不大好,站了一会就累了,直接坐下来:“那你三番两次的过来找我所为何事?我不相信所谓的师徒情谊,否则你就不会是现在才过来见面了。”
景染轻笑:“多年未见山长倒是说话爽快了不少,我就不兜弯子了,我们在山头是为了修建藏书馆和射箭场,但是现在需要朝廷下发准许证才可以正常使用,所以我需要山长的帮助。”
山长闻言思索了片刻:“果真只是藏书馆和射箭场而已?”
景染点点头:“仅仅是这样而已,而且射箭场的教练我们准备邀请路家军的人,您看这样是否合情合理?”
山长其实觉得这并无不妥,但是景染素来聪明,他近些年的近况山长并不知情:“你先回去,我这边还需要想想。”
景染倒是没想到他会直接拒绝:“山长,当年的事我就算了,但是这件事你必须要帮我。”
山长看向他:“当年的事我愧疚的仅仅是不该让你人官场,心智未成熟便让你步入复杂的官场。”
景染脸上露出鄙夷:“我当年并未做错,当时那个场景,如若我不选择那样的手段,如何能及时赈灾?”
山长认真的看向他:“你认为你真的做对了?可是你这么做的后果会如何你想过吗?长远来看,他们是会带着你继续贪污让你知道他们的秘密,从而让你吊到更大的鱼?”
景染轻笑:“难道不是如此?这是最直接的手段,而不是像李大人一样仅仅是斩断了几个人而已。”
山长无奈的摇摇头:“当年的事情牵扯不是一二两官员,逐级往上,整个朝廷所涉及的官员都是非常巨大的,你认为皇上会容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