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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你怎么了,是不是风寒?”梁二叔看她两颊发红担心道。
梁轼因为担心她所以靠近她还为她摸了摸额头,一切顺其自然,一气呵成。
云绮罗脸更红了。。。他是不是把她当梁漪一般了,小孩子?或者是小侄女?
“到了,我先走了”云绮罗闷闷的低着头。
梁轼以为她难受,赶紧从怀里拿了一小瓶:“这个是治风寒的药,你拿去记得吃,回去早点睡,明早我来看你。”
云绮罗抓着药瓶还在想,他为什么随身带着这个药啊。
其实是梁轼知道云绮罗身体不好,所以时常带着一些药,以备不时之需,现在看到云绮罗这般没有精神,整个人也很紧张。
回去的时候特别嘱咐芝如好好照顾小姐,芝如吓了一大跳,以为真的病了,抛下小常就回去了。
梁轼也没闲着,赶紧下山,连夜请了最好的大夫,大晚上的把人家从被窝里拉出来。
然后。。。。。。带着人家大夫,在山上。。。。。。等了整整一夜,直到芝如出门,才知道梁二爷居然为小姐做了这么多,但是。。。。。。芝如,想说:小姐根本就没事啊,太劳师动众了。。。。。。
最后,云绮罗只好出面千恩万谢,真怕大夫下次不来给她诊脉了,狼来了的故事都听过吗?
第三十章 相见时难别亦难()
“绮罗,你的不要紧吗?”梁轼还是不放心“是不是信不过外面的大夫?要不找你之前说的胡大夫来瞧瞧病情?”
云绮罗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了,现在一看到梁二叔她的脸就发烫:“胡大夫回蜀州了。”
梁轼作势就要去蜀州抓胡大夫过来。
云绮罗赶紧抓住他,她真的是没有事啊,就是害羞啊。
“我没事的,已经好多了。”努力不去看梁轼,慢慢深呼吸平静下来。
梁轼一瞧,好像精神还是挺好的,就是脸色格外的红润:“那我就放心了。”
云绮罗点点头,心想:她记得梁二叔今日要去京城办事的,怎么现在还没动身?望向他担忧的目光,正要把他支使出去,然后这几天慢慢思考一下自己的心。
“绮罗,你怎么样了?”
一个急切着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芝如默默地擦了擦额头,今天怎么了这是,都来了,小姐万年不开桃花,今年大旺呀?
“子玉?”自从上次蜀州一别,她和子玉就没再见过,恍然隔世的感觉。
梁轼眉毛挑了挑,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徘徊,他们认识?
赵子玉看到梁轼皱了下眉头,是他?
昨晚,梁轼去为云绮罗要彩灯,它的主人就是赵子玉,原来他们相识,梁轼总算明白彩灯上面求而不得的诗句是什么意思了,绮罗喜欢他做的彩灯?梁轼心里很不高兴。
“绮罗,我刚刚听说你病了?”赵子玉忽略了旁边的梁轼,对云绮罗嘘寒问暖“在蜀州你的身体就不好,怎么一点都不听话?”
听听这语气,感觉云绮罗是你的一样,梁轼顿时就脸色阴沉下来。
云绮罗自然注意到了,但是她以为梁轼不喜欢和陌生人接触,有些为难。
“其实我没有事,是梁二叔小题大做了”云绮罗笑道。
梁轼又不高兴了,她对着这个人笑!还有,什么叫做小题大做?哼哼
赵子玉再次忽略梁轼,开始絮絮叨叨的叙旧。
梁轼听着听着就不开心了,原来他们认识那么久了,还一起给孩子们上课?
云绮罗听着听着就看向梁轼,眼见他脸色越来越差了,想着不能让他继续做不喜欢的事情。
“二叔,你今天不是还有事情吗?”云绮罗关心道。
梁轼彻底怒了,什么意思?赵子玉来了,你这要赶我走吗?
赵子玉终于第一次正眼看向梁轼了:“这位不是昨日管我要彩灯的兄台?”
梁轼看他一眼,没说话。
云绮罗赶紧道:“这位是梁二叔,梁轼。”
赵子玉立马从善如流:“梁二叔,失敬失敬!”
云绮罗一听完了,二叔最忌讳被人说老啊,真的是越描越黑,越掺和越乱了。
“二叔,这是赵子玉,之前我在蜀州别院一起教课的先生。”
梁轼打量两个人,思忖片刻,从眼神中就能看出来绮罗不喜欢这个赵子玉(不管,方正就是不喜欢!),而且要是真的在一起了,这些年了,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拆散的(奸笑!),绮罗还要在云麓书院教书很久,来日方长!
梁轼无视赵子玉,笑着对云绮罗道别:“我还有事”然后低头在云绮罗耳边轻声道“最多七日,我就回来。”
云绮罗心安了不少,然后笑着点点头。
赵子玉握紧了拳头,芝如在旁边没有阻拦,绮罗也不并排斥,这说明了这个梁二叔在她眼里是不一样的。
梁轼走后,云绮罗想起来之前的彩灯:“子玉,你和梁二叔是不是见过面?”不然怎么气场这么奇怪。
芝如给两位倒茶水的手顿了顿,傻小姐呀,刚刚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咋回事吗?都是为了你呀,小姐。
“昨日他来我这里讨要彩灯”赵子玉并不想说明当时梁轼如何拿到的,看这样子两个人并没有在一起,自己也没必要帮那个梁轼说话。
“哦!”云绮罗恍然大悟,她说她怎么都觉得这个彩灯很眼熟“彩灯上面的字瞧着像你的字,但是你不大写这种字体,我就忽略到了,还有那个彩灯的制法,想想我就在你这里见过。”
赵子玉突然不好意思起来,上面诗句写的就是他对绮罗的心境,想起来当初在蜀州的事情现在都很惭愧。
“子玉,你怎么来林州了”云绮罗可不认为他是来找她的,上次大家闹得真的很不好看,以他的性子短时间内不会出现的。
赵子玉当然不能说自己一直都在林州默默地关注着她。
“林州离京城近,正巧路过此地,扎点花灯凑一凑赶考的费用。”到了京城,各种花销自然大。
云绮罗点头,这个她是知道的,京城一切都需要银两,但是子玉是不肯接受自己的援助的。
“真的打算入仕?”云绮罗一直都不认为赵子玉适合官场生涯。
心气高,不愿同流合污,一直都是赵子玉的优点,也正是因为如此,赵子玉迟迟没有选择科考,就算榜上有名,若仅仅就是朝中小官,朝中各式各样的官员,赵子玉如何应对,和如何适从?
赵子玉沉默良久:“决定了。”
赵子玉家里已经没有人了,曾经他的父亲赵雄是林源县的一个小县令,日子过得清贫而有盼头,当时他的志向就是做一个像爹一样的清官好官,但是最终还是被其他官场之人陷害,家破人亡。虽然最终得以平反,陷害之人却仍逍遥法外。
赵子玉到蜀州之前一直过的是颠沛流离的生活,一个人拼命的读书,拼命的活着,为了伤害他们的人,他的人生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报仇!
直到遇到了云绮罗,他的生活被重新点燃,他努力的装的像一个温文儒雅的书生。
但是不可否认,之后清楚了绮罗的心思之后,他的全部伪装荡然无存,那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本质上,他还是那个偏激的,阴沉的,满腔愤怒的赵信!赵子玉!
赵子玉回过神,给了云绮罗一个笑容:“我来为你把把脉吧,我是听说了你生病了,才过来打扰你的。”
云绮罗知道他还记得上次的事情:“子玉,我的身体没有问题,对了”云绮罗起身,示意他等一下。
过了一会,云绮罗拿过来一个盒子:“这个是我上次去蜀州给你带的笔墨纸砚,你忘记带了。”
云绮罗想帮一下自己多年的好友,赵子玉现在去京城肯定会收到不少冷言冷语。
“赶考的有些人都是装腔作势,其实咱们科举还算是公平,所以不要多想,先沉下心把科举完成下来,其他的都以后再说。”
她的意思赵子玉听明白了,现在确实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而且他的前途未卜,不能给绮罗一个很明确的将来,当初刚刚想继续科举之时一时冲动全是为了绮罗一人,但是现在他迷茫了。。。。。。。
如果单单是为了绮罗,如果科举榜上有名,他就要决定放弃复仇,这样才能给绮罗一个交代。
但是如若放不下复仇,那绮罗就必须是他要放弃的那一个。
赵子玉突然发现,其实沉淀了两年,他其实还从未想明白过,但是眼下,他不能再过多的涉及到绮罗的情感当中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绮罗不是还有几年的任期?所以,还有时日,可以继续思考思考。
“谢谢你绮罗”赵子玉收下了笔墨纸砚,这些都算是拿得出手的笔墨纸砚,她是担心自己在这方面被人嘲笑,但是赵子玉早就不怕这些了。
云绮罗松了口气,她突然发现其实自己并不了解子玉,他的一些神情,一切阴郁,是她最近才发现到的,而且她居然在担心子玉会不接受她的好意,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猜不到他的想法,一种陌生感在心间迟迟消散不下。
“这些孩子们比蜀州的孩子们难管教吧?”赵子玉挑了一个轻松一些的话题。
云绮罗含笑着摇摇头:“其实不管是平民家的孩子,还是高官厚禄的子女,都一样是知善恶,不同的是我们自己对自己的态度和目标如何?其实这是一个辩证的问题,我现在还在思考。”
赵子玉愣了一下,其实都一样吗?是啊,之前的自己妄自菲薄,竟然还打着绮罗贪图富贵的旗号,也许自己心胸做不到绮罗这般豁达,那么,那位梁轼呢?他可以做的到吗?
“受教了”赵子玉拱拱手表示。
“子玉,,你准备在哪里科考?”云绮罗突然问道。
赵子玉本不欲多说科举之事,但是看到绮罗是关心自己:“蜀州”
云绮罗点点头,就没有问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