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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管家,这画作出多少价?我买了!”薛天激动地溢于言表。
刘管家看到这幅画眼神飘了飘,露出类似于尴尬的神情,然后犹豫了一会才道:“作画之人说本无价,奈何抵不过囊中羞涩,遇到有缘之人,像薛公子这般能够欣赏到这幅画的人,不如。。。。。。五百两卖出去。”
众人皆愣了,这画作虽说好在意境和新奇,但是笔法和力度还差点火候,就算是出了名的画师,也不值得出价五百两呀。
傅轻水忍不住劝道:“薛天,这画不值这个价,还是算了吧。”
“你们觉得呢?”薛天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定论,但是还是问了一下同伴们的意见。
张子凡欣赏了一会:“故事娓娓道来,画是好画,但是。。。。。。拿回去大概也就是一时新鲜。”
梁漪不认同:“既然是你敬仰之人所做,那就不是价值衡量的。”
“梁漪所说正是,这游方画师如真若刘管家所言缺少盘缠,你买回去自然不只是画作本身,而是雪中送炭了”李浅浅点点头,素净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薛天听后点点头,所言甚是啊。
“可是,你们素不相识啊?”王宁珠不赞同道,这简直是抢劫啊。
“薛天,说句实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王楚嫌弃的看了眼画作,就是无名之辈的画作呗。
薛天知道他没有好话,但不好拂了他的面子:“请讲。”
“且不说这画值不值这银两,且说这游方画师,你就是道听途说而来,万一他不是真品,万一他不是高洁之人,拿了银两就遁地,逍遥度日,你岂不是再也看不到听不到他的画作和事迹了?”
王楚此话说的有理有据,倒是有几个小伙伴很是赞同。
薛天笑了:“游方画师,周游几个国家,其中不乏有高额银两的时候,不贫困的时候也经常将所知所感画下来,传给喜爱游历之人,他的品行和胸襟都可以体现在画作之上。”
李浅浅疑惑的看着画作:“画作有何特别之处吗?”
薛天回给她一个笑容:“你们瞧,这幅画是她在蜀州湖里镇,众所周知,那里几月前还发生了天灾和人祸,若不是路小将军前往收集情报和贪官斗智斗勇,现在那里还是一片饥荒,游方画师描绘的就是那里的事情,草木枯萎,百姓何其苦,游方画师就是想让大家看到他一路上所见的事情,让百姓们更加了解和更加关注需要帮助的地方,你们说,这个是不是价值所在?”
梁漪睁大眼睛,恍然大悟:“这个游方画师真是个好人。”
“原来他是想传达就是这些啊”王宁珠惊讶,以往看到这样的画作,只觉得就是有钱人去视察民情,看看罢了。
薛天激动的点点头:“当然是了,我听闻的游方画师的传闻更多,他实在是我们需要学习的典范,传扬的更是我们需要了解的国家政事!”
傅轻水羞愧的低下头,枉她自认为自己品行高洁,与他们人不一样,现在想来太狭隘了,也太自傲了。
“你还真是了解他啊。”李浅浅惊叹道。
薛天笑了笑:“我倒不是了解他,只是有相同的想法。”
最终,画作以五百两价格成交了,薛家人不差这些,但是薛天还是被带回去教训了一番,毕竟是清流世家,出手如此阔绰,到底对家族不利,这都是后话了。
“无名画作,大多是籍籍无名而又渴望伯乐之人,这里的画作,倒是显得不想让人知道本人的身份,而是简简单单的想要卖出去,这卖的是什么?”傅轻水看了一圈的画作,不由得摇摇头,都或多或少有瑕疵,但要是硬说起来,确实有才华,但不一定是值得收藏的,尤其是连署名都没有。
“这里既有怀才不遇的青年,也有着可能已有身份的大师,但都有着自己最后的尊严,为的是让懂他的人看到,这便有了价值。”李浅浅拉着梁漪看遍了这里的画作不禁感叹。
梁漪歪着脑袋疑惑的问刘管家:“这里让人参观的人是什么身份可以进来的?”
刘管家犹豫了一会,才道:“其实真的无关身份,仅仅是热衷于画作之人,都可以进来。”
梁漪不相信的撇撇嘴:“不可能啊,那何必检查身份呢?”
刘管家哈哈笑了:“真的愿意过来看的人,何必在乎这点?”
傅轻水心下微动:“所以经过刘管家检验身份之后,还愿意来看画的人,自然是对任何画作都充满着欣赏之人,这样的前提下才可以为作画人找到真正中意他的人,无关任何身份限制。”
刘管家赞赏的点点头,阁老家的孩子果然是知书达理,一点就通。
参观了二层,几个人带着敬畏的心去了三层。
一进去,映入眼帘的是各种山水画作,少了二层那些画作的抱负和意境,多的是浮华和热情。
“看起来是学生们的画作。”张子凡看了几张摇摇头,忍不住叹气“这样的作画为何会放在三层?”
刘管家笑了笑,没有回答。
傅轻水拿起其中一幅画,有落款,张飞义:“这是关先生那班的才子所画。”
王楚不耐烦看这些,就算是他天天不做正事,都能画个差不多吧?
“那张才子徒有虚名,简直是浮夸。”王宁珠忍不住批评道。
张子凡疑惑:“为何这样说?”他认识这个张飞义,看起来文质彬彬,而且文采在外,在书院里面声誉极好。
王宁珠闭上嘴没再说了,但是眼神分明就是嫌恶。
傅轻水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张飞义家里最近似乎要和王宁珠家议亲,听说张飞义好像说了王宁珠一句什么不好的话来,惹得王宁珠现在一直就记恨着张飞义,傅轻水见过张飞义一面,是个孤芳自赏的人,难怪会出口伤人,毕竟宁珠平日里的表现很势力。
傅轻水轻抚了一下王宁珠:“只知孤芳自赏未必是好事。”这是她对张飞义的定论。
几个人顿时愣了一下,皆看了一眼傅轻水,这话放在傅轻水身上也是听符合的吧。。。。。。
但是傅轻水没感觉,王宁珠微微有些尴尬的瞪了大家一眼,然后大家才该干嘛干嘛。
“都是学生们的画作,大多数署名了,看起来对自己的画作很是满意。”薛天左看右看都是自家的游方画师作画极好。
“不是说有名家之作?在楼上?”李浅浅询问刘管家。
“名家之作在暗室。”刘管家引大家前去。
说是暗室,不过是锁了一道门,四面都是墙壁,没有窗户。
“这么黑,怎么看啊?”王宁珠忍不住失望。
刘管家没有回复她的话,径直走进去,看起来轻车熟路。
“点灯容易燃到画作。”张子凡忍不住提醒。
话音刚落,整个画室顿时亮了起来。
“是夜明珠。”李浅浅指着刘管家的位置说道。“林州城西几两银子一堆。”
刘管家闻言擦了擦汗。
“这你都知道?”薛天看着刘管家尴尬的表情乐道,刚刚刘管家还一直不卑不亢来着。
李浅浅眨眨眼睛:“我买过。”
“用这个方法看画,着实另一番滋味。”傅轻水赞叹道,然后率先走进去。一瞧不得了,还真有名家之作。
“这是。。。。。。傅阁老的大作。。。。。。”王楚看了又看,确认后惊讶的喊了一句。
傅轻水不信,然而反复查看了很久才真正的确定了,这就是她爹的画作,落款是爹独有的名字,而且好像是给李家伯伯的那副?
“怎么会在这里呢?”王宁珠惊讶的张大嘴巴。
路清拉过梁漪,摇了摇头,意思是让她别掺和这个事情。
梁漪皱眉奇怪的看他一眼,然后依旧站在李浅浅旁边。
李浅浅惊讶:“还真的是。”
傅轻水好像才知道李浅浅是李伯伯的女儿一般,质问:“怎么会在这里?”
李浅浅呆了呆:“好像是丢了。”然后感慨道“令尊大人画作美名远播。”
傅轻水不好现在置气,只好没再追问,当下付了银票,买下了画作。
后来傅阁老知道了,气的吹胡子瞪眼。
第四十章 接地气的美食()
“这一层已经有名家之作,那最上面一层岂不是惊世之作?”王宁珠小心脏砰砰跳,还没见识过真正的大作呢。
刘管家微微一笑:“眼见为实,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慢慢走上去。
楼上的门被虚掩着,梁漪小跑几步,推开。
“咦?”看到门内的画作,梁漪惊讶的喊了一声。
王楚以为当真是惊世之作,赶紧先他们一步,跑上去,然后呆住:“这什么啊,刘管家!”气氛的折返过去“这就是惊世之作?根本就是两岁孩子都能画出来的。”
刘管家引着大家进去,然后淡笑:“这就是孩子们画的。”
傅轻水微微有些失望,还以为这画楼有什么不同凡响,结果仅仅是那间暗室里面有些珍品。
王宁珠也是大失所望,拉着傅轻水的胳膊:“咱们走吧。”
王楚作势也要跟着走。
倒是其他几个人都饶有兴致的看着画。
“你们不走吗?这简直是唬我们玩的。”王宁珠睁大眼睛不解道,她现在觉得这画楼这般神神秘秘就是故弄玄虚。
梁漪指着一张五彩斑斓的画,笑:“你不觉得这些画很有意思吗?”
王宁珠撇撇嘴:“就是小孩随手画的,哪里有意思了?”
张子凡微笑着摇摇头:“非也非也,你们瞧瞧这些画,难道不觉得有趣,孩子们返璞归真的作画,反而更能展现出故事。”
梁漪点点头:“我仿佛身临其境,看到了孩子们游玩的场景。”
“我们在一层,看到的郁郁不得志,二层看到的意气风发和名扬千里,这一层我们看到的一切回到原点,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