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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漪奇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和张飞义有仇?”
王宁珠愣了一下,然后看向张子凡:“是子凡告诉我的啊。”
薛天突然想到他之前和子凡说起过这件事情:“我告诉过子凡。”
云绮罗温柔的笑了笑:“公平对待每个人是我来这学院的目的,首先我们已经排除了薛天的嫌疑,这一点你们承认吧。”
王宁珠和张子凡点点头:“刚刚已经说明白了,确实不是薛天做的。”
“张子凡和薛天先是在梁漪李浅浅房间帮我抬走了箱子,一盏茶的功夫,两个人来我房间说明要去路家军瞧瞧,在我房间实打实的喝了一盏茶,如果她们两个人只用了一盏茶得功夫不仅仅把张飞义杀了,还顺便返回了书院,还在我那里喝了一盏茶,再出去才碰到了薛天,你们说这有可能吗?”
山长点头:“下午我从藏书馆拿书回房间,正好碰见了梁漪和李浅浅去云先生房间,我们还打了招呼。”
如果刚才云绮罗说的时候,王宁珠还一副不相信的模样,现在山长都讲话了,她顿时不敢出声了,山长不可能包庇任何人。
张子凡思索了片刻:“这么说来,还真是没有嫌疑了。”
王宁珠也点点头。
云绮罗看向这两人,王宁珠时而沉着时而又带着点傻气,看起来不像是胸无城府的模样,而张子凡更不是一般人,他的聪明智慧可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云绮罗不想带着偏见看任何人。
“王宁珠,跟你同房间的人是谁?”云绮罗突然问道。
王宁珠愣了一下,然后道:“是傅轻水。”然后补充了一句“她没在书院。”
“你们走的时候没有看到任何人吗?”云绮罗打量着两人。
王宁珠回想了一会,摇摇头:“我们有点紧张,什么都没注意到。”
张子凡也一口咬定,没有看到任何人。
现在破案陷入了僵局,外面已经接近黄昏,纵然云绮罗不想把这件事公开审理,但是眼下还是给张飞义讨一个公平,还他一个公道最重要。
云绮罗和山长和梁峰讨论了一会,山长语气凝重的看了一眼外面:“因为事情发生的突然,现有可知的嫌疑人目前筛选到只有王宁珠和张子凡你们两人,所以现在不得不公开这件事情,扩大调查范围。”
张子凡震惊的阻止山长:“山长,我和王宁珠的事情公开岂不是。。。对王宁珠的闺名很有影响?让她怎么做人?”
山长气的吹胡子瞪眼:“你们私相授受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个情况?”
张子凡懊恼道:“山长,您这是逼我们承认这件事情啊,可这就不是我们做的啊。”
王宁珠一直没有说话,脸色煞白煞白。
“云先生,梁大人,我们挨个找学生们谈话,听一听他们下午都在做些什么,毕竟学生们的名誉还是很重要的。”山长叹了口气,随即很担忧的看向云绮罗。
云绮罗自然知道山长是担心什么,她的班出现男女私相授受的问题,如果被有心之人发现,她这个云先生做的实在是不称职,皇上会如何也未可知。
云绮罗突然看向张子凡,如果真的如她所料是张子凡自己做的这件事情,那么这个人可实在是太匆忙了,不仅是用了这个障眼法,而且还通透了云绮罗班不能出现男女私相授受的情况这件事情,眼下实在是是不好办。
云绮罗突然有点怀疑,自己当初推荐傅轻水找找李张薛这几家的青年才俊作为夫君对象的建议是不是正确的,想到这一点,云绮罗浑身发汗,李张薛,这三家似乎现在都面临着危机,后面的推手是谁?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这件事情到底真的是张子凡所为,还是幕后另有真凶还未现身,如果是前者,张子凡是为了什么?如果是后者。。。云绮罗心里咯噔一下,是否云麓书院已经开始不太平了呢,为什么这么巧,她才查到这件事和张家有关系,张飞义就出了问题。
云绮罗清醒过来,希望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第五十三章 案件终结,竟然是这样?()
“云先生,张飞义现在不是还活着吗?”张子凡看着云绮罗笑道。
云绮罗不知道他为什么能笑出来:“你的意思是等张飞义醒来说出真相?”
张子凡点头:“张飞义说出真凶,那肯定就是真凶,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呢?”
云绮罗看他神态自若,好像当真不是他做的一般:“现在张飞义伤情很重,这几日不一定能清醒,我担心真凶在雪停之后跑了,或者再次下手。”
张子凡看向梁峰:“梁大人在此还有谁敢动手?果真跑了岂不是说明他就是真凶?到时候再去抓也不迟啊。”
云绮罗不得不佩服,这句话是在嘲弄他们办案的复杂,正犹豫着怎么回答,一阵嘈噪声从外面传来。
“梁大人梁大人!”
梁峰颦眉站起来:“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那人是梁峰的属下,着急道:“张少爷醒了,知道大家正在帮他查找真凶,急的非要过来,属下好说歹说按下了,张少爷有话要告诉大家。”
云绮罗下意识的看向张子凡,只见他似乎凶狠的看了一眼外面,然后开始往外面冲。
梁峰看见了也跟着往外跑。
在场的人也跟着往医馆那边跑。
云绮罗赶到的时候,张飞义正微微笑着看向大家,张子凡站在他的对面,一脸担忧的神情,好像在说什么。
“他们说什么了?”云绮罗问梁峰。
梁峰知道她在想什么,摇摇头:“就是一些关切的话,看起来二人并无恩怨。”
“云先生,山长。”张飞义虚弱的颔首。
山长刚被李浅浅梁漪扶着过来,一看到张飞义这虚弱的样子,赶紧走过去关心道:“可还好?哪里不舒服?”
张飞义艰难的摇摇头,整个脸都是惨白惨白的,可以看得出他是支撑着说话:“还好,挺得过去。”
“张飞义,是谁推你的?”梁峰趁着他还能说上话,赶紧问他。
张飞义笑着摇摇头:“当时我突然发病了,慌乱中吃了药,后来支撑不住倒了。”张飞义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把枯草叶拍了拍“可能是滚下山坡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大树。”
“没有人推你下山是吗?”张子凡担忧的看着他,然后给倒了一杯热水。
张飞义点头:“没有人,是我自己不小心。”
梁漪冲上来:“你这人真是的,身体不好就不要乱走好吧?亏得你醒了,刚刚你都不知道害的我们都被怀疑了!”
张飞义歉意的看着大家:“是我的错,可能我今后要在家休养多时了。”
云绮罗知道他的身体状况可能支撑不住太久,回家也是早晚的事情,她想着怎么也要通知到梁大夫,让他给张飞义看看病。
不过眼下这情况,云绮罗看了一眼张子凡,他比刚刚放松了很多,没有一直绷着的感觉。
“张飞义,你和张子凡怎么认识的?”云绮罗突然说了一句。
张子凡愣了一下,问她:“为什么这么问?”
云绮罗笑道:“看你们的关系看起来很好啊。”
薛天看了一眼张子凡,薛天和张子凡一直都是同窗,之前都是在京城度过,他和张飞义从未有过交集吧。
张子凡看了张飞义一眼,然后叹道:“云先生还是怀疑我啊,飞义已经说了是自己不小心摔的啊。”
云绮罗摇头笑笑:“并不是怀疑,我们大家都很好奇,你们看起来关系真的很不错。”
山长也看向他。
张飞义虚弱的开口:“张子凡曾祖父和我的曾祖父是兄弟。”
这样一说,大家都了然了,但是都很惊讶,他们竟然有这一层关系,而在场的人好像都不知道。
因为张飞义的说辞,人家受害者都没有追究了,他们自然都放弃了追查,皆对这件事缄口不提。
然后大家在张飞义房里呆了很久,众人才渐渐散去。
云绮罗留下了张子凡和王宁珠,带着二人回了学堂。
“你知道我为什么单独叫你们过来吗?”云绮罗面无表情的看着二人。
王宁珠刚要开口,张子凡笑着回答了:“是因为我和王宁珠的事情对吗?”
云绮罗看了王宁珠一眼,然后点头:“是这件事情。”
“我和王宁珠以后在学堂里肯定遵守本分,私相授受的事情再也不做了!”张子凡果断发誓,然后保证道“如果再被发现,一定让先生通报批评,然后我主动退出云麓书院!”
云绮罗也不知道这张子凡是故意装傻还是干嘛,难道他们以后继续好着,还能威胁到云绮罗不行?她还不是为了他们好。
“你们两个人的事情,坦白来讲,我并不反对,也不想干涉。”云绮罗笑道。
两个人诧异的互相看了一眼。
“如果你们有为自己或者自己家族考虑,就会知道这件事情传出去会对你们的仕途或者是婚事造成多大的影响。”云绮罗叹道,然后语重心长道“在这个书院你们总共也就再呆上个一年半载,回去找个媒人想看,看看家人里同不同意,婚事就能敲定了,还差这么一会吗?”
两人震惊的看着云绮罗,没想到她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还有一点,你们要记住,你们包括我都是皇上指名道姓进来的,是有谕旨的,你们哪个爹娘没有嘱咐过你们要安安稳稳的在书院把这两年书念完?你们知道出事后的下场如何吗?”
张子凡顿时脸煞白,刚刚一副天不怕的样子瞬间荡然无存。
王宁珠轻声道:“云先生,我们现在这些,皇上能知道吗?”
云绮罗叹了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孩子们啊,人生的路还有很长,真诚一点做人做事为好。”
云绮罗看着他们摇摇头,然后再次叮嘱他们:“要记住,知错就改善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