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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轼看着云绮罗说道:“我知道楚国和宋国是不会袖手旁观,让梁国独大。”
“所以其实不必走到这个地步,圣上并不信任你,而阿典他们仅仅是想让风国的皇帝的命,如果圣上知道,到头来两方熄战,最先出事的就是阿典他们。”云绮罗虽然对现在的局势看的不是非常透彻,但是眼前的一些问题确实存在,而且也是必然的。
梁轼低下头神情肃穆:“但是现在朝廷内忧外患,如果不阻止这些人的阴谋,将有更多的人因此而亡,这也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
云绮罗沉默许久道:“一定要亲手送上去吗?”
梁轼坚定的点头:“是。”
“他一定会让你亲自去清除奸细,接着说不定还会让你亲自征战。。。”云绮罗说着说着激动起来“你这样做让梁家,让。。。我怎么办?”
梁轼温柔的看着她:“相信我,我不会有事。”其实他有个目的没有告诉她,他渴望征战,征服了风国,拿到解药,救她。
“小姐”阿典欢快的拿着纸张叫他们过去。
云绮罗背对着他们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睛,露出笑容:“我相信你。”然后走到阿典那边,也拿了笔墨开始写。
“云先生,你适合写吧?”张飞义惊讶的看着云绮罗。
云绮罗笑了笑:“这件事事关云府,自然是适合的。”
张飞义把梁轼拉到一边:“云先生出面此事方便吗?”云家的主母就是萧家人,如果云先生出面,处境会很尴尬。
梁轼摇摇头:“皇上不会将此事告诉萧家。”
张飞义心里还有疑惑,直接说出来:“为什么?”
梁轼略显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没料到张飞义会问到底,笑了笑说道:“此事关系到萧家张家云家,兹事体大,皇上还是有自己的判断,不会听信他人一面之词,他会派人再去查的。”
张飞义了然的点点头,然后笑道:“别怪我多问。”
梁轼拍拍他的肩膀:“你能直接问说明你在心里已经认可我们,怎么会怪呢。”
张飞义摸了摸头,两人相视一笑。
“到底你才是呈上请愿书的人,他可能会对你有所猜忌。”张飞义如实说。
云绮罗和张飞义的想法是一样的,梁轼没感到意外:“其实我本身就不是他可以信任的人,各取所需罢了,倒不至于让他对我如何。”
张飞义稍显意外的看向他,但是他知道有些话梁轼是不会讲出来的,日后林州是否翻天,靠的竟然是他们几个人,张飞义感慨道:“倒是没想到平生只求多活几年的我,竟然在做如此危险的事。”
梁轼微笑着看着元不远处低头浅笑的云绮罗:“怕吗?”
张飞义笑着摇摇头:“不怕,张家本就是行尸走肉,如果真的出事,说不定还能松口气,解脱了。”
梁轼看了看他没有再说什么。
离走前梁轼装好请愿书,看向阿典和古生:“虽然你们现在人手多,但是最好还是找个更安全的地方,暂时还是不要出面的好。”
古生看向身边迷糊的阿典点点头:“我知道,很快那边就会查我们。”
阿典疑惑的问:“不需要我们亲自去对峙吗?”
梁轼摇头:“你们身份到底是特殊,能不出面最好就不出面。”
云绮罗走过去抱了抱阿典:“到了地方派个可靠的人联系我,至少让我知道你们的位置,心里有个底。”
阿典眼睛湿润的点点头。
“你们到底是风国的人,皇上查到最后说不定会对你们下手。”云绮罗提醒他们。
阿典惶恐的点点头,手紧紧地拉着云绮罗。
“保护好她。”云绮罗郑重的把阿典的手放在古生的手心里。
古生脸红了红,不敢看身边美丽的阿典:“赴汤蹈火死而后已。”
阿典也羞红了脸,但是嘴角却是微微笑着的。
云绮罗欣慰的看着阿典有了自己的归宿。
梁轼看了一眼日头:“我们该走了。”
古生想起了什么,看向梁轼:“梁大人,我们的事情还要多谢您,我们明日启程离开林州。”
梁轼点点头:“请愿书我会在三日后亲自呈上去,在此期间,如果你们有何问题都可以到梁府取走。”
因为担心被人发现阿典跟他们关系密切,几人趁着人烟稀少的时候回去。
张飞义因为是直接从书院去的阿典那边,所以没有带人也没有带马车,于是随着梁轼的马车到了街上,然后下了马车去采买了一些首饰,母亲过几日生辰,虽然母子两人许久都未好好地说过话,但是张飞义心里始终有她。
门前母亲正张望着,看到张飞义独自一人走在路上慢慢悠悠的走过来,松了一口气。
张飞义一直想着那些事情,到了门口才看到母亲,意外的看过去:“母亲,怎么在这里?”
张母神情复杂的看向儿子,前几日表哥说让她好好待自己的儿子,她早已心如死灰,若不是因为张飞义她也不会苟活于世,表哥为何如此说,那代表着自己的儿子在怨自己啊。
张母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也许是她这些年来的心如止水,婆婆一直在管教着儿子,自己就一直窝在院子里,整日里绣花看书,儿子一直以来都很乖巧懂事,以至于她从未给过他笑容和陪伴。
而今天一向不会晚回家的儿子,竟然在天黑之后还未归,张母着急的派人去找,自己一直守在门口,看到张飞义缓缓地走过来,张母既欣慰又感慨,儿子竟然已经长这么大了,而她竟然第一次发现。
“在等你啊。”张母给丫鬟使了眼色,让那些人不用再找了。
张飞义诧异的看向她,随即反应过来,他今日回来的有些晚了:“出去玩了一会就有些晚了。”
张母走上前拂了拂他身上的雪,把身上的披风拿下来披在儿子的身上:“回家吃饭吧。”
张飞义有些木讷的随着她拉着走,看着她脸上温暖的笑容,迟迟回不过神,许久,张飞义低喃:“娘。”
张母脚步顿了顿,低声应了一声:“义儿。”
张飞义觉得这是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一天,看着满桌子的菜肴,都是自己爱吃的,看着菜品:“娘,这些菜不是赵嬷嬷做的吗?”
张母含笑着看着他不答反问:“好吃吗?”
张飞义笑着点点头:“好吃。”
“是娘给你做的。”张母高兴的说道。
张飞义愣了一下,看着一桌子菜,低头擦了擦眼泪:“真好。”
张母怔了怔,然后也偷偷地摸了摸眼泪:“喜欢吃以后娘天天给你做。”
张飞义用力的点头:“好!”
屋外雪又落了下来,屋内却渐渐地融化了冰霜,一派和谐温暖的氛围,张管家远远地看着,欣慰的擦了擦眼泪,手里握紧了刚刚写好的信,转身离开。
第九十四章 所有的误会都有一个美丽的原因()
吃完晚饭,张母留张飞义在院子里说说话,张飞义一股脑把这些年在书院的趣事都讲给张母听,兴奋的像个孩子,张母微笑着静静的听,时不时的说几句。
“娘,过几日是您的生辰,这是儿子特意为您买的,看看喜不喜欢?”张飞义像个孩子一般眼睛闪闪的望着母亲。
张母愣了一下,激动的接过首饰,这还是儿子头一回亲手把生辰礼拿给她。
丫鬟小环欣慰的看着这一切,感动的不停的擦着眼泪,这些年来夫人一直都是独自一人在院子里安安静静不吵不闹,早些年小少爷还小的时候经常跑来闹,但是夫人的性子太过平静,小少爷自幼多病性格敏感,自然是不愿意主动接近母亲,现在夫人终于想通了,终归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啊,如何舍得。
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小丫鬟,是院子里的小竹,小环拦着她,轻声道:“什么事?不知道小少爷和夫人在聊天吗?”
小竹为难的看向夫人那边,然后拿出一封信:“这是张管家让转交给夫人的,瞧着好像有什么大事,张管家他神情好像有些落寞。”
张管家以前是夫人的表哥一事,只有少数的几个亲信知道,这些年来夫人一直都安守本分,从未接触张管家,小环也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如果当初没有张家这门亲事,小姐现在肯定还是像年轻时那般开朗,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早早地白了头发。
“你先下去吧。”小环艰涩的说道。
小竹叹了一声,点点头,然后出去了。
“小环。”张母刚刚注意到了小环和小竹,奇怪道“小竹刚刚进来是有事情吗?”
小环愣了一下,手上的信还在手上:“没,就是看看夫人有什么需要。”
张母这些年来跟这些丫鬟接触的多,自然看的出小环有心事,看向她手里的信问道:“你手里拿的什么?”
小环紧张的看了一眼张飞义,然后连忙笑道:“哪里有什么,就是纸张而已。”
张飞义看了一眼小环,然后又看向母亲:“娘,今日有些累了,儿子先行告退了。”
张母拉着张飞义坐下来,然后伸出手:“小环,把信拿过来。”
小环紧张的啊了一声,看到小姐严肃的神情,知道这是小姐生气的表情,只好把信交给小姐。
张飞义愣了一下,但是被娘抓着,便顺势坐下,等待着下文。
张母打开信,然后看了一会,叹了一口气:“义儿,是张管家留的书信。”然后直接递给张飞义。
张飞义看了看信,疑问的望向母亲。
张母示意他看看,张飞义接过来,然后仔细的看了一遍,张管家留书是准备回乡再也不回来了。
“张管家这是何意?”张飞义疑惑的问道。
张母认真的看了张飞义半晌,笑道:“看来义儿知道我和张管家之间的渊源。”
张飞义没有反驳点点头:“知道一些。”
张母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