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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张飞义像往常一般赖床,乳母带着汤药喊他起床,看他脸色不太好,竟然还有点笑意:“来来来,小少爷啊,该吃药了!”
张飞义一贯的赖床,还有点起床气的模样,惹得乳母无奈的摇摇头:“小少爷啊,您都大了,怎么还怕吃药呢。”
张飞义心想,还不是因为你下毒,所以我还害怕啊,这汤药能随便吃吗?“我不想在吃药了,反正已经无药可救了。”
因为张飞义已经吃了胡大夫的药,所以现在不吃药其实也没有大碍,但是祖母还是不死心,所以还是天天被安排汤药,药不离身的张飞义简直是苦不堪言,说的吃惯了也就习惯了,简直是要命。
乳母神情微微复杂的看着张飞义:“少爷,乳母看着您从小到大的,您的身子乳母可是心疼死了。”说着就要擦眼泪了。
张飞义躲在被窝里撇撇嘴,竟会装可怜,然后拉开被子看向乳母:“乳母,你放在这里,我呆会肯定喝,现在还有点烫呢。”
乳母眼神微闪。
张飞义赶紧说:“乳母,我要换衣裳了,你赶紧走吧。”
乳母今日本就是要回家看看孩子,但是还想看他吃完汤药再走,但是看少爷不高兴的样子也就作罢:“那少爷,乳母就先行告退了,今天请了假回去看看孩子呢。”
张飞义笑嘻嘻的点点头:“代我像可儿问好。”
乳母乐呵呵的点点头,然后责怪他:“可别再像之前那样倒掉啊,这个花盆都有药味了。”
张飞义打哈哈:“我可没有。”
乳母看起来很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就出去了。
张飞义眼神瞟了一眼窗外,有人影的痕迹,她真是不罢休啊,张飞义慢悠悠的穿上衣裳,然后看着那碗汤药,用力的吹了吹,然后嘟囔着:“太难闻了,但是还得喝啊,小命要紧。”然后咕咚咕咚的喝了。
“诶,王妈妈,您怎么还在这呢?”门外传来张飞义的丫鬟晓月清亮的声音。
张飞义凑到窗边听,似乎是乳母打了晓月一巴掌,然后骂了一句贱蹄子,然后就走了。
张飞义听罢转身回去把那晚汤药倒进了花盆里,好在之前他就有悄悄倒掉的习惯,他们倒是不会起疑心,何况现在就算是他们不解决他,他也命不久矣。
张飞义不禁唾弃风国人,派这些人就是要吊着他们一条命,然后生下一儿半女,接下来主母柔弱,他们就可以派上用场了?可是云家并没有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既然已经打入内部,接下来配合梁二叔查出真相,才能知道一切的原因所在。
“少爷。”晓月敲了敲门。
张飞义嗯了一声,晓月慢慢的走进来,把一盆热水换上:“少爷,该洗漱了。”
张飞义看了她一眼,脸上的巴掌印很明显:“乳母为什么要打你?”
晓月似乎是吓了一跳,少爷平日里文文弱弱的,懒懒散散的,不愿意多说话,这还是头一次听到少爷这么温柔的跟她讲话:“少爷,大概是奴婢太冒冒失失了。”乳母和少爷的关系有多好,她自然是知道的。
张飞义嗯了一声,然后擦了脸,又问道:“你最近是不是惹到乳母了?”因为晓月平日里乖巧懂事,乳母也经常夸她。
晓月摇摇头就是不肯说。
张飞义严肃的看着她:“说!”
晓月犹豫的打开门看了看,然后回来才道:“前几日奴婢看到王妈妈身子好像不舒服。”
张飞义诧异道:“这又如何?”
晓月低下头然后小声道:“然后奴婢担心王妈妈的身体,不顾她的意见就带她出去买药,少爷您猜我们碰见谁啦?”
张飞义摇摇头:“你就赶紧说吧。”这丫头怎么喜欢卖关子了。
“是以前小厨房的李妈妈。”晓月说道,然后也吊人胃口直接说道“李妈妈和王妈妈叙旧了一会,奴婢多了句最,然后李妈妈得知王妈妈的身子不舒服,就说起当年小少爷刚出生的时候王妈妈身子就不大好,经常那脸色惨白惨白的,回去的时候王妈妈就不太高兴了,每每看到奴婢就打骂,奴婢也是实在是想不通。”
张飞义更加断定当年肯定是乳母自身出现了问题,然后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所以说乳母他们是有解药的,只不过只是风国那些人控制他们的半成品罢了。
“乳母可能是不大喜欢李妈妈,见了面还诅咒乳母身子不好,当真的不用来往了。”张飞义笑着说道。
晓月了然的点点头:“原来如此,难怪王妈妈那么生气,回头奴婢得好好给王嬷嬷道歉,要不是奴婢非要拉着妈妈出门,还多嘴王妈妈就遇不到这糟心事了。”
张飞义淡淡的笑了笑,然后没再说什么。
晓月看少爷又像是平日那般清冷,知道是要让她出去的意思了,端了水盆赶紧退出去了。
张飞义看着晓月走后,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应该会会这个李妈妈,为什么她对乳母当年身子不好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就如此凑巧的碰上乳母了?而乳母她今日出门,真的是去看孩子了吗?
张飞义摇摇头,祖母这边的事情还没弄明白呢,现在还是要先去解决这个吧。
到了祖母的院子里,一如既往的静悄悄的,因为祖母喜欢清静,所以院子里护卫和丫鬟们都在门外守着,连赵嬷嬷都不例外。
意外的是赵嬷嬷居然没在门口,而是大丫鬟小斯,简单的通传了一声张飞义就进门了。
看到祖母正在研究她新学的刺绣,笑道:“祖母,赵嬷嬷去哪了?”
祖母嘲笑他:“不是来看祖母的而是来吃赵嬷嬷的银耳羹是不是?”
张飞义一想到赵嬷嬷在他饮食里做手脚,听到银耳羹这个词就干呕了。
“这是怎么了?”祖母急的连忙放下刺绣,针扎到了手都忘记了,赶紧走过来给他拍背。
张飞义表情艰难的摇摇头:“最近一听这些就想吐。”
祖母看他缓过劲了,笑道:“看来是吃多了。”
张飞义饶有深意的看着祖母:“可不就是吃多了,才导致我现在体弱多病的?”
祖母刚拿到刺绣,闻言又扎了一下,血流出来。
张飞义赶紧给母亲擦了擦血,祖母看他表情不似开玩笑:“义儿,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飞义顿了顿,然后继续给母亲擦干净,苦笑道:“说来话长啊。”
祖母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话里有话,看向门外,然后拉着张飞义进了最里面的屋子,外面绝对听不见的地方。
第九十六章 拼演技:演技吊打奸细()
张飞义又把所有的事原原本本的告知了祖母,然后又把今天晓月说的事情也都一一告知了祖母。
祖母表情还算是淡定,但是她颤抖的双手到底是出卖了她内心的震惊和失望:“他们竟然如此?”
张飞义点头:“祖母这件事我有理有据,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祖母一双手紧紧地握着张飞义:“孩子,是祖母害了你。”
张飞义看着祖母流着泪水,赶紧为祖母擦拭,自己却也眼含热泪:“祖母,这整件事情都是风国人的阴谋,他们想彻底的摧毁和控制着梁国的官员,虽然咱们家里已经没有朝中重臣了,但是和京城张家的骨肉亲情还在,无论是我们家生了男孩还是女孩,和京城张家的瓜葛是剪不断的。”
祖母冷笑几声,然后沉声道:“原来张家遭此毒难,竟然是因为小小的嬷嬷,真是可恨!”
“祖母,梁二叔的计划从昨日起三日后就执行,一旦我的陈情书交到是圣上那里,整个张家就是做了证据,这件事情我不敢自作主张,所以我告诉了母亲也告诉了祖母。”
祖母有点意外:“你和你母亲和好了?”
张飞义笑着点点头。
当年张飞义一直跟着祖母生活,祖母倒是没像拆散张母和张飞义,但是她也查到了张母和张管家的事情,因为两人恪守本分,加之自己当年也是这种心境,多少有点羡慕和帮忙的意思,倒是没想到张母竟然留下来了,她也没多说什么,张母一直本本分分的做事,她倒也敬重她,有个人一起说说话也好。
“这件事情我不会声张。”祖母表情严峻的说道“京城张家那边不知道有没有奸细在,你在陈情书上有没有特别标注了是林州张家?”
张飞义自然是如此做的:“自然是这样,但还是唯恐真的事发连累京城张家。”
祖母神情凝重了几分,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晌看向张飞义:“义儿,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张家不必相告。”
张飞义没想到,惊讶道:“孙儿还以为祖母会想先告知他们。”
祖母微笑着摇摇头:“京城张家和咱们家,血缘关系本就是越来越稀薄,再加上这几代人通婚,本就引起诸多隐患,若是在这个当口说出此事,难保张家会如何打算。”
“他们能如何?”张飞义不解道,总归是殊途同归,他们会如何?
祖母摸了摸张飞义的脑袋:“傻孩子,这是一场生死未卜的战争,如果他们知道了,一定会因此先明哲保身,和咱们林州张家断绝关系。”
林州张家虽然现在没有什么官衔,但是因为在祖辈分家时曾获得巨大的遗产,京城张家也是看重这一点,才愿意与张家保持往来,但是若是让京城张家知道自己家里藏着风国奸细,若是追究下来,皇上误以为是张家逆谋造反,那京城张家断绝关系是必然的。
因为张飞义从小到大被保护的很好,基本上就是喜欢琴棋书画的一个人,所以对于权谋利益方面思考的并不全面,所以听到这里张飞义有着困惑:“可是京城张家并没有从我们这里获得什么利益啊?”
祖母眼神闪了闪,随后叹道:“既然瞒不住,祖母就告诉你吧。”
张飞义点点头。
“每一位张家主母都是张家人,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