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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姜,成亲是个一男一女组成的仪式,这个仪式之后,这对男女就叫做夫妻,夫是男子,妻是女子,女子可以叫男子相公,夫君,男子则叫女的娘子,夫人……”
“为什么要这么叫?”孟姜说的无邪。
君北漠只觉得额头上有着豆大的一滴汗珠,但是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因为他们成亲了,结为夫妻了。”
孟姜的眼珠子转了转,感觉还是有点不大对劲的地方,遂又问道:“为什么女的不能叫男的娘子,夫人?”
君北漠只觉得一口气压在喉咙里出不来,又觉得出来的时候,那口气只剩下半口气了,还带着一口老血,但是孟姜还是个小孩子,小孩子的探究是聊无止境的,遂道:“因为这是几千年来的习惯!”
“习惯又是什么?”孟姜继续问过去。
君北漠真想暴走!
“习惯是指总是有规律的去做。”君北漠磨磨牙,还好还好,什么之类的字典他还记得那么些!
“哦……”孟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向君北漠,又道,“可是我觉得娘子比相公好听,我能叫你娘子吗?”
“不行。”君北漠自然是一口否决。
“为什么?”孟姜很是习以为常的穷追不舍。
“因为你是妻我是夫。”
“可是我们还没成亲啊。”孟姜瞪大了眼睛,看着君北漠。
君北漠顿时觉得其实小孩子真的没有那么的可爱。
平心顺气,他抱着孟姜站了起来,边走边说道:“阿姜,因为一些事情,你睡了很久,也忘了很多,但是以后你一定会记起来的。”
孟姜看着君北漠,咬咬唇,又问:“那我该叫你什么?”
君北漠心一横,娘子要从小时候开始培养起来,遂道:“叫相公或者夫君。”
“叫娘子好不好嘛?”孟姜软软濡濡的撒起娇来。
“为什么?”君北漠很是疑惑。
“因为娘子这两个字超好听!”孟姜天正无邪的说着,双眸看着君北漠道,“相公这二字实在是太难听,我想要叫好听的!”
君北漠听着孟姜的解释有些哭笑不得,就只是因为听着好听就这般莽撞的决定要交别人什么?这小孩子着实是个难题。
“阿姜,你想,相公一项都是最疼娘子的了,把超好听的娘子这两个字给阿姜做昵称,不就是相公喜欢娘子吗?因为相公喜欢娘子,所以才要把最好的都给娘子啊!难道娘子不想要吗?”
“噗……哈哈哈——”时寒随着慕清已走过来,一听君北漠这么一席话,慕清已的眼睛瞬间弯了起来,小声也随之出来,时寒立刻伸手,将慕清已的嘴巴捂住,慕清已眼泪都出来了。
孟姜听着君北漠的解释,摇摇头,想了想最后道:“娘子也喜欢相公,难道娘子就不应该疼相公了吗?”
时寒拉着慕清已躲在一旁,听着那么说,强憋着笑意。
君北漠伸手,好似是抹了抹自己额头上的汗珠,接着回孟姜道:“阿姜说的没有错,但是你要想想,这我叫你娘子,你教我相公,是天经地义的,难道你要逆天吗?”
孟姜瞪着君北漠,最后愤愤的说道:“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叫你娘子娘子娘子!”
看着抓狂的孟姜,君北漠只觉得自己这个老师失败至极,居然连相公两字这么两个字都纠正不过来!太伤感了!这个师傅做的实在是太失败了!
“行,我拗不过你,你就叫我娘子吧……”君北漠说这句话是有多伤感就是多伤感。
此刻时寒突然走了出去,一手牵着慕清已,看向君北漠,语气淡淡:“我有事和你说,先让清已陪着小姜一会儿。”
君北漠看时寒那个妖孽的脸上是一脸的郑重,不由的沉默了下来,他点了点头,然后同孟姜说了几句,孟姜笑眯眯的说道:“娘子快去快回。”
君北漠一顿,低头用手掩着唇,咳了一声,最后应道:“嗯。”
随着时寒走到了一处幽径,两人缓慢踱步,时寒一身紫衣,妖孽的脸上尽是轻佻的戏谑,他问向君北漠:“准备让她修仙?”
君北漠不明白时寒为什么要这么问,遂点点头,道:“人的一生终归会老去,还不如让她修个仙体,长生不老。”
时寒自是知道君北漠的打算,但是一些事情他觉得还是要告诉君北漠的好,他道:“严格来说,如今的阿姜并不算是一位神君。”
“哦?”君北漠有些意外,这应该算是神界的秘闻,却被时寒轻轻松松的说了出来,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自从八十一诸天降劫之后,孟姜紧保留了一点神息,灰飞烟灭也是片刻之事,只是当初孟姜命不该绝,我就与鸿赋将她救了下来,那些记忆也是将之封存,而如今,她终归只是一具白骨架,若要真正获得活下去或者说重生的资格。”时寒顿了顿,道,“三年内修得上仙之尊,五年内修得金仙之体。”
君北漠看向时寒,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时寒往旁边的墙上一靠道:“若是没有成功,那她将再度轮回,直到成功。成功之后,她便会历劫归来,算是真真切切的神君。”
“成神君之后呢?”君北漠看向时寒,问的冷漠。
神君……那个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度,他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介凡胎,而她孟姜……
章七十 上仙有恋童癖()
夜深更漏,灯影憧憧,制作古朴的小茅屋里一个身影在小心的剪着灯芯,君北漠侧眸看向那一旁睡得安稳的孟姜,只见她的胸口缓慢的起浮着,睡态安详。
“不成神君也行,不过你要知道,她身体里承载着洪荒碎片,若是不成为一个神,一旦爆发,那也是一个大灾,届时我与鸿赋,只有弃她保住三界,让她灰飞烟灭。”
时寒冷冷淡淡的话不带丝毫的感情,却让君北漠心里极不是滋味,算不得前世,只能说,曾经,她是魔族公主,他是长虹上仙,如今,她是神君历劫,自己只是一介凡人。
几经思量之下,君北漠终于决定,带上阿姜,回到长虹,先从基础来。
但是首先得要去长虹山拿东西,那里,有着他最为珍惜的东西。
变出地图,君北漠看着上方的路线城池,沉凝了好久,原本他正想要带着孟姜悠悠闲闲的游走一番世间,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而孟姜的体质……君北漠决定试试赌一把。
时寒与慕清已已经告别了孟姜,往嵩里山去了,而这一篇荒芜的城池,也该是恢复生机了。
次日,君北漠拉着孟姜的手,往外头走去,孟姜是个娇气的女孩子,走了一会儿就感觉累了,不断地要求着停一会儿,起初君北漠还么有怎么觉得,停一会儿便是停一会儿吧,也没什么的,但是一天二三十次下来也不是那么个事情。
君北漠觉得,要想孟姜能够好好学习首先得要激起学习的兴趣来,于是很是理所当然的祭出了御剑术,不想如今的孟姜却是惊得不得吓的,到了高空之后,一下子放声大哭起来,这让君北漠很是头疼。
记忆中的阿姜从来不会哭,总是笑得没心没肺,她就算是失恋了也是如此,当初他还问过,她说的很是潇洒:“笑得没心没肺总比哭的撕心裂肺来得好。”
君北漠以为,她会将自己的没心没肺继承下去,却不想,她变了,遇见自己之后,两次哭了出来,毫无顾忌的嚎啕大哭。
也许现在君北漠明白了,那个从前的那个孟姜从来都是坚韧的,更是讨厌哭泣的,不哭只是为了伪装自己的坚强,因为小孩子,最不擅长的,就是伪装了。
“阿姜,别哭,别看下面!”君北漠轻轻的揉了揉孟姜的额头,擦掉她的眼泪,同时放弃了御剑术,直接使用了腾云。
孟姜只觉得在柔柔软软的云上很是有趣舒服,停止了哭泣,想要张开嘴的时候却吃下了一口云,云入口之后就化成了甘甜的水,很是好喝,她多喝了几口。
君北漠面色乌黑的看着一朵硕大的云彩就那么变成了一朵小小的云彩。
随着孟姜,君北漠又使了个术法,让云朵变大一些,他坐上了云彩,问:“阿姜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啊?什么?”孟姜此刻异样的没有发挥自己的好奇心。
“这个叫法术,有了这个法术之后你就不用走路了。”君北漠谆谆善诱。
“我要学我要学!”果然,孟姜上钩了,君北漠心底暗喜,但是面色依旧不变,他又道:“但是学法术很累的。”
“这样啊……”孟姜鼓起嘴巴,她突然就想到了君北漠说的,立刻问:“娘子是不是最疼阿姜了?”
君北漠被“娘子”那么两个字给呛了一下,没法子了,小孩子的思维他不懂,但是听了孟姜怎么问,自然是要回答的:“那是自然。”
“那么娘子是不是最疼阿姜了?”
“是啊。”
“那以后娘子就给阿姜驾云吧!”
君北漠只觉得一口老血在自己的喉头里进不出也出不来,这个孟姜实在是太鬼灵了!
“不行。”君北漠深吸一口气,很是果决的回道,“阿姜以后会长大,而我也有事情,难免要分开,这绝不是一个万全之策。”
孟姜看着君北漠,一双眼睛很是迷惘,君北漠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原本他以为,以阿姜这样好奇心重的姑娘会快快乐乐的说声好,自己再姿态做高,表示为难的情况下勉强教她……却不想,这阿姜的思想如此的强横!
孟姜闷闷不乐的垂下头去,脸上一脸的不开心,默默的自言自语:“娘子欺负人,说好了娘子最疼相公了。”
君北漠觉得此刻可以将孟姜的称谓给纠正过来,他引导道:“阿姜,一般来说,相公都会听娘子的话,而娘子则不一定,你说,你要叫我什么?”
孟姜更为疑惑了,皱起眉头问:“难道娘子不喜欢相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