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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始终都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第二天一早昨夜的事便在整个方府传的沸沸扬扬,虽然方项已经吩咐过了此事不可宣扬,可是那些个婆子丫鬟们又怎么肯让自己的嘴闲下来。方蓝心想寻得一个清净之处,却还是听到四处的流言。一开始只是说看到二小姐和李灏同床共枕,后来渐渐就变成了经常看到二小姐和李公子乘着夜黑风高在草堂偷偷见面,最后竟传成了亲眼看到他们每隔几日便在无人的地方苟合。。。。。。真的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果然流言蜚语是会杀死人的!
而这几天方瑶儿却一直呆在瑶香阁没出门,荣氏也像是失望透极了,未曾去看过一次,只是时不时地差遣一些婆子送些药,婆子们送药时还是恭恭敬敬的,一出门便是满嘴的火车——逢人便偷偷说亲眼看到了二小姐身上的伤痕,几乎全身都是青紫青紫的,可见是有多么。。。。。。。方项也并不是没有禁止过,可是嘴长在别人身上,流言蜚语还是半刻都没有消停。
屋子就在那个男人的对面,方蓝心只要一想起那晚的事便觉得头疼得很,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去婉誉院陪着还没有清醒的老太太,就连住处也搬回到后山的竹屋,后山的环境虽说比不上前院但至少可以避开那些流言蜚语,可以让自己的心不再那么痛。东儿很担心她时常想陪在她的身边却被拒绝了,几次之后东儿也渐渐明白了小姐只是想自己冷静冷静,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离李灏和方瑶儿的婚事只剩下半个月了,府中的传言却还是没有消停,方蓝心渐渐喜欢上了白天陪在老太太身边的日子,因为老太太昏迷着,她可以没有任何顾忌的说出自己的无奈,自己的委屈。到了夜晚就独自一人赶着这皎皎明月,清风残柳,踱着小步子沿着一条少有人经过的小径回自己的住处。
方越有时候会来找她,她却只是对着他笑,那笑让方越觉得有些担忧,其实自己已经什么都不再乎了,不是吗?东儿那天回来告诉自己平伯失踪了,以前可以帮助自己的李灏马上也要成为别人的新郎了,很好,就剩自己了——
银色的月光和着这雪白的素衣衬着她的脸色越发惨淡,以前她不喜欢涂唇脂,现在却并不排斥檀色点唇,再染上点点红艳,这样东儿就不会总是说她憔悴了。苦笑了一声向前走去,却瞧见前面的梧桐树下像是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她愣了愣,再看去却什么也没有。是啊,这个时候他该忙着自己的婚事,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想来自己似乎总是喜欢自作多情。
“蓝儿——”她的唇瓣抿了抿,是不是又开始幻听了?一个人影自梧桐树后转出,声音低哑:“你是不是很怨恨我?”映着这惨淡的月光,她彻彻底底看清了面前的人真的是他,只是好像瘦了一些,又好像少了点往日的放荡不羁。她在想着到底要不要开口,开口了又该说些什么好时,唇间却是一片冰冷,堵住了她的话,她的呼吸。
方蓝心猛然一惊,嘴角血腥弥漫,她奋力踢着抱着自己的人,那双手似乎松了松,乘着这个间隙,她惊恐地后退了几步:“你。。。。。。。你这是干什么!”
男子眸子沉了沉,瞳孔深邃:“你果然还是不能原谅我吗?那日的事我。。。。。。。”方蓝心听到了那日两个字就觉得心如一团乱麻,好像怎么理都理不开。她看着李灏嘴角的一抹鲜红,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李公子半个月后就要成婚了,还是最好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半个月后你该唤我声大姐。”
李灏的眉眼中皆是忧伤,自己行事素来小心谨慎,实在想不到的是这次却被有心之人算计了,他有些无奈又有些讨好地哄骗道:“那现在你还愿意嫁给我吗?蓝儿,我想娶你为妻!”这般话听在方蓝心耳中却是真真切切,她又一次愣住了。
男子靠近她继续说道:“我对瑶儿做的事实属无心之失,但我绝对会负责到底,只不过你是妻子,她是妾!你愿意吗?”方蓝心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些话来,脑中一阵空白——
这时身后却传来带着怒意的冷声:“她不愿意!你休想!”李灏回头看到是方越时眸子阴沉下来:“你怎知她不愿意!你干的好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方越并不恼怒,一把拉过方蓝心护在自己身后:“李公子你与瑶儿情投意合做出那种事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你怎能既要了瑶儿又想着心儿?外面那些传言恐怕李公子还不知道吧——”方越说完便要拉着方蓝心走,方蓝心听到身后男人的声音传到耳畔很是清晰“若是你想通了明日就来兰花亭下找我,我在那里等你!”
一路上她的手被拉得生疼,好几次她都想要挣脱开却丝毫没有任何作用。到了流清湖畔的桥栏边时,手被冷冷地甩开:“他与瑶儿都干了那种事,现在却又跑过来说要娶你,你不会嫁给这种男人的!”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方蓝心只觉好不容易理清的思绪又被打乱了,她将头埋得很低,“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第55章 55。身份之谜()
婚期眼看将近此刻方瑶儿和李灏的传言也终于告了一段落,但旧的传言撤去,新的传言却又产生了。
方蓝心坐在竹屋的青石板上望着天空出神,自从那日见了李灏后她便这般心神不宁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真的在兰花亭下与那个男人见面,还鬼迷心窍地答应了嫁给他!是因为喜欢?还是厌倦了这方府孤单寂寞的生活?原本这个消息是没有人知道的,却不知是从哪里走漏了风声,紧接着她便成了下人口中的放荡女人,这个荡字又是从何说来,简直是没来由的可笑!不过自己也不在乎了,这样的待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旁人要说些什么自己也不好阻拦,只要忍耐着就是,对,忍耐!她的脑中又跳出了母亲离世时留下的这两个字,凡事但凡忍者总不会有错!
她听到小丫鬟们在背后指指点点,“瞧,那就是大小姐,真是不要脸,李公子要娶二小姐还勉强说得过去毕竟他们两个人已经那样了,但她又凭什么!”
凭什么?好歹自己也是嫡长女难道配不上他吗?
“更可笑的是李公子竟然同意让她当正室,可怜的二小姐白白牺牲了自己成了妾!”
“兴许是她对李公子下了什么迷药,使得公子迷惑了心智,我看着近日三公子和她很是亲近,这难道不奇怪吗?”
“一个懦弱无能的小姐现在对自己的妹妹倒打一耙,真是狠心!”
。。。。。。
她对着这些流言蜚语一笑而过,反正再过几天自己就不再是方家的人了。起初李灏还会时不时地安慰她几句,后来竟是连人影也不见,兴许是在忙着筹备婚礼吧,她这么想着。
老太太那里她依旧每天都回去,只不过由一整天改为了半日,现在的她真的很累,真的很想早些解脱。像着往日那样,她推开虚掩的大门,以往外间都会有几个婆子轮流看守着,今日倒是很奇怪,竟是一个人都没有。快要接近内间时她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像是一段对话。
荣氏坐在床头:“那个袁大夫说你总有一天会醒来,但我看是没有这个可能了。有些事情现在让你知道也无妨——没错,刺客是我雇来的人,那毒药也是我嘱咐他们撒上刀刃上的。你可不能怪我,谁让你这么不识好歹!”
床上的人眼皮动了动——
荣氏得意地笑了一声刚要走时手却被床上的人冷不丁地抓住了。老太太睁开了眸子开口说的却是这么一句话:“那你也猜不到我是谁吧。荣嫣月!你还记得罩罩明月照亭台,卷卷烟花理弗皑吗?”
荣氏身子猛地一怔,回头有些难以置信地对上了那双目光,只觉得好像很熟悉,那阴冷的光芒却是像极了一个人——一个曾经和自己友好合作的故人!
老太太周围笼罩着一股寒气,眸光更是如同千年玄冰寒冷刺骨:“没错,我就是文悦——打从一开始我就不喜欢筱雅,因为项儿总是护着他,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心却总是偏向于另一个女人,我承认我心中积攒着一股子怨气。我一直以为她总是在越儿面前道尽万般我的不对,但后来才知道那都是你干的!若不是寺庙的老尼告诉我她为了替我求符险些丢失了性命我还不曾想到要调查这些事。你是越儿的表妹自然也有很多机会在他面前嚼舌根!我听说清水山有个高人深知婆媳相处之道便想求些法子,而你就利用这一点扮成高人误导我害死了她。但当时为了避免纠纷我故意化名文悦,你恐怕不知道吧!她的伞被小丫鬟拿到街上去卖你又故意买下那把伞,装作身上不适,其实那是你事先服了药!后来你又设法污蔑她与人通奸,她这才羞愧自杀!我这一辈子没有对不起什么人,唯独只有这个可怜的孩子,她对我是真的很好,而我却亲手害死了这么好的一个媳妇!”
荣氏往后倒退了几步,说出的话都有些颤抖:“难怪你回府后会这般处心积虑地对付我!”床上躺着的人对她的这个反应很是满意接着开口:“但还有一件事你也不知道!项儿后来娶的徐氏与筱雅自小相识,她们的祖籍都在杭州,情同姐妹!而瑶儿她其实并不是徐氏的孩子,而是筱雅和我儿所生!”
这句话不仅仅让荣氏脸色惨白大汗淋漓更让站在外间的方蓝心彻底蒙住了,她竟然不是母亲亲身女儿!“不!这不可能!那个贱人和老爷明明无所出!”荣氏失魂落魄地尖叫出声!
“哈哈!荣嫣月你也太高估自己了,你真以为你在府中安置的人手可以打听到一切消息吗?筱雅生产那天是我买通了所有的产婆将刚出生的孩子抱走了,然后又谎称孩子一出世就死了,后来我知道你的阴谋后又将蓝儿交给了难产的徐氏,徐氏的孩子死了,她知道蓝儿是徐氏所生后对蓝儿就像是亲身女儿一样,这些事就连项儿都不知道,你有怎么可能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