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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比一场如何?”男人雀跃地提议道。
随浅沉默片刻,就在前座的司机以为该关车窗的时候,随浅淡淡地和他说,“你下来,我来开。”
换到驾驶座,随浅握着方向盘,视线望着前方,语气平和道,“赢了如何?”
“莫氏百分之五的股份怎么样?输了我只要随氏百分之三的股份。”男人如狐的细眼流光窜过。
“成交。”随浅打了个响指,向身后的司机扔下一句“抓紧了”随即重重地踩下油门。
一阵轰鸣声响,几乎同一时刻,一黑一银两辆车同时飞出!
短短三分钟,黑车领先五次,银车领先五次,二车几乎一直保持着相同的速度前行着。
似乎是默契,两人在即将进入主干道时同时刹车!
刺耳的刹车声震耳欲聋,然而随浅紧绷的情绪却得到舒缓,她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解开安全带,下车。
“啪!”车门关上。
“你赢了。”随浅由衷地露出一抹微笑。
“是你今天开的车不对,奔驰s600,车是不错。但是不适合比赛。”男子拍了拍随浅开的那车,笑如春晓之花。
“也对。4。0升v6双涡轮增压发动机,磨花刹车盘,确实不是我这车能比的。不过,”随浅偏头看他,狐疑道,“是我孤陋寡闻了么?你用了什么刹车油?”
男人眼里闪烁着欣赏得意的精光,“是我自己制的。全球独家。怎么样,不错吧?”
随浅颇为认真地点头,“确实不错。就是专业车手也很难做出这样性能的刹车油。”
“不过要是明天让买了莫氏股票的股民们都知道新上任的莫总裁其实致力于做刹车油,可能会更不错。”
“哈哈哈,你可以试试看。”莫文霆眼尾上扬,神色轻快。
不错,这人就是这两天a市的新闻人物,莫文霆。
要说起随浅为什么和他认识,完全是巧合。都对车子情有独钟,因为兴趣偶然相遇。最后成为交情不错的朋友。
只是就像皇家从无兄弟情,这豪门之间,也从来没有单纯的友谊。
两人都知道,就在得知对方身份的那一刹那,两人之间就再没有单纯的友情可言了。是以不论是随浅还是莫文霆,对外都并不承认认识对方。
的确,他们认识的彼此,既不是随家千金,也不是莫家公子,只是两个志趣相投的好友。
两人在十足路口分道扬镳。莫文霆回莫氏,随浅去警察局。
然而警察局里,莫文澜不见任何人。随浅无功而返,只得回到随氏。
她一向说话算话,答应莫文霆的百分之二的股份,自然要给。
让王琳拟好了合同,直接给莫文霆送过去。
旋即她叫秘书沏杯绿茶进来,一段时间不喝咖啡,她现在倒是都已经习惯喝茶了。
秘书小刘小心翼翼地端着热茶走进来。
总裁秘书办的秘书不只一两个,端茶倒水这种活儿首席秘书都不必负责。只是以前随浅中意王琳沏的咖啡,如今咖啡不喝了,茶由谁来煮倒是都无所谓了。
“董事长,您的绿茶。”秘书双手将茶杯放在桌上。
随浅点头,目光在文件上不动,她拿起茶杯,清洗的茶香扑进鼻端,顿时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涌而上,她连忙放下茶杯跑到卫生间。
一阵干呕,倒是什么没吐出来。
只是那种胃都搅翻了的感觉让她十分不舒服。
外面的小秘书吓坏了,听到随浅痛苦的呕吐声,她连忙跑进来,慌张道,“董事长,您有没有事?”
随浅摆摆手示意没事,然而霎白的脸色,倒是不像是没事的人。
她动作缓慢地漱口,身体摇晃着回到座位。
小秘书平时韩剧看,见随浅这个模样,顿时脑洞大开,又惊又喜地道,“董事长,您不会是怀孕了吧?”
随浅的面色一僵,转而眼神有了变化,怀孕了?
163 她死了,一切就死无对证()
怎么可能?
因为保养不当,她当年生小包子的时候就落下了病根,医生那时候就告诉过她,再受孕的几率不大。
那时候她从没想过和顾景桓会有今天。是以对医生的话左耳进右耳就出了。可被秘书小刘这一提醒,医生说过的话却清晰地在她脑袋里响起。
只是算算日子,她的例假确实是许久没来了。身上的症状也确实像是怀孕了。
难道是上天眷顾?
短短几秒钟,她的心思千回百转。脸上僵硬的神色却很快烟消云散,最后一切都又恢复如常,她的眼神倒是比之前还要更加淡漠。
“你先出去吧。出去之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懂么?”
不论怀孕还是没怀孕,她都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被随浅严肃的语调吓住,小刘意识到自己刚刚表现得有些过于好奇了。
她敬畏地瞄了一眼随浅,重重地说了一声“懂”。
小刘出去之后。随浅沉沉地靠在大班椅上。
精致的面庞白得通透,仿佛上好的羊脂玉一样,荧光滑腻。
和顾景桓再孕育一个孩子,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一个梦。
和顾景桓一路走来,从十三岁初见他,暗恋五年,却在十八岁那年表白被拒,同年得知他和童梓琳订婚,她远赴纽约,一个人在国外凄凉冷清,受尽白眼。
可她都没有哪怕一刻后悔过生了兜兜。她一直觉得兜兜是她此生最大的财富与骄傲。生命中有儿子就够了。
直到后来随氏危机她回国再见他。
他解救随氏于水火,明里暗里不少帮她,只是对她时而疏离时而亲近,更因为随晴雯将她推开,租后却又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闯了婚礼。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觉得这份爱情至奢至贵。
如今二人修成正果,他虽然嘴上没说,但她知道当年没能陪伴小包子出生长大的遗憾一直藏在心底。
他该是想要个孩子的。
只是现在这个时候,a市格局马上将有重大洗牌,幕后黑手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将魔爪伸向随氏,那时候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么说,倒不是随便就怕了对方。
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他耍阴招,她未必能够察觉到。
到时候,如果伤到孩子……
随浅睁开了眼睛,或许她应该先去医院查查。
……
随浅傍晚走得很早,她打算去趟医院,行到途中,警察局那边却来了电话,说莫文澜终于开口了,她说想要见她。
她看着近在眼前的医院大楼,只是瞥了一瞬。猛地打过方向盘,“好的。我马上过去。”
随浅到地方的时候,莫文澜正呆呆地盯着桌上的水杯发呆。她比上次随浅见她的时候阴郁了些。
也是,监狱这种地方就是普通人都承受不住,更何况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大小姐。
莫文澜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到随浅,她浑浊的眼神中划过光亮。
“我还担心你不会来。”莫文澜憔悴的面容上露出一抹笑容。
随浅极其缓慢地眨着眼睛,就算是回应了她的话。
“能不能让他们都出去?”莫文澜欲言又止,看向警卫。
“请你过来,是希望你能够帮我。”莫文澜双手交叉握紧,瘦骨嶙峋的手背上血管凸出。
“清楚这件事情始末的只有我和你,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随浅,你得救我,否则我只能将我知道的和盘托出了。到时候两败俱伤,这个结果大家都不想的。”
随浅淡漠地看着她,莫文澜的弦外之音她听懂了。她在威胁她。
这件事幕后主使是莫世亨,她的父亲。如果她不想办法救莫文澜,那她就要供出莫世亨了。
“救你?”随浅轻声道出这两个字。
“弄死李洁。到时候她死了,一切就死无对证。”莫文澜瞳孔放大。
“莫总似乎找错了人。”随浅开口,“你要和盘托出什么那都是你们的事,与我没关系。人命贵重,这种事我不会做。”
随浅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莫文澜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她伸出手去够水杯,然而手铐钳制着她有些不便,她轻声道,“有些口渴,能帮我把水递过来么?”
随浅想了想,将水杯推了出去。
拿起杯子,莫文澜神色阴鸷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真的不救我?”
“……”随浅心里浮起一丝不安,然而她回答不变,“人命不可轻贱。”
见随浅无动于衷,莫文澜突然凑近了她,压低了声音,“那你就不要怪我了,我也是为了保命。”
话落,还未等随浅反应过来,她脸上的狰狞消失,换上了挣扎与痛苦,她双手颤抖着捧起桌上的水杯,仰头将一整杯水都灌进了嘴里。
“砰”地一声,她将水杯掷在桌上。
“现在你满意了么?只要我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是么?我告诉你随浅,李洁是无辜的,你别杀她!别杀……”
“呃……”突然莫文澜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她面容急剧变化,由白转青。她艰难地呼吸着。声音嘶哑尖细。
“好难受……”
莫文澜声音降下去,她捂着胸,青紫的脸上五官扭曲,从椅子上滑下去。然而她却在滑下去的瞬间对着随浅露出了笑容!
她对着随浅,露出阴森森的白牙,只是笑容在警察闻声进来后,陡然消失。
她痛得滑下椅子,“啪!”手腕把玻璃杯扫到地上,响起清脆尖锐的声响。
她在潮湿肮脏的水泥地上不停地翻滚,蚀骨的痛楚涌上来,她甚至顾不得地上的玻璃渣,不停地翻滚。两只手臂都被玻璃碎渣刺得鲜血淋漓。
此时她已经喊不出声,黑红的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
她大口地喘息着,不停地抽搐着。似乎在经历最痛苦的煎熬。
警察见到倒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