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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去忙你的吧。虽然工作重要,但你也要注意身体。”
随浅碰了个软钉子,却丝毫不怒。
晚上,就在随浅吃晚饭的时候,顾景桓,来了。
他换了一身铁灰色的西装。就好像是随浅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穿的那样。
“我们谈谈。”他坐在隔壁床,低沉地声音缓缓从嗓子里溢出。
随浅继续吃碗里的饭,并不说话。只是她咀嚼的声音让人知道这确实是一个活的人。
“浅浅,得饶人处且绕人。”
“啪!”筷子被重重地掷在桌上。
189 你还记得不记得你是谁的女人?()
气氛忽然凝固,随浅盯着餐盘,面无表情。几秒之后,她又重新拿起筷子。一言不发地继续夹菜,吃饭。
两素一荤,都是清淡的。
顾景桓看着她吃饭,眼瞧着她明显消瘦下去的身形,眼底最深处是满满的心疼和自责。
只是这份情绪,埋头吃饭的随浅并未见到。
接下去的二十分钟,随浅慢条斯理地吃着饭,把饭从冒热气吃到透心凉。却始终还不放下筷子。
而在这二十分钟里,顾景桓也再没说一句话,他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随浅。眼神像是两道火柱。
“好了,谈吧。”随浅擦擦嘴。推开饭盒。平心静气地看向他。
“不是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么。你说得很对。”随浅点点头,“然后呢?你继续说。”
“之雪的音乐会,让她开吧。”顾景桓幽幽地道。
“那天的话我说得很清楚,两条路她选一条。要么道歉,要么滚。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不是我逼的。”随浅拿起纸巾,一边擦手,一边看着他。那眼神,好像是不认识顾景桓,陌生得很。
才短短几天的时间,为什么他们两个比起夫妻倒更像是合作伙伴了?
“还是说,她也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随浅弯起了嘴角,笑得一脸嘲讽。
顾景桓呼吸一窒,转而有些尴尬地道,“小浅。就当是给我面子,让她一次。”
“不可能,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绝对不可能。”
顾景桓面色微微有了变化,“就当是为了我也不行么?”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求你一件事。为了我,把萧之雪赶出a市。”
“小浅!”顾景桓低沉的声音微微加重。带着斥责。
“怎么?不行么?就是这么一件事你也不能为我做么?就当是给我面子了。”
“……”
“如果你做不到,凭什么来要求我?”
“小浅,这是我唯一请你帮我的事。我是说真的。”顾景桓面色凝重,眼底不见愧色,不见急切,能见到的,只有期望和失望。
“只手遮天的顾景桓也会有需要人帮忙的时候?算了吧。我帮不起你。”随浅起身,拿着吃完的饭盒缓慢地走到厨房。
返身回来,却被顾景桓挡住去路。
他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地笼罩住,像是一座巍峨的大山。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重要?就这么一件事你都不能为了我妥协?”顾景桓语气隐隐受伤。
随浅垂眸。像是冰雕一般立在那里。
终于,她无声的态度默认惹得头顶传来一记冷笑。
“怪不得。怪不得看到我衬衫上的口红印也不生气,怪不得我彻夜不归绯闻漫天也不在乎。”顾景桓扩大的笑容越发小了,蓦地,他身上散发出一股激起强烈的怒意,脸上的笑意也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暴怒。
“好,好一个随浅!我现在才发现,我顾景桓就特么是个傻子,我做那些事都特么蠢得没边儿了。为了个真没把我放在心上的人,我连自己都可以豁出去。到头来,都是我一个人自作多情!”
顾景桓怒吼的声音响彻空旷的房间,他就像是一头发怒的雄狮,周身散发出凛凛的威严。
随浅为他突然的发怒怔愣住了,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气得,她打了个寒颤。而紧随其后的,就是她涌上心头的怒气。
“顾景桓,这件事我为什么要为你妥协?萧之雪她企图毁我车的时候,你在哪儿?萧之雪她撞断我手腕的时候,你在哪儿?我脑震荡昏迷无亲无故的时候,你又在哪儿?”
随浅连着三个反问,紧接着并不让顾景桓回答,立即继续道,“我告诉你,萧之雪要撞我车的那晚,是你亲自把她送到赛车场的。而那个时候,你正在满世界的觉得我和别的男人约会去了。”
“她撞断我手腕的那时候,你就站在看台上,你和阵风似的从我身边刮过,连一个眼神余光都没给我。而我昏迷的时候,你就在萧之雪的病床旁边,而让我不得不躺在床上直到今天还不能出院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你!可以为我豁出去一起的顾景桓!你今天来,一句问候没有,一句道歉没有,就让我妥协?凭什么?”
“而且顾景桓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让我饶了她?今天这句话你根本就不该说!”
顾景桓哼笑一声,“我的身份?就怕忘的人根本不是我!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问你。我担心你安全满世界找你的时候你在哪儿?我们吵架的第二天,你在哪儿?我找了你几天,像个没头苍蝇一样,打你电话你不接,结果你又在哪儿?”
顾景桓言辞一句比一句激烈,“不记得了?我记得!你全都和莫文霆在一起!随浅,你还记得不记得你是谁的女人?”
随浅微微眯眸,惊诧地看着眼前俊美冷冽的男人,“顾景桓,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什么是理?我就是理!”
随浅蹙眉看着眼前人,此时的顾景桓一点也不高高在上。他的衬衫两只袖子一高一低的卷着。双手叉腰几乎气得暴走。那模样一点不像杀伐决断掌控一切的帝王,倒像是个醋坛子打翻的无赖混混。
如果是平时,随浅或许笑笑或者解释解释就过去了,可她今天,偏偏不想这件事过去!
“顾景桓,你别以为你这就占着理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心里不干净的,看谁都像不干净。你以为我随浅就这点定力,见着个优秀男人就迈不动步?我不是废品回收站。还有,到底是谁不信任谁?有口红唇印的衬衫,和嫩模共进晚餐春风一度的新闻,这不都是你的试探么?如果相信,何必试探?”
“你还跟我提信任?”顾景桓怒吼出声,“你这么信任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不会再有孩子?”
一句话,戳中了随浅的死穴,竟然叫她无从辩驳。
“不论你今天说什么都没用,我今天把话放在这儿,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当真以为我非得和你商量?”顾景桓怒极反笑,邪魅地偏头看她。
“不妨试试看。”木向呆巴。
“真是翅膀硬了,会飞了。那我就等着瞧了。”顾景桓冰冷地抛下这句话,出门离开了。
随着他走,门被“砰”地一声摔上。
随浅面无表情地看着被关住的门,眼底渐渐地流露出无助的情绪。
190 短信()
有些人,你曾经在心底暗暗发誓,此生绝不辜负。发誓绝不让她哭,让她苦。让她无助,让她无枝可依。可现实就好像再美的花会凋落,再灿烂的朝阳会消散,再绝色的美人会老去一样,让你无可奈何,却又抛舍不掉。
随浅很快就出院了,只是医生让她彻底休养,正好小包子最近也想要跳级,索性她就在家当起了全职妈妈。
养病,看书,给儿子做饭。陪儿子读书。
什么都很好,唯独,缺了那个男人。
小包子一如继往地不问不提,随浅也像是根本记不得还有个男人他叫做顾景桓。
饭桌上,母子俩优雅用餐,安静沉默。
小包子大眼睛咕噜咕噜地转了两圈,吞掉口中的饭菜,小心翼翼地道,“妈妈,今天有个奶奶来看我了。她给了我好吃的,但我没吃。她说她是爸爸的婶婶。还要我不要告诉你她去找过我。”
随浅放下碗筷,心却是微微一动。爸爸的婶婶?宋晓静?
她不是说过了么,短时间不会怀孕。为什么还要去找小包子?难道……
“你怎么回答她的?”她眼神专注却平淡地看向小包子。
“我答应她我不会告诉你的。中文不是有个成语叫打草惊蛇么。我怕她是坏人。”小包子晃着小手急切地解释。
随浅表情破冰,旋即露出欣慰慈爱的笑,“嗯。我儿子最聪明。只是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儿,你不需要去和她周旋。妈妈会多派些人在你身边保护你。你记住,不要让她再碰到你。”
“嗯。”小包子乖巧的点点头,“妈妈那她是坏人么?”
“坏人?”
一个“是”字浮在嘴边,随浅却忽然回想起那日宋晓静声泪俱下地跪在她面前求她救救她的孙子。毫无疑问的是,那时候她的眼泪,是绝对真诚的。
对于她的孙子来说。她一定是个称职的奶奶。
可如果她敢把主意打到兜兜身上来,那是她绝对无法容忍的。
“妈妈!妈妈!随浅浅!你电话响了。”耳畔忽然传来小包子的呼喊声,随浅才发现自己走神了。
“呃?”
“响了!”
“哦!”随浅后知后觉地起身去接电话。
电话是王琳打来的,语气中透着隐隐的兴奋,“小姐,刚才荣盛地产来电话了,说他们老总同意明天签合同,如果这笔合同谈成了,那左城和右城我们就有把握全部吃下去了。到时候随氏将会再上一层楼。”
想到就在不远的未来,随氏即将成为a市毫无疑问的第一集团。王琳兴奋地眼冒精光。
“嗯,做得好。”随浅平淡地夸赞。相比王琳,她这位真正的获益人反而并没有太激动。
“只是荣盛地产那边希望您能亲自出席签约仪式。”
“好。你安排。”木找扔才。
“另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