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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还不晚。
不到五分钟,苏曼就回来了。
“先生,浅小姐正好到了楼下,她带着兜兜走了。”
“嗯。”顾景桓把杯子递给苏曼,“你亲自盯着,给我用最快的时间出dna检测报告。”
“是。”
顾景桓去幼儿园把兜兜接走的消息,随浅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等她气喘吁吁地到了顾氏门口,正巧碰上苏曼带着兜兜下来。
把兜兜带走,随浅拎着小包子的后脖领,沉着脸道,“给我三个理由,为什么跟苏曼到这儿来。”
小包子吐了吐舌头,完了!这次要挨揍了。休助阵血。
他立马讨好地抱住随浅的大腿,笑嘻嘻地撒娇,“麻麻今天兜兜好想你哦,你有没有想兜兜?兜兜肚子饿饿了,麻麻最好了,给兜兜做香香的饭饭次好不好?”
说完还隔空送了个飞吻。
虽然肉呼呼的小包子讨好笑着的时候是真的很可爱,但是随浅还是克制着让自己绷起脸。
“回答问题。”
“”兜兜瘪了瘪嘴,大眼睛轱辘轱辘转得勤快,“第一,因为他想见我。第二,因为我也想见他。第三,因为我想看看他为什么这么笨。”
“那你找到答案了吗?”随浅的神色有所缓和,兜兜想见爸爸,这让她毫无理由阻拦。
“没有。”兜兜摇摇头,然而他不但不颓丧,还很激动,“随浅浅,我觉得顾景桓人不错诶。有钱,有颜,最重要的是有脑子!这样的男人除了我估计就只有他了”
“”这么快就喜欢上顾景桓了?
人都说父子连心,随浅以前从来都不相信。然而就自家儿子这生人勿近熟人碾压的性格,竟然会见他一面就对他大加称赞。
随浅暗暗摇头,儿子难道连这都从自己那儿遗传去了?又是对顾景桓一见钟情的节奏?
母子俩从顾氏出来一直聊到停车场,只是他们都没注意到,背后有一双阴毒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们。
而这眼睛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季蓝。
这些天她日日都顾氏守着,本来已经快要绝望了,没想到今天却让她看到了随浅这个小贱人。
她冷笑一声,果然,梓琳被退婚肯定跟这个小贱人有莫大的关系。
再想起自己的几个公司最近都莫名其妙地摇摇欲坠面临破产,季蓝的眼中流出疯狂的神色。
既然不给她活路,那好。随浅,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当晚,随浅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
“想知道你妈妈的死因,现在到皇庭夜总会来。”
随浅握着手机,登时僵在了原地。
原来妈妈的死真的不是意外。
她八岁那年,季蓝带着童梓琳找上门要求童战国收留她们母女。彼时母亲卧病在床,外婆刚去世不久,家中大权已经尽数掌握在童战国的手里。
因为母亲的身体太虚弱,所以童战国不能和母亲行房事,他借口一时鬼迷心窍才有了童梓琳这个女儿,随瑾瑜心里愧疚,再加上对童战国的爱意。
最终她含着泪同意季蓝留下。
后来母亲的身体逐渐好转,原本随浅以为柳暗花明。
然而就在她九岁生日那一天,母亲突然又一病不起,这一次终究是没熬过来,没过几天母亲就撒手人寰,把年纪尚小的她留在了虎狼窝里。
长大后,随浅曾经觉得母亲离世是有蹊跷的,然而还没等她查实,就摔下了楼梯,在医院里躺了八个月。
再出来物是人非,她去了美国,这件事就搁置了。
今天再提起,随浅忽然觉得芒刺在背,一切似乎都明朗起来了。
季蓝,又是你么?
曾几何时,随浅愿意相信世界万物都是美好的,然而是顾景桓教会了她,现实总会叫人鲜血淋漓,失望透顶。
随浅皱了皱眉,季蓝大半夜地突然叫她去夜总会?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回不知道季蓝又要干什么。
不过不论什么都好,随浅勾了勾唇,将计就计,咱们就看看,是谁笑到最后。
思毕,她拨了个号码,那端很快接通。
“小姐。”
“王秘书,你带着人,想办法把童梓琳引到皇庭夜总会。具体包厢号我过一会发给你。今晚,我请你们看场好戏!”
063 连她都敢动你是活腻了吧?()
皇庭夜总会。't'
随浅是开着银色的兰博基尼来的,其实她并不喜欢商务轿车的沉闷笨重。
只是跑车太招摇了,她不想出那个风头。
是以只有在夜里,她才能肆无忌惮地在大路上驰骋。
微凉的夜风强劲地吹散她的长发。将她的每个脑细胞都吹得越发清醒。
此刻,他们正叫嚣着期待着接下来的好戏。
到了门口,随浅给那个陌生号码发了一条短信:我到了。
不一会,新信息弹出来…………406。
随浅冷静从容地走进皇庭。
其实她很喜欢这种地方。
黑暗,却可以肆意释放。这种地方就好像一面镜子,将人性的阴暗与丑陋展露无疑。在这里,一个人才能清醒地认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随浅熟门熟路地向四楼走去。皇庭。她很熟悉。
十六岁那一年,她曾偷偷地在这里做过一段时间的驻场。那时候她还有天籁般的声音。
那是她人生最疯狂的六个月。
白天,她是高贵清冷的优等生。到了夜里,她却化身成为凄厉的鬼魂美艳的歌后,狂热的节拍让她的灵魂都鲜活了起来,只有那时候。她才仿佛是活着的有血有肉的人。
这段经历,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即使是顾少清。
幽暗昏黄的灯光照亮走廊,形形色色的男女穿行而过,墙角那里,衣着暴露的美女被强壮结实的男人压住亲吻,不时地发出暧昧的呻吟声。
然而随浅面不改色地从他们身边经过,一步一步地迈上台阶。
同一时间,406包厢。
昏暗的屋子里根本就没有季蓝的影子。
伴随着狂躁的音乐,五个面容猥琐的男人都已经嗑嗨了,他们不停地舞动着或胖或瘦的身躯,眼神中透着疯狂和迷离。
他们已经彻底得失去了理智,最原始的**爆发出来。他们开始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
有人拉扯中不小心把桌上的透明袋子撞到,纯白的粉末铺洒出来一大片。
见状,一个骨瘦如柴的中年男人像是困死的鱼遇到了水,他狂扑上去,不顾桌面的脏污,伸出舌头猛舔那些纯白的粉末,哪怕是一粒他都不舍得浪费。
而屋子的角落里,八个黑衣保镖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这疯狂的一幕幕。眼底丝毫不见情绪,他们刚刚已经接到季总的指使,说人马上就会到。
此时此刻,像是等待猎物的猎人,所有人都一眨不眨地盯着包厢的门,直等到门开的一刹那猛扑上去。
随浅悄无声息地走到四楼,心里却突然感到一丝不安。
她放缓了脚步,向着记忆中406包厢的房间一步步走去。
无声地停在门口。她的手落在了门把手上。
镶金的门把手掌咯得冰凉,就在门把手即将要被转动的刹那,随浅停住了!
她悄无声息地转身走开。
没过多久,一名服务生端着托盘走进了406包厢。
不多时,只听里面传来一阵惊恐夸张的求饶声,随之而来的就是酒瓶破碎的刺耳声响。
站在不远处的随浅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肖强这家伙演技不赖嘛。
“不是说了这个包厢不叫任何服务么?谁让你进来的?”这群保镖的老大狠戾地扣着服务生的脖子,声音粗噶。
服务生惊恐地颤抖着,他慌张地指了指门外,无辜地道,“不是你们的人叫送酒么?”
几个保镖也不是傻子,他们震惊地对视了一眼,对于那个“他们的人”都心中一惊。
“那个叫你送酒的人长什么样子?”
“细细白白的,很不食烟火的一个美女。”服务生哆哆嗦嗦地道。
“大哥,怎么办,随浅可能已经跑了。”守在门另一侧的保镖问道。
“出去追。必须把她抓回来,几公斤的白面,如果不栽在她头上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大哥神色严肃地瞥了眼丝毫不知发生了什么的五个癫狂的人,如果他们办不成事,就凭季总的手段,明天站在这里生不如死的就会是他们。
大哥留下了两个保镖看守包厢,他带着五个人追了出去。
服务生窝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没人注意到,他的手里摆弄着什么东西。
同一时刻,隔壁包厢里,随浅的手机里跳进一条短信。
“八个保镖,出去六个。两公斤白面,五个男人。”
看来季蓝这次是想整死她了。
随浅清冷的眸子里涌动着无边无际的黑暗。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来盘大的。
她拨通王琳的电话,声音幽冷,“406包厢,让童梓琳现在过来。”
十分钟后,就在大哥仍旧在外面寻找随浅的时候,有人进来了。
只见童梓琳穿着一身上遮不住澎湃下遮不住丰臀的短裙,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昂首挺胸地走了进来。
她每走一步,胸前的波涛汹涌都跟着晃动两下。休助池巴。
童梓琳没想到屋子里会是这番情景,糜乱不堪的男人们,满桌子的白面,常混夜店的她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然而想起短信里说有随浅的猛料卖给她,一想到能让随浅身败名裂,童梓琳的心里就抑制不住地冒泡。
最终她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你们在等人?我收到短信让我到这里来。”童梓琳高傲地睨着两个保镖道。
她的话落,两个保镖的眼中顿时闪出狂喜。
“是的是的。”保镖中的瘦子连忙道。
另一个梳着板寸头的保镖脸上也浮现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