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季蓝,你终于该滚出随氏了!我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好久了!
童梓琳出狱的消息被季蓝瞒了下来,以至于下午除了季蓝,没有任何记者跟来。
随着大铁门缓缓地打开,童梓琳拎着大包,佝偻着腰无精打采地走出来。
一辆黑色的奔驰徐徐地停在了不远处。
随浅坐在车里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童梓琳,她消瘦灰白的脸毫无血色,形销骨立的身形再不见性感凹凸,恐怖得像是一个破败的木偶。
“童梓琳最近吃了不少苦。”王琳坐在副驾驶嘴角扬着淡淡的笑。
看到童梓琳仿佛换了个人,季蓝心疼地上前抱住她,她却恍若不觉,反应迟钝地看向季蓝,似乎意识到眼前得女人是谁,她得眼里缓慢地蓄起泪水。
隔了半晌她终于喊了一声“妈”,狠狠地扎进季蓝的怀里嚎啕大哭。
母女相拥而泣,那场景简直让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然而随浅就那么淡漠地看着,长长得睫毛轻轻地忽闪着,眼里的光却万分地冷冽。
呵,他们倒是团聚了,那她呢?她和谁团聚?
“下车。”她淡淡地开口,伸手拉开了车门。
随浅和王秘书慢慢靠近,童梓琳和季蓝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没有注意到有人走过来。
“果真是母女情深!”随浅开口,大提琴般悠扬的声音极具穿透力。
童梓琳面对着她,首先看到了她。
在监狱里的时候妈妈就告诉她了,她会变成这丫都是随浅故意设计的!都是随浅!
顿时,童梓琳的眼中涌现出浓烈的恨意,她本就消瘦的脱相的面孔狰狞地扭曲着,恨不得下一秒就咬断随浅的喉咙。
“随浅!”
“你来干什么?”季蓝警惕地把童梓琳护在身后,好像随浅是洪水猛兽一般。
然而随浅今天其实打扮地像个学生,她梳着高高的马尾辫,穿着一条棉麻格裙,踩着一双白色板鞋,优优雅雅地站在不远处,她的身上脊背挺得笔直地站在那儿,丝毫没有半分盛气凌人的嚣张。
她的面色其实很淡,但她却总有一种魔力,能够让人过目不忘。
“我来叫你滚出随氏。”随浅淡漠地道。眼神平视前方根本没看她。
“叫我滚出随氏?你有那么能耐么?我是把股份卖了,但是我告诉你,我没卖给梁老,你别得意地太早了!想要我离开,你要得到董事会的同意!”
季蓝露出“早就知道你会这样”的表情,她颇为自信地笑笑,似乎早就已经胸有成竹。
她微微偏头,眼神示意王琳。
王琳拿着董事会的决议书递到季蓝的面前,淡淡地开口,“季蓝,董事会的决定,免除你的总裁职位,以及童梓琳的副总裁职位。永不录用。”
“不可能!我也是大股东,为什么我不知道这项决议?我不同意这项决议!”季蓝蓦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道。
“董事会我说得算,轮不到你同意不同意。”随浅有些厌烦地皱眉,她现在连多看季蓝一眼都觉得恶心。
“你拿什么说的算?你只有百分之三十一的股份,而林董现在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加上我手上的百分之十,你照样说的不算!”
随浅挑了挑眉,“谁说林董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075 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什么?”季蓝茫然地看着她。
“现在,我有百分之四十一的股份,这还要多谢你的百分之十,季蓝。”
随浅轻笑道。“你可能不大清楚,林董,也是我的人。”
季蓝身子重重一震,她惊惧交加地看着随浅,陷入了浓浓的思索。
她一直以为梁老才是随浅派的人,所以她不敢把股份卖给梁老。又担心随浅一家坐大没人能够制衡,恰好随氏第三大股东林董找上了她。和她说了许多对随浅管理公司不满意的地方,加上林董从来都中立的态度和手里数目不少的股份。
季蓝前思后想这才决定把她的股份卖给他!
没想到,千算万算百密一疏,林董竟然才是随浅真正的底牌,之前的梁老不过是个幌子!
“随浅,你阴我?”季蓝冷冷地瞪着随浅。杏眸喷着猛烈的火焰。
那张扭曲的丽容和童梓琳刚才一模一样。
“不敢。”随浅淡淡地道,“我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你欠我多少,我会一样样和你讨回来,今天这个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随浅轻轻地走上前,一把揪住季蓝的衣襟,看似轻柔。却是用上了全力。
只见季蓝被拽了一个趔趄,她用力地掰随浅的手。脸都憋红了却仍旧挣脱不开。
“记住了,从今天开始,别再踏进随氏的大门。否则,别怪我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
话落。随浅蓦地松开她,转头看向童梓琳,幽幽地笑开,“我准备了一份礼物给你,祝贺你出狱。相信你会非常喜欢这份礼物。”
“你又要干什么!”季蓝猛地把童梓琳拽到身后,不安地看着她。
“童梓琳,有些事情你可能不清楚,但我觉得你也不小了,大人的龌龊事你也该知道知道了。是不是?”随浅话虽是对童梓琳说的,眼睛却一直看着季蓝。
果然,见季蓝的面容陡然一白,她从王琳手里接过一份文件。
“我寻思着既然我把b超单都给童战国送去了,也不差再帮他做个dna鉴定了,季蓝,你就不用谢谢我了。”
“那个是你送的?”季蓝失态地惊呼出声,她的面色更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
似乎是知道那份文件是什么,她惊恐地瞪大眼睛,指着随浅的脸,手哆嗦着警告她,“你不要胡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到底是谁胡来?”随浅沉着脸打开季蓝的手指,将手上的文件一把摔在季蓝的脑门上。't'
“让童梓琳说说,到底是谁在胡来?”
季蓝哆嗦着打开那份报告,突然她的身子重重一颤,几乎站立不住。
见童梓琳迷茫的视线落在上面,她连忙心虚地合上。
然而却还是被童梓琳看到了。
dna鉴定报告,匹配程度:25%,双方未有亲缘关系。童梓琳的脸上也浮现出了疑惑和惊讶。
“看看这份报告,童梓琳从头到尾都不是童战国的女儿,她是个野种!”
“季蓝,我真是佩服你,这么多年竟然都能理直气壮地看着童战国把她一个野种宠上天!”
“一想到这么多年,原来我的一切,我妈妈的一切,竟然能被你们这一对野种和荡妇抢占得渣都不剩,我就想抽我自己几个大嘴巴。”
随浅冷冷地哼笑,她的眼底仿佛有茫茫的冰山,经年不化。
“那天监狱里你和童战国说什么来着?如果童梓琳不是童战国的女儿,你愿意遭天打雷劈是么?你装无辜扮柔弱是么?”
随浅摇头唏嘘,“季蓝,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你真是个中翘楚了!”
季蓝面上浮现一丝难堪,然而很快她的难堪就转化成了悲愤,好像她才是个受害者,“你从哪儿得到的dna?没经过我允许,你从那儿得到的?”
随浅很想反问一句,既然如此,那么没有我的允许,你凭什么偷偷采集我儿子的dna。但是她没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轻蔑地瞥了季蓝一眼,继而笑着对童梓琳道,“怎么样?这份礼物好不好?你是不是特别喜欢?”
“妈妈,这是不是真的?”童梓琳反而冷冷地质问季蓝,眼底是深深的冷漠。
季蓝被女儿的目光刺痛了,她恨恨地看向罪魁祸首随浅,那样的眼神简直恨不得生吃了她。
“看到了么,你妈妈默认了。还有什么好问的。你就是个鸠占鹊巢的野种,而季蓝,她就是个狼心狗肺人尽可夫的贱人。”
不知道被那个词刺痛,季蓝的眼神瞬间变得疯狂,她突然动手去抓随浅,嘴里不住地尖声大叫,“你才是贱人,贱人,我要杀了你!”
随浅反应极快,她后退两步,躲开季蓝挥出来的手臂,车里的司机小张也反应极快地跳出车,三步并作两步跨到跟前,一把就摁住了季蓝。
“杀了我?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夜总会的事也好,这件事也罢,这都是你自己做的孽。”
随浅淡淡地看着她,“只要你现在动我一个手指头,童梓琳是个野种的消息就会立刻传遍a市。她最近是个风云人物,如果你想维持住她的热度,我非常乐意搭把手。但是到时候如果彻底毁了你唯一的女儿,这份责任我可不担。”
话音刚落,叫嚣踢腾的季蓝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她颓丧着肩膀,隐忍着怒气低吼,“那你想怎么样?”叉余讨血。
“今天心情不好,就想侮辱侮辱你。你跪地上给我磕三个头,这事就算过去了。你看怎么样?”随浅声音轻得仿若鬼魅。
“磕了,我担保童梓琳平安无事。不磕,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童梓琳惊慌失措地看着季蓝,楚楚可怜地哭喊,“妈妈,我是童大小姐我不是野种,我不想被别人瞧不起,妈妈你就磕吧。”
“闭嘴!”季蓝失望地躲开童梓琳抓她衣服的手,沉着脸冷喝。
“妈妈!”童梓琳埋怨地叫喊,丝毫不在意母亲的尊严是否被践踏。
妈妈。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随浅的心一阵绵密的刺痛,她倏地冷了脸色,看向童梓琳,“你也跪下,磕!”
“我磕了你就绝对不会把dna报告公布出去?”
要知道童战国女儿的身份对童梓琳来说有多么重要,这么多年要是没有这个身份,哪个世家大族的千金会看她一眼,她将来还想出人头地再回到上流社会,如果被爆出这么多年连童战国的女儿都不是,那她就彻底的没活路了。
而且在牢里呆的这些日子她深刻地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