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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的人有事,不做事的人反而没有事。
红红做得很苦别人是不理解,反而遭到外警的批评,她才不管,她继续做着这方面的工作,她同别人不一样,她带着满身的仇恨来做这项工作,她恨透了社会上的一切对人民造成不幸的坏人。
她要狠狠的打击这些不法分子,让这些不遵守法律法规的人受到严厉的惩罚。
今天抓到一小偷,明天制止了一场突发事件。一个月下来,街面上的秩序好了,小偷小摸明显减少,群殴事件消声匿迹。
她高涨的热情却遭到大多数外警的不满,也遭到同事们的攻击。
领导看到眼里,也知道红红这样做,对净化社会风气是大有好处的,领导从维护稳定出发,大局考虑,不得不给红红换换地方。
不久红红调到了资料室工作,实际上就是一个闲职,你想做就整理整理资料,不想做就玩玩电脑,工作非常的清闲,晚上还不用值班。
红红的职位,又被一些人嫉妒,这个声音不大,想做这份工作的人,一是家中不缺钱,二是嫁了一个好老公。多数人还不想干这样清闲的工作,因没有加班工资。
怎么就调到资料室呢?领导说这份工作很重要,因为别人没有你细心。
这项工作有好些人想做都做不到,想的人都是家里孩子大了,自己也没什么前途了,手上不缺钱的主,就想到一个清静的地方,混混日子。
而红红调去是经领导征求过各处室建议后,才做出决定的,真正原因,都认为这个红红太较真了,放到这个地方,让其冷却冷却。
对一个热血的轻年人,对一个充满正气感的轻年人,对一个有才华的轻年人来说,无疑是当头一棒。
红红打开资料室的门,一下子惊呆了,地上纸屑碎片遍地都是,蜘蛛爬满了整个资料室的天花板上,书架上的资料横七竖八的躺着,桌上椅上堆满着厚厚一层灰。
红红拿起鸡毛帚,将办公桌和椅子上的灰掸去,站在桌上绕着天花悬下蜘蛛网,丝丝灰尘,四处飘散在室内空气之中,红红从桌上跳下来,赶紧打开所有的窗子,灰尘夹杂霉味一齐涌向窗口。
红红站在门外走廊里,有不少人向这边张望,还以为起了火。
红红知道,她在那岗位上,外警不喜欢,就连同行网警也不喜欢,原因只有一个,她们看上去是在上网,但大多数都在做自己的事,上网偷菜,捕鱼,打牌等。
理由是你太认真了,不赶你走,他们也许就得走人。
她一天也没将灰尘打扫尽,第二天,身上到处酸胀,只擦了下她自己要坐的椅子和办公桌,其它东西没有动一件,也没有人来查阅资料。
看着蜘蛛掉在上面打秋千出神,一根细线似油丝,蜘蛛能顺着油丝上下自由,也叫蛛丝。昨天被红红打破的蜘蛛网,一夜间都织得差不多了。
红红想,蜘蛛织网是捕飞虫的,如果这里很洁净,它在这里辛苦织网就没有意义了,凭它经验判断,这里还有东西可捕。
红红后又花了三天时间,把这资料室弄得一尘不染,还喷了清新剂,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再也看不蜘蛛的蛛丝蚂迹了。她想这些小精灵一定到别的地方去布网去了。
红红没工作时想工作,这份工作像是皇妃被打入冷宫,毫无生气可言。尽管这是三月小阳春,外面花红草绿,春气盎然,可在红红心里生不出一点绿意来。
这里存有历年当过市常委人的资料,是不准外人来查阅的,就是正县一级的官员来查,还要经市委书记清批,身后还得跟着一名武警战士。
查的是什么资料,什么时间查,什么人都要记录在案,门上有锁,这是个密码锁,只有三个人到场,才能启开,三把锁分别在纪委,检察院和市分管公检法副书记手上。
里面装有有两个高清摄像头,将看资料的人脸看得一清二楚。谁都不敢私自进入,除保管员去将这些资料整理可进去,进去时,一定要将外面一道门反锁上,还要将里面的门关上,这个里面的资料就是机密不能外漏,谁泄露谁负责,这里还有严格的规章制度。
第五天,红红仅熟悉了一下制度,其它东西什么也没有动一下,要动的领导的裆案必须要登记,上面一个月检查一次摄像的情况。有时候一年也没有人问津。
又到了一个周末了,上个周末是一个人过的,这个周末想回去,去看一下胖小姨子,人真的是感情动物,这种感情不是说有就有的,也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
她们不是血缘亲,更不是无奈走到在一起的,特别是第二次,那就可说是两个人同时都喜欢对方,相互欣赏对方,没有勉强的痕迹,没有做作,是真材实料打造出来的情感,这份情感是从心的流露出来的,没有虚伪,没有欺骗,是从这纷乱的社会中拨出的,最理想、最原始、最纯真,无需要任何言词修饰的情感,是洁白无瑕的。
她一想到这,这一周的坏透了的心情,一下子就让它统统见鬼去吧。
第九十九章 女人的归宿()
回家的心情就是好,家给人温暧、亲切、安全的感觉。
红红在回来的路上就打胖小姨子的电话,胖小姨子听到红红的声音,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转,她真的太想她了,自己的女儿常年在外,身边有这样一个在市里上班的女儿,这是一个多么让人羡慕的啊。
胖小姨子知道红红的身世,一个没父母的孩子能有这么优秀,这也是胖小姨子没有想到的。
这个星期六,夏林海也要回来,考考他这红红是谁,夏林海骂了一句胖小姨子,你脑子进水了,不是红莠的妹妹吗?
你再仔细瞅瞅,夏林海都不好意思瞅,不是红莠妹那又是谁?夏林海说着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哦,一切都真相大白,这自然是胖小姨子再三这么说他才反应过来。
“你真是红莠?怎么脸上有一个胎记?”胖小姨子哈哈像是男人大笑。红莠只是扯了一嘴,没笑出声。
“夏叔,这是假相。”红红卸下伪装说,“我就是为那事才来这市招聘的。”
“哦,原来是这样,真的是苦了你了。”
“别提起,提起眼泪满江河。”用首词的一句,表达红莠此时此刻沉重的心情。
“孩子,没事,有事对你叔说一声,叔会全力帮的。”夏林海不想红莠有如此大的压力。
“这件事的突破,要从高巧丽这里开始。”这句话一脱口,就像万里晴空一声雷,夏林海都惊了。
这里的水很深,尽管夏林海恨高巧丽,骂两句那也出出气,也不能把她怎样,这是件大事。
夏林海若有所思的说:“你们听好了,在没有弄清楚之前,千万别打草惊蛇。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有这么严重啊。”胖小姨子没有感到事情这么复杂。
“高巧丽这个女人,背景可不简单。不急,孩子慢慢来。”
“我知道,不然我与夏正东,她不会三反五次阻挠,我才用的易容术。”
“你这样做,是对的,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还用红红这个身份。”
“嗯。”按红莠的想法,在这块土地上生活,她就永远用这个身份。
“你上次对我说的,带你进宾馆的人,我查清了,当时是县委办公室主任,现退休在家里,他只有一门爱好,钓鱼。”夏林海拿出买回的钓鱼杆,“明天我就拿这去会会他,上了钩的鱼就没法逃了。从这里开始查,看上去是绕了个弯子,从而也避开锋芒。”
“红莠也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揭开真相还要进些。”
红莠担心的是这个人会不会说,直接说可能性很小,毕竟他也是参与者。
“叔,这事说话一定慎言。”
“这个我会的。”
夏林海得知红红就是红莠,心头一热,一种喜悦爬上心头,这女孩太不简单了,一定要好好帮助她,他也将她当成了家里人,当成了亲人,当成了自己的女儿,她的委屈就是他的事,他要帮助这个社会上的弱势群体,杀一杀邪恶之风。
这个女孩也可是卧薪尝胆置自己的美貌而不顾,一心一意为了清除社会上的渣滓和垃圾,不让犯罪分子逍遥法外。
为了正义的夏林海也要顶风冒雪为红莠洗雪冤屈。
第二天,一早夏林海就开车出去了,带了两瓶好酒上路了,当路过茶山上时,他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要对婉儿说,说她的女儿发现她同父异母哥哥的血型不一样,他们就可谈恋爱了,这是一个假设,假设也许是不成立的。可是他们俩还真的傻乎乎的做了一个亲兄妹鉴定,这个鉴定出来了,他们没有一点血缘关系。这是为什么,现在要请婉儿做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事婉儿儿子婉志豪还没有说过,她还清楚这里面的事情。
夏林海在茶叶公司大门口按了两声小轿车喇叭,看门人一看是夏总,马上开开了大门放行,夏林海摇下挡风玻璃,抽出一支香烟,那看门人摆摆手,意思说不会。夏林海问了一声:“婉副总在吗?”
“在在。”看门的人又点头,又哈腰。
夏林海来到婉儿门口,看到婉儿在看书,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一直未改,看到她这静态中的一幕。
夏林海脑海中一闪,曾经甩掉她读书的情景,心就有些痛,想想自己那时怎么那么孬呢?他自己不认识自己的过去。在这样静态美与他的丑,这是心灵之间的对话,也是思想与思想的碰撞,夏林海心里很是愧疚。
愧疚归愧疚,但是她的儿子怎么不是他的亲生的,应该是不会的,那次儿子出了车祸还叫他去献血的,她可能不清楚这事,如果她知道儿子不是他的还叫他去献血吗?
夏林海这么一想,这有些不可思议。
夏林海调整好心态,走进了婉儿的大门,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