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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在沙发上的夏林皓,现连死的力气也没有了。
这时,司机敲开了夏林皓的房门,司机带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才给夏林皓带来了一线生机。
这个人不别人,就是惹恼夏林皓的东县县妇联主任。
她是听司机说夏林皓在这里,正好上午会结束。
夏林皓见来的人,立马站了起来,脸上堆满了笑说了句:“欢迎欢迎。”
“夏哥一日不见变客气了。”他那是客气,他是被妇联主任打了一针鸡血。
“你来了,我特别的高兴,事办完了准备回去的,这下好了,有你,就不急了。”
县妇联主任不明夏林皓的意思。现在的夏林皓,脑子有些乱,说话没有条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
妇联主任看了一眼夏林皓说:“好像你比以前瘦了不少。”
“没有呀,还好吧,有钱难买老来瘦。”
“夏哥,你不老,还是如虎的年龄。”
“你又在笑话我了。”
“没有。”
站在一旁的司机也笑了。
从昨日下午一直到今天中午,夏林皓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都疯掉了,司机看在眼里,他不好说什么,看到大红标语,才知道全市妇联在开会。
他到市周边一打听,就知到在什么地方开会,司机开车过去等会议结束,再打电话给东县妇联主任,能不能将主任接来,他没有这把握,但,他用心去做了。
一个手下人,能做到这样,为主子设身处地着想,不易。也说明平日里夏林皓对人还是不错的。
“下午没有会了吧。”
“一上午会。”
“你去订一个小一点包厢,点几个菜,弄一个清炖鸭子,要麻鸭。”
“我们会议有伙食。”
“知道,别客气了。”
司机去办他的事了。
“昨天晚上生气了吧。”
“你说呢?”
“我也是没有办法,说了我今晚有约,他非问是谁,我也不好说,有些事,特别女人不容易,对吧。”
“我反正不知道。”
“还说,你不说出一个人来,这就假的,我一向不会编故事,被他硬拽去了,吃完又陪他们几个唱歌,到了十点,我就离开了,因为今天市里有个会。”
“谢谢你,对我们乡下的土包看得起,还把自己犯下的错误交待的一清二楚。”
“我的夏大书记也会玩幽默了。”
“一般一般全国第三。”
“看不真不怎么样。”
哈哈,呵呵。
“对了。差点忘了,昨晚发的信息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我们在吃饭时,他们无意说了这件事。不是东县有一名副县的位置空着吗?你可能不太清楚,有多少人跳来蹦去,想这个位置。”
“他们怎么说的。”
“他们说,县里报了三个名,能批谁还不一定,也有可能一个都不行,要是不行的话,县只得又要上报。”
“他们怎么知道报三个人去了呢?又怎么知道报了去的人一个都不行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对这样的敏感话题,我又不明真像,只有听的份。”
“对,聪明。”
“谢谢夸讲。”
“夏哥,好像你对这位置很感兴趣;莫非。。。。。。”妇联主任一双凤眼盯着夏林皓,弄得夏林皓的眼睛从妇联主任身上闪走。
“你这话从何说起。”
“从昨天电话里,就听出有点意思。”
“昨天,我在电话里说什么啦。”
“原话,我不记得了。”这当然是聪明女人做的事,没有必要去说穿。
“好像有这么一点点意思,是不是我不知道。不过跑跑也是应该的,你在乡下不少年了吧。”
“二三十年了。”
“就是,你在全县里可说是挂名的乡镇,你所到之处,不是王牌,也差不多,县里也应该考虑你才对。”
“要是你当县里一把手,我的事不就好办了?”
“夏哥,你这话只有一半对,我真的是一把,也未必考虑到你。”
“为什么?”
“人在那山,唱那山歌。”
“这话也对。”
“在基层,不是你没有政绩,也不是你不够格,信息接到也比别人的迟,别人在县城的人脉虽然没有你广,但你接触的不是这一个层面的人。”
“是这样,就是不生蛋的鸡,天天在你身边转悠,你也会散一把米。”
“会生蛋的鸡,你不把米吃,它也生蛋,就会被人忽视。”
“对,对,你说得真好。”夏林皓赞着。
“夏哥,你不是没有人力资源,只是没有好好利用起来。”
“你说这话,我不明白。”夏林皓明白,但装糊涂,他不装也不行,很可能设及到他的老婆。
“你们镇上的外商合伙承包人,婉儿。”
“婉儿怎么啦。”夏林皓继续装,看看这个女人怎么说。
“婉儿不简单,这在那次排舞大赛期间,我就看得出,凌副市对她情深意长。”
“还有这事,你不早说。”
“我还以为你早知道这事。”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夏林皓有些后悔的神色。
“话说回来,副县不副县对你来说无所畏,诸候各霸一方,就是事情杂些,过得也挺舒服。”
“妹子呀,你真不知哥的苦呀,半夜常有人上门敲你的门。事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如夫妻俩吵架,如田坝挖厚了,如牛吃他家东西。你说说,这些村民组,或是村支书所做的事。”
“呵呵。”
“好笑吧。”
“群众益利无小事。”
“这话不错,我一个镇书记天天来处理这事,到半夜还得处理,人家找你,说明了我办事公道。”
“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你处理问题是否公平公正。不然不会到你这里来的。”
“这话我爱听。”
“实际就是这样,如县长接待日,人就多些,因能解决问题。一次解决不了,两次还解决不了,别人就不找你了,他只有向上找。”
众群的问题得不到合理的解决,这像发大水一样,没有很好疏通,事先也不没有做好防洪通道,到了汛期,自然要出问题的。
夏林皓明白这个道理,他也是这么做的,近两三年,他为了帽子,花的功夫和时间不少,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时,司机来叫她们去用餐。
她们相互交流,彼此勾通,夏林皓的心情好了很多。
夏林皓想真正弄不到算了,折腾来折腾去,就是到了副县的位置又能怎么,还不如在这个位置上终老。
这毕竟不是他心里的话,前期做了不少工作,夏林皓就这么放手,他会甘心吗?
第一百四十四章 山回路转()
红莠消失近两年了,夏正东也没有再联系上了,好多次问过红红,红红也不知道红莠的下落,还说她老家那边也没有人知道。
夏正东还想再等,他的妈妈高巧丽不同意再等下去,找又找不到,到西安去过,人家说早就走了,她一毕业就没见过了,没有电话,也没有信息,手机也停机了,就连微信、qq一起消失的无踪无影。
夏正东又等了一年,还是没有消息,高巧丽为这事急啊,都近三十岁的人了,这孩子真的疯了。
夏正东的好多同学都结婚生子了,可他连女朋友也没有。再说夏正东的母亲还是住在他这里,一天到晚就是摧,摧多了夏正东也想找一个,这样下去亲戚朋友过时过节聚在一起,扯扯就扯到的他的婚事上,也是挺烦的。
在这个市里,他最心仪的就是红红,红红打不通那个结,也就是夏正东的亲生父亲那件事,所以一直不愿接受这份情感,她总是说你跟表姐好,做妹妹吧。
夏正东的母亲也看好红红这位姑娘。看好有什么用,人家不松口,干着急。
高巧丽为了进一步了解红红,真是上心,背着儿子做过一件事。
她厚着脸皮,为了儿子求了夏林海,还帮胖小姨子在镇里拉了十万块钱的生意,到胖小姨子那来回跑了好几趟。
高巧丽知道自己的一生没有明堂,儿子的婚姻成了一块心病,这事完成了,她就死也能闭上眼睛。
高巧丽从胖小姨子口中得到了一些红红的信息,了解到红红的对儿子真正的想法,对正东有意思,只是说她表姐不好弄,万一她表姐回来了,这就不好办了。
现有两年了也没有出现,也没有只言片语,这事成了也怪不得红红。有了胖小姨子这些话。高巧丽心里有底。
回去就对夏正东说:“你大胆的去追,胖小姨子赞成你们的婚姻。”
夏正东说:“胖小姨子真是这样说的?”
“那还有假。胖小姨子呀就是她的半个妈;一般星期日,都是到胖小姨子那里去过。和红红谈吧,儿子。”
“娘不是早就对你说放弃那西安的,跟她表妹谈,你就不听,这回可要听。”
“红红不仅人长得不差,还是公务员,独立生活能力很强,女孩子在公安内勤工作挺好,而且在市里,年纪也相当,真的是好,红莠那姑娘心太大,就是你们成了,也怕驾驭不了她。”
这回夏正东上了红红的船,得好好的了解一些情况,其实红红早就想这样,她喜欢是喜欢,因中间夹着他亲生父亲,万一她将他的父亲送进牢里,他会不会同她离婚呢?
红红想首先要让夏正东知道他的生父是那样的龌龊的人,她也想明明白白告诉他,她不再是清白的她,他还能给她幸福吗?
她带着一串的疑问,所以她同夏正东的好,没有全身心的投入,这种爱是有目的爱,自然不那么纯洁。
如果他的亲生父与红红的事在夏正东面前清清楚楚摆着,夏正东还想同她结婚吗,她才会考虑同他结婚的事情,她知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