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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林皓在脑海里翻了个,本想说这个家伙好吃懒做,坏得很。也不知道怎么七混八混在外面弄到了钱,这钱一定不是正道上来的。
面对儿子,他不能这么说,不过夏炜炜这女孩还不错,见到他还很热情地喊叔。
现在的夏林海算不错的,修这条水沟也捐了些款。
“这人现在还不错,有了钱还做了一些公益的事情。”夏林皓停了片刻,像是想起了什么来了说:“夏林海的女儿炜炜回来考公务员吗?”
“这事我知道。”
“这女孩还不错,你可谈谈。”
“可能不行,她。。。。。。”
“有什么不行,谈他的女儿,算是下嫁了。”
“爸,你是这么看的。”
“要不叫你姑姑上前说说。”
“这事回头再说吧。”
“这有什么回头再说的事。”
“她在复习迎考,不好去打扰。”
“哦,这样,回头叫你姑姑同胖小姨子通通气,趟趟路。”
“嗯。”正东算是答应了。
第二天,夏正东吃过早饭,便回市里了。
他在走之前,都会将屋里屋外收拾一遍,当收拾父亲的房间时,看到父亲书桌上一首望月的小诗。
他反复默读了几遍,记下了望月这首诗。他的心情一下了沉重起来。他能为父亲做点什么呢?
第一百八十章 孤单影只()
夏正东对夏林皓是有感情的,这诗表明他孤身一人,只有和自己的身影相互慰问。形容无依无靠,非常孤单。
他想要一大家人热热闹闹的,享受天伦之乐。
可他没有,他内心是空虚的,只有独影对月。
这种境况是凄凉的,夏正东不忍心父亲这个样,他能怎么办呢?
他将这事同母亲说说,不知道她的感受如何?
又一想是父亲离的,母亲再回到父亲身边可能有困难。
要是我会不会回到父亲身边?是他要离开我还回去这颜面何堪。
夏正东自己对自己发问,这事怎么办呢?如果父亲这样下去,一定会疯掉,或是郁闷而终。
夏林皓又不同于其他人,若是一个乡下老人,找一个女的伺候也就成了。
他的条件不是一个只会做饭,洗衣的机器,他要的是有一定风情,又会说话,还要谈的来的。
他想了想,将这首诗发给母亲高巧丽,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高巧丽看到了这首诗,这个老头子,现在还写起诗,读了两遍,心里不舒服了,我就舒服吗?活该。
你孤独就让你孤独去吧,没有我的事。
可,夏林皓写这首诗,脑海里全是高巧丽的影子,当初她那种强烈,一颗火热的心,浓浓的爱意全部将他包围,那种感觉好好。
他很清楚,高巧丽在那几年是很爱很爱他的,可是后来凌云插了一脚后,心里又活泛了。
活泛最关键是有凌云的儿子,也可能是为儿子而攀龙附凤。
高巧丽以前就是这么一个人,可是他要求高巧丽做的,她也做到了,自己可落得不名不分,也是怪可怜的。
她要是回来也是可以的,必竟同她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彼此都熟悉各自的性格和特点。
这样在一起很自然,可是要他主动,夏林皓可放不下这架子。其实,他在两年前就有这想法,一直不好说出来,只有偶尔听儿子说起她的现状也是不忍的。
夏林皓最不想看到的是,高巧丽同别的男人结婚。听说有一个男人在追她,心里就像堵着什么东西。
整日整夜睡不好,乌心烦燥的,夏林皓也不明白,为什么有这样的反应。
他就知道他心中还有高巧丽,虽然离了婚,在大脑深层和血液里还存在着爱的。
事都狠心的做了,还能复合吗?
高巧丽是不是也在等,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合适的地点,合适的场合么?
女人同男人是有区别的,女人是嫉妒的动物,其实,男人也有。
弗洛伊德还为这一现象辩解:“嫉妒属于动物本能,就像人们把悲伤看得很平常一样。如果一个人的性格举止中少了它,那么就证明了这一结论,它被强烈压抑着,而在无意识的心灵生活中起了重要作用。”
高巧丽当初,就是怕婉儿得到夏林皓,后来有了凌云,想脱身,做过一段傻逼的事,还好这事没有成功。
高巧丽是幸运的,可是事实不是她想像的。这事婉儿一直在幕后操纵,调查高巧丽的事情,非得高巧丽离开夏林皓。
事情的发展正如婉儿所预料,可夏林皓官瘾发烧,没有及时同高巧丽离婚,又没有认儿子。
夏林皓想认儿子早一天晚一天没有关系,可是这个副县的位置可不能等了。
在这关键的当口,他选择暂保留婚姻状态,后来自己位置上去了,可爱没有了。
其实,爱是不会消失的,只是有了转移,这种传移是夏林皓给了婉儿空隙。
婉儿对夏林皓的爱是有问题的,是不按爱的发展行事的,她是爱自己比爱别人要多得多。
以前夏林皓一天见不到婉儿,就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现在他一心忙自己的事,忽略了婉儿对他的一片真情。
当然这真情也有恨在里面。
这也是要立志打垮高巧丽的的主要原因。
有人说爱情是纯洁的,是自然而然的,可是婉儿夏林皓的爱情自从高巧丽抢走了她的爱情,就开始不纯了。
夏林皓选择了高巧丽,并不是一种意外,当时夏林皓用这个作为一种借口。
他开始就是爱婉儿的,因在爱婉儿之前,他就有想法的,将高巧丽要到自己家里做茶工,这就有了动机不纯。
只是后来,高巧丽把了婆家,选择婉儿是一种无奈。
后见婉儿蜕变成十足的大美女。而且办事能力,说话技巧都高于高巧丽,这时夏林皓的心在动了。
他在想婉儿原本就是她的,自然他可以垂手可得,可是每一抓起来的都是影子。
夏林皓多少次,只得摇头,望洋兴叹。
这天,夏林皓又在家里作诗,他姐姐来了。
他出了书房说:“姐来了,坐吧,我来给你倒杯茶。”可是拎起水瓶,水瓶空空如也。
夏林皓在姐的面前滑稽地笑了笑。
“林皓呀,你这样不行啊。”
“不行也得慢慢过。”
“当初介绍女人给你,挑肥捡瘦,这个肥了,那个有小孩,两年过去,这两个女子不都成了家,现在都好好的。”
夏林皓任凭姐姐数落,按他现在的想法,这两个女的他还是不想要的。
这话他不好这样说,提婚姻的事也只有姐姐提过两次,没有旁人了,是为他好,他是知道的。
别人才不管你这么一个糟老头的闲事呢。
这回姐姐又带来了一两个女人的信息,问他哪个好些,姐姐上前同你说合说合。
一个是东村的,女人很能干在村里还当过妇女主任,因为她的个性强,再一个同村支书有染,老公气这个事,吵嘴打架也是常有的事。
她离婚后,更明目张胆的干这事,没有人管了。在选举时,村支书选掉了,她也就自动退出妇女主任职务。
现在孩子在大学里读书,学费都是前夫交。这个情况,夏林皓知道,因当时闹得很厉害,还是镇里出面解决,女人看上去还有几分姿色。
夏林皓领教过这女人一张嘴,死都能说成活的。十句话没有两句是真话。
若是你听一面之词,她理全占住了,可以说,她能将错误的事情,说得天衣无缝的正确。
她就是这么一个人,但她做基层工作还是有一套,大话小话她都敢讲,一泼二炸三撒谎,老百姓被她弄得团团转。
夏林皓想要,又不敢要,要回来了,也是一个老娘级别的,她才不会管你什么副县不副县级的,这个家都由她管了。
还有一个大字不识一升,为人忠厚老实,能吃苦耐劳,很少说话。体态胖胖的,与胖小姨好有一比。
这个人说到了家,确实是个持家的好手,优点多,没有什么大毛病,选择媳妇,过日子这女人要得。
“靠!”夏林皓一听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
他又不是要找一个洗衣做饭的机器。
姐姐是白来了。
前面一个,夏林皓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摇头或点头。
姐姐当然看出了有门道。
“前面一个女人怎样?”
“这个女人太泼辣。”
“那是以前,现都过去好多年,人变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离婚对女人打击不小,加上妇女主任也没有了,她还不收心呀。”
“话是这样说,她的事还是我调解的,调解不下来,后到法院判的。“
“法院判的,还是同我们调解的差不多。”
“经过这样的挫折,我看性子一定改了很多。”
夏林皓一回忆,想到这女人一张嘴,心里就发怵。
“好的你又吃不住,差的你又不想要,都这么多年了是要找一个了,最起码你还有二三十年过吧。”
“姐姐你就别操心了。”
“我是不想操心,你儿子前天去求我帮你找一个。”
“那臭小子去你那说这事啦。”
“说啦,你不知道?”
“他没说去你那说这事情。”
“你看看孩子都想到要给你找一个,真的是一个孝顺的儿子。”
姑姑不清楚儿子不是夏家的后代。
这件事只有婉儿,还有过逝的父母知道。父母也知道夏家有一血脉,走时还叮嘱要早一点认亲。
可是夏林皓没有做到,个人的事摆在前面,亲生儿也没认。
“你说你现怎么办呢?一个好好的老婆死活要离,我们打短都打不下来。婉儿也不跟你。”
“这事怪不得你,是我的私心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