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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笑我朝中无人尽使女子为帝了。”
“但是公主监国以来将国家打理得紧紧有条,处理的政务有哪一件不是妥妥当当的?若不是她的女子身份,只怕皇上早已立她为储了。”
“你也说了是碍于她的女子身份。”玉明贤摇头,“不是老夫迂腐,而是就算我同意公主即位,其他朝中大员只怕都会反对的。”
“玉丞相你在朝中的地位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若同意只怕朝中有一半的人便不会反对。”司徒敬劝说道,“延平虽为女子,但是治国才能却并不输于男子,玉丞相又何苦执着于她女子的身份?”
“驸马作为男子就不怕被一个女子比了下去?”玉明贤直白的问道。
司徒敬摇摇头,道:“司徒敬惯来只会舞刀弄枪,对圣贤之书倒是读得少了些。”言外之意便是说自己并没有你们文人那些迂腐思想。
“哈哈。”玉明贤捏着胡子笑了两声,“驸马果然不是常人。”
“玉丞相妙赞了。”司徒敬抱抱拳,“司徒敬的提议还望玉丞相好好考虑一下。”
玉明贤点点头,当下两人也不再说什么,各自沉思着出了灵堂。
“玉丞相怎么也在这里?”三皇子昨晚听了李保国的话果然早早的就进了宫,到了灵堂前却看见司徒敬和玉明贤一起站在灵堂外,他撇了司徒敬一眼,脸上满是笑意的对玉明贤客气的问道,一改往日的趾高气昂。
“皇上驾崩老臣深感痛心,所以提早过来想再看皇上最后一眼。”玉明贤一眼便看出三皇子脸上的笑意是假的,他对着三皇子道。
“哎,父皇说走就走,留下我们孤儿寡母,今后还望玉丞相多费心了。”说完对着玉明贤行了一礼。
“三皇子严重了,老臣自当尽力而为。”玉明贤赶紧还礼。
“以后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还希望玉丞相能够多多担待才是,父皇生前常常夸赞玉丞相你乃我朝第一良臣。”三皇子言语之间俨然已经把自己当作了下一任皇帝。
“三皇子言重了。”玉明贤皱眉,“老臣去看看下面准备得如何,就先告辞了。”
“玉丞相慢走。”一直站在一旁不说话的司徒敬对玉明贤说道。
玉明贤对她点点头便走了,待玉明贤走远了,三皇子背起手冷眼看着司徒敬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退下。”
“我替公主在此守灵。”司徒敬看也没看三皇子一眼说道。
“这里何时有你守灵的份了,你可别忘了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三皇子见司徒敬不理自己,于是说道,“哼,想你也嚣张不了几天了,等我当了皇帝第一个便那你司徒敬开刀。”
司徒敬撇了三皇子一眼,背着手抬头看着冬日的暖阳道:“我等着。”
沐凯驾崩天下共哀
哀三日,整个长安城家家户户都挂着白绫,花街柳巷歇业三日不准开门营业,昔日人潮涌动的长安城也变得冷清起来,家家户户都是闭门不出。
林喻骑着马往虎头营的方向赶去,司徒敬忙着宫里的事情,现在朝廷上下一片混乱,朝中的各个大臣们都在观望朝中局势,好在第一时间选择自己的阵营。
林喻到了虎头营,下马的亮了令牌,在守营士兵的带领下,朝赵德生他们平日里议事的大帐疾步而去,赵德生和鲁忠徐千里等人此时正一脸愁容的坐在里面,见林喻进来,鲁忠和徐千里立马迎了上去。
“林军师好久不见你啦。”徐千里笑着拍了拍林喻的肩膀。
“老徐鲁忠好久不见了。”林喻也笑着回应道。
“军师你不是现在在户部任职吗?怎么跑到这虎头营来了?”鲁忠疑惑的问道。
“司徒敬让我带封信给虎头营的赵统领。”林喻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递给鲁忠。
上次南征,只有徐千里是跟着司徒敬去的,赵德生是虎头营统领不得擅自离开长安城并没有跟去,所以林喻并不认得坐在一旁喝着酒葫芦里的酒的人便说赵德生。
“你就是老徐经常提起的林军师?”赵德生拿眼瞧着林喻,他素来对朝里的文官没什么好感,但是徐千里自从上次南征回来以后多次提起这个林军师,让他十分好奇这个林喻到底是什么人?今日一见,不过也是跟普普通通的读书人罢了,赵德生在心里想。
“正是在下。”林喻对着赵德生抱了抱拳,“想必这位就是赵统领了。”
“将军在宫里可好?”赵德生并没有回答林喻,而是接过鲁忠手里的信拆开看了起来。
“宫里现在人心惶惶,她也是自顾不暇,所以我才托我把信带给赵统领。”林喻皱眉说道。
“现在朝里是个什么情况啊。”徐千里他们没有依附李保国所以平日里对朝廷里的情况根本从不上心,皇帝驾崩后司徒敬也只是叫他们守在虎头营,于是问林喻道。
“三皇子这几日借着皇上的丧事大肆拉拢一些朝中大臣,有不少的大臣已经站到了他那边,而四皇子好像仍旧没什么动静。”
“这个三皇子当真是以为他就是下一任皇帝了。”徐千里不满的说道。
“皇帝驾崩时没有立遗诏,按我朝惯例,三皇子却是皇位的不二人选。”林喻看着徐千里道。
“要是三皇子真的当了皇帝,只怕会对将军和公主不利啊。”鲁忠皱着眉头道。
“嗯。”林喻点头,“不过朝中局势瞬息万变,最后谁当皇帝,只怕还是跟未知数。”
“老赵,将军信里可说了什么?”徐千里见赵德生将信收了起来,连忙问道。
“没说什么,只是嘱咐我们切莫轻举妄动,一切听林军师的安排。”
”军师,将军可是交代了什么?”鲁忠看向林喻,问道。
林喻摇头,道:“出宫时她也未说什么,只说将信交给赵统领他自会明白。”
“这…”徐千里看看赵德生又看看林喻,最后和鲁忠对视了一眼,“得,俺们还是稍安勿躁吧。”
“公主。”司徒敬看着站在院中的延平出声唤道,“明日就是皇上入葬之期,你应该早点休息才是。”
“我睡不着。”延平回头看着司徒敬道,“你来陪我说会儿话吧,好不好?”
“你想说什么?”司徒敬走到延平身边,看见延平身上的单衣皱了皱眉,“天冷了,公主你该多穿件衣服才是。”说完便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到延平身上。
延平裹着还带着司徒敬体温的外衫,只觉得温暖异常,她吸了吸鼻子,伸手将身上的外衫紧了紧。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月底要参加一个考试,虽说是去碰运气,但是还是要好好看书,万一就过了呢!o(n_n)o所以,更新可能又要变得不固定了,再次对不住各位了,我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觉得很不好意思,很对不住大家!希望大家原谅我!!考完我就滚回来以勤更新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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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延平说要与司徒敬说说话,但却只是捏着司徒敬的外衫仰头站着,望着并无月色的天空出神。
司徒敬负手静静的站在一边,一阵冷风吹来,吹起了延平散落在两颊的发丝。
“公主,夜深了,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
“司徒敬,你说父皇现在会在天上看着我吗?”延平仰着头,轻轻的问道。
“我想会吧。”司徒敬双手抱在胸前也学着延平的样子仰起头,“不是说死了的人都会变成天上的星星么。”
延平回头看了司徒敬一眼,复又抬头望着并无一颗星星的天空,道:“父皇现在一定很开心吧,终于可以和母后团聚了。”
“嗯,所以公主也无需为皇上伤心了,昨日已去,逝者已矣,公主要向前看才是。”司徒敬不怎么会安慰人,想起以前林喻倒是念过这么一句,便依样画葫芦了。
“司徒敬你说,是不是所有人都会离开我?”延平轻叹一声,“以前母后是,现在父皇也是。”
听出延平言语里的隐忍,司徒敬没有说话,她犹豫了一会儿,伸手轻轻揽住了延平的肩,把延平揽入怀里,轻声说道:“想哭便哭出来吧,憋在心里总是对身体不好的。”
延平闭着眼睛把脸埋在司徒敬脖颈处,泪水悄无声息的涌了出来,这几日她在所有大人和宫人们面前都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哭出来,不让自己的情绪暴露在众人面前,此时在司徒敬怀里她把这几日的压抑委屈害怕全都宣泄了出来,直哭的司徒敬心都跟着疼了起来。
“司徒敬,你会不会也会离开我?”良久延平兀的问出这样一句话。
司徒敬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她道:“只要你需要,我便一直不会离开你。”
“司徒敬,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延平吸了吸鼻子,哑着嗓子问司徒敬道。
“这世间的事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司徒敬笑,“很多事情是没有答案的。”
“司徒敬你真傻。”延平从司徒敬怀里抬起头来,直视着司徒敬的眼睛,“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什么都比不过一个心甘情愿罢了。”司徒敬在心里说道。
看着延平因为流泪而显得有些红肿的双眼,他紧了紧裹在延平身上的外衫,道:“早点进去休息吧,明天过后还有好多事等着我们去做呢。”
自从上次和司徒敬谈话之后,玉明贤一直都处在一种矛盾之中,一方面他也知道三皇子不是一个好的皇位继承人,但是另一方面他又害怕拥护延平会打破了千百年来的规矩。眼看明天沐凯下葬后便要选出皇位继承人了,但是到底选谁,一时间他也是举棋不定。
“爹。”林喻刚从虎头营回来,看见玉明贤一个人坐在大厅的椅子上手里握着茶杯出神,于是便出声唤道。
“哦,喻儿你回来啦。”被林喻这一喊,玉明贤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见到林喻一副风尘仆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