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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女子便为她们的轻敌付出了代价。
原随云借着她们身上淡淡的脂粉气息锁定她们的行踪,绞杀了一人,折断一人手臂,重伤其余两人之后,还是输在了体力不支之下被她们生擒住。
被削断手臂的女子泛红的眼睛狠狠瞪着原随云,对压制原随云的女子喊道:“师姐!杀了他!师尊说了,死活不论!”
全身力气都用在压制原随云身上的女子却未动手,沉默的将原随云捆住,在断臂少女又一叠声的催促下,才呐呐回了句:“还没确定天一神水是他偷的。”
给断臂少女包扎的粉衣女子倒是低头掩去脸上的幸灾乐祸。
师妹啊总是仗着自己生得好,得师尊宠幸,总是不将她们放在眼里。现在断了一臂,回去之后定然在师尊面前失去宠爱,还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尚且想着同以往一样喝令她们?
断臂女子大怒,推开粉衣女子,跨步到原随云面前,瞪退要开口的师姐,喝道:“给我掰开他的嘴!到时候师尊如有怪罪,我一力承担!”
木讷的女子犹豫片刻,看着地上已冰凉的同门尸体,最终心一狠,捏着沉默不语的原随云的下颚魄他张口。
他们先前打斗已将地上的佳肴打得遍地狼藉,唯一完后的就是盖着盖子的一小锅鲜鱼汤滚到了一旁,断臂少女捡起小锅,将鱼汤给原随云全部灌下去,不一会,就看到他青筋暴起脸上痛得惨白,满意笑道:“好歹让你做个明白鬼,别带着可笑的想法下地府。我天一神水无色无味,一滴神水等于三百桶水的重量,本门弟子称为重水,中毒后立刻全身爆裂而死。为了不引起你同行那位女子的警惕我们将它下在你们取水的河中,与河水混合后重量同普通水没有什么差别,但是毒性可是依旧能置人于死地,你也别指望那个女人能来救你了,指不定她现在已经毒发生亡了呢?哈哈哈……”
她的笑声还未散去,一根轻巧的枯木已经刺入她的喉中,在不可置信倒地的瞬间,她看到了本该毒发生亡的女子拎着前去河中下毒的同门的尸体,皱着眉看着她们,她最后看到的就是同门腰间挂着的小巧银瓶,瓶口密封,未有开启过的痕迹。
怎么可能,神水没有下在河中?那他为何一副毒性发作的模样?!
可惜在她没知道之前就已经失去了呼吸。
侍剑干脆利落的解决了其余两个女子,扶起原随云,此时的他已经神志不清,呼吸清浅,探手合在他脉象上,侍剑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不可能啊……”侍剑脉象探了几次,又伸手勘察他各个穴位,还是没有检查出他体内有中毒的痕迹。
“嗯……”原随云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淡香,终于痛得□□出来,艰难揪住她的衣袖,痛得喘息不止:“救救我……”
不死心的又检查几遍,依旧没有发现有何毒性蔓延,但是他体内的血液流动加速了数十倍,冲击着他的经脉和五脏六腑:“这世间,竟有如此奇毒!我已检查过河水没有问题的啊……这……难道天一神水竟如此可怕!?”
按住怀中痛得发抖的身躯,侍剑将原随云扶好,体内生息源源不断涌向他体内,将他的血液稳住,又顾及着不能让内力超出他所能承受的界限,免得血液未摁住他就爆体身亡了。
侍剑第一次在下界运用神力,可是即使如此原随云体内的不适仍未减轻,反而加重,他口中的□□声从一开始的求救已经变成了求死得个解脱,到最后已经喊不出声,只有微微颤动的身躯证明他还活着。
夜幕深沉至天光乍破,一夜过去,侍剑从深深吐出一口气。
此时的她内力遗失至极限,勉强保持住容貌但两鬓已成霜,乌发成霜雪。
松开原随云,侍剑伸出微微发抖的手揉了揉额际,他倒是活下来了,可是也只是活下来了,四肢经脉俱断,纵使是她出手,他也必须吃一番常人难以想象的苦头才能恢复过来了。
歇息一会,侍剑扶着树起身捡起一旁还剩着许些的鱼汤,再次检测,还是为发现有任何毒素。她将鱼汤分别装入两个瓶中,写信两封送回永恒国度,让他们查找线索。
这般可怕的毒物,已经非下界所能制作出来的,若是敌方研制出来,用于永恒国度之中,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究竟是谁所谓?此时将□□投放于下界,是针对她?不,若是针对她不可能计划如此不周祥,那么对方是为了什么呢?
第105章 楚留香传奇15()
晶亮的水晶杯,精美的七弦琴,粉壁上悬着的一副对联也不知出自哪一位才人的手笔。淡淡的橘黄色灯光轻洒,合着楼下迎来送往的娇笑声,一派暧昧的声色图。
而在这种本该调笑说情的地方向来是楚留香最喜欢,最熟悉的,他却像一个正直的正人君子一般,眼神正直到异常。倒也不是楚留香改了习性,要是每个男人面前坐着一个枯树一般的老男人,想来也都会这样的。
楚留香面前,一个枯瘦矮小的白发老人很温和的在跟他说话,谈吐有礼,轻描淡诉的似乎不是在说着怎么去杀死一个人。
“我一向喜欢以人来估价。”石田斋淡淡的说:“这些箱子中的钱财,足够买到三千个完璧之身,也足够买到同样多的勇士替我去拼命。”
楚留香叹了一口气。
石田斋话语中对女子的不屑之情他自然也听得出来,却非常不赞同。他虽然流连花丛,却从未看轻过任何一个女子,也从未觉得自己身为男子便高于女子一筹。尤其是在遇到……
“哦?那你觉得,你这条命,值几个钱?”
淡淡的话语轻响在耳边,似乎略过的风,轻贴耳侧,又似清风已过,悠悠已远。
却让在场两个人后背出了一滩冷汗。
石田斋是惊恐的发现,在灯火通明下,在敞亮的房中,竟然有人悄无声息的落座于不知何时开启的窗边小椅上!
而楚留香则是眼角一抽:“伯母?!”
刚刚他就是随便想想而已啊,真的没有想在这里遇到伯母你啊!
侍剑冷冷看了一眼石田斋,只一眼,就让这个年轻时名震东瀛的武士眼前一黑,这才转头看着楚留香,眼神柔和起来:“香香,你先出去。”
楚留香还未回话,石田斋便拿起桌子上的夜光杯猛掷地上,发出响亮的崩裂声。之后,房内一片沉寂,沉默得让石田斋胸口发闷。
不管年轻时如何意气风发,现在在这里的,只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者,越是临近死亡,就越怕死。先前为了颜面,即使是来与从不杀人的楚留香会面,在楼下至少埋伏了近一百个精英死士,只要夜光杯一碎,便可刹那呼拥而来!
而如今,却悄无声息!
侍剑看也未看石田斋,第二次道:“香香,出去。”
楚留香看了一眼侍剑,便利落起身离开。即使身后传来呼啸的衣袂声,以及随后而来的闷哼声,也没有回头。
胡铁花说过,老臭虫是一个心软得跟豆腐一样的人,但该动手时也从未避讳过他。因为胡铁花知道,有时候,有些人,老臭虫的心会变成铁。
无论面对穷凶极恶的恶人,还是屠戮他无可计数中土同胞的倭寇,楚留香从不会惋惜他们的死亡。
一出门,一个正以优雅姿态疾速吃面的……人便印入楚留香眼中。是人吧?
眼前的人浑身包裹着洁白的纱布,只有嘴巴鼻孔漏在外边,令人诧异的是,及时全身紧绷着纱布,他吃面的姿态仍是说不出的好看和快速,配着身后的细微的惨呼声,说不出的诡异。
就在楚留香单方面面面相觑纱布人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走来,手上端着的面与小菜的香气迎面而来。
楚留香瞪大眼睛,似乎在看铁树开花:“明珠?”
左明珠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故人:“楚大哥?”
楚留香脸色铁青,任谁在这样一个地方遇到朋友的女儿,都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你怎么在这里?”
左明珠抿了抿嘴,脸色发白,没有回答楚留香的问题,把手中的菜放在纱布人面前,自己也学纱布人靠在栏杆上吃起面来。
待面吃完,左明珠的心情也平复下来,脸色也没有方才的惨白。
楚留香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明珠,你……”
话还未说完,只听‘吱呀’一声,侍剑走出来,衣着依旧皎洁无暇,周身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楚留香见过侍剑几次杀人,全身都在呼吸的他却是第一次闻到她身上有血的味道。
“你们有什么话,路上再说吧。”
马车上,左明珠轻声的跟楚留香说起她身上所发生的,可笑,可恨,可悲的故事。
一切要从七日前说起。
容貌,家世,才情,父母的疼惜恋爱……左明珠从出生开始就已经拥有了其他女子所渴慕的一切。
只差一位良人。
而为了所差的这一位,她险些就失去了她所有的一切。
那一日她端着如同以往一样,端着亲手所制的糕点,心中边不停思量着假死之策有何遗漏边向父亲书房走去。方到院子,就听到一声轰响,整个院子仿佛都抖了抖。
还未等她看清,就觉得一阵馨香迎面而来,下一刻她便已经被搂入温软的怀中,左明珠一惊,方才发觉她周身穴道已封,动弹不得,被迫随着制住她之人腾空而起。
侍剑搂着左明珠,玉指轻挑起她下巴,打量道:“左二,看不出来你这模样的,还能生出如此美貌的女儿来啊。”
左轻侯当即脸色大变,石观音喜好毁美貌女子容貌之事他们这帮老骨头都知道!他乖女要是落到她手上还得了?
“你这婆娘!当年之事你要是怨要是怪,你冲我来!放开我女儿!”
侍剑‘呸’了他一口,眼角轻挑,这不屑的模样不显粗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