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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剑猛地转头看着全身绷带的原随云,感觉眼睛有点辣:左明珠遇到阿柳以来,都是这般模样……细思极恐啊!
原随云也愣住了。他自幼深居无争山庄不轻易见人,虽长成后行走江湖但也未曾与左明珠有过交集,这些日子相处他以阿柳为名,且身上绷带连眼睛都蒙上了,左明珠便是认识原随云也未必会认出……所以,他原随云已经优秀到了即使全身白纱紧裹也能吸引如左明珠这样的名门闺秀了?!
左明珠看着深吸一口气倒退几步的左轻侯,既羞又愧的低头:“这几日,无数武林高手前来挑衅,若不是前辈与阿柳维护,明珠定活不到爹爹寻来,这等恩情,明珠不敢忘。”
侍剑挑了挑眉,若有所思的看着左明珠,听她道:“明珠之前便见过阿柳一面,情不知何其,一往情深……这几日为了见阿柳一面,女儿不顾颜面筹谋甚多,瞒着父亲甚久,这些日子杀手不绝而来,得阿柳相护,更是倾心不忘,求爹爹成全!”
左轻侯脸色铁青,看着女儿委曲求全的模样,更是心疼。
他同明珠相依为命多年,怎能不从女儿一番话中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掷杯山庄护不住她了啊!
侍剑心思缜密,听着左明珠一番话倒是猜得*不离十,但是,左明珠愿意做饵钓出那些阴沟里的老鼠给左轻侯争取时间,是她的事情,跟她有关系吗?
左轻侯眼尖,看到侍剑嘴角轻挑的模样,立即出声:“黄裳,既然我儿对这位阿柳公子情深至此,你也算是她长辈,小时候也抱过她,你便带她去看看江南烟雨吧。”
看好戏的侍剑脸色也冷了下来,眯着眼睛看着面露哀求之色的左轻侯,冷冷道:“没有下一次。”
江南的烟雨,这次看了,以后可别再提第二次了!
————————为了亲的阅读特意出来的回忆分割线么么哒——————————
“所以,你为了这位阿柳公子而随着伯母?”听着左明珠的倾述,楚留香有些不敢置信。
左明珠有多乖多体贴她父亲楚留香是知道的,若是说为了一个一面之缘的男人而做出此事他是不信的。他了解这个丫头,如果有天她若是爱慕上了左轻侯不认同的男子,那么她即使不折手段到用荒谬的办法,但是绝对不会离开左轻侯。
“你傻吗?”侍剑冷笑一声,不知为何火气格外的烈:“她的话你听不出来?‘无数武林高手’‘杀手’,我这几天杀的人能填井了,你觉得左轻侯有那么大的能耐让这么多高手不顾性命?而且左轻侯又不是傻的,自己眼皮底下自己女儿筹谋见心上人,他这当爹的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有别的势力渗透掷杯山庄到连他都能瞒住,那么只能掷杯山庄没了也是当的!”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识趣的不凑到怒火旺盛的侍剑面前找骂,往左明珠那边挪了挪:“那你……”既不是为了心上人,那你又何必硬是跟着伯母呢?
楚留香的话还未滑出,就已然想通此中关节。
既然那些潜伏在掷杯山庄的人只敢在左明珠外出时才下杀手,那么证明他们还忌惮左轻侯,但是如果左明珠回到暗藏杀机的掷杯山庄,那么左轻侯为了左明珠安危必须要耗费几分精神,这样要想清理掷杯山庄难度更要大一些。何况,左轻侯未必有足够把握能护住左明珠。
左明珠羞愧的低头,眼角通红。
前辈跟楚大哥是只知其一,并不知道她与薛斌之事。
这些日子她反复思量,许是她疑邻盗斧,可薛斌同她的相恋如今想起来诡异万分。
虽她深受爹爹信任,又自得手段不浅,但是她与薛斌私下交往能够真的将一家之主瞒得密不透风的,这未免可笑。即便他们相处中不少心腹仆人把风通报,却也不是不漏一丝痕迹,但一丝也不泄露到爹爹耳中,难道她左明珠在那些爹爹赐下的心腹心中比爹爹还重不成?!
只怕那些‘为了小姐幸福豁出性命’的忠仆,所忠非她啊!
连她的心腹尚且如此,那么整个掷杯山庄还有可信之人吗?
何况,薛斌那日的寻花问柳,已经让左明珠疑心到了薛家。
如果薛斌真心爱慕与她,那么他们的情意是理所应当的,可是看那日薛斌丑态,表明着不是非她不可,那么薛斌接近她这个仇人之女,所图不浅啊!
若她与薛斌能成就好事,最折辱的莫过于爹爹,最开怀的怕就是薛家了!
看,左轻侯的手上明珠费尽心思的要给薛衣人的儿子做妻呢!哦,不对,聘为其,私为妾呢!妾作妻态,谁能信服?!
但是左明珠又不能确定,若真是薛家,那么为何如此急切杀她呢?毕竟在她看到薛斌丑态之前,便已然杀机逼近。何况,薛斌几分几两她能不清楚?虽然是薛衣人独子,但是差薛衣人可远了,未必有这般能耐。
如果左明珠知道侍剑有个外号叫毁脸狂魔,估计就能明白,幕后之人留她本就是为了给左轻侯心上一击,但是如果她的脸毁了,别说薛斌不乐意,薛家也不乐意委屈薛斌!所以想着她死了也是能伤到左轻侯的。只是没想到他眼中低贱的荡/妇竟然武力如此可怕。
第107章 楚留香传奇17()
在一片沉默中; 马车停了。
透过车窗,楚留香看着红灯笼高高挂满的玉剑山庄; 大红灯笼在这寂静漆黑的夜里; 像一双双猩红的眼,不仅没有让他觉得一丝喜庆; 反而打了一个寒颤。
楚留香问道:“伯母,你这是决定帮忙了?”
侍剑坐倚着马车,看着窗外红火的灯笼,笑了笑:“我就是来问问,玉剑山庄的大小姐,她未婚夫婿抢了我儿子,她管不管了!”
楚留香眼睛快瞪了出来。
作为一个直男; 他一点也不想知道这句话里边所蕴藏的含义!
半响,楚留香才回魂; 咳了半天; 才找回声音:“既然如此,伯母何不上门要人?”
左明珠跟原随云的耳朵支棱了起来。
他们好奇死了好吗!他们自然知道这几日连夜奔波是为了什么; 以他们对侍剑了了解,儿子被抢了; 绝对是杀上门去让对方全家殉葬的脾气; 但是她却诡异的选择悄悄的潜入,为了各个环节上能悄无声息,这几日史天王的手下可是遭殃不少,就像现在生死不知的石田斋。
侍剑眼角微抽; 顿了顿,叹道:“我倒是想直接杀上门去,但是我是杀个爽快了,但是史天王一死,他的属下争权夺势,受牵连的还是那些可怜的海边人罢。”
楚留香肃然起敬:“伯母高义!”
智能管家:呵呵。
依附史天王的势力众多,真要杀也得杀个三天三夜,到时候事情闹大,已经追踪到附近的主夫们闻风而来……不过惧内而已,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简直不要脸!
智能管家撇了撇嘴,眼睛继续死死盯着给无花下的‘无暇故’,确保它不会突然失效无法保护无花的贞操!
无花被史天王强抢民男一事要从侍剑他们离开龟兹说起。
侍剑当时作案而逃后,几个男人也咬牙紧追不舍,大公主跟小公主也立即跑了,留下偌大一个龟兹,让大臣们面面相觑。
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正在龟兹跟媳妇悠哉养身子的无花一日醒来,想着媳妇跟臭小子也醒了,打开房门正要过去,就看到一排高壮的汉子光着身子背着荆条跪在他门前。
哦,按照他们的说法,这是他们为了讨好他,学着中原人来‘负荆请罪’。因为他们做得不好让他们的女王失望离开了,希望无花能原谅他们顺便替代女王执掌朝政。
你们的诚意贫僧没看到,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要瞎了。
假装推迟了三次,无花就坐上了龟兹王位,暂替离开的侍剑掌管龟兹。
无花此人,野心重矣,曾为少林主持一位就同同门明争暗斗,只可惜手段不够还是被老而弥坚的主持看透心性,被隔离掌门之位而暗恨不已,现在能够得到比少林主持更贵重万倍的国主之位,岂能不野心勃勃的要将此位紧握手中?
所以无花盘算着如何在母亲回来前拉拢众臣,他是不指望能在心狠手辣的侍剑手中抢过王位,但是他必须成为唯一王位继承人!
无花握着手中的奏折,遥想着打败弟弟赢过莫名其妙出现的大姐小妹,智压众臣,开阔疆土,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然而第二个月无花就跪了。
无花此人,虽表现得清风朗月,实则性格高傲,目下无尘,脾气怪癖,诗词书画样样精妙,甚至被武林中人称一‘妙’字,曾因弹琴之时遇到死人叹琴沾染了血气而摔琴离去。这清誉之名虽有一分伪装,但至少九分是发至内心。无花觊觎掌门之位,更多是为了那种一言九鼎的权利,但若是让他像无相一般,天天计较着钱财盈失,为银钱而同人辩论,望着春景想得不是题诗作画而是耕收,他估计会忍不住杀人。
但是他不敢,毕竟他要是敢杀了他娘亲的得力干将,待回来,他娘亲绝不会因为他是她儿子就心慈手软。
所以他每日只能麻木的坐在王位上,看着朝臣为了国库盈失争吵,为了军资争吵,为了税收怎么使用争吵,为了一点点在他眼里压根算不上什么的事吵得天翻地覆。
武将甲:陛下,若想国力强盛,兵要勤练,所以军资不可少啊!
无花:你说的对。
文臣乙:陛下,此事不可!虽军资重要,然而我国现今并无仗打,但百姓剧增,我等需先安抚前来归顺的流民啊!
无花:你说的对。
文臣丙:陛下,此言差矣!所谓民以食为天,百姓再多,我等也需要以土地为重!恳请陛下将此资费先用于耕地扩张!
无花:你说的对。
武将丁:不行!俺们当兵滴拼死拼活,还比不过流民比不过土地?!先发军饷!
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