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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田佑子。”片濑铁青着脸,一直看着地板。“──是吗?真可怜啊!”过了半晌,片濑才低声说着,又说:“早一点去洗澡!”“嗯。”幸子往二楼走去。
要不要原谅父亲和寺田佑子的事情,是一回事。然而父亲及母亲的反应,都打击了幸子。
父亲是“真的”吃了一惊的样子。
幸子害怕着。想到父亲也在那大厅。她犹豫着是否要去问父亲,她在饭店大厅看到的人,是父亲没错吗?
也许是父亲杀了寺田佑子……。这一想,更觉得恐怖了。她已经不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还有,自称丸山、一再恶作剧(或者说是惹人讨厌)的,到底是谁呢?
如果,丸山彻男真的还活着的话……。
幸子猛摇头,开始将衣服脱下。7 跟踪
亚由美做了一个梦。
梦到唐璜追着年轻的女孩子跑来跑去,不管亚由美怎么说:“不要追了!”唐璜都不理会。
不久,唐璜跳向一位女孩子,并把她推倒了。然后──。
突然,那位女孩子站在亚由美的面前。是聪子。
“聪子,对不起,唐璜有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动作?”
“喂,亚由美,我要结婚了。”
聪子脸颊泛红地说。
“结婚?──和谁呀──。”
“当然是唐璜啦。”
一看,聪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穿上了新娘礼服,而唐璜站在她的身旁,脖子上打着蝴蝶结,一脸正经八百的。
“聪子……,你说结婚……。唐璜是一只狗唷!”
“哎呀,有什么关系,只要相爱就好了。对不对呀?唐璜。”
“呜……。”
唐璜发出撒娇的声音,向聪子靠了过去。亚由美则失望地闭上眼睛。
“──喂。喂。”
干嘛呀,真罗苏,我可是要生气了!
“要不要紧?知道我吗?”
咦?
亚由美张开眼睛。感觉很奇妙。好像处在半睡半醒之间,身体轻飘飘的感觉。
看到一张男人的脸了。
“──是你!’
亚由美瞪着那吉泽医生说:
“你可真会骗我!”
“嘘!不要那么大声。你说话这么有精神,可见不要紧了。”
吉泽急急忙忙地说。
“什么不要紧?要紧得很。”
的确,亚由美不谨谨是被再度关入病房,身上还被迫穿上限制行动的“囚服”。手脚也都动弹不得,一副实在悲惨的模样。
而且,由于那看护的人──叫做大下──对她打了一针,所以亚由美才会呈半睡眠状态。
“现在帮你把这脱掉。”
吉泽把那“囚服”脱了下来。“──唉,这样就可以了。”
亚由美喘了一口气。自由真好!
“来打一针吧!”
吉泽说着就从白衣服的口袋里,拿出金属盒子。
“什么?你这不是很奇怪吗?”“我要是想害你的话,就不会帮你把那囚服脱掉了,对吧?”“真是奇怪……。哎!算了。”反正不管怎样做都无法反抗。手臂稍微痛了一下,稍稍皱了一下眉。“真笨!”“──忍耐一点,这样应该可以消除药效了。”吉泽说。“这是你的衣服吧?”说着就把一包东西拿出来摊开。“对!太好了。”没错,头脑渐渐清醒过来了。“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呢?”亚由美说。“你所说的丸山彻男、唐璜。好歹这些都不是胡说八道。”“当然啦!我是不说谎的。不管怎样,有人说我是基督那稣转世呢。”吉泽笑了出来。“唉,你真是有趣。”“我要穿衣服了,请你出去。”
“好,好。”
吉泽一出去,亚由美连忙把自己的衣服穿上。没有鞋子,不得已只好穿这里的拖鞋。
一来到走廊,吉泽就催着说:
“走这边。这个时间只有值班的人会在入口附近,所以不用那么担心。”
“你知道丸山彻男的事情吗?”
“不,我完全不知道。只是,有一个病人是院长沼田先生个人所治疗的,没有任何人参与。我以前就觉得奇怪,搞不好那个人就是丸山彻男。”吉泽说。
“那个病人在哪里呢?”
“院长的家里。”
“自己家里?”
“对,还特地派人照顾呢。所以我想他是相当不一样的病人吧。”
吉泽停下脚步,两人来到窗口。外头暗暗的,已是夜晚了。
“那是院长的车。”吉泽说。
亚由美从窗户看过去,一辆大型宾士车,亮着车灯,正要从医院门口出去。
“院长好像正要回去的样子。你打算怎样?我是可以送你回家。”
“去院长的家里看看吧!”
亚由美毫不犹豫地说。“我想知道那病人的真面目。”
“你的精神可真好啊!”
吉泽愉快似地说。
“也许是刚刚注射那一针的关系。好!走吧!”亚由美说。
于是,亚由美鼓足干劲地走在前面,但──。走到走廊的转角处时。
“哇!”
差点撞到人。
“──是你!”
站在亚由美眼前的大下,瞪着眼睛说:“你是怎么出来的?”
“这样出来的!”
亚由美突然朝对方的小腿用力一踢。
“好痛……好痛啊……。”
大下抱着一只脚呻吟着。于是亚由美握紧拳头──砰的给了他强而有力的一拳。大下一下子就倒下来了。
“──你真厉属害。”
吉泽吓得说不出话来。
老实说,亚由美自己也吃了一惊。
还是刚刚打了那一针的关系吧?
“你看!坐在那车子里面的,不就是院长吗?”聪子说。
宾士车出了医院以后,行驶在夜晚的路上。聪子和尾崎还有唐璜“三人”,坐在尾崎的小车子里面,窥探医院的情形。
“的确是。怎么样呢?要跟踪吗?”
“是啊。”
聪子点点头说。
尾崎不开车灯地跟在宾士车后面。车子开得满稳的。
虽然来到这里,想确定亚由美是否平安无事,但医院的围墙太高,想要溜进去的话,似乎并不如在电视上或电影里所看的那般轻松。
所以,不得已只好先看看情况。
“是开往郊外。放心吧!我对车子是很有信心的。对女孩子可就没有了。”尾崎说。
“汪!”
“他说:没错。”
聪子说。
尾崎的车子确实紧跟在宾士车后面,并且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那个殿永先生,真的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聪子嘟着嘴说。
亚由美失踪的消息,聪子一直想办法要通知殿永,却找不到人。终放在今天傍晚,殿永主动联络聪子。
殿永听了聪子所说的话,也并不着急,只说:
“冢川小姐的运势很强,不会有事的。”
聪子听了以后,非常生气。
“──尾崎先生。”
“干嘛?”
“为什么片濑幸子小姐不要你呢?”
“被甩掉还有理由吗?那要问对方啊!”
尾崎粗鲁地说了之后,又说:“唉,没办法啊!谁叫我是个连高中都没毕业的穷修车工人呢!”
“怎么认识的呢?”
尾崎一边准确地握着方向盘一边说:
“第一次见面时,她是坐在她父亲所开的车子里过来的。因为车子开到半路,引擎发生故障。看到了我工作的那修车厂,就跑了进来。”
“喔,是个偶然。”
“我对她一见锺情。虽然我想她是不会把我看在眼里的,但还是写了一封信给她,而她居然肯跟我见面。真令人不敢相信。不是吗?只是修了一次车子。”尾崎说。
“那,有约会吗?”
“嗯,当然啦,吃饭、聊天、只有如此而已。可是,我非常幸福。”
“那时候曾经说过以前自杀未遂的事吗?”
“有。虽然是以前的往事,可是对她而言,却是个无法治愈的伤口啊!”
“是啊。那你被甩的原因是什么?”
“那个嘛……。都是我不好。”
“我知道了。你想用暴力叫她做她不喜欢做的事?”
“胡说!我是以绅士风度向她求婚呢!”
尾崎认真地又说:“结果,被拒绝了。因此,这段感情就告结束了。”
“这样啊,哎,就暂且相信你吧!”
在越来越寂静的林道中,尾崎为免看漏那行驶在前面的宾士车的后车灯,而集中精神地开车。
“──不过,老实说……。也许这是嫉妒吧!三上那家伙,我实在不喜欢。”
“对,亚由美好像也那么觉得。”
“我觉得幸子小姐最好不要和那种人结婚,当然啦,我并不是说和我结婚的话就很好。”
“汪!”
“你这小子,不要乱插话。”尾崎对唐璜说。“──哎呀,开进叉路了,是在树林中吧!他们要去哪里?”
“我怎么知道!”
不开车灯而走在林木群中,太危险了。不得已,尾崎开了车灯。
“会不会被发现?”
“我想在开车的像伙应该是看不到我们。光看前面就够头大了。而且我们也不会靠太近让他在后视镜就看到我们。”
终于,前面的车子减缓速度。
“好像到了。”
把车灯关掉后,尾崎这边也放慢速度。
不久,就看到森林深处三幢古老的别墅。别墅的窗口虽然点着灯,但让人觉得不知有没有人居住,荒废了似的。
“真搞不懂。”聪子说。
“嗯。就停在这一带吧!”
尾崎停好车子,一关掉引擎,周围马上被寂静给包围住。
有点令人可怕。
“──怎么样?”
“不用说,当然是走近一点看看。”
“可是,宾士车的司机在外面。”
“那么就绕到屋子后面。”
“我们又不是忍者,而且会有脚步声。”
“唐璜,该你出场了。”
聪子这一说,
“汪!”
唐璜短短地回答了一声。
司机从宾士车里面走了出来,做着深呼吸。山里的空气清凉,车子里面就显得沈闷多了──宾士车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