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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笑红尘,莫要紧张。好友,无征得别人同意就私闯民宅是不对的。”似乎已经知道是何人在屋内,剑子淡定自若,故作严肃状向来人兴师问罪。
“哎哎哎,汝还敢说,吾依约而来,却见豁然之境满眼凋败,主人不在,连桌椅都要本公子自己打扫才堪入坐,室内更是四壁萧然,粮柴皆断,还要吾掏银两为汝添米缸。剑子啊剑子,汝之待客之道,吾算是领教了。”磁性优雅的声线轻扬,只见屋内一抹人影朝两人徐徐走来,却是一身银白华贵儒袍,外着深紫纱衣,配以同色系不俗珠宝点缀,更添几分贵族气息,行走间衣诀翩然,风雅至极。阳光之下,却见一名相貌俊美的翩翩公子,银眉银发,虽为男子,却是面若芙蓉,如江南水墨蕴化之灵气而成,文雅清逸,虽嫌柔美,然眉眼间数分慵懒悠然笑意,却更添风流。此人随身只带一把白玉折扇,气息悠然随意,不似武者,亦不曾带半分高手警戒之气,更似文人雅客。若非傲笑红尘自身修为颇高,只怕也要被眼前此人迷惑,放松警惕。
“哈哈哈。这般说来,倒是吾怠慢了。好友,让吾向汝介绍,这位是傲笑红尘。傲笑红尘,他就是吾向汝提及之故友,禅月圣心。”非常有主人家自觉,为两人介绍的剑子,在两人颔首示意后,望向禅月圣心,却是直奔主题,“好友,佛剑的情况如何?”
“他之伤势吾已处理,数日来亦抑制了其体内邪兵卫扩散。不过佛剑佛体受创,邪兵卫之力与其体内佛气纠缠颇深,不易除去。好友,汝可寻得解决之法?”有傲笑红尘在,不想提及太多其他的禅月,淡淡扫过剑子仙迹,却是微微扬眉,“汝功体尚未恢复?”
“已恢复七成,无妨。查理王提供一个方法,用嗜血者至宝移形导气吸走佛剑体内邪兵卫。当初西蒙亦是以此法将自身力量转化成为邪之子力量。”知晓近期内玉不染,也就是现时化身男儿身的禅月,为免泄露行踪,招来有心人谋夺邪兵卫,必定是断绝与外界一切联系,寸步不离守护佛剑伤势,剑子略为他解说。
“哦?汝用何物与龙宿换此宝物?”照龙宿的个性,若非实在需要之物,应该不会那么好心免费借东西给佛剑取出邪兵卫才是。
“龙宿因故被北辰皇朝皇帝北辰元凰下了绝毒,素还真调动关系,以解药与之相换。好友,汝怎知此物在龙宿手中?”
“哈哈哈,堂堂紫龙,竟被小豺狼叼着爪。剑子,汝也真是,该让吾先一睹其狼狈风采,再将解药交他。”白玉扇轻摇,却是笑得幸灾乐祸的禅月,颇为惋惜地摇了摇头,见傲笑红尘面露不解,白玉扇一合,却是为他解说,“在龙宿成为日光嗜血者之前,闍皇西蒙乃是独一无二不惧日光嗜血者,他藏的宝贝,既然查理王无法取得,自然是要符合日光嗜血者条件才能取得。恩,不知不觉中,龙宿已经成为真正的珍稀物种,哈哈哈。”
“傲笑红尘不认同先生将龙宿这种卑劣之辈比作紫龙,还将北辰皇朝皇上北辰元凰比作豺狼。或许先生仍顾念旧情,且久不涉尘世,并不知疏楼龙宿之恶行,此人”一听开始激动起来的傲笑红尘,就差没拉起袖子好好为眼前人细细讲解一番,好认清龙宿的真面目,以免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停停停,他做过什么事,吾自清楚。不过,汝只知北辰元凰开启地图助汝往瀚海取圣水救剑子,却不知此人乃假凤伪龙,为窃皇位,残杀兄弟亲朋。排除异己手段之毒辣,已非简单背信弃义可以形容。既为帝皇,又有谁手是干净的。罢了,汝救过剑子,吾劝汝少插手北辰皇朝之事。北辰元凰此人,对中原有所图谋,只不过现时皇城之内,内乱未止,他自顾不暇罢了。”
“这先生所言,可有实证?”见禅月老神在在,不似胡言乱语,当着剑子的面,傲笑红尘一时不好发作,却是坚持要让他拿出证据。
“好友,汝为护佛剑,足不出门,竟也知道北辰皇朝内乱不止,好厉害。就不知好友,消息从何而来?”适时插入话题,缓和局面的剑子,却是对禅月竟远在北域的北辰皇朝如此熟悉颇为意外。从以前他就对玉不染的消息来源颇为好奇,圣莲峰不过是一处救人生死的妙山所在,为何拥有这般灵通而广泛的情报网,又是因何而用?
“耶,好友过奖了。不过,吾在此等汝数日,傲笑红尘又护送汝千里而归。剑子,汝是不是该有所表示才是。”用白玉扇指了指不远处那张自剑子与魔龙祭天激战后便不曾打扫过,已经蒙尘的石桌,禅月意思非常明显。
“哈哈哈,是吾怠慢了两位好友,请稍后片刻,剑子为两位奉茶。”左手一挥,不但石桌灰尘,连带整座豁然之境原本衰败景象都消失,再度成为豁然清静的仙境所在,禅月也不客气,径自上前坐下,由剑子煮水烹茶。
“剑子,不先看看佛剑分说?”见剑子真的取来茶具茶叶,茶壶已架上煮水,突然想起里面还有个重要伤患的傲笑红尘,一脸正色提醒剑子。
“哈哈,以剑子现在的状态,驱动不了移形导气。佛剑沉睡状态,吾尚可抑制其邪兵卫不与佛气继续纠缠。不喝茶,站在豁然之境围看剑子,也无法加速其复原速度。倒是喝完一壶茶后,可能剑子会复原。”银发系紫霞天珠发冠,眉眼俊秀的禅月,与其儒雅外表不相称的,是其戏蔑而漫不经心的态度,让傲笑红尘难具好感,只觉此人张狂,却又不知到底有何本事底细。但言语间,却又往往透漏几分洞悉世情的老练与深沉,气度自若,令人不敢轻视。
“正是,移形导气需将真元提至最高方能将佛剑体内邪兵卫吸出。好友既然下了这般判断,那这壶茶剑子要好好招待才是了。傲笑红尘,坐吧。”听得出禅月言下之意,剑子左手一扬,却是加旺了炉火,款款落座。
“哈哈,劫后余生,重回家园的感觉如何,剑子。”一样的景色,却物是人非,相信剑子提茶壶之时,总会思及另一个华丽身影吧。
“还好。倒是好友汝,还未为剑子一解方才所惑?近日好友奔劳佛剑和佛子之事,以龙宿个性,自不会主动向汝提这般红尘俗事,好友又是从何而知?”若北辰皇朝对中原有此野心,北辰元凰又是这般心狠手辣之辈,傲笑红尘因自己而欠下北辰元凰人情,只怕终会被他所利用。
“耶,剑子,汝又何必谦虚。前几天北辰皇朝之内,灵气波动之剧,汝难道不曾感觉到么。恩,汝之豁然之境,最佳景色便在茶意之中,不错不错。”端起茶杯,轻闻茶香,入口亦颇为满意的禅月,薄唇微勾,一双黑眸,却是流过几分冷意。
“吾有所感,但具体是何缘故,何人所为,不甚清楚。好友,汝既清楚,就别买关子了,直说吧。”知道禅月故意在傲笑红尘面前提及北辰皇朝内部秘辛,是不希望日后被北辰元凰利用,加上自己也有心了解,剑子颇为配合,和他一唱一和。
“前些日子所用之法,乃乱天诀。会致天气极端变化,类似天谴之象。现时皇城百姓只怕饿殍遍地,死伤不在少数。但施展此逆天阵法,不单耗功折寿,而且对于设阵之人有着极为严苛的要求,放眼整个北辰皇朝,也就只有太傅玉阶飞有此能耐。
玉阶飞此人,乃不世出的奇才。能让这等聪明人做出这般不智之事,必定是假龙不受龙气庇佑,内乱不断,社稷难保,才让他出此下策。看来他是真的疼爱这个徒弟,为了北辰元凰,竟有意另建龙穴,用龙气庇佑其皇权,将其从假凤扶为真龙,朝中阻力太大,所以才假借天意行人愿。所以吾说,剑子,江湖事少管为妙。汝看汝三人,一伤一逃一昏迷,手尾也不收干净,连累吾也要因此涉红尘,真是造孽。”提到这,禅月实在万分无奈。好不容易都炸峰退隐了,居然还因为古青莲牒和邪兵卫又被拖出来跑腿,除了误交损友,自作孽不可活之外,估计没什么词可以形容自己的悲剧了。
“耶,就是因为之前无好友相助,才会落得如此局面。吾相信,有好友汝与吾等共渡红尘,必定会大有不同。”知道禅月言下之意,剑子却是表示,既然都沾湿衣服了,不如就直接下水算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
“剑子,汝又想拖人下水?免了,吾本不属江湖,亦无意江湖。待处理完佛剑体内邪兵卫和双佛并现一事,禅月圣心便如这袅袅茶烟,不染微尘,重归于自然。”这两件事情处理完了,以后除非佛剑分说被人打残了,否则她概不出峰。
“哎,好友,有时候说话不能太铁齿,否则很容易会出现违背所愿的情况哦。”一脸担忧状摇了摇头的剑子,言语间分明十分期待她退隐不了,与他们共涉红尘。
第38章 舍执存道()
“喂,不带这样诅咒的。汝之伤势到底是想不想恢复了?”挑了挑银眉,完全秒懂剑子腹黑想法的禅月,突然觉得剑子的危险度,实际上远远高过龙宿。
“想啊,不过茶快喝完了,吾尚未恢复啊,禅月神医。”乖乖伸出手配合状给禅月把脉,剑子倒想看看他想如何当着傲笑红尘的面给他疗伤恢复功体。
“耶,别给吾戴高帽,之前某个女医师,就是被你们带几顶高帽,结果峰毁人亡。吾不过懂得找别人受过罢了。恩,这几棵树不错。”看了看剑子身后几株上百年老树,禅月却是运元功于白玉扇,只见原本纯白无暇的白玉扇面,竟渐渐出现古怪咒文,正反扇面,却是环绕醇厚而急速流转的力量,发出耀眼金光,令人无法直视,“祸水东引,度物换伤!去!”却见禅月双眼一凛,竟将白玉扇直接送入剑子体内,右手附掌于剑子旧患,浑厚元功直接输入剑子体内,让一旁傲笑红尘大吃一惊,未待反应,只见无法动弹的剑子,额头落下虚汗,运转元功三刻之后,身后竟射出六道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