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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大部分血迹都是那两只猎物身上的,在他去之前就已经有人经过那里并惹恼了那两个大家伙。
只是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这些人突然撤了,这才留了个空子给他。
不过从这可以知道,这伙人肯定是狩猎场上的人,为了拔得头筹才会在行刺完后选择来这里捕猎,只不过到底是谁还有待商讨。
倘若那些人在捕猎那两个大家伙的时候受了伤,便可以通过这条线索来寻找。
思及此,燕十三便直奔了狩猎场,企图在寻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狩猎刚结束不久,现场还没有完全被破坏掉,也没有人在中途返回来。
也就是说,某些证据必定还留在狩猎场的草丛中。
径直去了遇到那两只受伤的大家伙的地方,燕十三猫着腰扒开草丛挨个儿找,不料竟真的让他找到了一些东西。
被草掩盖着的地方,有几片黑色的布料。
布料摸起来并不顺滑,但比起民间的来要好一些,似乎是皇宫内侍卫特供的衣料。
思及此他沉了沉眉眼,心中有了想法。
倘若这真的是皇宫内的布料,那就基本已经能确定是谁做的了。
皇宫之中,除了二皇子外没有人会跟太子殿下过不去。
更何况这种行刺的事情,也很像是他的风格。
又从其他地方寻了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找到一块翠绿色的玉佩后他便回了东宫。
当时狩猎场人来人往很是混乱,能够将这些证物保留下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更不要说再去找别的线索。
彼时顾冷袖站在门前,脸涨的通红,心一阵乱跳。
自从在宫外时误抓了君逸清的手之后,她的心便如同失去了正常一般一直在跳个不停,尤其是在看到他深沉的眼眸时,仿佛整个人都要陷进去一般。
这种感觉前一世面对着君逸琛的时候也出现过,所以她自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当即便心生了羞愧,嘴上说着绝对不会再跟皇家有任何关系,可她还是在不经意间心动了。
看来南凌睿让她回暗夜阁的举措是正确的,以她现在的状况确实不适合留在君逸清身边太久。
只等答应他的承诺完成她便回离开,只是君逸清口中的承诺迟迟未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完成还是个未知数。
她攥紧了拳头似乎在自我劝慰,“不论如何,也一定要远离皇家。纵然是再回暗夜阁,也一定不要在这里待着。”
燕十三快马从狩猎场回来,天色已经渐晚。
这个时候去打扰君逸清很明显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他便先行回了宫中,只是没想到在院落中竟碰倒了翠玲。
翠玲端着一碗药看样子是要往顾冷袖的房间送去,思及此燕十三忙一把拽住她的袖子道:“你这是要给顾姑娘去送药?”
翠玲点了点头,拽了拽将燕十三的手松开反问,“是啊,殿下说姑娘的伤还没有好利索,所以还得喝几副药才行。只是姑娘今天回来的比较晚,所以喝药时间就推迟了,怎么了你找她有事吗?”
燕十三了然的点着头,难怪会看见两人一起回来,原来是出去闲逛去了。
“那你知不知道她跟殿下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我看着总有些不对劲呢。”
翠玲嗤笑一声,拍打了下他的脑袋嗔怒道:“没想到你堂堂一个男人竟会对这些事感兴趣。殿下和顾姑娘之间的关系岂是我们可以胡乱猜测的,当真被殿下知道了问你罪。”
两人嬉笑怒骂了一番,翠玲急着去给顾冷袖送药,两人便就此分离。
但燕十三心中总还是惦念着这件事情,怪只怪君逸清素来清冷从来不会轻易对人这么温柔。初次见着这样,身为跟在他身边多年的侍卫,燕十三自然难免会好奇一些。
因着这事,晚上休息时都辗转反侧有些睡不着。
天色都快亮了,他才强迫自己进入了梦乡。
而顾冷袖和君逸清全然不知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竟会扰了别人的清梦。
次日一早,燕十三便从房中出来将昨夜搜到的证据递交给了君逸清。
君逸清看着玉佩,面色有些冷历。
“你确定你这玉佩是在狩猎场捡到的?”
燕十三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应道:“殿下可还记得我捕猎到的那两个猎物。”
君逸清抬头看向他,一言不发。
燕十三便将事情都说了下去。
“其实那并不是我一个人将其捕获的,在我之前还有人对他们进行了猎杀,只是后来放弃了,所以我才有机会将它们彻底捕杀。这些证物也是在那附近的草丛中找到的,所以我猜测,这是不是跟……”
之后的话燕十三没有说出口,但君逸清明白。
之前他就想过这件事情跟君逸琛有关,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没错。
只是他为何要将事情嫁祸于鹰善一行人,破坏掉天圣王朝和北胡之间的关系,这无论对他们二人谁都不是一件好事。
难不成,他只是想通过这种手段来证明些什么?
想到这个猜测,君逸清忍不住冷笑出声。
第75章 真相()
君逸清手一扬,将手中的茶水尽数洒在地上,冷声道:“燕十三,不论如何也要将证据拿来。”
燕十三没有多少迟疑,微点了下头便转身出了去。
顾冷袖醒来睁眼便看到翠玲一脸阴沉的坐在她床头,神色看起来极其不正常。吓了一跳,轻扶着胸口轻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何一大早就坐在我床头。”
而翠玲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人就眼神呆滞地盯着她。
她推搡了下,又问道:“到底怎么了?为何一言不发?”
不料她这一推,翠玲竟直直的躺倒在了她身上。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跳。
坐起身将翠玲抱在怀中,手放在鼻息下探听翠玲的呼吸声。呼吸声正常,但人却如同被控制了一般睁着眼睛。
在皇宫内出现这样的事情一般来说是极少的,但如今的翠玲很像是被下了蛊一般。
心中生了些许担忧,她试探着在翠玲的后背摸了摸,却摸出一根银针来。
看着闪着寒光的银针,她心中有了主意。
将翠玲安顿好,便起身去找了君逸清。
和燕十三擦肩而过,她半跪在地,抬头看着君逸清道:“殿下,属下有新发现。”
君逸清声线清冷的应了声,道:“说。”
“今日一早醒来时,便发现翠玲坐在我床头一言不发。属下探听了她的鼻息是正常的,却在背后摸出一根银针来。所以属下觉得,这是不是和之前行刺的那一伙人有关。”
“你有没有什么事?”君逸清的面色顷刻间便严峻了起来。
顾冷袖摇了摇头,将银针递上去,“属下无碍,只是翠玲似乎有些问题。银针插中了她背后的一个穴位,属下试着将银针拔出来后将她恢复如常,但无论怎样都没有办法,所以殿下您看是不是得请御医过来看看。”
听闻她没有什么事,君逸清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无妨,倘若这真的跟行刺本宫的人是一伙的,那必然不能用寻常手段来对待。稍后本宫亲自去看看,如果不行再请御医来看也不迟。”
他既已这样说了,顾冷袖便没再说什么,只是心里还是有几分担忧。
正思索间,便听闻君逸清又问道:“既然已经知道这些人跟之前的人是一伙的,那你有没有想过?能出现在皇宫中,并且还没有被人察觉。你觉得这些人该是哪里的人。”
想了想,答案在心中跃然而出。
她站起身有些激动,“殿下的意思是,您怀疑这些人是皇家人,而且极有可能是二皇子?”
君逸清轻笑一声,眼里带着些许赞许。
“虽还没有真正的确定下来,但八九不离十就是他做的了。今日一早燕十三便拿了昨夜他寻找到的证据来,在狩猎场的草丛里,他发现了一些衣裳布料以及一块儿翠绿色的玉佩。玉佩的来历还不得而已,但布料的质地却是出自皇宫。”
“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向皇上禀报这件事情?这样一来就可以洗脱鹰善一行人的罪名了。”有些疑惑的问出声,顾冷袖不明白为何已经有了证据却不将这些送到皇上那里。
倘若这真的是君逸琛做来陷害北胡,那君逸清的举措无疑是又拉进了与北胡之间的距离,这对日后有很大的好处。
闻言君逸清摇了摇头,将玉佩放到她面前道:“皇家的衣服布料并不是独有,京城内有好些皇商也可以买到这种布料,所以现在还不能下定论。不过这种布料,每次买卖都会有交易记录,燕十三已经去搜查这些布料的来源,现下要做的就是指认这块玉佩到底是不是君逸琛府中人的。”
打量着那块儿玉佩,她脑海里似乎有一些印象,觉得很熟悉,但到底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眉头轻蹙,轻咬着下唇,顾冷袖有些无奈。
明明答案已经在脑海里呼之欲出,但就差最后一步,无论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看她这样,君逸清笑了声,觉得异常有趣。侧头打量着她,调侃道:“怎么,看你这个样子似乎见过这块玉佩?”
有些迟疑的点了下头,她轻吟一声,“好像见过,但到底是在哪里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话音刚落,君逸清便大笑起来。
此刻日光西斜,折射在君逸清银白色的面具上,晃的顾冷袖的眼有些睁不开。
许久后她才听他又道:“你从来也没去过君逸琛府上,也没有跟他府中的人有过什么接触,怎么可能知道这块玉佩到底是谁的呢。天下玉佩都长的一般,你说觉得熟悉只不过是从其他地方看到过与之类似的罢了。”
顾冷袖心一沉,直觉不是这样的。
她确实见到过这块玉佩,这一世没和君